這件事我同步給了我們公司的老板思量了一下,他也覺得這件事情可行。
而月中的時間足夠我交接,以及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完。
回來后,他就皺著眉問道:“你怎么不問我這些天去哪?也不找我?”
“你是大人了,我總不能還像是孩子一樣管著你什么讓人該回避,什么事該做你都知道。”我只是淡淡地說道。
“你怪怪的?!?/p>
“有么?可能是年紀到了?!?/p>
“你收拾這些東西干什么?”
“舊了,想要丟了?!?/p>
“哦?!?/p>
“你那個婦科病好了沒?”
“嗯,沒事了?!?/p>
他像是才松了一口氣。
我像是不經(jīng)意之間,提道:“你說我好端端的怎么會患上婦科病呢?我又沒有在外面跟其他男人接觸,平時也注意衛(wèi)生,怎么會呢?”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女人,也不是醫(yī)生,誰知道你一天到晚干了什么。”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是飄忽的。
“可能是買的內褲質量問題吧。”
客廳里安靜了一會,他忽然說:“你知不知道惹女演員生氣了怎么辦?”
“女演員生氣了,應該談的是雙方的經(jīng)紀人?!?/p>
“你不是身體不好么?我不想你操勞?!?/p>
“那你惹哪位女演員生氣了?我看看能不能幫你頂住?”我說。
他站起身,抱住了我的腰,“我不要什么事情都是你給我頂著,我是個男人,宋枝等我們有很多錢的時候就結婚好不好?”
“可是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錢了。”
“不夠,不夠?!?/p>
我只是平靜地說道:“我不知道惹了女演員最生氣該怎么辦,但是如果是女生的話,給她最想要的就是了?!?/p>
“哦,這樣啊。”他松開了我,才說:“這段時間我想跟我兄弟們好好玩一玩,給我排個時間好不好?就不演了,也不接商演?!?/p>
“要多久?”
“一個月。”
“好。”
他躊躇滿志的離開了這個我和他住了五年的屋子。
我合上最后一個行李箱的時候,一段視頻發(fā)給我了。
“現(xiàn)在怎么辦兩個人要出國旅游了,官宣還是炒作啊?!?/p>
視頻里面,他牽著委屈巴巴的何欣月在國際機場,何欣悅看起來氣呼呼的,顧清時不知道在說什么,只是眉眼之間帶著笑意,應該是在哄著何欣悅。
時間久了,我跟他生氣他從來不哄我,所以我從來不敢跟他生氣。
我以為是他不會哄人,原來是不想哄我。
我記得我跟他說過很多次想跟他一起出國旅游,可是他覺得麻煩還累,一直不愿意。
甚至為此我還跟他小小的鬧過一次脾氣,但是他選擇冷處理,敗下陣的還是我。
我本來想著等會回復,一封短信發(fā)到了我這里。
“你不回復我經(jīng)紀人是什么意思?你仗著自己是他經(jīng)紀人霸占著他,吊著他。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清時的關系?現(xiàn)在清時不喜歡你了,你能夠給他的,我也一樣會給他,你拿什么跟我比呢?家庭?財力?外貌還是身材?麻煩你認真自己,宋大媽!”
我一直以為是我們兩個經(jīng)紀人之間的溝通,原來李欣悅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