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想著余敏和二叔要離婚的事情,
她感覺余敏不會這么容易就和二叔離婚,今天二叔去余家,回來時臉色很難看,兩位堂哥也沒問出什么。
這個晚上,許燕做了個夢,在那個夢里,她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她家的鄰居在幾年前的夜晚,被人給殺死在他們家的地下室里,在他死前,還被嚴刑逼問。
問他們東西在什么地方,可那家的男人什么也沒說,最后被打斷四肢,開腸破肚,挖出心和肝,到死那男人一句話都沒說。
他的妻子和兒女,被人帶走了,而帶走他們的人,就是殺害那男人的兇手所派來的人。
許燕被嚇得醒了過來,她看了一眼四周,這是在她的房間里,可是怎么還是有些害怕啊!
她緩了緩神,決定明天去把那些信件和照片再拿出來看看,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第二天,天才剛剛亮,許燕就起來了,她走出房間,看到廚房里的奶奶和媽媽在做早飯。
“奶奶,媽媽早上好”,許燕對兩人說道。
“燕子起來了”,許媽媽笑著說道。
“媽媽,你的工作賣掉了嗎?”許燕關(guān)心的問道。
“賣掉了,一千二百塊,夠我們家吃兩年的”,許媽媽有些發(fā)愁的說道。
她不知道一家人回鄉(xiāng)下要怎么生活,總不能坐吃山空吧!
許燕看出了媽媽的擔憂,她拉著鐘雅的手說:“媽媽,相信我,我們家人只要在一起,就不會有任何過不去的困難”。
許媽媽看著懂事的女兒,心里寬慰不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嗯,有你這句話,媽就放心了。”
吃完早飯,許燕迫不及待的再次來到隔壁的地下室,拿出那些信件和照片仔細端詳。
突然,她發(fā)現(xiàn)一張照片背后有一行極不明顯的小字,湊近辨認,好像寫著“一九五八年,六月二十二號”。
許燕心中一動,這究竟是日期,還是別的什么暗號。
不管了,先把這些東西收進空間再說,許燕把這個地下室能用的東西都收進空間,以后找機會賣掉,或者送人都行。
許燕剛從隔壁的后院,回到自家,就看到爺爺回來了。
“爺爺,事情都辦好了”,許燕問道。
“辦好了,那套小院子也出租了?!痹S老爺子笑著說道。
然后他小聲對許燕說:“燕子,我們家在老家的山上,還有一些東西,等我們回去后,就取來放在你的空間里”。
一家人加快了收拾的速度,一些輕便卻飽含回憶的物件被仔細打包。
二叔許宏遠因為把工作辭了,還和余敏在鬧離婚,所有人都說許老爺子糊涂。
孫子都這么大了,還讓兒子離婚,究竟圖什么。
“二哥,三哥,你們恨爺爺和二叔嗎?”許燕問道,她不想兩位堂哥帶著情緒離開京市。
“燕子,我們不恨爺爺和爸爸,就是不理解,為什么我們非要回去鄉(xiāng)下 在京市不好嗎?”徐明輝問道。
“二哥,三哥,我們在京市沒有靠山,如果有一天,有人想陷害我們家。
沒人會替我們家說話,包括你外公,說不定你外公還會落井下石”,許燕不客氣說道。
兩人沒有說話,有些事情,他們不是不懂,就是抱著僥幸心理。
“燕子說得對,咱們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別人身上?!痹S老爺子語重心長地說。
“爺爺,我們知道了”,許明哲說道。
晚上吃飯的時候,二叔許宏遠咬牙切齒的說:“爹娘,余家要我們這座房子,還有房子里的所有東西,才肯離婚”。
“那就給她,我倒要看看,他余光耀能不能保得住這座房子”,許老爺子不以為意的說道。反正他已經(jīng)把這座房子捐給街道辦了。
“爺爺,這是我們的房子,憑什么給他們”,許明輝生氣的說道。
他媽真是糊涂,他許明輝就看著,看以后余家的那兩小子,會不會給她余敏養(yǎng)老。
“明哲,明輝,你們是許家的好孩子,爺爺告訴你們,等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一樣有大房子住。
這個房子以后還是你們?nèi)值艿?,她余敏拿不走”,許老爺子很是肯定的說道。
他相信孫女說的,還有他們家和余家的仇,他也會報的。
“爺爺,這房子我們不要,以后留給燕子吧!當做她的嫁妝”,許明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