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單人客間中,氤氳的水霧,擠在這間不大的房間中。這霧氣中散發(fā)著淡淡的花香味。
戴著一副白色靈狐面具的風莎燕緩緩坐起身。用著手頭的‘特制’硅膠夾子,
將身上的浴袍夾住,防止走光。一只手的撐在水床上,姿態(tài)懶雍,她看著眼前的白淵,
“新人好呀,我就喜歡找新人,畢竟那些‘老員工’不知道摸了多少女人,
我可受不了那種手在我身上...”面具很特殊,能改變音色。言語之中,
暗自嘲諷一句白淵。白淵站在那里,模樣有些‘拘束’。他...故意的。
也聽出了風莎燕對他的嘲諷,無非就是在說,他這個人...‘輕浮’。
呵呵...看人真準!雖然風莎燕進行了一番偽裝,將原來的短發(fā)遮蓋,
用著長假發(fā)取而代之。臉上還戴著一副面具。
可女人身上的獨有的淡淡梔子花味道...并沒有掩蓋?;蛘哒f如此細小的‘特征’。
她完全就忽視掉了。這淡淡的梔子花味道與房間的味道完全不同。剛才他走近距離以后,
才聞到女人身上的味道。再加上剛才發(fā)生的‘怪事’。因此,腦海中頓時出現一個身影。
確認了風莎燕的身份。可這小妞...在跟自己玩什么把戲?雖然暫時不知道,
但感覺好有趣!風家大小姐,也會來此地勾欄聽曲?妙!白淵盡量讓自己融入‘當前角色’,
一只手微微抓著浴衣,‘暴露’自己內心的緊張感,微微低著頭,“老板,
我不是這里的技...”就在他最后一個字快要說出口時...聲音被一道慌亂的聲音打斷,
“好了!你立刻把那里的果盤端來!”風莎燕慌張的指向一個地方,語氣嚴厲而又急促。
一只手更是下意識抓住床上的枕頭。指頭深深陷進枕頭里的弧度,
將女人此刻的緊張全部暴露。她生怕白淵說出最后一個字。
更害怕白淵‘愚蠢的’自己‘拆穿’自己。若這個家伙把他自己拆穿了,
那接下來的計劃可就要泡湯了!她絕不允許!
“哦...”白淵古怪的看了一眼突然炸毛的風莎燕。接著轉身,朝另一邊果盤走去。
轉過身的他,嘴角往上一挑?,F在...更有趣了。見白淵轉過身后,
坐在床上的風莎燕才長舒一口氣,薄薄的嘴唇向上一挑。露出小狐貍般迷人的微笑。
她利用身份,將白淵手中的那張貴賓卡失效,在吩咐會所的經理去找白淵結賬。當然,
不可能是真結賬。不然她父親那邊可就‘失信’了。有損整個風家,與天下會的名譽。
風莎燕幾乎在不用打聽的情況下,可能夠判斷出來白淵絕對是一個‘色胚’。
而且還是一個黑心‘大色胚’!這個人在拿到會所貴賓卡的那一刻,
仿佛是拿到了回家的房卡...見白淵端著果盤,已經來到了自己身前。風莎燕收回思緒,
輕聲咳嗽兩聲,“從現在開始,你不要主動說話,既然我來這里消費,那我就是上帝,
你把我服務好,到時候消費少不了你!”“我問,你答就行。”說完之后,女人微微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