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魏瑜眼睛一亮。
這綠綠黑黑的草,雖然看著品相不怎么好,但是它入口是脆脆的,葉子也有些軟軟糯糯的感覺,口感挺好。
入口微苦,但又有點(diǎn)回甘,陳瑾又在里面放了一些辣椒,不多,但恰好中和了那一絲苦,顯得那苦沒有那么突兀明顯。總之這道菜是好吃的。
魏瑜像是發(fā)現(xiàn)寶藏一樣,眼睛亮晶晶的看向陳瑾,毫不吝嗇的夸贊他。
“哇~,陳瑾,你廚藝好好哦,在這么艱難的條件下,這么奇怪的材料都被你做的這么好吃,你的廚藝堪比京城皇宮里的御廚。此菜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吃啊。以后我們做夫妻了,你天天給我煮,可好!”
她的聲音嗲嗲的,卻不令人反感。
從來沒有這么一個(gè)人這樣夸過他,陳瑾頓時(shí)感覺冰冷的心被融化了一樣,臉上終于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好?!?/p>
魏瑜頓時(shí)瞪大了眼,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他,這還是我初見認(rèn)識(shí)的陳瑾嗎,從上到下都透露出一絲古怪。
陳瑾看她的眼神呆滯,便伸手過去捏了一捏她的臉,寵溺的說:“別傻了,快吃吧,等一下菜都涼了?!?/p>
魏瑜呆呆的,應(yīng)了一聲,好。 等吃飽,陳瑾便收拾碗筷,想拿去廚房洗,轉(zhuǎn)過頭,笑著對(duì)魏瑜說:“你先去房間,等一下我洗好碗再去給你上藥。”
說罷,便離開去廚房了。
廚房里,陳瑾看著他摸魏瑜的那只手。
“只這樣變傻了嗎,真是不諳世事的大小姐?!?/p>
他把手放在了水下認(rèn)真的洗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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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陳瑾來到魏瑜的房間,外面的天已經(jīng)全部黑了。
魏瑜已經(jīng)坐在桌旁昏昏欲睡了,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像小雞啄米一樣。
陳瑾咳了一聲,魏瑜立馬坐直:“我不困,我還沒睡呢。”
陳瑾寵溺的笑了笑 :“我知道?!?/p>
“把衣服脫了吧,我給你上藥?!?/p>
“好?!?/p>
但魏瑜立馬回過神來,立馬抓住自己的衣領(lǐng):“什么!脫衣服?”
“是啊,脫衣服不脫,我怎么給你上藥呢?你自己上嗎?再說了,你不是說以身相許嗎?還是說瑜瑜,你反悔了?你要拋夫棄子嗎?你要像外面的渣男一樣嗎?你好狠的心?。 ?/p>
陳瑾像一個(gè)怨婦一樣哀怨。
“沒有,不會(huì),我不是?!?/p>
魏瑜給出了經(jīng)典的三否問。
陳瑾笑了,眼神示意魏瑜脫衣服趴到床上去。
魏瑜看著陳瑾一直盯著她眼神道:“你先轉(zhuǎn)過身去,閉上眼睛?!?/p>
黑暗中陳瑾聽到了魏瑜脫衣服的沙沙聲,止不住的把手握緊!手心的汗恰恰凸顯出了他躁動(dòng)的心。
“好了?!?/p>
伴隨著一道聲音,陳瑾便覺得酷刑已經(jīng)結(jié)束,卻不知轉(zhuǎn)過身去,更唯美的畫面還等著他。
陳瑾看著雪白的后背,頓時(shí)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魏瑜的后背光滑無瑕,蝴蝶骨若隱若現(xiàn),就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玉,讓人生出了想撫摸一下的心思。
若有若無的曖昧的氛圍籠罩在他們之間。使兩個(gè)人的臉頰都微微有些泛紅。
可是這一塊上好的羊脂玉卻被左邊肩膀上的傷口給損壞了。
陳瑾從藥罐中挖出一些藥,小心的涂抹在傷口上。
魏瑜感覺背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止不住的顫栗,她將左肩微微屈起,想緩解一下疼痛,卻不知這一行為讓陳瑾看到了她的一些不可明說的畫面。
一柱香后,陳瑾重重的放下藥罐,啞著聲道:“現(xiàn)在是初夏,也不是很冷。后背就不用蓋上被子了這樣有利于傷口愈合。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
“好?!蔽鸿つ橆a紅紅的回應(yīng)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