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晚曖昧的氛圍開始,每一天陳瑾都堅持要來幫魏瑜涂藥,樂此不疲。
也自從那一晚,他們倆的感情好像有了質(zhì)的飛躍。從一見鐘情到初戀般的曖昧。
魏瑜來這里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在這里不是吃飯就是睡覺,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看著光禿禿的樹干發(fā)呆。
陳瑾鐘愛下棋,魏瑜不是沒嘗試過和他切磋切磋,但每一次都是以慘敗告終,魏瑜已經(jīng)麻木了,每一次輸了后,都要指著陳瑾的鼻子控訴他不憐香惜玉。
為什么不罵,問就是不敢,怕那瘋批人格分裂,干一些陰損的事情。
魏瑜看著那光禿禿的枝頭,若無其事的打探道:“陳瑾,為什么夏季了還有桃花?而且,自從我把它削禿了后,他再也沒有長過葉子開過花了。”
“我給它喂了一些藥,也用我的微真氣養(yǎng)著,它便能日日開花,長期用藥也使它產(chǎn)生依賴性,久而久之他的內(nèi)里已經(jīng)壞掉了,你削禿后我就對它停止用藥,沒用的東西自然也就不能活下來。”
陳瑾淡淡的道。說完,陳瑾便有一些后悔,我跟她解釋那么多干什么?
魏瑜無聊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好玩的,又不敢去煩陳瑾,又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我們什么時候走???我還有夢想沒有完成呢?!?/p>
這小東西竟然還有夢想。還以為她是那種沒心沒肺的米蟲。
魏瑜見陳瑾不理她,便自言自語:“你猜我從京城往北去是為了什么?!?/p>
她叉著腰隨便指了一個地方說,“我告訴你,我可是要去天山之巔,摘那百年難得一遇的冰雪蓮。怎么樣?厲害吧?”
魏瑜雙手抱胸,踩著桌子道。
魏瑜感覺自己的腳被冷冷地瞟了一眼,她有一點心虛地把腳挪開了。
“瑜瑜,可是這青恒山谷相較于京城來說算是南方。而天山在京城之北。你怎么會到這里來?”
“怎么可能?這里怎么可能是青恒山谷?我可是照著我哥的地質(zhì)圖畫了一幅地圖的,我哥的地質(zhì)圖肯定沒有錯!那可是在行軍打仗時戰(zhàn)略部署用的,怎么可能有錯?”
說罷,便拿出她畫的地圖展開,陳瑾只一眼,便知道這小東西的地圖畫反了。
“瑜瑜,怎么畫的這張圖???”
“就匆匆忙忙到軍營的大賬下畫的,有一些潦草罷了。但還是能看得清楚的。”
“你是站在門口畫?便以你的最遠方當(dāng)做北?”
“你怎么知道?我不太敢進去,等一下被我哥抓包就完了。”魏瑜有點心虛。
“瑜瑜,有沒有可能他們是坐在主位,以主位的最遠方為北。”
“啊,那我豈不是大錯特錯?!?/p>
但是這個錯誤能讓我遇到一個美男也值了。
陳瑾估摸著回京的時間快到了。 他撫了撫魏瑜背后的傷口處,故作關(guān)心的問道:“瑜瑜,還痛嗎?”
魏瑜感覺已經(jīng)快好的傷口處隱隱作癢,不自覺的紅了臉。
魏瑜不舒服的扭了扭,結(jié)巴道:“不,不痛了。就是有一些癢?!?/p>
“癢嗎?應(yīng)當(dāng)是快好了,今晚我給你涂一些祛疤的藥,我的瑜瑜可不能留下疤痕,背后必須完美無瑕?!标愯劾镉兴疾恢赖恼加杏?。
“明天,我們就動身回京城。好不好瑜瑜?”陳瑾這句話算是疑問句,但帶著肯定的語氣,不容拒絕。
“不是,我們不回京,我們?nèi)ヌ焐?!?“瑜瑜,天山什么時候都可以去,但你不應(yīng)該給我個名分先嗎?萬一你的哥哥和父母不喜歡我怎么辦?我可接受不了我們分開,我也不想和你偷偷摸摸的像私會小三一樣?!?/p>
“但我有些等不及了?!蔽鸿ば÷曊f。
“什么?”
“沒什么,那我們先回京,見一下父母 ,就出發(fā)去天山,但可能不能先辦婚禮,陳瑾,你介意嗎?”
“沒關(guān)系的,瑜瑜,只要我們兩個在一起就好。”
陳瑾心想:回了京城就離不開了,我天真的大小姐。 陳瑾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