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離譜謊言拯救了我的愛情>媽媽發(fā)現(xiàn)我脖子上的吻痕時,
我脫口而出:“同事阿雅打鬧時給了我一肘擊?!保舅攬霰┡骸澳茄绢^下手這么狠?
明天我就去你們公司!”>我連夜求閨蜜阿雅偽造家暴現(xiàn)場,
她把我按在墻上掐脖子:“阿姨信了吧?”>次日媽媽殺氣騰騰沖進公司,
阿雅一個猛撲抱住我哭喊:“小滿我對不起你!”>混亂中男友林嶼突然出現(xiàn),
西裝革履遞上文件:“阿姨,我是來談項目的。
”>媽媽指著他領(lǐng)口若隱若現(xiàn)的紅痕:“那你脖子上是什么?
”>他從容解開兩顆紐扣露出完整吻痕:“這個?建議您先帶小滿看骨科。
”---人類進化的時候,我是不是撐了把傘,
完美錯過了所有關(guān)于“急中生智”的基因片段?我媽那根保養(yǎng)得宜的手指,
此刻正帶著雷霆萬鈞的力道,
精準地戳向我脖子上那片新鮮出爐、還帶著點酥麻刺痛感的“草莓田”。那眼神,
已經(jīng)不是在看她的親生女兒了,是在看一個剛被土匪洗劫過的犯罪現(xiàn)場,
震驚里裹著滔天的怒火?!敖M!”她聲音都劈叉了,像指甲刮過黑板,“這!是!什!
么?!”我腦子里嗡的一聲,比被十級地震震過還空。完了完了完了!
林嶼那家伙昨晚親得忘乎所以,留下這鐵證如山,偏偏我今天鬼迷心竅穿了件低領(lǐng)!
空氣凝固得能砸死人,我媽的目光像探照燈,燒得我臉頰滾燙,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蹦迪,
隨時準備破膛而出。嘴巴,我這不爭氣的嘴巴,它它它……它竟然比腦子快了十萬八千里!
一句石破天驚的鬼話,未經(jīng)任何審批程序,直接從喉嚨里滾了出來,
帶著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悲壯:“是阿雅!就我那個同事!我倆鬧著玩呢,她勁兒使大了,
一胳膊肘就……就懟我這兒了!” 話音剛落,
我自己都差點被這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的謊言噎死。同事打鬧?肘擊?
留下個形狀如此標準、顏色如此曖昧的吻痕?江小滿,你腦子被門夾了嗎?!我媽,
我那平日里優(yōu)雅得體的媽,此刻瞳孔地震,表情管理徹底崩盤。
她死死盯著我脖子上那片“罪證”,呼吸急促,胸脯劇烈起伏,
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哥斯拉噴出原子吐息?;鹕皆谒鄣追e蓄,巖漿翻滾,終于——“陳雅?
!” 我媽的怒吼差點掀翻我家房頂,每個字都淬著火星子,“那丫頭片子?!
她敢對你下這種死手?!反了她了!明天!就明天!我非得去你們公司好好問問她!
問問你們領(lǐng)導(dǎo)!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她氣得原地轉(zhuǎn)了個圈,高跟鞋踩得地板咔咔響,
像只暴怒的、隨時準備沖鋒陷陣的母獅子。晴天霹靂!五雷轟頂!“媽!親媽!祖宗!
” 我魂飛魄散,一個滑跪撲過去抱住她的腿,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別別別!真不至于!
就是玩鬧!阿雅她不是故意的!真的!您消消氣!求您了!” 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
“玩鬧?!” 我媽猛地甩開我的手,指尖差點戳到我鼻子上,眼睛瞪得像銅鈴,
“玩鬧能玩出這種印子?!江小滿,你當你媽是傻子嗎?!這事沒完!
” 她撂下這句死亡通牒,氣沖沖地摔門回了自己房間,留下我一個人癱在冰涼的地板上,
心如死灰,眼前發(fā)黑。完了,芭比Q了,徹底完犢子了。明天我媽駕臨公司,
那場面……阿雅會殺了我,
然后林嶼……想到林嶼那張總是沒什么波瀾、但偶爾皺眉就能讓我心里打鼓的成熟俊臉,
我更是絕望得想原地消失。他才三十歲,就已經(jīng)是業(yè)內(nèi)小有名氣的建筑師了,沉穩(wěn)得不像話,
跟我這種腦子里整天跑著二次元彈幕的中二病晚期患者談戀愛,本來就像個奇跡。
要是讓他知道我編出這種史詩級爛借口,
還把他精心種下的“草莓”污蔑成女同事的“肘擊”……他會不會覺得我智商堪憂,
直接把我這個“豆腐渣工程”給PASS掉?不行!絕對不行!我江小滿就算是條咸魚,
也要為愛情奮力撲騰一下!我連滾帶爬沖回自己房間,反鎖上門,抖著手摸出手機。
屏幕的光映著我慘白的臉。通訊錄里找到“宇宙無敵好阿雅”,
手指哆嗦著按下了視頻通話的請求鍵。等待接通的那幾秒,漫長得像一個世紀。
心臟在肋骨后面瘋狂撞大鐘,咚咚咚,震得我耳膜發(fā)疼。視頻終于接通了。
阿雅那張敷著綠色海藻泥面膜、只露出眼睛鼻孔嘴的“驚悚片女鬼”臉,
瞬間塞滿了整個屏幕。背景音是聒噪的綜藝節(jié)目聲浪。“小滿?嘛呢?
大晚上……” 她含糊不清地問,面膜限制了她的嘴部運動。我哪還顧得上寒暄?對著屏幕,
五官扭曲,帶著哭腔,語速快得像機關(guān)槍掃射:“阿雅!救命!十萬火急!我命懸一線了!
我媽!我媽她明天要去公司找你真人PK啊啊啊啊啊——!”屏幕那邊,
阿雅那雙露在面膜窟窿外面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眼珠子差點脫眶而出。
她臉上的海藻泥面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裂開了好幾道蜿蜒的縫隙?!吧锻嬉鈨??!
PK我?!” 她猛地坐直身體,聲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尖利得能刺破耳膜,“江小滿!
你又作什么死了?!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然老娘現(xiàn)在就去你家先把你給PK了!
”在她殺氣騰騰的逼視下,我像只被捏住了脖子的鵪鶉,縮了縮脖子,聲音細若蚊蠅,
帶著視死如歸的悲壯,把那個“肘擊種草莓”的曠世謊言,
結(jié)結(jié)巴巴、添油加醋地復(fù)述了一遍。死寂。視頻那頭是長達五秒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有綜藝節(jié)目里夸張的笑聲還在沒心沒肺地響著。然后——“噗——哈哈哈哈哈哈?。?!
”驚天動地的爆笑猛地從手機揚聲器里炸開!阿雅笑得整個人都在畫面里瘋狂抖動,
面膜碎片簌簌往下掉,露出了她憋得通紅的臉頰。她笑得捶胸頓足,上氣不接下氣,
眼淚都飚出來了?!爸狻鈸簦?!種……種草莓?!哈哈哈哈!江小滿!
我真是服了YOU!你這腦子……你這腦回路是比薩斜塔做的吧?!哈哈哈哈!絕了!
真是絕了!年度沙雕新聞沒你我不看!哈哈哈……”我被她笑得無地自容,臉上火燒火燎,
又急又臊:“別笑了!阿雅!火燒眉毛了!快幫我想想辦法??!我媽明天真殺過去,
我就死定了!林嶼要是知道了,我……我就得去天臺排隊了!”聽到“林嶼”的名字,
阿雅的笑聲像是被猛地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隨即緩緩地、緩緩地扯出一個極其不懷好意、帶著三分邪魅七分算計的弧度。那雙眼睛,
在屏幕里閃爍著詭異的光,像只盯上了肥美獵物的狐貍?!芭痘??林工?” 她拖長了調(diào)子,
慢悠悠地擦掉笑出來的眼淚,“那這事……可就更有意思了呢。” 她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阿姨不是要證據(jù)嗎?不是覺得我‘下手狠’嗎?行??!那咱就給她整點‘硬核’證據(jù)!
讓她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暴力同事’!”一股極其不祥的預(yù)感,瞬間攫住了我。
“你……你想干嘛?” 我警惕地問,后背汗毛倒豎。阿雅沒回答,只是對著鏡頭,
露出了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堪稱“變態(tài)殺人狂預(yù)備役”的獰笑。第二天一大早,
我被阿雅一個“奪命連環(huán)Call”轟炸醒。
她只甩給我一個咖啡館地址和一個冷酷無情的時間點:“9點整,遲到一秒,后果自負!
”我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
地飄到了約定地點——公司附近那條背街小巷深處、一家安靜得能聽見灰塵落地聲的咖啡館。
角落里,阿雅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面前的咖啡冒著裊裊熱氣。她今天打扮得格外“殺氣騰騰”,
一身利落的黑色工裝褲配馬丁靴,頭發(fā)高高束成馬尾,沒化妝,
素著一張“老娘今天就是來干架”的臉,眼神銳利得像刀子。我像個等待宣判的囚徒,
挪到她對面坐下,聲音都在抖:“阿雅……咱……咱們怎么演?”阿雅沒說話,
慢條斯理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在我臉上、脖子上掃視了一圈。然后,
她放下杯子,身體微微前傾,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種地下黨接頭般的肅殺:“劇本很簡單,
就三個字——苦、肉、計。” 她伸出三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阿姨不是認定我‘家暴’你了嗎?那好,咱就給她坐實這個印象!讓她親眼看看,
她女兒在公司里,
過的是怎樣一種水深火熱、慘無人道、被‘暴力女魔頭’同事按在地上摩擦的日子!
”我聽得膽戰(zhàn)心驚:“苦……苦肉計?具體……具體怎么個苦法?
”阿雅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屬于反派大BOSS的微笑,她猛地站起身,繞過桌子,
一把將我拽了起來!動作快、準、狠,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
我像個毫無反抗能力的破布娃娃,
被她連拖帶拽地拉到了咖啡館最里面、光線昏暗、監(jiān)控死角的一處狹窄過道墻邊。
冰冷的墻壁瞬間貼上我的后背,激得我一個哆嗦?!翱粗业难劬Γ ?阿雅低喝一聲,
雙手猛地抬起,帶著一股凌厲的風(fēng)聲,狠狠地、精準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兩側(cè)!“呃!
” 窒息感并不強烈,主要是心理上的壓迫感達到了頂峰。她的手指冰涼,力道控制得極好,
既不會真?zhèn)轿?,又完美地制造出一種被暴力鉗制的恐怖效果。她的臉湊得極近,眼神兇狠,
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充滿了“暴力狂”的歇斯底里:“江!??!
滿!” 她聲音不大,但每個音節(jié)都帶著狠勁兒,“昨天那一肘子!爽不爽?!嗯?!
不長記性是吧?還敢來招惹我?!信不信我讓你今天爬著出公司大門?!
” 她的手指在我脖子兩側(cè)的皮膚上用力地壓了壓,留下清晰的指印。
我被她這影后級別的表演徹底震住了!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憑著求生的本能,
配合地做出驚恐萬分、呼吸困難的表情,雙手徒勞地去掰她的手腕,
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被扼住命運咽喉的聲音,眼淚說來就來,
瞬間盈滿了眼眶(一半是嚇的,一半是佩服的)。
“阿雅……別……別這樣……我錯了……咳咳……” 我氣若游絲,演得投入又絕望。
阿雅對我的表現(xiàn)似乎很滿意,眼神里閃過一絲“孺子可教”的贊許。
她掐著我脖子的力道又“兇狠”了幾分(當然還是沒真用力),身體更逼近一步,
幾乎把我整個人都籠罩在她的陰影里,繼續(xù)惡狠狠地輸出:“錯?!晚了!
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她作勢揚起另一只手,
仿佛下一秒就要給我來個“愛的耳光”。就在這時!“咳。
”一聲極其輕微、帶著點金屬質(zhì)感的清咳,突兀地在狹窄過道的入口處響起。
我和阿雅的身體同時一僵,像被按下了暫停鍵。時間凝固了。
我艱難地、一點一點地轉(zhuǎn)動眼珠,越過阿雅殺氣騰騰的肩膀,
看向聲音來源——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站在那里。
深灰色的羊毛大衣剪裁精良,襯得肩線平直利落。他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文件夾,指骨分明,
姿態(tài)閑適,仿佛只是路過欣賞一幕荒誕劇。那張輪廓深邃、總是沒什么多余表情的臉上,
此刻正清晰地寫著三個大字:哦?有趣。林嶼!我渾身的血液“唰”地一下,全涌到了頭頂,
然后又瞬間褪得一干二凈,只剩下徹骨的冰涼和羞恥。完了!全完了!被他看到了!
看到我這史詩級的愚蠢、這丟人現(xiàn)眼的“苦肉計”現(xiàn)場!
他一定覺得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無可救藥的神經(jīng)?。∽蛲淼摹安葺边€是他親自蓋章認證的!
我……巨大的社死感和對即將失去他的恐懼,像兩只巨手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臟。
我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耳朵里嗡嗡作響,眼前陣陣發(fā)黑。完了,我的愛情,
我的林工……要被我親手作沒了……阿雅也石化了。她掐著我脖子的手還僵在半空,
臉上的兇狠表情凝固成了一個極其滑稽的、名為“我是誰我在哪我該怎么辦”的抽象符號。
她大概也沒想到,這場精心策劃的“家暴戲碼”,唯一的VIP觀眾,
竟然是事件的男主角——那位以嚴謹、冷靜、不近人情著稱的建筑師林工??諝馑兰?。
咖啡館里若有若無的輕音樂,此刻聽起來格外刺耳。林嶼的目光,
地在我被掐出紅痕的脖子、我驚恐羞憤扭曲的臉、以及阿雅那定格在“兇案現(xiàn)場”的姿勢上,
緩緩地掃過。那眼神,像是在審視一份漏洞百出的建筑圖紙,
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令人無地自容的穿透力。然后,他微微挑了一下眉梢。
這個細微的動作,在我眼里,不啻于一道驚雷!
那是他表達“此事極其離譜”的最高級別信號!“林……” 我喉嚨干澀得厲害,
試圖發(fā)出一點聲音解釋,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都擠不出來。
林嶼的視線最終定格在我臉上,停留了兩秒。那兩秒,漫長得如同一個世紀。他的眼神很深,
像幽靜的寒潭,我看不透里面的情緒。是失望?是嫌棄?還是覺得我蠢得不可救藥?
就在我以為下一秒他會轉(zhuǎn)身就走,或者冷冷地丟下一句“江小滿,
我們結(jié)束了”的時候——他什么也沒說。他只是極其平靜地收回了目光,
仿佛剛才看到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后,他微微側(cè)身,邁開長腿,
徑直從我們這兩個僵硬的“行為藝術(shù)”雕塑旁邊走了過去。步履沉穩(wěn),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在死寂的過道里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瀕臨崩潰的神經(jīng)上。
他走到咖啡館另一側(cè)靠窗的位置,從容地坐下,將那個黑色的文件夾放在桌上,
向侍者點了一杯黑咖啡。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旁若無人,
仿佛我和阿雅只是兩團不存在的空氣。“……”我和阿雅僵硬地對視了一眼,
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魂未定和“臥槽這關(guān)算過了嗎”的巨大問號。
阿雅觸電般地松開了掐著我脖子的手,動作快得像甩掉什么燙手山芋。
她飛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扭曲的表情,湊到我耳邊,
用氣聲咬牙切齒地說:“我滴個神……嚇死老娘了!
林工這氣場……他是怎么做到看到自己女朋友被‘家暴’還這么淡定的?!
他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更深層次的東西?比如咱倆有一腿?” 她打了個寒噤。
我欲哭無淚,脖子兩側(cè)被掐過的地方還殘留著冰涼的感覺,心里更是拔涼拔涼的。
林嶼的沉默比任何斥責(zé)都可怕,那是一種無聲的、巨大的否定。
我感覺自己像個被當眾扒光了衣服的小丑,所有的小心思、愚蠢和狼狽,
都在他洞悉一切的目光下無所遁形?!皠e說了……” 我聲音帶著哭腔,絕望地捂住臉,
“他肯定覺得我是個傻子……我完了阿雅……我的愛情……它死得好慘……”“死什么死!
給我振作點!” 阿雅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差點把我拍得背過氣去,“戲都演一半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想想你媽!她老人家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提著四十米大刀在殺來的路上了!走!
去公司!準備迎接暴風(fēng)雨!” 她不由分說,拽起生無可戀的我,像拖著一個沉重的麻袋,
悲壯地走出了咖啡館。路過林嶼的桌子時,我根本不敢抬頭,
只感覺一道平靜無波的目光若有若無地掃過我的后頸,讓我如芒在背。
渾渾噩噩地被阿雅拖回公司,剛在工位上坐定,屁股還沒捂熱,
前臺小妹驚慌失措的聲音就順著開放辦公區(qū)傳了過來,帶著一種大難臨頭的顫音:“小滿!
小滿!你媽來了!阿姨她……她臉色好嚇人??!”來了!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我“噌”地一下從椅子上彈起來,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抬眼望去,
只見我媽像一尊移動的煞神,高跟鞋踩得震天響,帶著橫掃千軍的氣勢,
殺氣騰騰地穿過公共辦公區(qū),目標明確,直沖我的工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