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在盛華集團當(dāng)了三年清潔工。三年來，我每天凌晨五點到公司，
拖地、擦桌子、倒垃圾。所有人都叫我"老王"，沒人在意我的全名。今天，
部門經(jīng)理趙剛把我叫到辦公室。"老王，你那個拖把味道太重了，熏得我們整個樓層都臭。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低著頭："對不起趙經(jīng)理，我馬上換新的。""換新的？
你知道一個拖把多少錢嗎？從你工資里扣！"趙剛說著，把一杯剛喝完的咖啡潑在我腳下。
"現(xiàn)在就拖干凈。"我默默蹲下身子，拿起抹布擦拭地板。辦公室里的其他同事都在偷笑。
李娜更是直接拿手機錄像："各位網(wǎng)友，這就是我們公司的清潔工老王，
每天都要搞出點動靜。""大家說，這種人是不是就該被辭退？"直播間里的彈幕一片嘲笑。
【這老頭看著就不靠譜】【清潔工也配在這種大公司上班？】【建議直接開除，
省得浪費公司資源】我抬起頭，平靜地看著李娜："你確定要繼續(xù)直播嗎？"李娜愣了一下，
然后哈哈大笑："老王，你還敢威脅我？你算什么東西？""就你這種人，
這輩子就該拖地過日子。"趙剛也跟著起哄："李娜說得對，老王你要擺正自己的位置。
""我們是大學(xué)生，你就是個清潔工。天生就不是一個等級的。"我站起身，
從清潔車?yán)锬贸鲆粋€文件夾。"既然你們這么說，那我就不隱瞞了。"我打開文件夾，
里面是一疊厚厚的資料。"趙剛，你上月報銷的差旅費，實際去的是你老婆開的美容院。
""李娜，你直播帶貨賣的面膜，用的是公司的網(wǎng)絡(luò)和工作時間。
""還有你們科室的其他人，
挪用公司物料、私用公車、虛報加班費..."我一一展示著手中的證據(jù)照片。
整個辦公室瞬間安靜下來。趙剛臉色鐵青："你...你怎么會有這些？
"我笑了笑："三年來，我不光在拖地，也在觀察。
""每一張發(fā)票、每一次通話、每一個動作，我都記錄下來了。"李娜的直播還在繼續(xù)，
彈幕開始變化?！九P槽，這個清潔工不簡單啊】【有證據(jù)的話，
這些人確實有問題】【感覺有好戲看了】我繼續(xù)翻開文件夾："這些只是開胃菜。""趙剛，
你想知道我為什么對你們的工作這么熟悉嗎？
"趙剛咽了咽口水："你...你到底想說什么？"我慢慢脫下清潔工的外套，
露出里面熨燙平整的白襯衫。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輕輕放在趙剛面前。
名片上印著：王美麗，盛華集團董事會成員。整個辦公室死一般寂靜。
李娜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直播間的彈幕徹底炸了?！臼裁辞闆r？清潔工是董事？
】【這情節(jié)也太夸張了吧】【不會是假的吧？】我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三年前，
我主動申請到基層體驗生活。""目的很簡單，了解公司的真實運營狀況。
""沒想到收獲這么大。"趙剛腿都軟了："王...王董事，
我...我不知道...""現(xiàn)在知道了。"我冷冷地說："李娜，你的直播可以停止了。
""除非你想讓全網(wǎng)看到你是怎么被開除的。"李娜慌忙關(guān)掉直播，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
我環(huán)視一圈辦公室："各位，我覺得是時候開個會了。""關(guān)于公司人員調(diào)整的會。
"第二章十分鐘后，整個部門的人都聚在會議室里。每個人都緊張得不敢說話。
我坐在主位上，手里拿著厚厚的資料。"今天這個會，本來不在我的計劃里。
""但是既然被迫暴露身份，那就把話說清楚。"我打開第一頁資料："趙剛，
過去一年你虛報差旅費總計十二萬八千元。""李娜，你利用工作時間直播帶貨，
月收入超過你基本工資三倍。""劉明，你把公司的打印紙、墨盒往家里拿，
三年累計價值兩萬多。"我一個個點名，每個人的臉色都越來越難看。
趙剛努力擠出笑容："王董事，這些都是小事情，我們可以改正的。""小事情？
"我冷笑一聲："那我們來算算大事情。"我翻到下一頁："趙剛，
你知道林氏集團為什么突然停止和我們的合作嗎？
"趙剛臉色一白："不...不知道...""因為你收了他們競爭對手的錢，
故意在合同里設(shè)置陷阱。""這一單我們損失了八百萬。
"我把銀行轉(zhuǎn)賬記錄拍在桌上："三十萬，這就是你的價格。"整個會議室鴉雀無聲。
"還有李娜，你以為你的直播帶貨只是小打小鬧？"我拿出另一份文件："你賣的面膜，
用的是我們公司實驗室的配方。""這個配方的研發(fā)成本超過五百萬。
""你就這么白白送給了你的直播間老板。
"李娜徹底慌了："我...我不知道那是公司的配方...""不知道？
"我冷冷地看著她："那你知道泄露公司機密的法律后果嗎？"我站起身，
在會議室里慢慢踱步。"三年來，我看到了太多。""有人把公司當(dāng)成自己家的提款機。
""有人把工作當(dāng)成發(fā)財?shù)奶濉?"你們覺得我這個清潔工什么都不懂，可以隨意欺負(fù)。
"我停在趙剛面前："現(xiàn)在感覺如何？"趙剛哭喪著臉："王董事，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以后好好工作。"我搖搖頭："機會？
我已經(jīng)給了你們?nèi)陼r間。""如果你們有一點點改正的意思，我也不會今天說這些。
"我回到座位上，拿起桌上的紅筆。"現(xiàn)在宣布處理決定。""趙剛，因為貪污、收受賄賂，
立即開除，并移交司法機關(guān)處理。""李娜，因為泄露公司機密，立即開除，
要求返還違法所得。""劉明..."我一個個念著名字，會議室里傳來壓抑的哭聲。這時，
會議室門被推開了。公司總裁陳志華走了進來。"美麗，我聽說你暴露身份了？
"我點點頭："被迫的。"陳志華環(huán)視一圈："看來我們的基層體驗計劃很成功。
""三年的臥底工作，收獲不小啊。"趙剛等人徹底傻眼了。原來連總裁都知道我的身份。
陳志華坐在我旁邊："美麗，你的報告我看了。""公司確實需要大整改。
""這些人的處理決定，我全部同意。"我合上文件夾："那就這樣吧。""保安，
請這些人收拾東西離開。""記住，從今天起，他們被列入行業(yè)黑名單。
"保安進來開始"請"人。趙剛在被帶走的時候，突然回頭喊道："王美麗！你不得好死！
""你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早晚會遭報應(yīng)的！
"我平靜地看著他："遭報應(yīng)的是你們這些蛀蟲。""我問心無愧。"第三章一個小時后，
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陳志華。"三年了，辛苦你了。"陳志華倒了兩杯茶。
我端起茶杯："值得的。""如果不是親身體驗，我永遠(yuǎn)不知道公司的問題這么嚴(yán)重。
""那些人把我當(dāng)成底層員工的時候，嘴臉有多丑陋。
"陳志華嘆了口氣："我們公司發(fā)展太快，管理確實跟不上。""好在有你這三年的調(diào)查，
現(xiàn)在可以大刀闊斧地改革了。"我拿出一個U盤："這里面是我三年來收集的所有證據(jù)。
""不只是這個部門，整個公司有問題的人和事，都在里面。
"陳志華接過U盤："我會認(rèn)真處理的。""對了，外面已經(jīng)有記者聽到風(fēng)聲了。
""要不要開個新聞發(fā)布會，正式公布你的身份？"我想了想："可以。
""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不如大大方方承認(rèn)。""也讓外界知道，我們公司是認(rèn)真在做事的。
"下午三點，公司大廳聚集了十幾家媒體。我換上正式的職業(yè)裝，站在發(fā)布臺前。
"各位媒體朋友，我是王美麗，盛華集團董事會成員。""今天正式公布，過去三年，
我以清潔工身份在公司基層工作。"臺下記者一片嘩然。"王董事，您為什么要這么做？
""是不是對員工不信任？"我微笑著回答："不是不信任，而是要真正了解公司。
""作為管理層，如果只坐在辦公室里聽匯報，永遠(yuǎn)不知道真實情況。""這三年，
我看到了很多問題，也發(fā)現(xiàn)了很多優(yōu)秀的員工。""比如財務(wù)部的小張，
她發(fā)現(xiàn)賬目異常主動上報。""比如技術(shù)部的老劉，他經(jīng)常加班到深夜也不抱怨。
""這些都是公司的寶貴財富。"一個記者舉手："那那些被開除的員工呢？
"我的表情嚴(yán)肅起來："對于違法違紀(jì)的員工，我們絕不姑息。""今天被開除的這些人，
都有確鑿的證據(jù)。""他們不只是簡單的違紀(jì)，而是涉嫌犯罪。
""我們已經(jīng)向司法機關(guān)舉報。""王董事，有人說您這是釣魚執(zhí)法，您怎么看？
"我冷笑一聲："釣魚執(zhí)法？""我只是在做本職工作。""如果他們品行端正，
我怎么可能釣到魚？""一個真正清白的人，不管面對什么誘惑都不會犯錯。
""而那些貪婪的人，總會露出馬腳。"臺下又有記者提問："您覺得三年的臥底值得嗎？
""當(dāng)然值得。"我堅定地說："這三年我學(xué)到了很多。""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辛苦，
什么是真正的不易。""我也更加明白，一個企業(yè)要想長久發(fā)展，必須腳踏實地。
""必須尊重每一個員工，也必須嚴(yán)格要求每一個員工。"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我回到辦公室。
桌上放著一束鮮花，旁邊有張卡片。"王姐，謝謝您為我們主持公道。
——財務(wù)部全體員工"我笑了笑，這三年確實沒有白費。晚上，
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整理資料。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喂？""王美麗，
你給我等著！"電話里傳來趙剛憤怒的聲音。"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平靜地說："趙剛，
你還是想想怎么面對法律制裁吧。""別做無謂的掙扎了。""你這個虛偽的女人！
裝什么清高！""你以為你很正義？你只是想出風(fēng)頭！"我搖搖頭："你永遠(yuǎn)不會明白。
""有些事情，不是為了出風(fēng)頭，而是為了做對的事。"說完，我掛了電話。
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我知道，真正的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第四章第二天一早，
我剛到公司就感覺氣氛不對。保安告訴我："王董事，有一群人在門口鬧事。"我走到大廳，
看到十幾個人舉著橫幅站在門口。橫幅上寫著："還我工作！王美麗下臺！
"領(lǐng)頭的正是昨天被開除的李娜。"大家看??！這就是那個虛偽的王美麗！
""她故意隱瞞身份，陷害我們這些老實員工！""這種人根本不配當(dāng)董事！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有人開始拍照錄像。我走出大廳，面對著這群鬧事的人。"李娜，
你有什么話可以直接跟我說。"李娜冷笑一聲："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
""昨天你不是很威風(fēng)嗎？""今天我就要讓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面目！
"她拿出手機開始直播："各位網(wǎng)友，這就是那個陰險的王美麗！""她偽裝成清潔工，
專門收集我們的黑料！""這種人太惡毒了！"直播間里的評論開始分化。
【感覺這個女董事有問題】【為什么要偽裝身份？確實不地道】【但是你們貪污是事實吧？
】【說不定證據(jù)都是偽造的】我看著李娜："你確定要在這里討論我們之間的事情？
""為什么不敢？"李娜得意洋洋："你害怕了？""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律師！
""你惡意陷害員工，我要告你誹謗！"我點點頭："好，既然你想公開，那我們就公開。
"我拿出手機，打開一個視頻文件。"各位，請看這個監(jiān)控錄像。"視頻里清晰地顯示，
李娜在辦公室里翻找文件柜。"這是上個月15號，晚上八點半。""李娜，你能解釋一下，
你在尋找什么嗎？"視頻繼續(xù)播放，李娜拿出了一份標(biāo)著"機密"的文件，用手機拍照。
整個過程被監(jiān)控完整記錄下來。圍觀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
李娜的臉色變了："這...這不能說明什么！""說不定是你后期制作的！
"我又拿出另一個手機："那這個呢？"屏幕上顯示的是李娜和某個男子的聊天記錄。
"老板，新配方搞到了，明天就能上架銷售。""辛苦了，這個月獎金翻倍。""合作愉快，
以后還有新產(chǎn)品記得找我。"聊天記錄清楚顯示了時間和地點。
李娜徹底慌了："你...你怎么可能有我的聊天記錄？
"我冷笑一聲："公司有權(quán)監(jiān)控員工的工作設(shè)備。""這都是法律允許的范圍內(nèi)。
""你用公司電腦登錄個人賬號，就等于授權(quán)我們查看。"圍觀的群眾開始倒向我這邊。
【原來是真的貪污啊】【這女的還有臉鬧事】【支持公司嚴(yán)格管理】李娜見勢不妙，
開始找其他借口。"就算我有錯，你也不能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故意隱瞞身份，
這就是欺騙！"我搖搖頭："李娜，你還是不明白。""我沒有義務(wù)向任何人公布我的身份。
""而且，如果你們行得正坐得直，我的身份根本不重要。""是你們自己做了虧心事，
才會害怕被發(fā)現(xiàn)。"這時，陳志華也走了出來。"各位，我是盛華集團總裁陳志華。
""關(guān)于王董事的身份問題，我來澄清一下。""三年前，
公司董事會一致通過了這個基層體驗計劃。""目的是為了更好地了解員工狀況，
改善公司管理。""這個計劃完全合法合規(guī)。"他拿出一份文件："這是當(dāng)時的董事會決議。
""有律師見證，有董事簽字。""王董事的行為沒有任何問題。"李娜等人徹底啞口無言。
她們沒想到，連這個都有正式的法律文件。我看著李娜："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李娜紅著眼睛："王美麗，你贏了。""但是你這種人，早晚會遭報應(yīng)的！"說完，
她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我叫住了她："李娜，等一下。"她回過頭，眼中滿是仇恨。
我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這是你的工資結(jié)算。""雖然你犯了錯，
但是之前的工作還是要結(jié)算的。"李娜愣住了，她沒想到我還會給她錢。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把支票放在地上："這不是施舍，這是你應(yīng)得的。
""人可以犯錯，但不能沒有尊嚴(yán)。"說完，我轉(zhuǎn)身走進了公司大樓。第五章中午時分，
公司餐廳比往常安靜了許多。我端著餐盤坐在角落里，聽著周圍員工的竊竊私語。
嫌她拖地聲音太大...""現(xiàn)在想想好尷尬啊..."財務(wù)部的小張走了過來："王董事，
我能坐這里嗎？"我點點頭："當(dāng)然可以。"小張坐下后，有些緊張地說："王董事，
我想跟您道歉。""道歉？為什么？
..我也覺得您就是個普通清潔工...""有時候態(tài)度不太好..."我笑了笑："小張，
你想多了。""你一直對我很客氣，從來沒有不好的態(tài)度。""而且，就算我真的是清潔工，
也不應(yīng)該被人看不起。""每個職業(yè)都有它的價值。"小張點點頭："您說得對。
""王董事，我有個疑問。""什么疑問？""您為什么選擇清潔工這個工作？
""其他工作不是更容易了解公司情況嗎？"我放下筷子，認(rèn)真地說："小張，
你知道清潔工每天接觸到什么嗎？""接觸到...垃圾？""不只是垃圾。
"我搖搖頭："是所有人的真實狀態(tài)。""辦公室里的碎紙片，會議室里的談話，
電腦屏幕上的內(nèi)容...""當(dāng)你被人當(dāng)作透明人的時候，你會看到最真實的一面。
""趙剛他們在我面前毫無保留地說話，因為他們覺得我聽不懂。
""李娜直接在我面前討論怎么泄露公司機密，因為她覺得我無關(guān)緊要。
"小張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所以您選擇這個身份，是最明智的！
"我繼續(xù)說："而且，清潔工的工作時間最靈活。
""我可以在不同的時間段出現(xiàn)在不同的地方。""早上在辦公區(qū)，中午在會議室，
晚上在倉庫...""這樣才能全面了解公司的運作。""如果我選擇其他工作，
反而會受到局限。"這時，技術(shù)部的老劉也走了過來。"王董事，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請說。""您覺得我們這些普通員工，在您眼里是什么樣子？"我看著老劉誠懇的眼神，
認(rèn)真地回答："你們是公司最寶貴的財富。""這三年來，我看到了太多讓我感動的瞬間。
""老劉，你記得去年冬天那次嗎？""服務(wù)器突然出故障，你連夜加班修復(fù)。
""第二天一早，我去技術(shù)部打掃，看到你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桌上還放著給家里孩子買的玩具。"老劉的眼睛有些濕潤："您...您都記得？
""當(dāng)然記得。"我點點頭："還有小張，你發(fā)現(xiàn)賬目異常的時候。""明知道可能得罪人，
還是堅持上報。""這種職業(yè)操守，比什么都珍貴。"周圍越來越多的員工圍了過來。
大家都想聽聽我對他們的評價。"客服部的小李，你每天要接幾百個投訴電話。
""有人罵你，有人威脅你，但你從來沒有發(fā)過脾氣。""銷售部的老陳，你為了一個項目，
跑了十幾個城市。""家里孩子生病你都沒有回去。""人事部的小趙，你總是加班到最晚。
""不是因為效率低，而是要幫助其他部門解決問題。"我一個個說著，每個人都很驚訝。
他們沒想到，一個"清潔工"竟然對他們這么了解。"王董事，您是怎么記住這么多細(xì)節(jié)的？
"有人問。我拿出手機，打開一個文檔。"每天晚上回家，我都會記錄當(dāng)天看到的事情。
""不只是壞的，更多的是好的。""三年來，我記錄了你們每個人的閃光點。""這些，
才是我最大的收獲。"整個餐廳安靜下來，很多人都在悄悄擦眼淚。突然，小張站起來鼓掌。
然后是老劉，然后是小李...整個餐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我也站了起來，
深深地鞠了一躬。"謝謝大家，讓我看到了最美好的職場文化。""接下來，
讓我們一起把公司建設(shè)得更好。"掌聲更加熱烈了。我知道，這一刻，
我不再是那個神秘的董事。我成了他們真正的同事，真正的朋友。第六章下午，
我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秘書進來報告。"王董事，有位律師要見您。
""說是代表被開除員工的。"我抬起頭："請他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手里拿著公文包。"您好，我是張律師，
受趙剛先生委托前來。"我請他坐下："請說。"張律師拿出一份文件："我的當(dāng)事人認(rèn)為，
您的行為構(gòu)成欺詐。""他要求恢復(fù)工作，并且要求公司賠償精神損失費。
"我看了看文件："五十萬精神損失費？""是的，我們認(rèn)為這個數(shù)額是合理的。
"我笑了笑："張律師，你了解你當(dāng)事人做了什么嗎？""我只負(fù)責(zé)法律層面的問題。
"張律師說："您隱瞞身份，涉嫌欺詐。"我拿出一個文件夾："那我們就從法律角度來談。
""首先，公司有權(quán)對員工進行監(jiān)督管理。""其次，
我的身份并不影響我收集證據(jù)的合法性。""最后，
您的當(dāng)事人涉嫌貪污、受賄、泄露商業(yè)機密。""這些都是刑事犯罪，不是簡單的勞動爭議。
"張律師的臉色變了："您有什么證據(jù)？"我把文件夾推給他："您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