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典當天下午,我和韓時宜提前到達了郊外的倉庫。
這里確實很偏僻,四周都是荒地,平時很少有人經(jīng)過。
"小雨,再檢查一遍設備。"韓時宜認真地說道。
"今晚不能出任何差錯。"
我點點頭,開始檢查隱藏在各個角落的攝像頭和錄音設備。
這些都是韓時宜的人提前安裝的,質(zhì)量很好,能夠清晰記錄下所有的畫面和聲音。
"韓大哥,如果今晚程遠山真的來了,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擔心地說道。
"他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可能會做出任何瘋狂的事情。"
韓時宜握住我的手。
"小雨,我不會讓你一個人面對危險的。"
"我們是夫妻,要一起面對所有的困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按照計劃,慶典應該在晚上八點開始。
但我知道,真正的客人不會來。
來的,只有程遠山和他的幫兇。
果然,七點半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似嚨穆曇簟?/p>
我透過窗戶看去,只見程遠山帶著幾個黑衣人下了車。
米月兒也在其中,臉上帶著惡毒的笑容。
"來了。"我低聲對韓時宜說道。
"記住,按計劃行事。"韓時宜點點頭。
很快,倉庫的門被踢開了。
程遠山大步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五六個手持棍棒的打手。
"米小雨,韓時宜,你們的死期到了!"
他的眼中滿含殺意,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
我和韓時宜站在倉庫中央,表面上很鎮(zhèn)定,實際上心里都很緊張。
"程遠山,你想做什么?"我大聲問道。
"做什么?"程遠山獰笑。
"當然是要你們的命!"
"你讓我丟盡了臉面,害我損失了那么多錢。"
"今天,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米月兒在一旁煽風點火。
"遠山哥,不要跟他們廢話了。"
"直接動手吧,省得夜長夢多。"
程遠山點點頭,對手下?lián)]了揮手。
"給我上!先廢了那個瘸子!"
幾個打手舉起棍棒,朝韓時宜沖了過來。
"住手!"我擋在韓時宜面前。
"程遠山,你要報復就沖我來,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無辜?"程遠山冷笑。
"韓時宜壞了我的好事,他罪該萬死!"
"而你,米小雨,你這個賤人,居然敢背叛我!"
"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他一把推開我,抓起一根棍子就要打向韓時宜。
就在這時,韓時宜突然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你不是瘸子?"程遠山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韓時宜活動了一下手腳,冷冷地看著他。
"程遠山,你上當了。"
"我的腿早就好了,坐輪椅只是為了麻痹你們。"
程遠山氣得臉都紫了。
"韓時宜,你敢騙我!"
"兄弟們,給我上!打死他們!"
打手們再次沖了上來。
但這次,韓時宜不再是坐以待斃的殘疾人。
他身手敏捷,三下五除二就把幾個打手打倒在地。
程遠山看到這一幕,嚇得后退了幾步。
"不可能,這不可能!"
"韓時宜,你到底是什么人?"
韓時宜冷笑。
"程遠山,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裝殘疾嗎?"
"就是為了這一天。"
"為了讓你露出真面目,親口承認你的罪行。"
程遠山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中了圈套。
"你們設局害我?"
"不是害你,是讓你自食惡果。"我走到韓時宜身邊。
"程遠山,剛才你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已經(jīng)被記錄下來了。"
"什么?"程遠山的臉色變得煞白。
我指了指四周隱藏的攝像頭。
"看到了嗎?這些設備把你的所有罪行都拍下來了。"
"故意傷害,非法拘禁,還有縱火。"
"這些罪名足夠讓你坐一輩子牢了。"
程遠山徹底慌了。
他環(huán)顧四周,想要找到攝像頭并毀掉。
但那些設備都隱藏得很好,根本找不到。
"米小雨,韓時宜,你們這對狗男女!"
程遠山歇斯底里地咆哮。
"我跟你們拼了!"
他從懷里掏出一把刀,朝我們沖了過來。
韓時宜迅速擋在我面前,和程遠山扭打起來。
米月兒見勢不妙,想要逃跑。
但倉庫外面早就被韓時宜的人包圍了,她根本跑不掉。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搏斗,程遠山最終被制服了。
刀子被奪走,人也被按在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程遠山還在拼命掙扎。
"米小雨,我不會放過你的!"
"就算坐牢,我也要殺了你!"
我看著狼狽不堪的程遠山,心中涌起一陣快意。
上一世,他就是這樣對我的。
現(xiàn)在,終于輪到他嘗嘗這種滋味了。
"程遠山,你永遠不會有機會了。"我冷冷地說道。
"等待你的,將是法律的制裁。"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砭嚨穆曇簟?/p>
韓時宜早就報了警,現(xiàn)在警察終于到了。
"警察同志,人就在里面。"韓時宜的助手在外面說道。
"所有的證據(jù)都齊全了。"
很快,警察沖了進來。
看到現(xiàn)場的情況,立刻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
"你們兩個,涉嫌故意傷害和非法拘禁,現(xiàn)在逮捕你們。"
程遠山和米月兒被戴上了手銬。
程遠山還在不甘心地咆哮。
"我是程家的繼承人!你們不能抓我!"
"我要找律師!我要上訴!"
但沒有人理會他的叫囂。
米月兒則是一臉絕望,知道自己這次真的完了。
"姐姐,求求你放過我吧。"她哭著對我說道。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冷冷地看著她。
"米月兒,你還記得上一世是怎么對我的嗎?"
"現(xiàn)在,該你付出代價了。"
米月兒愣了一下,然后眼中露出震驚的表情。
"你...你也記得?"
"當然記得。"我冷笑道。
"你以為只有你重生了嗎?"
"我記得你對我做的每一件惡事。"
"這一世,我絕不會再讓你得逞。"
米月兒徹底絕望了,癱軟在地上。
程遠山也意識到了什么,眼中露出恐懼的神色。
"重生?你們在說什么?"
但沒有人回答他。
很快,程遠山和米月兒被警察帶走了。
倉庫里恢復了安靜。
我和韓時宜相視而笑,都松了一口氣。
這場持續(xù)了兩世的恩怨,終于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