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葉婉清，你給我滾出去！"軍區(qū)大院里，我剛推開家門，
就聽見丈夫江南風暴怒的聲音。我愣在門口，手里還提著剛從菜市場買回來的青菜蘿卜。
"南風哥，你別生氣，是我不對，我不該來找你的。"屋里傳來一個嬌柔的女聲，帶著哭腔。
我認識這個聲音。白茉莉，江南風的初戀情人，三年前為了嫁給城里的干部兒子，
狠心拋棄了江南風。我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蛷d里，
江南風正緊緊抱著一個穿著碎花裙的女人，那女人正是白茉莉。她的頭靠在江南風的胸膛上，
眼淚汪汪的樣子楚楚可憐?？吹轿疫M來，江南風猛地松開白茉莉，臉色漲紅："婉清，
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我放下菜籃子，語氣平靜得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
"解釋你抱著別的女人？還是解釋你們剛才說的話？"白茉莉擦著眼淚，
裝作無辜的樣子："葉同志，你誤會了，我只是來找南風哥幫忙的，
我丈夫出事了...""閉嘴！"江南風厲聲打斷她，"茉莉，你先回去，
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白茉莡點點頭，經(jīng)過我身邊時，
故意壓低聲音說："謝謝你這三年來照顧南風哥，不過現(xiàn)在我回來了，就不用你操心了。
"說完，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扭著腰肢走了?？蛷d里只剩下我和江南風兩個人。"婉清，
你別多想，我和茉莉之間什么都沒有。"江南風試圖解釋。我冷笑一聲："什么都沒有？
江南風，你當我是瞎子還是聾子？剛才你們抱在一起的時候，可不像什么都沒有的樣子。
"江南風的臉色變了變："我承認，我對茉莉還有感情，但是我現(xiàn)在的妻子是你，
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還有感情？"我覺得自己的心臟像被人狠狠捏了一下，
"江南風，我們結(jié)婚三年了，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對別的女人還有感情？""婉清，
我沒有騙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把我當成替身？
只是因為白茉莉不要你了，所以你才娶了我？"江南風沉默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我突然覺得很累，這三年來的委曲求全，這三年來的精心照顧，原來在他心里，
我只是個替身。"江南風，我問你，如果白茉莉現(xiàn)在要和你復(fù)合，你會選擇誰？
"江南風的眼神躲閃："婉清，你為什么要問這種假設(shè)的問題？""回答我！
"我提高了音量。"我..."江南風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我明白了，
他的沉默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在他心里，我永遠比不上白茉莉。這三年來，我像個傻子一樣，
以為精心照顧他，溫柔體貼地對待他，就能換來他的真心。可是我錯了，徹底錯了。
一個男人的心如果不在你身上，你做再多也是徒勞。"江南風，我們離婚吧。
"我平靜地說出這句話。江南風猛地抬起頭："婉清，你在說什么？""我說，我們離婚。
"我重復(fù)了一遍，"既然你心里有別人，那就去找她吧，不要在這里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不行！"江南風激動地說："婉清，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們好好過日子不行嗎？
""好好過日子？"我嘲諷地笑了，"和一個心里裝著別人的男人好好過日子？江南風，
你覺得我是受虐狂嗎？""婉清，你冷靜一點，我們之間...""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
"我打斷他的話，"江南風，從今天開始，我葉婉清和你江南風再沒有任何關(guān)系！"說完，
我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江南風急忙拉住我："婉清，你要去哪里？""這不關(guān)你的事。
"我甩開他的手，"江南風，你的白月光回來了，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為什么還要攔著我？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妻子？"我冷笑，"在你心里，我只是個替身罷了。
既然正主回來了，替身就應(yīng)該讓位。"我大步走出了家門，身后傳來江南風的喊聲，
但我頭也沒回。走到軍區(qū)大院門口，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我住了三年的家，心里五味雜陳。
從今天開始，我葉婉清要為自己而活！第二章我沒有回娘家，而是去了好友李秀英家。
李秀英是軍區(qū)醫(yī)院的護士長，為人爽快，是我在部隊里為數(shù)不多的知心朋友。"婉清，
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李秀英開門看到我，立馬把我拉進屋里。
我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什么？江南風那個混蛋！"李秀英氣得拍桌子，
"我早就看出來他對你不是真心的，你這個傻丫頭，還為他付出了這么多！""秀英，
我現(xiàn)在想開了，既然他心里有別人，我又何必死纏爛打呢？"我苦笑著說。"說得對！
咱們?nèi)~婉清是什么人？軍區(qū)大院里最漂亮的姑娘，追你的人從東門排到西門，
干嘛要在一棵歪脖樹上吊死？"李秀英給我泡了杯茶："不過婉清，你真的決定要離婚？
""當然，我已經(jīng)想得很清楚了。"我端起茶杯，"秀英，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幫我聯(lián)系律師，我要和江南風離婚。
"李秀英愣了一下："這么快就要找律師？要不要再考慮考慮？""不用考慮了，
拖下去只會更痛苦。"我堅決地說，"而且，我已經(jīng)有了新的打算。""什么打算？
"我放下茶杯，眼神堅定："我要重新開始我的人生，不再為任何男人委屈自己。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李秀英去開門，回來時臉色有些奇怪："婉清，
江南風來了，他說要見你。"我皺了皺眉："讓他走，我不想見他。""葉婉清！
你給我出來！"門外傳來江南風的喊聲，"我們有話好好說！
"李秀英看向我："要不要讓他進來？""不用。"我站起身，"我出去見他，
有些話確實應(yīng)該說清楚。"我走到門外，江南風正站在院子里，臉色陰沉。"婉清，
你跟我回家。"他的語氣帶著命令的意味。"江南風，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
我們之間結(jié)束了。"我冷靜地看著他。"結(jié)束？誰說結(jié)束了？"江南風走近一步，"葉婉清，
我是你的丈夫，你必須跟我回去！""丈夫？"我嘲諷地笑了，"江南風，
你配當我的丈夫嗎？心里裝著別的女人的男人，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婉清，
我承認我心里還有茉莉，但是我娶的是你，我的責任就是照顧你。""責任？
"我覺得更加可笑了，"江南風，我要的不是你的責任，我要的是愛！你能給我嗎？
"江南風沉默了。"看吧，你根本給不了。"我轉(zhuǎn)身要走，"既然這樣，我們就各自安好吧。
""不行！"江南風突然抓住我的手臂，"葉婉清，我不會讓你離開的！""你放開我！
"我用力掙脫，"江南風，你沒有權(quán)利強迫我！""我是你的丈夫，我有權(quán)利！
""那是以前！"我怒吼道，"從今天開始，你江南風對我葉婉清沒有任何權(quán)利！
"就在這時，院子里突然走進來一個人。"葉同志，這位同志在騷擾你嗎？"我抬頭一看，
是林俊杰，軍區(qū)政治部的干事，也是我在文工團時的老同事。林俊杰高大挺拔，相貌英俊，
在部隊里有不少姑娘暗戀他。不過他為人正直，從不搞男女關(guān)系。"俊杰同志，
你怎么在這里？"我有些意外。"我來看望秀英同志的母親，正好聽到這邊有爭吵聲。
"林俊杰看向江南風，"這位同志，請你放開葉同志。
"江南風的臉色更加難看："這是我和我妻子之間的事，不勞你管！""如果葉同志不愿意，
那就不是你們之間的事了。"林俊杰走到我身邊，"葉同志，你愿意跟他走嗎？
"我搖了搖頭："我不愿意。"林俊杰點點頭，對江南風說："你聽到了，請你離開。
""你算什么東西？敢管我的家事？"江南風怒視林俊杰。"我是什么東西不重要，
重要的是葉同志的意愿。"林俊杰不卑不亢地說，"作為一個男人，你應(yīng)該尊重女性的選擇。
"江南風氣得臉色發(fā)青，但他也知道林俊杰在部隊里的地位，不敢真的動手。"葉婉清，
你別以為有人撐腰就了不起！"江南風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妻子！
"說完，他氣沖沖地走了。"謝謝你，俊杰同志。"我對林俊杰說。"不用客氣，葉同志。
"林俊杰溫和地笑了笑，"如果你需要幫助，隨時可以找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也許，新的開始真的要來了。第三章第二天一早，
我就去了軍區(qū)法律援助中心。負責接待我的是一個姓王的律師，四十多歲，經(jīng)驗豐富。
"葉同志，根據(jù)你的描述，你們的婚姻確實存在問題。"王律師看完我準備的材料，
"不過離婚程序比較復(fù)雜，你確定要這么做嗎？""我確定。"我堅定地點頭，"王律師，
需要什么手續(xù)，你盡管說。""首先需要雙方協(xié)議離婚，如果對方不同意，就要走法律程序。
"王律師解釋道，"根據(jù)你的情況，我建議先嘗試協(xié)議離婚。""好，我明白了。
"從法律援助中心出來，我直接去了江南風的辦公室。江南風的辦公室在團部大樓里，
我敲門進去時，他正在看文件。"婉清？你怎么來了？"江南風放下文件，
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我來是想和你談?wù)勲x婚的事。"我開門見山地說。
江南風的臉色立刻變了："你還在想這件事？""我不是在想，我是已經(jīng)決定了。
"我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這是離婚協(xié)議書，你簽個字就行了。
"江南風看都沒看就把文件推了回來："我不會簽的。""為什么？"我皺眉，"江南風，
我們繼續(xù)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婉清，我知道昨天的事情讓你生氣了，
但是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劊瑳]必要鬧到離婚的地步。"江南風站起身，想要拉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避開了他的觸碰："江南風，我們已經(jīng)沒什么好談的了。你心里有別人，
我也不想再繼續(xù)這種沒有愛情的婚姻。""誰說沒有愛情？我對你...""你對我什么？
"我打斷他的話，"江南風，你敢說你愛我嗎？你敢說在你心里，我比白茉莉重要嗎？
"江南風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看吧，你根本說不出口。"我冷笑，"既然如此，
我們就好聚好散吧。""不行！"江南風突然激動起來，"葉婉清，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就算你不愛我了，我也不會放手！""不愛你了？"我覺得很可笑，"江南風，
從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在愛，你什么時候愛過我？""我...""算了，
和你說這些沒有意義。"我重新把離婚協(xié)議書放在他桌上，"你好好考慮一下，
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不簽，我就去法院起訴離婚。"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要走。"葉婉清！
"江南風在后面喊我，"你如果敢去法院，我就讓你在部隊里待不下去！"我停下腳步，
回頭冷冷地看著他："威脅我？""我不是威脅，我是在說事實。"江南風的臉色很難看，
"你以為離開了我，你還能在部隊里好過？""那就試試看。"我淡淡地說，"江南風，
你太小看我葉婉清了。"走出團部大樓，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江南風的威脅并沒有嚇到我，
相反，讓我更加堅定了離婚的決心。一個男人如果真的愛你，怎么會用這種方式威脅你？
下午，我回到宿舍收拾東西，準備搬到李秀英家暫住。正收拾著，門外傳來敲門聲。
我以為是江南風又來了，打開門一看，竟然是白茉莉。"葉同志，我能進去坐坐嗎？
"白茉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我沒有讓她進來的意思。
白茉莉看了看走廊，有些為難："葉同志，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你談?wù)劇?我猶豫了一下，
還是讓她進了門。"說吧，什么事。"我直接問道。白茉莉在椅子上坐下，
眼中閃過一絲得意："葉同志，我想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南風哥心里一直都有我。
""所以呢？"我冷淡地看著她。"所以我希望你能主動離開。
"白茉莉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南風哥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他不會主動提出離婚，
但這并不代表他愿意和你繼續(xù)這段婚姻。""有意思。"我嘲諷地笑了，"白茉莉，
你有什么資格讓我離開？""我有！"白茉莉站起身，"因為南風哥愛的人是我！這三年來，
他每天晚上都會夢到我，他告訴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他想的都是我！
"她的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我心上。雖然我已經(jīng)知道江南風不愛我，但聽到這些話，
還是感到心痛。"既然如此，你為什么當初要拋棄他？"我強忍著心痛問道。
白茉莉的臉色有些不自然："那時候我年輕，不懂事，現(xiàn)在我明白了，
南風哥才是我真正愛的人。""現(xiàn)在明白了？"我冷笑，
"還是因為你嫁的那個干部兒子出事了，你需要找個依靠？
"白茉莉的臉色變了："你胡說什么？""我有沒有胡說，你心里清楚。
"我看著她慌亂的表情，"白茉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丈夫因為貪污被抓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走投無路了？""你..."白茉莉臉色慘白。
"所以你想起了江南風的好，想回來找他。"我繼續(xù)說道，"可惜啊，江南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所以你就想讓我主動讓位。""就算這樣又怎么樣？"白茉莉惱羞成怒，
"反正南風哥愛的人是我，你只是個替身！""替身？"我突然笑了，"白茉莉，你說得對，
我確實是替身。但是你知道嗎？就算是替身，我也比你強！""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江南風選擇我做替身，說明我比你有優(yōu)勢。"我看著她震驚的表情，
"否則，他為什么不找個長得像你的人呢？"白茉莉被我說得啞口無言。"白茉莉，
我確實會離開江南風，但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我不想要一個心里裝著別人的男人。
"我冷冷地說，"至于你能不能得到他，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說完，
我打開門："請你離開，我要休息了。"白茉莉氣急敗壞地走了，
臨走時還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關(guān)上門，靠在門板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一刻，
我徹底想明白了。江南風和白茉莉，他們是什么樣的人，就讓他們?nèi)ゼm纏吧。我葉婉清，
要開始新的人生了。第四章三天后，江南風沒有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我按照承諾，
直接去了軍區(qū)法院起訴離婚。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軍區(qū)，所有人都在議論這件事。
"聽說了嗎？葉婉清要和江南風離婚！""真的假的？他們不是感情很好嗎？
""感情好個屁，江南風的心里一直都有別人，葉婉清這是想通了。""可惜了，
葉婉清那么好的姑娘，江南風真是不知道珍惜。"面對這些議論，我選擇了無視。
法院那邊很快就立案了，并且通知江南風到庭應(yīng)訴。就在等待開庭的這段時間里，
發(fā)生了一件讓我意外的事。這天我正在李秀英家?guī)兔ψ鲲?，林俊杰突然來訪。"俊杰同志，
你怎么來了？"李秀英有些意外。"我是來找葉同志的。"林俊杰看向我，"葉同志，
我能和你單獨談?wù)剢幔?我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我們來到院子里，
林俊杰神色有些嚴肅。"葉同志，我聽說你要和江南風離婚？"他開門見山地問。"是的。
"我點頭，"不過這是我的私事，應(yīng)該不會影響到工作吧？""當然不會。"林俊杰搖頭，
"我來找你，是想和你談另一件事。""什么事？"林俊杰深吸一口氣："葉同志，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人愿意真心待你，給你一個真正的家，你愿意考慮嗎？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俊杰同志，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林俊杰的臉微微發(fā)紅，"葉同志，我想追求你。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我徹底愣住了。"俊杰同志，我現(xiàn)在還沒離婚，你這樣說不合適。
"我有些慌亂。"我知道你還沒離婚，所以我只是提前表明我的心意。
"林俊杰認真地看著我，"葉同志，我不是因為同情才這樣說的，我是真的喜歡你。
""可是我們以前...""以前我不敢說，因為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林俊杰打斷我的話，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你選擇了離婚，這說明你也想尋找真正的幸福。
"我看著林俊杰真誠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俊杰同志，我很感謝你的心意，
但是我現(xiàn)在還沒有開始新感情的打算。"我委婉地說。"我明白，我不會強迫你。
"林俊杰溫和地笑了笑，"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有人愿意真心對待你，給你真正的愛情。
""你不介意我離過婚？"我忍不住問道。"當然不介意。"林俊杰毫不猶豫地回答，
"葉同志，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女人。江南風不珍惜你，是他的損失。"聽到這話，
我的心里涌起一陣暖流。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評價我。"俊杰同志，謝謝你。
"我真誠地說，"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好好考慮一下。""當然，我會等你。"林俊杰點頭，
"不管你最終選擇什么，我都會尊重你的決定。"就在這時，院子的門突然被推開，
江南風氣沖沖地走了進來。"葉婉清！你竟然在這里和別的男人私會！"江南風怒視著我們。
"江南風，你有什么資格管我？"我冷冷地看著他。"我是你的丈夫！"江南風走過來，
惡狠狠地瞪著林俊杰，"還有你，林俊杰，你竟然敢挖我的墻腳！""江同志，
請你注意你的用詞。"林俊杰不卑不亢地說，"我和葉同志只是正常的朋友交往。
""朋友交往？"江南風冷笑，"你以為我是瞎子？你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原來他在偷聽！"既然你都聽到了，那就更簡單了。"我站起身，"江南風，你看到了吧？
有人愿意真心對待我，而你呢？你的心里除了白茉莉還有什么？""葉婉清，你敢！
"江南風怒不可遏，"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讓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
你管不著！"我毫不示弱地回擊。"我管不著？"江南風冷笑，"葉婉清，
我現(xiàn)在就去找領(lǐng)導(dǎo)，我要舉報林俊杰勾引有夫之婦！""你敢！"這次輪到我生氣了，
"江南風，你不要太過分！""過分？"江南風的眼中閃過瘋狂的光芒，"葉婉清，
我告訴你，如果我得不到你，別人也別想得到！"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要走。
林俊杰攔住了他："江同志，你這樣做只會讓葉同志更加厭惡你。""我不管！
"江南風推開林俊杰，"我就是要讓你們知道，葉婉清永遠都是我的妻子！
"看著江南風離去的背影，我氣得渾身發(fā)抖。"婉清，你別氣壞了身體。"林俊杰關(guān)切地說，
"他這樣做只是在發(fā)瘋，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俊杰同志，我很抱歉連累了你。
"我愧疚地說。"不用道歉，這不是你的錯。"林俊杰溫和地笑了笑，"葉同志，
這更加證明了你離婚的決定是正確的。一個真正愛你的男人，不會用這種方式對待你。
"我點了點頭，心中對林俊杰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這個男人，確實值得我好好考慮。
第五章江南風果然去舉報了林俊杰，說他勾引有夫之婦，破壞軍婚。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政治部主任耳朵里。第二天，林俊杰就被叫去談話了。我聽到消息后，
立刻找到政治部主任。"趙主任，我想為林俊杰同志澄清一下。"我開門見山地說。
趙主任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為人公正，在部隊里威望很高。"葉同志，你說說看，
到底是怎么回事？"趙主任和藹地問道。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說了一遍，
包括江南風心里有別人，以及白茉莉的事。"原來如此。"趙主任聽完后點了點頭，
"葉同志，這件事我會公正處理的。""謝謝主任。"我松了一口氣。"不過葉同志，
我要提醒你一點。"趙主任嚴肅地說，"在你們正式離婚之前，最好還是要注意影響。
""我明白，主任。"我點頭。從政治部出來，我正準備回宿舍，卻在路上遇到了白茉莉。
"葉婉清，你還真是有本事?。?白茉莉陰陽怪氣地說，"這么快就勾搭上新的男人了！
""你說什么？"我皺眉看著她。"別裝了！"白茉莉冷笑，"整個軍區(qū)都在傳，
說你腳踩兩只船，一邊要和南風哥離婚，一邊又和林俊杰搞在一起！""白茉莉，
你最好注意你的用詞。"我冷冷地說，"我和林俊杰同志是清白的。""清白？
"白茉莉嘲諷地笑了，"那你們昨天在院子里說了什么？你以為南風哥沒有告訴我？
"原來江南風連這個都告訴她了。"就算他告訴你了又怎么樣？"我毫不示弱，"白茉莉，
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你的自由？"白茉莉的聲音提高了，
"葉婉清，你還是南風哥的妻子，你就應(yīng)該守婦道！""守婦道？"我覺得非?？尚?，
"白茉莉，你一個破壞別人婚姻的小三，有什么資格跟我談守婦道？""我不是小三！
"白茉莉尖叫道，"我和南風哥是真愛！""真愛？"我冷笑，
"真愛會拋棄對方去嫁給別人？白茉莉，你還真是厚顏無恥！
""你..."白茉莉被我說得啞口無言，惱羞成怒地想要打我。
我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手腕："白茉莉，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動手。這里是軍區(qū)，
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們在干什么？"一個威嚴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回頭一看，
是軍區(qū)司令員的夫人張素琴。張素琴是個很有威望的女性，在軍區(qū)家屬中地位很高。"張姨。
"我立刻松開白茉莉的手，恭敬地打招呼。"婉清啊，這是怎么回事？
"張素琴看了看我們兩個，皺起了眉頭。"沒什么事，張姨，就是小小的誤會。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張素琴看了看白茉莉，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位同志是誰？
我怎么不認識？""我...我是白茉莉。"白茉莉有些膽怯地說。"白茉莉？
"張素琴想了想，"你就是那個拋棄江南風又回來找他的女人？"白茉莉的臉刷地紅了，
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張姨，您都知道了？"我有些意外。"軍區(qū)就這么大，
什么事情能瞞得住？"張素琴冷冷地看著白茉莉，"我說這位同志，你一個已婚婦女，
跑到軍區(qū)來糾纏別人的丈夫，這合適嗎？
""我...我和南風哥是真心相愛的..."白茉莉試圖解釋。"真心相愛？
"張素琴打斷她的話，"真心相愛你當初為什么要拋棄他？現(xiàn)在遇到困難了又想起他來了？
"白茉莉被說得無地自容，只能低著頭不說話。"我告訴你，我們軍區(qū)不歡迎你這種人。
"張素琴毫不客氣地說，"你最好自己離開，不要讓我們動手趕你！"說完，
張素琴拉著我離開了。"婉清啊，那個女人你以后要小心一點。"張素琴關(guān)切地說，
"這種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謝謝張姨關(guān)心，我會注意的。"我點頭。"還有啊，
婉清，你和江南風的事我也聽說了。"張素琴停下腳步，"你想離婚我支持你，
一個男人如果心里裝著別人，確實不值得你托付終身。""張姨..."我有些感動。
"不過你也要想好后路。"張素琴繼續(xù)說，"我聽說林俊杰那個小伙子對你有意思？
"我點了點頭，臉微微發(fā)紅。"那個小伙子我知道，人品不錯，工作能力也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