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市公安局局長,老公爸媽又打來電話說遭遇搶劫。月城頻頻出現(xiàn)土匪,
又久久沒抓住賊人,其中老公爸媽家最為嚴重。我決定便衣暗訪,
卻被老公的青梅當成賊人拖進審訊室?!肮帜忝缓?,這時候來這里,
你一個外地的不是賊人誰是?”我驚住了,原來他們當?shù)鼐褪沁@樣辦案的!
正當我疑惑她怎么敢欺上瞞下,
她又對押我的幾個輔警笑道:“你們幾個輪著開葷她就老實了,別怕,
有什么事許知行會讓她老婆給我們兜底。”那幾個輔警色眼打量我,嘴上恭維著她。
“許知行比我們有福氣,有誰比秦隊長更有滋味?!焙茫媸呛冒?,
老公的小三仗著我的權(quán)力在外面作威作福,我卻不知道!
......眼看他們肥膩的手就要摸上我的臉和臀,我目光一凜迅速將幾人摔打在地。
趁著在場的人驚訝沒反應過來時,熟練把口袋里的手機點開錄音。我是來暗訪的,
不著急表明身份。和我一起來月城的還有助手,當時他去別處查看了,他找不到我,
打聽到我被抓會找來。在此之前我得先拿到證據(jù)為上。既然秦芳芳找人背鍋,
那很有可能月城的土匪就是她自導自演!我和她只有婚禮時見過幾面,她認不出我也正常。
我還是老公經(jīng)常拿秦芳芳的朋友圈跟我碎碎念念,才認得她?!澳阍诟陕??!
”秦芳芳注意到了我的動作,一把搶走我口袋里的手機。她看我有身手,又在錄音,
懷疑我的身份不簡單,看著我的眼神中滿帶著警惕。忽然,
她低頭看手上劣質(zhì)的手機笑出了聲。若是領(lǐng)導暗訪,衣服可以偽裝,隨身用的手機可不會。
再想到適才我進城就到處打聽。她自以為是地猛扯住我的頭發(fā),
嘲諷道:“原來是個來找親戚接濟的窮鬼??!錄音是想拿什么秘密去討好親戚?
真給我們女人丟臉!”又把地上叫痛連連的幾人叫起來:“你們都是廢物嗎?
起不來把她弄老實,工作別想要了!”那幾人吃痛沒了冒犯我的興趣,只一味地想報仇,
用盡全力朝我拳打腳踢。我雖有身手,但也打不過幾個成年男子,很快鮮血淋漓。
秦芳芳在旁欣賞著我的狼狽,打出幾個電話后拿來口供,
踩上我皮笑肉不笑道:“乖乖簽了字,還能少受些苦?!蔽胰讨瑁?/p>
故作討好試探道:“我確實是來找親戚接濟的?!薄拔夷怯H戚發(fā)財了就不認人了,
不如合作搞一筆?她錢那么多,說不定就是土匪呢。”秦芳芳聽了我的話大笑起來?!昂献鳎?/p>
你是能出人力還是出情報?”“不說你連人家家在哪都不懂,
在這里就沒有我不知道錢放在哪的,你拿什么跟我合作?”聽到這話,我青紫的嘴角勾了勾。
賊人就是她找的無疑了,否則誰會清楚知道別人家錢放哪!遭劫難后,上面會撥很多錢下來,
可月城好多地方都沒修繕,秦芳芳定從中得利不少!秦芳芳嘲諷的話還在繼續(xù):“心可真黑,
不想認罪就拉親戚出來!”“我說過了,你聽話會少受些苦,如今你可是自找的。
”她說著朝外瞥了一眼。我不明所以順她的視線看去,
只見幾位大媽手拿各種木棍鋤頭喊著沖來,那架勢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剝?!澳氵@賤女人,
敢傷害我兒子,我們要告你故意殺人罪!”我這才明白剛剛秦芳芳的電話是給她們打的。
在門衛(wèi)沒放人進來前,秦芳芳笑著威脅道:“殺人償命還是搶劫犯,自己選吧!
”“你也別怨我哦,是新上任的市公安局局長嚴令我們快點了結(jié)這案子。
”我就說月城搶劫案久久沒結(jié)果,如今怎么就著急找人頂罪了。原來是怕我新官上任三把火。
我心下想了想,推開她發(fā)瘋般喊起來?!棒[!你們鬧吧,鬧到所長那,
你那情人的老婆山高皇帝遠也救不得你這么快!”屋內(nèi)的人聽到我這么說,
不慌反而爆出一陣笑?!八L?你是說我們秦隊長的老公?”我不由睜大了眼。
所長是秦芳芳那吊兒郎當?shù)睦瞎??!我能猜到秦芳芳一個隊長不可能敢這么放肆,
必定和所長有什么關(guān)系,沒想到居然是夫妻。
是許知行在外用我的名義去給他打點關(guān)系坐上這位置?
許知行可知道自己被青梅利用來為老公鋪路?這時,秦芳芳的微信響了,
是許知行打來的視頻電話?!胺挤?,爸媽的生活費和給你……”秦芳芳匆忙接了,
又借口忙很快掛了。
我在那幾個輔警恭維秦芳芳的話里得知:許知行每個月都給秦芳芳轉(zhuǎn)幾萬零花錢,
爸媽的生活費也是讓她轉(zhuǎn)交,而秦芳芳總偷留大部分。我就說公婆怎么越來越瘦,
經(jīng)常視頻里連個肉菜都沒有!我就說許知行怎么總跟我哭窮!
可笑許知行連我偶爾吃頓外賣都斤斤計較,卻每個月給小三轉(zhuǎn)這么多錢。
但許知行就是一個公司小職員,加上我的工資也才剛好夠生活花銷。他每月給秦芳芳的幾萬,
哪來的?我想著,朝被人恭維得飄飄然的秦芳芳呸了一口?!澳悴攀墙o我們女人丟臉!
”“我要是有你這么個水性楊花,見錢眼開的妻子我指定離婚了!
”“你再逼我信不信我去所長那揭發(fā)你去!”秦芳芳得意的笑容一僵,
狠厲看向我:“一個只有蠻力的男人婆也敢說教起我來了!
”“我只需勾勾手指就會有人拼了命地給我做事,你是羨慕嫉妒了吧?”她說著,
怒火沖沖按住滿身是傷的我,猛地往墻上撞?!澳闳ジ姘?,看我老公聽你,
還是聽給他這一切的我!”我被撞得暈頭暈腦,只覺頭顱要被砸裂開了般。
而從秦芳芳話里捕捉到的信息才更讓我遍體生涼。拼了命?
我猛然想到往日確實時不時便會有文件放錯位置,有時穩(wěn)操勝算地出警,還是讓人給逃了。
最可能碰到這些,還不容易被我懷疑的只有許知行了。許知行竟然背著我貪污養(yǎng)小三!
我穩(wěn)了穩(wěn)心緒,一開始便知道我免不了被問責,
只是想不到許知行做的事不止用我名頭嚇唬人那般簡單。事情都弄清楚了,是時候表明身份,
將他們繩之以法。然而卻怎么都摸不到口袋里的證件,許是被抓時掉在路上。
助手不知何時才來,秦芳芳對我施暴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我不能只把希望放在助手身上。
我掙扎喊出聲:“簽,我簽,放,放過我?!鼻胤挤冀K于放過了我趕在她說話前,
我咬牙提出條件。“要我認下可以,但你得給我些好處,我家人還等著我用錢,
否則他們找……”“這是應該的。”沒等我說完,秦芳芳痛快答應了,
眼神示意那些兇神惡煞的大媽們回去。她給我報出的銀行卡轉(zhuǎn)了賬,
一臉得逞對著我笑道:“這樣證據(jù)就有了,你可是搶了這么多錢呢。
”我面上配合著表現(xiàn)出慌張,內(nèi)心卻大大安了心。因我經(jīng)常出差許知行防我跟防賊似的,
他要看到我很少用的銀行卡突然多了這么多錢,必定叫上人急沖沖來抓我個現(xiàn)行了。
秦芳芳得了口供和證據(jù),滿臉輕松自得地指揮人把我拉去大牢。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一聲叫喊:“放開沈局長!”我抬頭看去,是助手來了。
他手持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暢通無阻來到神情僵住的秦芳芳跟前?!拔沂巧蚓珠L的助手,
江越!”秦芳芳查驗證件不是假的,顫著手扭頭打量我,“市里的,局長,
姓沈……”正當秦芳芳后背竄起一股涼意時,她的所長老公聽聞動靜來了。他將秦芳芳摟住,
信誓旦旦道:“寶寶別怕,她怎么可能是許知行的老婆!”“她那么大的官,
怎么可能穿得比我們廉價,再說,她要真是還不早亮出證件了。”秦芳芳眼神一亮,
叫人搜我的身,果然不見我的證件。她想到我有身手,為保險起見又給許知行打去電話。
“知行,你那黃臉婆在哪,我……”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電話那頭的暴怒聲打斷了。
“她正躺在男人懷里!芳芳我要抓奸了,待會給你回電話愛你。
”秦芳芳這下是徹底穩(wěn)住了心態(tài),她老公在旁聽著狠狠給了處于震驚狀態(tài)的助手幾腳。
“濫用職權(quán)救心上人是吧!冒充許局長是吧!”同時秦芳芳心情大好地給我們帶上手銬。
“看樣子你這窮鬼是為了錢勾搭上江助手,都把他叫到月城來偷情來了,
原來你還有這本事呢?!薄罢闪耍粋€窮鬼沒人力做土匪,
再加上這市局長的助手那就不用我費心圓謊了。”助手不可思議這一切掙扎著叫喊,
拿出要打電話的手機也被收走了。秦芳芳叫人拿來另一份口供,
坐在他老公懷里欣賞著助手的掙扎?!昂灹怂蝗荒銈兊某笫潞退拿汀彼f著,
拿出電棍抵到我喉間。就在這時,許知行一臉怒氣沖了進來。他身后還跟著一輛輛警車。
許知行震驚看著他的青梅坐在老公懷里、用電棍指著滿身是傷的好半晌。我朝他看去,
很好奇看到此情此景他是什么感受。卻想不到,許知行下一秒對上我的視線,
怒氣又沸騰起來?!澳阒懒??你來這是欺負芳芳來了?那筆錢是你逼芳芳給你轉(zhuǎn)?
”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才明白許知行是誤以為我知道他出軌,所以來找秦芳芳算賬!
當下情景,這到底是誰欺負誰!不給我反駁的機會,
許知行像是怕秦芳芳出軌的事被她老公發(fā)現(xiàn),又偷眼看向抱著秦芳芳的她老公王所長。
發(fā)覺他臉上沒有怒意,討好似的笑了笑,解釋道:“我這黃臉婆是職業(yè)病犯了,
整天疑神疑鬼,我不過同小時候的好友走得近了點,她就到這發(fā)瘋來了?!彼f著,
迅速上前不顧我的傷痛拽著我往外走?!八@也受到教訓了,我們先走一步,
錢我回去后立即還給你們?!边@下子,被嚇住的秦芳芳和王所長也回過了神,
面露僥幸順著許知行的誤解附和他。我忍痛使出渾身的勁給了許知行一巴掌,
打破了他們想掩蓋一切的癡心妄想。顧不上和許知行算賬吵嘴,我看向那一輛輛警車的隊長,
擲地有聲道:“我是新上任的市公安局局長沈瑩,
我有證據(jù)證明他們是月城搶劫案的始作俑者,帶走他們!”助手及時亮出他的證件證明,
“我是沈局長的助手?!敝茉饬r靜下,針落可聞。在這嚴肅的氛圍下,
那人神色慌張支支吾吾跟許知行道:“老,老板,你不是說兩百一天,給你撐撐場面,
幫你拍照拿到出軌證據(jù),威脅你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