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你以前不就是一直這么看著別人欺負我的嗎?”許良友嚇得當(dāng)場失禁了,
卻還是死死拽住我的褲腳磕頭認錯。“明月是我錯了,求你們饒我一命,
我以后再也不會跟沈臨風(fēng)來往了,我買票回老家,我再也不會給你們添堵了。
”我太了解他的德性了,出了這扇門就會把自己保證的話忘得一干二凈。最終,
許良友是被警察帶走的。萬山給他安了個足夠在牢里養(yǎng)老的罪名。那晚,
我們在床上格外動情,萬山把我牢牢固定在懷里,“明月,我終于可以成為你唯一的親人了。
”第二天,我正陪著萬老夫人修剪月季,管家匆匆來報,
說沈家老爺子有萬分緊急的事想見我。我的聲音沒什么起伏:“讓他等著。
”萬老夫人握住我的手腕安慰道,“明月,不想見就不見,沈家如今的下場是咎由自取,
不必委屈自己?!蔽覔u了搖頭。當(dāng)年沈臨風(fēng)用手術(shù)刀刺向我時,
這位老爺子就坐在客廳里喝茶,聽著我凄厲的慘叫,只淡淡說了句“家丑不可外揚”。
如今沈家要倒了,他倒想起找我這個上不得臺面的人了。“見見也好。有些賬,
總得當(dāng)面算清?!鄙蚶蠣斪釉?jīng)多威風(fēng)的人物,如今見到我,渾濁的眼睛里竟泛起一絲水光。
他掙扎著站起身,“許小姐,我求求你,再去見臨風(fēng)最后一面吧?!蔽覜]什么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