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閃電炸響的瞬間,海猴子嘶吼著向他撲來。陸憐舟傾身,給它來了個掃腿,
海猴子重重砸在船板上,陸憐舟翻身將軍刺扎進海猴子的后脊椎。手上青筋爆出,
生生給海猴子硬實的鱗皮破開一道口子。海猴子受到疼痛劇烈掙扎,
差點沒給背上的陸憐舟摔下去。見它還不老實,陸憐舟手掌一翻,拔出軍刺,從它頭頂刺入,
濺出不少黏膩的液體。很快,海猴子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陸憐舟此刻在吳邪眼中,
宛如一個殺神。面龐沾染星點油綠的液體,在閃電劃過時忽明忽暗,吳邪一個激靈,
咽了口唾沫“死透了,上去吧?!标憫z舟先他一步開口,背起昏迷的阿寧,
甩出飛虎爪勾住上層的甲板?!澳阆壬先ピ倮覀?。”“好。”吳邪照做,
雙手抓住鋼繩往上攀,因為驚嚇雙手疲軟,陸憐舟看不下去,在底下用手托他屁股。
吳邪又羞又驚,顫聲問“你干什么呢?!”“那么慢,放只蝸牛上去早到了。
”吳邪委屈“你讓我緩一緩嘛,我沒經(jīng)驗啊......”“乖,爬上去給你糖吃。
”吳邪臉色一紅,問“那要是爬不上去呢?”陸憐舟瞬間變臉,揚了揚手中沾血的軍刺,
惡狠狠道“爬不上去就讓你屁股開花。”吳邪腦中閃過海猴子被爆頭的一幕,腎上腺素飆升,
顫顫巍巍踩著梯子往上爬。爬上甲板,發(fā)現(xiàn)那張禿子拿著槍也跳到了甲板上。
張禿子問“什么情況?!薄霸谙逻叄乙粔K拉?!睆埗d子把槍別在腰間,跟他一起拽鋼繩。
吳邪感覺自己沒用多大力氣,陸憐舟背著阿寧便被懸吊上來。狐疑的視線掃過張禿子,
中年發(fā)福,還是個天天坐辦公室的教授,有那么大力氣?陸憐舟背著阿寧跳回到漁船,
割斷相連接的繩索。鬼船在風(fēng)雨中搖搖欲墜,似乎經(jīng)過他們那一番折騰,再也支撐不住,
側(cè)翻著沉入海平面,消失不見。陸憐舟洗漱干凈,擦著頭發(fā),站在船尾欣賞日出。
吳邪走到他身邊,問“你名字也是騙我的吧,根本就不叫盧泠禎。
”“我哪想得到還能碰到你第二回啊。”吳邪表情認(rèn)真,帶著一股犟驢勁“這算第三回了,
事不過三,總得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這回可不許忽悠我。”陸憐舟扯開嘴笑,
把毛巾搭在脖子上,說“那么認(rèn)真做什么,名字很重要?”“當(dāng)然,
像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要不是阿寧喊著我聽見了,現(xiàn)在還能被你蒙在鼓里。
”吳邪單純不喜歡被戲弄的感覺,偏偏陸憐舟又很喜歡逗狗玩。“看你這倔驢脾氣,
今天不告訴你還不能讓我走了?”吳邪一時理虧,忽然想到什么,
理直氣壯的橫在他身前“你答應(yīng)過幫我查蛇眉銅魚的事,有眉目了?”“沒有。
”陸憐舟突然湊近,呼吸停在臉上,吳邪下意識后退,卻撞到了貨箱。
陸憐舟身高跟他差不多,本身散發(fā)出的氣場卻差的十萬八千里“你說你,小菜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