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聽了十分高興,問到「真有此事?沒想到朕的護國將軍辭官多年竟仍余危不減?!?/p>
馮瑞急忙跪地「陛下,如今東南沿海倭寇死灰復(fù)燃,儼然有反撲的跡象,依微臣所想,不如啟用蕭老將軍重返邊境鎮(zhèn)壓如何」。
蕭炎皺眉,連忙開口「陛下三思,臣的祖父雖驍勇善戰(zhàn)卻也實在年邁,難堪大任,不如派微臣去,臣必定不辱皇命,殺退倭寇」。
馮瑞卻開始假意奉承
「蕭小將軍何以如此小看自己的祖父,我倒是覺得老將軍精神矍鑠,身強體壯。而且此次重在靠老將軍的威名震懾敵人,并不一定要真的開戰(zhàn),倭寇聽聞老將軍前去必定噤若寒蟬不戰(zhàn)而勝」。
「是呀陛下,自古打仗勞民傷財,蕭將軍雖勇猛有余畢竟經(jīng)驗不足。還是蕭老將軍既有威望,又有跟倭寇打交道的經(jīng)驗,必能大勝歸來」。
馮瑞與其黨羽接連發(fā)言,勸的皇帝也有了動搖的趨勢,眼看著就要下旨我趕忙上前說到:「父皇,兒臣覺得派蕭小將軍前去才是更好的選擇」。
馮瑞反駁「公主此言何意,帶兵打仗可不是女兒家一時興起的玩笑,也不是看了幾本兵書就能打得了勝仗的,紙上談兵可是大忌呀?!?/p>
其他大臣馬上接連附和「對呀對呀,聽聞公主最近和蕭將軍走的很近,私交甚密,但也不能唆使蕭小將軍急功近利,腳踏實地才是制勝之道」。
「說的是呀」
這群老人精,變著法的說我跟蕭炎有私情,走后門,連蕭炎也臭著一張臉,一副我多管閑事的表情。
我毫不客氣的瞪了蕭炎一眼轉(zhuǎn)頭繼續(xù)懟到:「私交,私為辛秘也,這幾位大人怎知皇家私密之事,難不成……」
「臣不敢,臣只是,只是略有耳聞」剛才說我跟蕭炎有私交的大臣慌忙跪下
皇帝臉一黑。
是呀,手都伸到后宮了,連公主的隱秘都一清二楚,以后豈不是連皇帝也要監(jiān)視了,皇帝臉不黑才怪。
我乘勝追擊「那你們就是污蔑本宮」
「父皇,蕭老將軍身有舊疾,辭官隱退早已眾人皆知,我泱泱大國滿朝武將卻要派一年邁老人前去戰(zhàn)場。若真依馮大人所言豈不是讓天下人以為我夏朝除了蕭老將軍無人可用,那才是更漲了倭寇的氣焰,真不知馮大人是何居心?!?/p>
馮瑞氣結(jié)「這,這是強詞奪理,臣也是為了大局著想才……」
我打斷馮瑞繼續(xù)到:「父皇,兒臣認為帶兵打仗是所有軍人的職責(zé),眼下再過四月便是年關(guān),倭寇不除難道留著他們年節(jié)打家劫舍?況且若總不用新人,等老將們都遲暮之時難道也要他們拄著拐去打仗?」
「長江后浪推前浪,只有讓蕭家的子孫前去,才能讓敵人們知道,我們夏朝在陛下的帶領(lǐng)下,不只都是涂脂抹粉的軟弱勛貴,更有無數(shù)有能力的年輕將領(lǐng)保家衛(wèi)國,無論何時,膽敢來犯雖遠必誅。」
皇帝大手一揮「好!好一個長江后浪推前浪,我夏朝子孫就是要有魄力,不愧是朕的孩兒,反倒是你們這些食朕俸祿的臣子,卻只每日做著不戰(zhàn)而勝的美夢。」
我這一番話真是說到皇帝心坎里了,其實當(dāng)朝皇帝還是很想有一番作為的,并且一直看這些軟弱的大臣們也很不順眼,奈何這些人黨羽眾多,有些還都是皇親國戚,又不能真的都砍了。
如今我一女兒身都能說出如此豪言壯語,正是拍對了皇帝的馬屁。
馮瑞一看勢頭不好連忙帶頭下跪「陛下,臣無能,臣只是心疼邊關(guān)的百姓,如今國庫空虛,若再大興戰(zhàn)爭只怕傷了國本。」
「父皇,兒臣愿一年不領(lǐng)月例,并捐獻一千兩作為抗倭的軍費」我拿出最后的王炸。
蕭炎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隨即沖他一笑,一臉老娘就是有錢的得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