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瀠搖頭,“不行,要是公開了,以后在項(xiàng)目分配上,怕對其他同事不公平,而且不管我再怎么努力,都可能會被認(rèn)定成關(guān)系戶,對我自己也不公平。”
蕭晚晚想想,“也是,畢竟你還在眾成,的確不太方便?!?/p>
突然想到什么,“我有辦法,下次見客戶時,把你的婚戒戴上,肯定能減去不少麻煩?!?/p>
溫瀠想著,的確是個好辦法,起身,“別吃了,陪我去下珠寶店?!?/p>
蕭晚晚放下筷子跟出去,“干嘛?”
“陪我買個鉆戒。”
“你的婚戒呢?”
“丟了?!?/p>
即便不丟,那鉆戒也沒法在公司戴,十克拉的,太招搖了。
蕭晚晚嘴巴張得老大,“丟了?上千萬的婚戒......你丟了?”
“上個月兩家父母聚餐時戴過一次,之后就找不到了?!?/p>
她嘖嘖兩聲,嘆道,“結(jié)婚才一年,就把婚戒丟了,那江辰燁怎么說?”
溫瀠眉頭微皺,“還沒跟他說呢,我有點(diǎn)怕,不知道怎么開口,你說他會不會生氣?”
“應(yīng)該不會吧,他那么有錢?!?/p>
蕭晚晚頓了頓,“不過這也不是錢的事,畢竟是婚戒,這都能丟,說明你也沒當(dāng)回事?!?/p>
“我真不是故意的,已經(jīng)找了一個月了,就是找不到?!?/p>
“所以你打算買個長的差不多的?”
溫瀠:“他送我那個是國外定制的,國內(nèi)買不到,就是能買到,我也買不起啊。”
“也是,十克拉的,要是找個一模一樣的,你不應(yīng)該去珠寶店,怕得去玩具店了。”
“我想買個小的,見客戶時戴,鉆戒的事,我找個機(jī)會再跟他說?!?/p>
一想到上千萬的鉆戒被自己丟了,溫瀠的腦子就嗡嗡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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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瀠回到“云尚”已經(jīng)晚上七點(diǎn)。
跟江辰燁領(lǐng)證一個星期后,她搬到了這里。
“云尚”是京北最豪華的別墅區(qū)之一,地段好,環(huán)境絕佳,寸土寸金。
溫瀠每次開著自己的那輛墨綠色的mini進(jìn)小區(qū)時,門口的安保人員都會多看她兩眼。
起初她還覺得奇怪,后來看到進(jìn)出大門的都是頂級豪車的時候才明白。
這里沒有人會開她這種價位的車。
婚后,江辰燁便提出要給她換一輛車,她果斷拒絕。
因?yàn)槭请[婚,她不想讓自己的生活因?yàn)榻Y(jié)婚有過多的改變,尤其是在同事面前。
結(jié)婚時,江家給了溫瀠一張存有五千萬的銀行卡,兩套別墅作為彩禮。
她拒絕無果,最終收下來。
放在手里,反而覺得是個燙手山芋。
拿人家手短的感覺。
根本不想花,也沒機(jī)會花。
江辰燁還計劃婚后每個月都往她銀行卡里轉(zhuǎn)100萬,她沒讓。
溫瀠想,她吃他的,住他的,自己也有工資,已經(jīng)足足夠用了。
不能再要他的錢了。
進(jìn)門時,馮姨在廚房忙著,看見她回來,喊了句,“瀠瀠回來了,過來吃飯吧?”見她手里捧著一大束郁金香進(jìn)門,笑著:“又買花了。”
馮姨是江家的保姆,從江辰燁十歲就開始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江辰燁到“云尚”來之后,她也跟著搬了過來,她一直對江辰燁是叫名字的,所以也親切的叫她“瀠瀠?!?/p>
溫瀠“嗯”一聲,她很喜歡買花,只要路過花店就會買上一束回來。
把花莖剪去根部,去掉水下部分的葉子,插入客廳茶幾的玻璃瓶中。
洗過手,走到餐廳時環(huán)顧了下室內(nèi),問馮姨。
“辰燁他......沒回來嗎?”
她只有在馮姨面前才會這么叫他。
私下里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她都是直接說事,或者用“你”開頭。
沒什么重要的事,不會特意喊他的名字,更不會叫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