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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把娜娜抱出去再回來?!?/p>
他頭也不回發(fā)離開,周娜娜卻在他懷里把玩著我的戒指,朝我嘲諷一笑。
我心死的躺在裝滿水的浴缸里,如同掉進硫酸里一樣,清水腐蝕著我皮膚上的保護層。
一直等到天黑,江行洲都沒有再回來。
昏睡符終于失效了,可我作為蛛族特有的保護層也被侵蝕的一干二凈。
我虛弱的從水中爬起,失去保護層的我渾身像被火燒一樣,每動一下皮肉都扯著痛。
我強忍著疼痛慢慢挪到織機旁,快了,馬上我就能離開了。
深夜,我的織機發(fā)出了緩慢的操作聲。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也跟著節(jié)奏傳來了微弱的聲音。
“江哥哥,我的腰肢夠不夠軟嫩?!?/p>
“還是說,你就喜歡玩那個老女人那種刺激的東西......”
周娜娜跟他耳鬢廝磨的話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了過來。
“她哪里比得過你,我真是佩服許仙敢睡蛇。現(xiàn)在只要想一想以前我抱著她睡覺,我都毛骨悚然?!?/p>
“不過這間療養(yǎng)院還靠著她,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知道嗎。”
靠著靈敏的聽覺,他們的話一字不落的被我收入耳中。
我自嘲的笑了,既然如此嫌棄,當初何苦又要與我一起。
聽著江行洲動情的在她身上起伏,我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
突然他們的聲音在歡愉時戛然而止,緊接著傳來周娜娜的哭喊聲。
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江行洲就怒氣沖沖的踹開了門:
“朱音,沒想到你居然是個毒婦!自己生不了孩子也不讓其他人生嗎!”
“你到底對娜娜做了什么!”
他抓住我的衣領(lǐng),將我從板凳上拽下來,不顧我的哀嚎將我一路拖行到隔壁房間。
“一定是你使用了妖法!這兩天娜娜接觸的人只有你!”
江行洲把我按跪在地上,
“快點把你的妖法解開,不然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我抬眼看了看周娜娜,她正痛苦的捂著肚子躺在床上翻滾。
大力的拖拽讓我的疼痛更深,甚至連做表情都是針扎一般的疼。
疼到最后我已經(jīng)麻木了,不怒反笑道,
“你們剛剛在做什么自己不清楚嗎?”
“自己克制不住欲望,現(xiàn)在出了事情就要找我做替罪羊?”
江行洲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心虛,但周娜娜虛弱的聲音一傳來那點僅存的心虛也蕩然無存。
“不是的,我們懷上也經(jīng)常......都沒有問題的......”
周娜娜臉色蒼白,虛弱的靠在一旁,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我。
我抬眼看向江行洲,他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恐怕自己也想起了當時說的為了要孩子,只是在喝醉酒的時候讓她認成我有過一次。
我懶得拆穿,但江行洲卻沒有想過著放過我。
“不管怎么樣,你都不能再繼續(xù)用妖法害人了!”
“這樣吧,你先回去織錦衣,等過一陣我?guī)闳テ胀由缴献鰣龇ㄊ?,讓你不能亂用妖法?!?/p>
說完他將我甩了出,讓我自己爬回去織衣服。
我虛弱的坐在他們房門口恢復(fù)了很久,聽著江行洲如珍如寶的哄著周娜娜,終于還是嘆了口氣忍著劇痛爬回了織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