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秦淮茹的月子也快坐完了。在這段時間里,賈張氏和棒梗被秦淮茹折騰慘了。
尤其是賈張氏,被秦淮茹呼來喚去的,如同一個丫鬟似的,還動不動罵她幾句,這讓賈張氏很抓狂,但她卻沒有一點辦法。只能忍著。
這還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她的伙食是急速下降,天天玉米面的窩窩頭吃的她想吐了不說,還吃不飽。
秦淮茹也給她限量了,每頓飯就一個,多了沒有。她只能用私房錢偷偷的給自己加個餐。
每次吃飯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吃大白饅頭的樣子,就氣的直哆嗦。
這還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棒梗,頓頓玉米面的窩窩頭,整個人已經(jīng)瘦了一大圈了,她實在想不通一個當(dāng)媽的能心狠到這種地步。
賈張氏每次和秦淮茹提起讓棒梗吃好一點,換來的就是秦淮茹對她無情的打罵。
這天,秦淮茹和小當(dāng)吃著炒菜饅頭,看的棒梗口水直流,最終他還是抗拒不了美食的誘惑,他咽了口水,鼓起勇氣對秦淮茹說道:“媽我實在是吃不下去了,每次都是玉米面的窩窩頭,你就給我吃一個饅頭吧?!?/p>
“想吃饅頭!找你奶奶去,她最疼你了,又是雞湯,又是饅頭的,你可是要給賈家傳宗接代的,我這個媽只不過是一個賤貨破鞋罷了……”
棒梗聽了秦淮茹的話,委屈的哭了起來
秦淮茹對著棒梗呵斥道:“要哭滾出去哭,別影響老娘吃飯,否則老娘不介意在揍你一頓?!?/p>
看著發(fā)火的秦淮茹,棒梗嚇的立馬停止了哭泣。他很不甘心,憑什么小當(dāng)那個賠錢貨能吃白面饅頭,而自己卻啃窩窩頭,以前那個處處維護(hù)自己的媽媽現(xiàn)在變的這么陌生,棒梗無助的看向了自己的奶奶……
賈張氏咽下嘴里的窩窩頭,氣惱的看著秦淮茹,但又不敢多說什么,她知道這是秦淮茹對她和棒梗的報復(fù)。
秦淮茹把吃飽了的小當(dāng)使喚了出去,看著賈張氏那肥碩的身體,秦淮茹一陣反感,這個年代還能養(yǎng)一身膘,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差點忘了,我聽小當(dāng)前段時間說,你只給她吃了一個窩窩頭,老東西,我警告你,下不為例,在讓我知道你欺負(fù)小當(dāng),小心我揍你……”
賈張氏看著霸氣的秦淮茹,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一天,陽光正好,秦淮茹在床上實在是躺不住了,就出來在院子里曬太陽。
就在這時,許大茂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推著那輛擦得锃亮的自行車晃晃悠悠地進(jìn)了院子。
他一眼就瞧見了坐在院子里的秦淮茹,嘴角立刻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許大茂故意陰陽怪氣地說道:“喲,秦寡婦,曬太陽吶,你這月子坐得挺舒坦啊?!?/p>
“怎么著,一個孩子生的開竅了,把婆婆和孩子們都使喚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p>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上回你打你婆婆的那個潑辣勁我喜歡!”
秦淮茹抬起頭,看著驢臉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她冷冷地回道:“許大茂,管好你自己的事,別在這瞎嚷嚷,滾蛋。”
可是許大茂卻不打算就此罷休,繼續(xù)挑逗這秦淮茹
“怎么,打完婆婆現(xiàn)在覺得自己翅膀硬了,說話都這么霸氣了”
緊接著許大茂壓低了聲調(diào),對著秦淮茹戲謔的說道:“要不,晚上,你來我屋里,我們倆打一架,看看誰更霸氣?!?/p>
“放心,娥子回娘家了?!?/p>
許大茂看著身材豐滿的秦淮茹感覺自己的嘴唇有點發(fā)干,他對著秦淮茹誘惑道:“只要你敢來,瞧見沒有,我車上的那塊豬肉,還有那些山貨都是你的了?!?/p>
“你很久沒吃過肉了吧,不想嘗嘗嗎……”
許大茂把“肉”字說的很重,有點一語雙關(guān)的意思,秦淮茹自然知道許大茂的意思。
秦淮茹看著不斷挑逗她的許大茂,又看了看他車上掛著的一大塊豬肉,不以為然的說道:“切,就你車上的那點肉還想勾引老娘,許大茂,你檔次什么時候那么低了?!?/p>
“不是我吹,我家吃剩下的都比你的多,沒見過世面的窮酸玩意,還富豪的女婿吶,簡直就是一個小丑?!?/p>
許大茂一聽秦淮茹的話頓時感覺自己被鄙視了,這下許大茂不干了,要說條件,他許大茂是這個院子,不,整條街都是他最好。
他許大茂是誰,婁半城的女婿,整個四九城大富豪的女婿,雖然現(xiàn)在這個老丈人很低調(diào),但也不是眼前這個窮的屁響的寡婦所能詆毀的。
“秦寡婦,別吹牛了,今個兒,你要是能拿出一小塊肉來,哥們就認(rèn)栽,我車上的那些東西全是你的”
秦淮茹聽了許大茂的話嘴角微微上揚“許大茂,君子一言。”
許大茂不愿意和秦淮茹啰嗦,“駟馬難追,趕緊的。”
“等著……”
秦淮茹說完就進(jìn)了房間,她趁賈張氏不注意的時候從系統(tǒng)商城兌換了一塊豬肉,然后提溜著豬肉又走出了房間。
當(dāng)許大茂看著秦淮茹手里的豬肉整個人都傻了。
這塊肉比他自行車上掛著的足足大了一倍,什么時候秦寡婦這么豪橫了。
許大茂結(jié)結(jié)巴巴的質(zhì)問起了秦淮茹,“秦,秦寡婦,你怎,怎么有這么多肉,你一定是投機(jī)倒把,做了違法亂紀(jì)的事了,我一定要去舉報揭發(fā)你……”
“啪”秦淮茹直接給了許大茂一個大嘴巴子,“你要是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老娘有錢,有票,買點肉怎么了,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
許大茂捂著臉,急赤白臉的說道“誰不知道你婆婆掌管錢財,就你還有錢,別扯了……”
“不好意思,我揍完那老東西以后,就掌權(quán)了,以后這個家,我說了算?!?/p>
秦淮茹說完就把許大茂自行車上的所有東西都拿走了,只留下張大嘴巴還在原地消化秦淮茹的話語內(nèi)容的許大茂。
當(dāng)許大茂再次反應(yīng)過來,看著空空如也的自行車,他捂著胸口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有一種叫做心痛的感覺……
“秦寡婦,你給老子等著,這事不算完……”
懊悔不已的許大茂垂頭喪氣的推著自行車罵罵咧咧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