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翔機,最終降落在我的那個集裝箱旁邊。巨大的機翼,差點把鄰居家的窩棚給掀了。
我們從飛機上下來。周圍的拾荒者們,都圍了過來。他們看著我們,
像是看著兩個從天上掉下來的神。特別是老鼠,那個黑市老板。他沖在最前面,
一臉的諂媚和震驚。“方源兄弟!不!方爺!您……您真的成功了!”他激動得語無倫次,
“那個……那個計劃……”“那個計劃,是個誘餌?!蔽业卣f。老鼠的臉,
瞬間變得比吃了屎還難看。我沒再理他。我拉著許嘉,回到了我的集裝箱。關(guān)上門,
隔絕了外面所有的喧囂。集裝箱里,還是老樣子。機油味,鐵銹味,還有我畫在墻上的,
那些復雜的計算公式。我們兩個,站在這一片狼藉之中,相視無言。好像,做了一場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