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死亡證明也被'意外'調(diào)換了。""你這是私刑！"程墨厲聲道。"這是藝術。

"我糾正他，"每一起死亡都經(jīng)過精心設計，完美無缺。就像我的小說一樣，有鋪墊，

有高潮，有完美的結局。"程墨突然掏出手機："我要報警。

"我笑了："用那部已經(jīng)被我入侵三個月的手機？請便。"他的手指僵在屏幕上，

臉色變得慘白。我慢慢走近他，從他手中取下手機。"程墨，你太聰明了，

這是你的優(yōu)點也是缺點。"我輕聲說，"現(xiàn)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覺得我會讓你離開嗎？

"程墨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被決絕取代。"你不會得逞的，

我已經(jīng)把證據(jù)……""藏在公寓地板下？發(fā)給自己的加密郵件？

還是交給那個實習警員的女朋友？"我搖搖頭，"我都處理好了。

"我看到程墨的肩膀微微垮下，他知道自己輸了。但下一刻，他突然撲向我，

我們一同摔倒在地。他的拳頭擦過我的臉頰，疼痛讓我更加清醒。我們在地上扭打，

撞翻了茶幾，玻璃杯摔得粉碎。程墨受過專業(yè)訓練，很快占據(jù)上風，將我按在地上。

"結束了，林默。"他喘著氣說。我笑了，鮮血從嘴角流下："不，程墨，這才剛開始。

"突然，程墨的身體僵住了，他的眼睛睜大，然后慢慢倒向一側。我坐起來，

看到蘇雨站在門口，手里拿著電擊器。"來得正好，親愛的。"我站起來，整理凌亂的襯衫。

蘇雨，我的妻子，也是我最完美的共犯。她冷靜地關上門，將電擊器放回包里。

"我告訴過你他會發(fā)現(xiàn)的。"她說，語氣中沒有責備，只有事實。我走向書桌，

從抽屜里取出一副手銬："但我沒告訴過你，我早就希望他發(fā)現(xiàn)。

"程墨被電擊得暫時說不出話，但眼神充滿困惑和憤怒。我蹲下身，與他平視。"你知道嗎，

程墨？收藏家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炫耀自己的收藏。"我輕聲說，

"我需要一個能欣賞我作品的人，一個配得上的人。"我站起身，

轉(zhuǎn)向蘇雨："準備好地下室，我們有客人要招待了。"當我拖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