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什么!本夫人何時讓你們?nèi)プト肆???/p>
領(lǐng)頭的見她想摘干凈,喊道:
“是您給了我五千兩銀子讓我殺人的,那銀子上還有侯府的印章!”
慕凌淵冷冷道:“銀子在哪兒?”
那人忙道:“就在城外一處宅子里。”
不一會兒就有人下人將銀子取了過來,慕凌淵拿起一枚查看,下面果然刻著侯府的印記。
他勾起一抹笑,眼里卻沒半分溫度。
“解釋吧,為什么要找人殺阿婉?!?/p>
薛昭華臉上滿是慌亂,她跪倒在地,哽咽道:“侯爺,妾的為人你是知道的,妾怎么會干這種事,定是這些人胡亂攀咬,想污蔑妾。”
慕凌淵垂眸看向她,眉眼間仿佛粹了冰。
“不如讓我猜猜,祠堂的火也是你放的吧?你怕我找到阿婉后,阿婉告發(fā)你,所以想提前一步殺人滅口,對嗎?”
自己的心思被全部戳穿,薛昭華嚇得身體都僵硬了,可她還是嘴硬道:“妾沒有……妾真的沒有?!?/p>
“不想說?沒關(guān)系,本侯自有一萬種法子讓你開口。”
慕凌淵拍了拍手,幾個下人便扛著一串兒刑具走了進(jìn)來。
他拉了椅子懶散地坐下,隨手指向其中一個。
“夫人有孕不能受刑,就讓她的貼身丫鬟代她受罰吧?!?/p>
那丫鬟眼里閃過恐懼,哀求道:“夫人,夫人您救救奴婢。”
薛昭華向來心狠,怎么可能在意一個丫鬟的死活,她低聲威脅:“小翠,我知道你是個忠仆,你的父母兄弟我會替你照顧好的?!?/p>
小翠眼里閃過絕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慕凌淵自幼習(xí)武,耳聰目明,早已聽到了薛昭華的話。
他拿起鞭子在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似笑非笑道:
“小翠,你若是把知道都說出來,本侯可以保你不死,也能保你全家,”
小翠聞言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連滾帶爬到了慕凌淵腳下。
“侯爺,敬茶那日夫人故意讓奴婢準(zhǔn)備滾燙的茶水,就是為了陷害側(cè)夫人?!?/p>
“側(cè)夫人被關(guān)祠堂后,她還不許任何人給其送飯,為了斬草除根她在里面放了一把火。得知側(cè)夫人沒死,她又拿了五千兩買通死士想殺人滅口?!?/p>
“還有……夫人之所以和先前的丈夫和離,是因為她紅杏出墻,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侯爺?shù)模 ?/p>
如果說前幾條慕凌淵都想到了,最后一條便算是晴天霹靂。
他眉心死死擰起,語氣森然:“你說的是真的?”
小翠磕了一個頭,堅定道:“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好,真是好!”
慕凌淵怒極反笑,眼底的殺意幾乎凝成實質(zhì)。
這就是他放在心里這么多年的女人,他還心疼對方所嫁非人,不惜辜負(fù)阿婉,也要立其為正室,到頭來真相居然是這樣。
薛昭華此時早已六神無主,她哆哆嗦嗦道:“侯爺,您不能聽一個小丫鬟的一面之詞啊,妾懷的真的是你的孩子。”
慕凌淵眸色冷的嚇人,他幾乎是咬著牙道:“是嗎?那不妨請?zhí)t(yī)來診脈,算算日子可好?”
一聽這話,薛昭華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