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叫出聲:“你偷聽我們的談話!”
景殊不說話,就那樣微瞇著眼審視我。
我回望過去,連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露怯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
景殊輕嗤一聲,不慌不忙開口:“你們說了什么我聽不得的話嗎?”
“沒有,沒有!”
我這才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多余,改口道:“還不是你冷不丁開口說話嚇到了我?!?/p>
景殊煩躁的掏出煙盒,卻看到某人緊蹙眉頭,緊抿著唇,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他想了想,還是把煙盒收了回去。
“老熟人見面,一起喝兩杯?”
“還是算了,家里有孩子,太晚了回家不好?!?/p>
“今晚過了我就要離開H市,歸期不定。”
說完這句話,景殊頭也不回的往前走,我跺了跺腳,還是慢慢跟上。
在前方走著,留意身后動靜的景殊,滿意的點頭。
以景殊如今的身價,我還在猜測他會帶我去什么高大上的地方坐坐,沒想到他在便利店門口停了下來。
便利店!
我梗著脖子堅決不進去,景殊提著一袋吃食走了出來,看見我的樣子他笑了,那笑容轉(zhuǎn)瞬即逝。
我懷疑他是在嘲笑我,可我沒有證據(jù),更氣了!
景殊往前走,走了不到50米發(fā)現(xiàn)我還沒跟上,頓了頓,倒回來蹲在我的面前。
我抹了抹眼角,50米是我曾跟他規(guī)定距離我最遠的距離。
他壓低聲音:“公主請上座。”
我談戀愛的時候作,他總是無條件包容我,每次我鬧脾氣的時候,他哄我都會用這一招。
開心有之,酸澀有之,難過有之,各種情緒在我心里翻滾,最后全部化為一句干巴巴煞風(fēng)景的話:“景少,別玩我了,我現(xiàn)在可是有夫之婦?!?/p>
“真沒趣,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彼牧伺氖终酒鹕?,又恢復(fù)他在人前矜貴高冷的模樣。
他往前走,我埋著頭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