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夏冬春挖完坑,安陵容繼續(xù)回到殿中練字,可這時站旁邊的寶娟卻朝安陵容蛐蛐,“小主,那夏常在嘴也太損了些,都是小主,往后還不定誰飛的高呢……”
“禁聲!”安陵容抬眼看向寶娟,讓她看清自己眼中的淡漠,“妄議主子是大罪,我想宮里的規(guī)矩你們都是學全了的,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在出口前希望你們先想明白?!?/p>
“奴婢知罪,小主恕罪。”兩個香行禮應是,寶娟嚇得趕忙跪下求饒。
安陵容讓她跪了一會兒,待手上這篇字練完了才放下筆,過去親自將寶娟扶了起來。
“小主……”寶娟有些瑟縮。
“我知你是為我報不不平,但宮中人多口雜,保不齊這話就讓哪個主子知道了,你既然是我宮里的,一言一行皆是代表了我,我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月香她們初入宮,有很多規(guī)矩不懂,我這還有很多事情得指望你呢。”安陵容拍了拍寶娟的手,眼中是不可捉磨的深意。
“奴婢知道了,小主,奴婢以后一定謹言慎行,再不會有下次了?!笨吹桨擦耆莸纳裆?,寶娟低眉斂目。
“嗯,下去吧,冬香,給寶娟拿瓶祛瘀膏,有什么不懂的就多請教寶娟……”把人支走了,安陵容又回去練字了。
安陵容不是原主,她沒有敏感需要呵護的脆弱心理,用不到寶娟來安慰,本來她安排了死士準備代替寶娟的,但那死士因為太卷了,深得皇后信任,被她調去其他地方了,打亂了安陵容的計劃。
而寶娟在情節(jié)的支配下,還是到了她這里,另外一個宮女和太監(jiān)倒是死士了,所以整個西偏殿,就只有寶娟一個外人。
就這樣,要是安陵容還被皇后算計,那她也不用做任務了,直接自掛東南枝去。
可安陵容不敏感自卑,不代表她不記仇,言語上給夏冬春挖坑不過是明面上的反擊,目的是讓人知道她不是隨意拿捏的軟柿子。
夏冬春會很快下線,都等不到后宮嬪妃的刁難,這報仇嘛,還是自己來更爽。
當晚夏冬春就因為御膳房做的吃食好吃而吃撐了,半夜上吐下瀉,這一消息很快傳遍了后宮,成了不少人茶余飯后的笑料。
(對于請安時女主們的站位問題,作者就不寫了,作者猜是導演為了凸顯主角C位才這樣的,但有人持不同意見拿金枝欲孽來做對比,但在這里,作者還是打算直接忽略。
作者筆下的閨女并不打算對原女主出手,還會忽略甄嬛住碎玉軒主殿,以及將崔槿汐這個姑姑收用這兩個細節(jié)雖然bug很大,但咱閨女都開著巨大金手指了,原女主的那點金手指,誰又在乎呢。)
到了合宮覲見這天,一眾新晉小主早早就到了皇后宮中,站了半晌華妃才聲勢浩大的出現(xiàn)。
華妃在皇后面前炫耀了幾句,皇后輕飄飄的擋了回去后就不想搭理她了,畢竟今天是能顯示她皇后地位以及權力的重要日子,她就是要告訴華妃,即便再怎么得皇帝寵愛,眾妃嬪第一朝拜的依然是她。
安陵容站在最后面,正裝著規(guī)矩,就見前面的夏冬春用手肘拐了下富察貴人,自以為壓低聲音,卻不知此刻殿內靜寂無聲,眾人都將她對華妃不敬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等到眾人向華妃行禮的時候,華妃擺了好一會兒的譜,皇后配合拖延了會時間,讓眾人拘著禮,等話講完了又出來裝好人,如此眾人只會覺得華妃不是個好性兒的,而皇后則是個好國母,好正宮……
當華妃單獨問到甄沈二人時又是一輪嘴炮,本來華妃對于甄嬛差點入住承乾宮就很是不滿,見到甄嬛伶牙俐齒如此不給她面子,更是眼神化成刀,恨不得將眼前之人凌遲個遍。
如此,華妃也看出了甄嬛不是個好拿捏的,輕易處置不了她,轉而提起了夏冬春,而夏冬春也不負所望,明晃晃戰(zhàn)隊皇后,將一丈紅進程又推進了一步。
安陵容都替她捏把汗,夏家真是給自己送了個活爹進來,也是夏冬春來不及面見皇帝,否則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給自己家領個九族除名套餐回去。
出了景仁宮,為了看戲,安陵容走在了最后,遠遠就聽到夏冬春譏諷甄沈二人,這次沒有原主幫腔,甄嬛也不會善罷甘休,新仇舊恨說道,“還未入選時夏常在便威風八面,原以為入了宮,總知道高處還有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卻不想夏常在還是這般招搖……”
甄嬛知道夏冬春蠢笨,彎彎繞繞的她聽不懂,但提一提皇后,再說的直白點,她自然就明白了,本來意思是讓她收斂一點,卻不想夏冬春比她想象的還要無腦些。
“你胡沁個什么,居然敢拿皇后娘娘壓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你大膽,我與你同為常在,更有封號,你敢朝我動手,這是以下犯上!”甄嬛反應不慢,架住了夏冬春扇來的巴掌。
可這次是她面對面的與夏冬春嗆聲,可不再是勸架的人,夏冬春連華妃都敢不放在心上,對她哪有顧忌,一手被架住,另一只手趁其不備,“啪”的一聲掌摑在了甄嬛臉上。
“啊,嬛兒!”沈眉莊是端莊持重的類型,即便拉架也是斯斯文文的,硬生生看著夏冬春的巴掌越過她的阻攔打到了甄嬛臉上。
華妃看到幾人爭執(zhí),本來就派了周寧海過來,卻不想還捉了個現(xiàn)成的,在夏冬春舉手還欲再打時,被周寧海折了手按著跪在了徐徐走來的華妃面前。
“秋來御花園風景如畫,好好的景致卻被人打擾,真是掃興……”
安陵容心中為此景配著BGM,‘來了來了,她帶著一丈紅走來了!’
對于華妃放大招的前搖,夏冬春還沒意識到嚴重性,口口聲聲說著‘訓誡’。
看著甄嬛臉上那紅紅的巴掌印,華妃心中升起一絲快慰,但瞥眼到夏冬春那不成器的窩囊樣,先前的氣焰囂張到哪去了,可笑皇后還想拿她與自己做比。
華妃心中殺意涌現(xiàn),強調了后宮中有自己和皇后當家,和頌芝一唱一和就賜了一個妃嬪一丈紅。
在周寧海帶著太監(jiān)將夏冬春拖下去后,華妃也沒放過甄沈二人,指著兩人訓其雖不是挑事之人,但她們也不是省事的,變相的讓周圍人知道夏冬春受罰也有他們的誘因,轉而又低低放下,說念在甄嬛受了掌摑,回去請完太醫(yī)后閉門思過即可。
殺雞儆猴,這一招讓華妃玩的明明白白的,還順便下了皇后的臉——看吧,你明晃晃的投靠皇后,我說處置就處置了,你的皇后保你不?。?/p>
華妃帶著人走了,甄沈二人才宛若死里逃生一般活了過來,在貼身丫鬟的攙扶下互相扶持著回了各自的宮殿。
甄嬛著急回去處理臉上的傷,對從身邊驚慌逃走的宮女只是多問了兩句,但在浣碧和流珠的勸說下,沒再好奇,倒是避免了被井中之人驚嚇的事件。
回到寢殿好一會兒,夏冬春才行完刑,被兩個太監(jiān)抬回了延禧宮,貼身丫鬟哭著朝太醫(yī)院跑去。
安陵容在太醫(yī)院自然是安排了人的,那小丫頭跑到太醫(yī)院,一說是要給夏冬春看診,誰都不敢來。
開玩笑,這宮里哪個不是人精,今天的華妃行事又刻意張揚,哪個敢去醫(yī)治被她懲罰的夏冬春。
最后小丫頭沒辦法又去求了皇后,皇后看在夏冬春她父親是包衣佐領的份上,戴著偽善的面具親自讓剪秋去太醫(yī)院請了太醫(yī)去看。
被這一來一回,夏冬春在她寢殿里醒了叫喊幾句又暈了過去,然后又醒了過來,見到剪秋后,朝著她哭訴,“皇后娘娘替我做主啊,嗚嗚嗚……”
剪秋安撫了她幾句,見夏冬春來來回回就是讓皇后處置了華妃替她做主。
莫說剪秋聽的皺眉,就是旁邊的太醫(yī)也聽的冷汗直冒,真想轉頭捂著耳朵不干了,這要掉腦袋的話,他是一句也不想聽。
眼見著夏冬春不是個明白人,剪秋也無意與她多說,只和她貼身丫鬟交代了幾句,就給皇后復命去了,只期望夏威是個明白人,不要浪費了娘娘此番心意。
夏冬春癱了,不但癱了,她的下半身被打的血肉模糊,若不是皇后還要籠絡夏家,讓太醫(yī)全力救治,她恐怕早就臭了。
延禧宮不管白天黑夜,每天都能聽到她的哀嚎聲,富察貴人被擾的煩不勝煩,每天都要躲出去,而安陵容則是在寢殿中看書練字。
本來她想走太后那條路的,畢竟在殿選時,皇帝就是看在太后的份上才讓她進的宮,正常的情節(jié)就是安陵容討好太后,從而一步步往上爬。
可在安陵容這,有了十萬死士她就不用走太后那條線,而且……安陵容的計劃,讓她不能投靠太后。
十萬死士不用吃喝拉撒,她全都用在了布局上,匯總了傳來的信息,如今已經(jīng)初見成效,該到位的人馬正在為目標努力著,該收攏的人才正在逐步收攏,而該培養(yǎng)的人才,已經(jīng)在計劃著了。
既然開著如此大的金手指,又怎甄嬛稱病避寵了,死士傳來的消息,甄嬛發(fā)現(xiàn)了桂花樹下的麝香,以及聽到那天御花園里的井中,是被華妃害死的福子。
有皇后在皇帝耳邊推波助瀾,新人侍寢,沈眉莊是頭一個,主打的就是推她出來和華妃抗衡。
至于同是滿軍旗的富察貴人?
皇后聰明著呢,可不會給自己再扶持起第二個華妃。
沒過多久就有人來將夏冬春挪走了,寶娟去打聽了一下,回來面對安陵容時,臉上是遮不住的快意,“夏常在是被挪去冷宮了,聽說是皇上口諭?!?/p>
“嗯,她成天吵鬧不休,擾人清夢,確實該換地方了?!卑擦耆蔹c點頭。
夏冬春被挪去冷宮有好幾人的手筆,不單是華妃不肯放過她,還有富察貴人,她得為侍寢做準備,不可能留著一個廢人霸占主殿,還整天吵嚷不休,到時候皇帝來還是不來,來了怎么招待……而皇后,她只要在外人面前裝好賢德就行了。
皇帝不是重欲的人,他一天大半精力都陷在了國事里面,情節(jié)中多是拍攝后宮妃嬪們如何勾心斗角,對于時間只用一些大的節(jié)日來過渡。
但安陵容一天天的在宮中生活下來,才是真切的感受到敬嬪說的“宮里的每塊磚都撫摸過無數(shù)遍。”是如何的無聊且麻木。
還好她不是真的原主,也不是什么金手指都沒有的穿越人士。
死士們如今被她一個個安排的明明白白,很多事都朝她匯總,寶娟平時看到的小主,不是在練字,就是在發(fā)呆,實際上安陵容腦子轉的飛快,要不是冬香調理著她的身體,她感覺她頭都快禿了。
別的不說,死士的掙錢能力誰也別質疑,安陵容入宮以來沒缺過錢花,私下里給黃規(guī)全送了不少禮,即便她不得寵,入冬以來,她的飲食碳火都是給足的。
皇后華妃即便知道,也不會對她如何,左不過是一個還未侍寢的妃嬪。
直到過完年,后宮中突然多了個妙音娘子,寶娟回來說是倚梅園的宮女,雙頰因為生氣而脹鼓鼓的。
入宮前安陵容是想著讓月香充當明面上的百事通,出去與其他宮人接觸,打探情報的樣子。
但因為多了個寶娟,她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像兩個香,受安陵容全心的信賴,是以主動將打探消息這類的事情攬到身上,安陵容不缺消息來源,但也隨她了,總要讓她有個事做。
安陵容就這樣一直茍到了情節(jié)中皇后暗戳戳給皇帝安排她侍寢的時間。
元宵節(jié)前因沈眉莊一個貴人,給妙音娘子一個答應讓路一事,皇后覺得該整治她了,于是就想到了安陵容這塊磨刀石。
這天安陵容正在屋里練字,花房就送了好些盆玉臺金盞到屋里來。
一看這架勢,安陵容就知道皇后動手了,聽到司寢太監(jiān)來傳旨,寶娟樂的見牙不見眼。
將寶娟揮退,安陵容將一個死士招出,讓其附在她臉上,然后將她化成冬香的模樣,隨后又召出另一個死士按照她的樣子一比一復刻。
出于私心,以及未來的計劃,安陵容還給這個替身調節(jié)了私密,還在它的芯片儲存中加了些干貨,保證皇帝欲罷不能。
皇后要她做磨刀石,那她就磨一個給她看看,不過這威力嘛,就看皇帝受不受得住了。
將冬香收入背包,安陵容回到她房間里后又把冬香放出去了,總不能每次她去侍寢就讓冬香消失或者稱病吧,這樣時間一長,傻子都會覺得不對,所以在替身侍寢期間,她只能暫時待在冬香她們的房間。
萬幸冬香和秋香有自己的小房間,就在她的寢殿隔壁,即便如此,安陵容也不敢大意,讓流銀死士一直化作幻影保護膜將她覆蓋著,而她就躺冬香床上睡覺,即便有外人進來,也看不見她。
替身是機器人,即使是有呼吸,也不過是它模仿的,皇后的玉臺金盞注定白費,司寢嬤嬤是皇帝派來的芳若姑姑。
在看到‘安陵容’這一身,比剝了殼還嫩的皮膚,以及香艷的身材,即便是洗完澡也依然帶著淡淡的體香。
觀其人若臨青溪,濯秀色而滌塵,蛾眉不描自翠,朱唇未點猶丹,心中暗自感嘆此女恐怕安陵容能共享所有死士的視角,以往無聊時她也會如此操控著宮外不同地方的死士感受外面的風景,此刻自然不會錯過第一觀影位置。
當皇帝看著替身目不轉睛時,安陵容就知道她這些日子以來的努力沒白費——畢竟死士是一比一復制的她外表。
眼下皇帝只是光看她的臉就被驚艷住了,豈不知接下來還有驚喜等著他。
果然在見到她刻意打造的完美身材后,皇帝更加驚艷了,而當床幔放下,替身讓皇帝體驗了另一番天地,皇帝差點好奇的驚呼出聲,好在替身反應快,將他的難以自噫堵了回去……
期間替身刻意不讓皇帝叫水,但守在門外的蘇培盛卻硬生生聽著里面的聲音聽了一夜。
眼看老祖宗的規(guī)矩一破再破,蘇培盛抹了把臉,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再次呼叫皇上該歇息了,不然第二天早朝起不來。
皇帝剛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哪肯罷休,不過在看到替身一副被蹂躪慘了昏睡的模樣,還是忍住了,并且破例讓安陵容留宿。
第二天一早,替身是假裝起不來床,皇帝卻是真的差點起不來,即便起來了,那一臉的菜色以及虛浮的腳步,可把蘇培盛嚇的想請?zhí)t(yī)。
“無礙!”皇帝擺擺手,喵的,要不是提不起力氣,他真想踹死這沒眼色的狗奴才一腳。
安陵容服侍著皇帝穿衣,蒼白的臉上掛著嬌羞,顯得脆弱又瑰麗,皇帝瞧見了,想起昨晚的香艷,不免多了幾分憐惜。
“本應讓你多睡會兒,但也不能誤了給皇后請安,朕知你也累了,待會請完安了,回去好好休息?!闭f著,皇帝還用手指撓了撓替身的下巴,笑的一臉油膩。
“謝皇上?!碧嫔碚罩擦耆莸谋砬樯駪B(tài),溫溫柔柔的拜謝。
安陵容這頭卻看著皇帝出去的背影,都快給冬香的枕頭扯破了,“死渣男,睡別人時,不是提位份就是給封號,輪到老娘就什么都沒有,艸!”
但等到替身出門去給皇后請安時,一臺轎輦卻停在門口。
“這是皇上吩咐的,說雪還未化,未免小主受滑,特意賜的轎輦。”一個小太監(jiān)機靈的上前對替身行禮。
“多謝皇上。”替身再次感謝了一番這才坐上轎輦。
安陵容內心瘋狂吐槽,這破皇帝腦子咋想的,滿宮里坐轎攆的嬪妃屈指可數(shù),而他就堂而皇之的給兩個答應賜了轎輦,還真是怕她們死的太慢。
安陵容不怕得寵后被后宮嬪妃針對算計,她是煩皇帝寵愛照給,位份不升,她的計劃要一再延期。
給皇后請安時,皇后笑的還是那么溫和,對替身多有體貼,要不是安陵容知道她昨晚一夜沒睡,還真信了,實在是演的太好了,那眼神真誠的,能讓她跪,最后,皇后說她宮里另外兩個宮人年紀極小,不頂用,又撥了兩個宮人給她。
安陵容無有不應的,回去的路上,安陵容沒讓替身矯情,就這么坐著轎輦招搖過市的回了延禧宮。
回到延禧宮,找了個機會安陵容和替身換了回來,早上皇帝走的時候沒說還要點她。
安陵容也看出來了,皇帝已經(jīng)被替身榨的干干凈凈,別說今天晚上,就是這幾天他都別想提起精神來,乖乖回去看太醫(yī)喝大補湯去吧。
系統(tǒng)說死士不能假扮人類多長時間,那她就一次性把皇帝榨干凈,讓他沒有機會來第二天。
系統(tǒng):牛批啊,bug讓你玩的明明白白的!
侍寢當晚的事,蘇培盛自然不會讓里面的細節(jié)傳出去,宮妃們只知道皇帝叫了一次水,第二天沒賞的東西也很稀松平常,過后那幾天里也沒再翻安陵容的牌子,料想她是個不受寵的。
至于轎輦,也就那天才有那個待遇,大概皇帝是念在她初次侍寢的份上,又遇到雪天……
皇帝自安陵容那天后,半個月沒進后宮,來了也是去皇后處,兩人蓋著 被子純聊天。
后續(xù)又去了華妃處,也是沒叫水,太后知道了,也不好直接問,卻是叫了太醫(yī)過問。
有皇帝的命令,太醫(yī)不敢多言,只說冬日里天寒,皇帝受了涼氣,雖然沒病,但也需將養(yǎng)一段時日。
養(yǎng)了一個月,皇帝這才又翻了妃嬪的牌子,華妃早就不滿皇帝只是能看不能吃,皇帝又行了,就纏了上去。
鴛鴦交頸間,皇帝總覺得哪里不對,總拿著和‘安陵容’比,皮膚不夠滑嫩,聲音也不好聽,還不會配合……很不得勁,最后草草了事。
華妃臉色也不怎么好,“陛下最近政務繁忙,想來也是累了,早些歇息吧?!?/p>
皇帝聽了,臉更臭了,這是說他不行?
為了挽尊,當晚翊坤宮叫了三次水這才作罷。
隔天一早請安,華妃干脆的派了頌芝來向皇后告罪,不來請安了,至于原因?還用說嗎?
皇后聽了養(yǎng)好的皇帝知道‘安陵容’的厲害,不敢輕易翻她的牌子,翻的都是幾個新人的牌子。
其中‘妙音娘子’余鶯兒放的下身段,最為得寵,并且投靠了華妃。
旁的宮人見一個宮女都如此得寵,而安陵容只一次就被丟到了一邊,只當她不得皇帝喜歡。
本來底下的宮人們都已經(jīng)開始怠慢了,這天,皇帝又翻安陵容的牌子了。
安陵容照例讓替身把皇帝榨的干干凈凈。
這次安陵容長了個心眼,讓皇帝給她升了位份。
皇帝快樂了一夜,又滾回去喝大補湯了。
安陵容即便侍寢也沒影響情節(jié)的走向。
皇帝御花園和甄嬛相談甚歡,余音兒助攻后暫時下線,最后,以甄嬛湯泉宮與皇帝定情后大喜而歸。
等到皇帝連寵甄嬛七天后,太后已經(jīng)不滿,甄嬛引經(jīng)據(jù)典將皇帝勸去了齊妃那,齊妃不中用,把皇帝的厭蠢癥都給刺激出來了。
咱也不知道,皇宮這么大,皇帝是怎么聽到甄嬛的琴聲,反正皇帝出去溜了一圈,又回碎玉軒去了。
第二天請安時,甄嬛面對齊妃的怒火與華妃的酸言酸語,竟然迎刃有余,而皇后則是穩(wěn)坐高臺,滿意的看著這個讓華妃吃癟的姐姐替身。
晚間皇帝再次翻了安陵容的牌子,過后老登又滾去喝十全大補湯了。
本來皇帝也是想雨露均沾的,畢竟太后的話還言猶在耳,可不知是叛逆心起,還是實在想念安陵容那一口,明知道后果,就是翻了安陵容的牌子。
如此又是半月不進后宮,眾人以為是皇帝對于他不能專寵一人,所以生氣了,一個個對甄嬛恨得咬牙切齒。
其中數(shù)華妃氣性最大,如此又牽連出一系列情節(jié),經(jīng)歷沈眉莊落水,余鶯兒被賜死,麗嬪被嚇瘋,諸多事情,安陵容自始至終都沒參與。
時間一晃,來到了沈眉莊裁剪各宮份例的情節(jié),皇后擱那暗戳戳挖坑,沈眉莊閉著眼睛就跳。
說什么每日妃嬪的份列用不完……
但底下的奴才們可就指著小主們剩下的東西貼補,至于本來屬于他們自己的,早被有權勢的大太監(jiān)克扣了去。
如今主子的待遇一減再減,加上皇后暗中推波助瀾,不得寵的妃嬪想要吃點好的都不成了,更別說底下的奴才們……
“奴婢自進宮以來就沒遇到過小主這么頂頂好的主子了,相信有小主的庇護,底下奴才們做事肯定更盡心盡力了?!睂毦暝谝慌哉戆擦耆輰懞玫淖?。
“也就奴婢們命好遇到的是小主,勞小主用月列銀子貼補底下人,我昨天可是看到富察貴人的宮女去御膳房沒拿到點心,回來被好一通罵……”
“哦?”安陵容手頓了一下,嘆了口氣道:“如今還不到最熱的時候,等過段時間暑氣正盛,這日子可就難挨了……月香,以后每天給大廚房多要一桶薄荷水分給咱自己人,銀子從我這里出,記得就咱自己宮里人知道就好?!?/p>
這種給人邀買人心的空子不鉆白不鉆,皇后為了給沈眉莊挖坑不會做什么,但華妃卻明目張膽的拿自己月例銀子貼補著手底下的奴才,就連敬嬪也稍稍勻了些出來好驅使手底下的人。
其余沒有動作的,要么是想不到,要么是沒錢。
如此重要的節(jié)點,安陵容怎能不安插自己的人手,反正死士們不用吃喝還不知道累,天生的永動機,這時候是最好鉆空子的了,當然,她也不全是用死士,更多的是用死士去收攏一些不受重視的宮女太監(jiān)。
在皇帝要去圓明園避暑前,安陵容特意與皇帝偶遇了一次。
這是安陵容第一次主動,皇帝雖然有點怕,但還是經(jīng)不住想念那一口,輕易就被請了去。
過后皇帝又又又滾回去喝大補湯去了,不過他是在圓明園補的。
因為這事,皇帝特意沒帶安陵容去圓明園避暑,他可不想去了圓明園后還這么虛,他自己忍不住,就只能不見人了。
“小主,這可如何是好?!睂毦昙钡枚伎炜蘖耍疽詾榛噬吓R去前翻了自家小主的牌子,那小主十有八九會被帶著一起去,卻不想,皇帝提起褲子不認人啊!
雖然現(xiàn)在還沒這梗……
“沒事,皇上又不是不回來了?!卑擦耆菀荒樀唬瑑刃臉烽_了花。
喵的,終于不用再躲在宮女房了,要知道每次被翻牌子,她都是被迫躲在宮女房里。
如果不是死士全身都是液態(tài)金屬,可以變成電風扇,她都得被悶死在宮女房。
去了圓明園,宮女可沒有在宮里的寢殿這般寬松,到時候她躲哪里都是問題,索性不去,但她又怕皇帝抽風,一下想起她。
索性在確定名單那兩天,安陵容吸老登一波,讓他長長教訓,果然,老登被吸的狠了,心有余悸,不敢把她帶過去。
高位嬪妃都去了圓明園,宮中只剩下幾個不受寵又無子嗣的,太后吃齋念佛無心管理后宮,都是敬嬪幫忙打理,
敬嬪不是個挑事兒的,如今無需日日給皇后請安,山中無老虎,猴子稱代王。
富察貴人本著拉攏安陵容,卻要大棒加甜棗,好幾次請了安陵容前去喝茶,每次都拘著她好半天,安陵容煩了,給她下了個虛弱的藥,如此,終于清凈了。
“母親的眼睛已經(jīng)治好了!”接收著死士那邊傳來的數(shù)據(jù),安陵容有一瞬間的眼熱。
摸了摸流下的眼淚,安陵容笑了笑,“放心吧,我會將你娘照顧好的?!?/p>
心中的酸澀漸退,安陵容繼續(xù)看著對方傳來的數(shù)據(jù)。
安陵容不知道原主的靈魂是和她融合了,還是去了哪里,但對于情節(jié)中可憐的林秀,她還是要招撫一二的。
安比槐最近收了個義子名叫安成柱,是安陵容搜羅培養(yǎng)后送到他身邊的,有著死士的幫助,安比槐對這個義子有了點基本的信任。
如今正值夏天炎熱,安陵容的這個義弟安成柱向安比槐進獻了硝石制冰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