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年會上,丈夫將一段不堪入目的AI換臉視頻投上巨幕。
一腳將我踹下演講臺:“你個孕期出軌的賤人,怎么有臉當總裁!”他信了那段偽造的視頻,
將我打到流產。我奄奄一息時,被押來的奸夫卻指向了他身后瑟瑟發(fā)抖的妹妹:“搞錯人了!
跟我們開房的是她!”1集團年度股東大會,全球直播的鏡頭聚焦在我身上。臺下,
數(shù)千名員工、高管和媒體屏息以待。我的目光穿過人海,精準地捕捉到了我的丈夫,陳邵峰。
他剛從側門進來,急匆匆往我這邊趕。我回以微笑,準備開始演講。
但他沒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下一秒,他矯健地越過警戒線,猛地沖上演講臺。
在全場錯愕的注視中,他用力把我推開,奪過我手中的麥克風,
高聲質問:“你個在外面偷男人的賤人,哪來的臉站在這里,領導公司?!
”劇痛讓我眼前一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后摔倒。高跟鞋在光滑的舞臺上劃出刺耳的聲音,
我重重地撞在背景板上,震得腹中一陣絞痛。我大腦一片空白,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完全無法理解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陳邵峰……你瘋了?全公司的股東和媒體都看著呢!
”“現(xiàn)在知道丟人了?你跟野男人在床上鬼混的時候怎么不怕!”緊接著,他拽住我的頭發(fā),
將我死死按在地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搶走我的手機?!拔医裉欤鸵屗腥丝纯?,
我們冰清玉潔的李總,私底下玩得到底有多花!
”他將我的手機連接到會場巨大的LED屏幕上:“李芷柔,你懷著孕都不安分,
這么給我戴綠帽子,就別怪我讓你身敗名裂,讓公司跟你一起陪葬!”我被他死死壓制著,
小腹的疼痛愈發(fā)劇烈,冷汗瞬間浸濕了我的禮服。
我拼盡全力地嘶吼:“陳邵峰你發(fā)什么神經!什么出軌,我沒有做過!”看著我的掙扎,
陳邵峰臉上露出殘忍的獰笑:“奸夫都招了,你這個賤人還敢嘴硬!”他的話如同一顆炸彈,
在臺下轟然引爆。“天啊,李總出軌?還懷著孕?”“一想到我們的老板是這種人,
我就覺得惡心,公司要完蛋了!”“股價明天肯定要跌停,快拋!”聽著這些議論,
陳邵峰的臉色黑如鍋底。他松開踩住我的腳,揪著我的頭發(fā),逼我看向那巨大的屏幕,
聲音里滿是恨意?!皠h得挺干凈啊,李芷柔!說,那些視頻呢!
你和野男人在酒店里的視頻呢!”我又羞又怒,臉頰燒得滾燙:“陳邵峰你這個瘋子!
我根本沒有拍過什么視頻!”“你覺得我沒證據(jù),敢在年會上鬧嗎?”他赤紅著雙眼,
手指在屏幕上飛快地點著,“對,我妹妹說的,你把它們都藏起來了。
”2陳邵峰甩手一記耳光,金屬袖扣劃過我的臉頰,留下一道火辣辣的刺痛。他指著屏幕,
聲音扭曲:“玲玲都把視頻發(fā)給我了!你專門找人拍下來,就是為了尋求刺激是嗎!
”我強忍著眩暈,一口血沫嗆在喉嚨里,聲音嘶?。骸瓣惿鄯?,你瘋了嗎!我是你的妻子,
我的為人你八年都看不清,卻要去信一個外人的挑撥?”“外人?
”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李芷柔,在你心里,我唯一的妹妹,就是個外人?
”他不再廢話,手指重重地在屏幕上輸入密碼,那個加密文件夾被瞬間打開。“我告訴你,
視頻里的男主角已經交代了!他說約他的女人,就是我們公司的李總,聲音和臉,
都跟你一模一樣!”話音未落,一段視頻被他點開,瞬間投滿了整個LED巨幕。那一刻,
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視頻的畫面是在一個昏暗的酒店房間里,
一個女人的身影正和幾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動作不堪入目。而那個女人的臉,赫然是我!
甚至連聲音,都和我平日里說話的語調一模一樣!會場內死寂一片,只剩下無數(shù)道震驚,
鄙夷,幸災樂禍的目光,像利劍一樣將我凌遲?!斑@就是你的清白,李總?
”他的聲音里充滿不屑,“在公司你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私下里卻是個連底線都不要的蕩婦!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會演!”他猛地揪住我的頭發(fā),將我從地上硬生生拽起,
強迫我跪在舞臺中央,面向臺下所有驚呆的員工和閃爍的鏡頭。“你不僅欠我一個解釋,
更欠整個公司一個交代!”他咆哮著,“被你這種人領導,是我們所有人的恥辱!
”小腹的絞痛讓我眼前陣陣發(fā)黑,我只能死死護住肚子,
冷汗涔涔地哀求:“放開我……陳邵峰,這絕對是個圈套,我沒有……”回應我的,
是更猛烈的幾個巴掌?!斑€嘴硬!不見棺材不掉淚!”他發(fā)泄完,又點開了另一段視頻,
內容更加露骨,甚至還有我的臉對著鏡頭發(fā)出嬌喘的聲音。我羞憤欲死,
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這不是我!這是AI合成的!陳邵峰,你冷靜點想一想,
這種技術現(xiàn)在很常見!”他怒極反笑,一腳踹在我的胸口,讓我重重摔倒在地。
“還AI合成?李芷柔,你為了脫罪真是什么謊都敢撒!你當我沒找人鑒定過嗎?
專家都說了,這視頻天衣無縫,根本沒有合成的痕跡!”身體的劇痛讓我瞬間清醒。
天衣無縫的合成視頻,這需要極高的技術力和算力,
更需要大量我的面部和聲音素材……瞬間,一個名字在我腦海中炸開——陳玲玲!
她不僅能輕易接觸到我的私人物品,更重要的是,
她就在我們集團旗下的一個高科技子公司工作,那個公司的主營業(yè)務,
就包括了AI視覺技術!我掙扎著,用盡全力指向臺下那個角落:“是陳玲玲!陳邵峰,
是她陷害我!”“只有她有技術,有動機!這一切都是她偽造的!”聽到我的指控,
陳邵峰笑了:“李芷柔,你的反應倒是很快嘛。沒錯,是玲玲發(fā)現(xiàn)了你的真面目。
”“可她發(fā)現(xiàn)后,還在替你求情!讓我一定要冷靜,說這里面一定有誤會,
千萬不能影響你和公司的聲譽!如果不是她拼死攔著,我昨天晚上就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她那么為你著想,你東窗事發(fā),竟然第一時間把她拖下水!李芷柔,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3就在這時,一道纖弱的身影哭著沖破人群,奔上了舞臺。
是陳玲玲?!案?,你別這樣!嫂子她不是故意的,你快放開她!”她撲過來,
看似要拉開陳邵峰,卻根本沒有用力。那雙含淚的眼睛里,閃爍著得逞的微光?!吧┳?,
你怎么能這么糊涂?”她轉向我,看似在為我抱不平,
“就算……就算你覺得哥哥滿足不了你,
可你還懷著孩子啊……”她的話精準地打破了陳邵峰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線。
他猛地推開陳玲玲,雙目赤紅,死死地盯著我的小腹?!斑@孩子……是誰的?
”他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每一個字都帶著毀天滅地的恨意?!案?,你別問了!
”陳玲玲驚慌地捂住嘴,卻又不經意地補充道,
“我看到那些視頻里……有些角度能看到她大腿內側的蝴蝶紋身……哥,對不起,
我不該說出來的!”蝴蝶紋身!那是我和陳邵峰熱戀時,為了給他驚喜悄悄紋下的,
除了我們兩人,再無第三人知曉!陳玲玲她……她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這個細節(jié)徹底讓陳邵峰瘋狂了。他不再有任何猶豫,抬起穿著硬質皮鞋的腳,惡狠狠地,
一腳接一腳地踹向我的腹部。“賤人!你敢背著我偷人!還敢懷上野種來羞辱我!
”“我今天就殺了你!殺了你肚子里的這個雜種!”劇痛馬上將我吞沒。
我感覺有什么溫熱的東西正從我的身體里瘋狂流失,生命力也隨之而去。我蜷縮在地上,
拼盡全力護住小腹,可他的每一次踢踹都精準地落在我的要害。視線開始模糊,
耳邊的尖叫和喧囂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我透過眼淚,看到陳玲玲嘴角那一閃而過的笑意。
就在我的意識即將沉入黑暗時,會場的后門被猛地推開,
幾個保安押著兩名瑟瑟發(fā)抖的年輕男人沖了進來?!袄习?,人帶來了!”陳邵峰停下動作,
喘著粗氣,一把把我拽起來,指著那兩個男人:“說!是不是她!
是不是這個賤人跟你們開的房!”那兩個男人嚇得魂飛魄散,
當他們看清我滿是鮮血的臉和身下的血泊時,更是驚恐地連連搖頭。其中一個膽子稍大的,
顫抖著手指,指向舞臺側面正準備悄悄溜走的陳玲玲,
聲音因恐懼而尖銳無比:“不……不是她!跟我們開房的那個女人沒懷孕??!”“是她!
是那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就是她!”4天旋地轉間,
我感覺自己被一雙顫抖的手臂抱了起來。有滾燙的液體滴落在我的臉上,是眼淚。
耳邊是陳邵峰語無倫次的哭喊,“芷柔……對不起……芷柔,你醒醒……”我想睜開眼,
想看看那個被他親手扼殺的孩子,想質問他為什么。但黑暗如潮水般涌來,
吞噬了我最后一點意識。再次醒來,是被消毒水的氣味刺醒的。慘白的天花板,慘白的墻壁,
一切都白得刺眼。我動了動手指,全身的骨頭像被拆散了重組一般,無一處不痛。
我小心翼翼地將手移向自己的小腹。那里,一片平坦。曾經孕育著新生命的溫熱和悸動,
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的孩子沒了。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我猛地側過身,對著床邊干嘔起來。
“芷柔,你醒了!感覺怎么樣?要不要叫醫(yī)生?”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抬起頭,
看到了跪在床前的陳邵峰。他的西裝皺巴巴地沾滿血污,臉上掛著淚痕,
雙眼紅腫得像兩個核桃。他見我醒來,驚喜地膝行到我面前,試圖抓住我的手。
我像躲避瘟疫一樣,猛地將手抽了回來。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臉上滿是痛苦和無措:“芷柔,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被豬油蒙了心?。∈顷惲崃?,
都是她拿著那些所謂的證據(jù)給我看,我順藤摸瓜找到那兩個男人,
他們都一口咬定開房的人叫李芷柔。芷柔,
我只是一時沖動……”我看著他這張寫滿懺悔的臉,腦海中卻清晰地浮現(xiàn)出他在年會上,
當著所有人的面,如何將我的尊嚴踩在腳下,如何將我們的孩子親自踢死?!皾L出去。
”我的聲音干澀嘶啞,卻毫不留情。陳邵峰的眼淚再次決堤:“芷柔,我們八年的感情,
你怎么能……你就不能原諒我這一次嗎?我是被騙了??!”“被騙?”我死死咬住下唇,
眼淚大顆大顆地砸落,“就因為幾張偽造的圖片,幾句低劣的謊言,
你就認定和你同床共枕八年的妻子,會懷著你的孩子去偷情?”“陳邵峰,在你心里,
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他跪在地上,抬手狠狠給了自己幾個耳光,
打得臉上瞬間紅腫起來:“我錯了,芷柔,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當時太生氣,
根本失去了理智!是陳玲玲,她一直在旁邊煽風點火,說你瞧不起她,說你私下里玩得很開,
所以我才……”他說到這里,再也說不下去,整個人崩潰地伏在地上,肩膀劇烈地顫抖著,
泣不成聲。我看著這個曾經讓我愛到骨子里的男人,如今縮成一團的狼狽模樣,
沒有一絲動容:“所以,你就在公司的年會上,當著所有股東和媒體的面,肆意凌辱我?
”“所以,你就親手,殺死了你的孩子?!”“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這個世界!
”聽到我的話,陳邵峰猛地一震,他拼命抬起頭,想再次抓住我。我用盡全身力氣,
向床的另一側挪動,避開了他的觸碰。5看著他那副天塌下來的模樣,我只覺得可笑。
“芷柔,咱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他又開始重復那套蒼白的說辭,“你不能這么對我,我,
我不能沒有你……”他的話還沒說完,病房門被推開,
我的助理和幾位公司元老面色凝重地走了進來。他們看到跪在地上的陳邵峰,
眼中掠過毫不掩飾的厭惡,隨即都擔憂地看向我?!袄羁?,您感覺怎么樣?
”“陳邵峰這個瘋子!他怎么還有臉待在這里!”“李總,公司現(xiàn)在全亂了!
股價一夜之間蒸發(fā)了三十億,所有的合作方都在打電話詢問情況!”當著所有人的面,
陳邵峰狼狽地趴在地上,像條喪家之犬般哀求:“各位,
你們都是看著我和芷柔一路走過來的,你們幫我勸勸她吧!”“我真的不能失去她,
她比我的命還重要?!甭牭竭@句話,我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冷笑,打斷了他。
“比你的命還重要?”我死死盯著他,一字一句地問,“那把我傷成這樣,你怎么不去死?
我的孩子死了,你這個罪魁禍首為什么還活著!”陳邵峰的哭聲戛然而止,嘴唇哆嗦了半天,
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閉上眼,腦海中閃過我們從一無所有的大學時代,
到共同創(chuàng)立這家公司的日日夜夜。是我父母拿出全部積蓄,是我沒日沒夜地跑業(yè)務,拉投資,
才有了今天的商業(yè)帝國。而他,在我為公司舉辦的慶功宴上,當著所有人的面,
殺死了我們的孩子,也差點毀掉了我們的一切。還有陳玲玲……想到那個惡毒的女人,
我的指甲深深嵌進掌心。我一直以為她只是小孩子心性,嫉妒我搶走了哥哥,
所以對她處處忍讓。我從沒想過,她能歹毒到這種地步!如今我躺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