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母親遇人不淑,借姥姥姥爺?shù)墓馄戳?chuàng)建了雷氏集團(tuán)。
父親忌諱別人說他靠老婆上位,一味貶低母親生不出兒子。
背地里居然早就和保姆亂搞,兩人的兒子雷耀祖比我只小三歲。
父親重男輕女,盡管我和姐姐哈佛畢業(yè),進(jìn)公司 3年了,依然只是從基層干起。
十天前,雷耀祖輟學(xué),父親卻要他回來繼承公司。
而且要和母親離婚,和保姆復(fù)婚。
母親氣的半夜出門被車撞了,父親覺得母親是裝的不肯去救,母親含恨死在馬路旁。
本來想著父母還年輕,公司的事情不管也罷。
但如今,母親頭七剛過,他就把母親的股份全給了小三的兒子。
既然雷畏生為父不仁,就別怪女兒們心思高遠(yuǎn)了。
雷耀祖還真是天真,以為靠著寵自己的爹就能無憂無慮了。
以為姐姐對他好,是因為怕了父親。
他也不想想,若不是母親去世了,父親兜不住公司,又不好意思請教姐姐和我,怎么會輪到他這個蠢貨繼承公司。
我們雖不在重要部門任職,但有出類拔萃的智商學(xué)歷和母親這層關(guān)系,其他部門的經(jīng)常需要我們協(xié)助。
尤其是姐姐大度穩(wěn)重,處事果決,她提出的改革部署方案,幫各部門總經(jīng)理解決過不少棘手的問題。
不止我們公司,整個H市都知道雷氏將來的接班人是誰。
不過他這么以為也好,事情就好辦多了。
父親是掌權(quán)人,姐姐是畏權(quán)傀儡,我是求權(quán)不得、求父愛不得、暴躁的秋后螞蚱。
那我就好好陪他演一演。
第二季度末豪門之間舞會相對頻繁,看到我和姐姐在準(zhǔn)備禮服,雷耀祖眼里都是羨慕。
我淺淺的看了姐姐一眼,立馬咆哮:“看什么看?去得都是勛貴名流、世家的公子、小姐,你算什么東~西~啊。”
我繼續(xù)化妝:“而且只有兩個名額,從來都是我和姐姐去。”
一聽都是豪門貴族,雷耀祖的眼神都放光。
更是想去的發(fā)瘋。
“姐,是咱爸讓我去的,我以后要做雷氏掌門人的......”
“讓你威脅姐姐!”
我上去就揪住頭發(fā)扇他,兩人打到在地上打滾兒。
切我高中走的體育特長生,怕你不成。
一直鬧到父親陰沉這臉站在房間門口。
姐姐停止化妝,揪著我耳朵怒斥我不懂讓著弟弟。
叫來王媽給弟弟熨西裝,安排車子。
雷耀祖換了新西裝在我面前顯擺,傲嬌的像只公雞。
我心里為姐姐默哀3秒鐘。
雷耀祖母親是保姆,又是上位的小三,學(xué)的盡是些占小便宜的小家子作派。
往舞會上一站,大酒店侍者都比他有氣質(zhì)。
真以為結(jié)交名流是那么容易得事情?
不多時,閨蜜蘇若微發(fā)消息吐槽:
【同情你姐,今天簡直是顏面掃地了?!?/p>
【你家那個耀祖一來,先吃了半小時茶歇,給自己撐的直打嗝兒?!?/p>
給我看笑了。
閨蜜說,沒一會兒就先給自己喝了個半醉;
小企業(yè)的女孩子看名牌認(rèn)出他是豪門公子,請他跳舞,給人家踩的吱哇亂叫。
下半場一臉猥瑣的到處給女孩子要聯(lián)系方式。
23:30結(jié)束的舞會,22:00就回來了。
雷耀祖一身穢物,臭氣熏天,剛進(jìn)門就被父親踹了一腳。
姐姐一臉無奈:“父親,我盡力了?!?/p>
姐姐看我的時候,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
那場面想也知道。
高門大戶的孩子,最恨這種私生子出來搶財產(chǎn)的。
但人家又不會明面上給你難看。
都是恭恭敬敬的招呼,笑意盈盈的交談。
他就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沒一會兒就飄飄然了。
看著滿場搖曳的禮服,都錯覺是自己的后宮了。
說好聽的是要聯(lián)系方式,就他說話點(diǎn)頭哈腰,時不時伸手的習(xí)慣,估計都能稱之為騷擾。
后來還真聽說,一個女生忍無可忍,潑了他一臉紅酒。
他還想動手,被人家家族的人圍起來了。
打的酒都吐出來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姐姐談生意出來看到這一幕,一個勁兒道歉,還賠了不少錢,這才勉強(qiáng)放過他。
“是私生子吧?小三的孩子都這么上不得臺面的?!?/p>
“私生子也不至于這種貨色吧,豪門圈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接受的。”
“看個樂子唄,查查誰家的瓜?!?/p>
果不其然,各平臺八卦都能看到雷耀祖的高清圖。
還有雷氏保姆小三上位的精彩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