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程如煙，林墨二十年的青梅，也是他身邊最得力的總裁助理。所有人都說我們般配，
除了林墨。他記得我痛經(jīng)時要喝紅糖水，記得我咖啡要加兩塊方糖，
甚至記得我高中畢業(yè)舞會穿的藍色裙子?？僧?dāng)我終于鼓起勇氣想表白時，蘇雅來了。
她是林墨父親老戰(zhàn)友的女兒，哈佛畢業(yè)的華爾街精英，穿著香奈兒套裝走進辦公室的第一天，
全公司的男同事眼睛都直了。只有林墨皺著眉頭對我說："長得真浪，咱們出去吃牛排。
"我以為這是他對我的特殊信任，直到看見蘇雅在茶水間故意把咖啡潑在自己胸口，
哭著撲進他懷里。直到聽見他在電梯里說："要不是為了接你，我今天就把她辦了。
"后來我才知道，這句話背后藏著更可怕的真相。
當(dāng)蘇雅用刀抵著我脖子說"你讓我失去了所愛"時，那個總說她浪的總裁，
正舉著警方錄音筆站在門外。但最瘋狂的還在后面——她竟然嫁給了林墨的父親，
我的準(zhǔn)公公。那個老男人把她當(dāng)金絲雀養(yǎng)著，直到她用水果刀捅穿了他的心臟。
1周一早晨的電梯里擠滿了人。我抱著一摞文件縮在角落，
盡量不碰到旁邊市場部王總監(jiān)的昂貴西裝。電梯停在18樓，門一開，
整個辦公區(qū)反常地嘈雜。"怎么了？"我攔住匆匆跑過的實習(xí)生小林。"程姐！
總部新來了個秘書，正在人事部辦手續(xù)呢！"小林眼睛發(fā)亮，"聽說長得跟明星似的，
哈佛商學(xué)院畢業(yè)，還是林董親自安排進來的！"我皺了皺眉。林墨從沒提過這事。
推開辦公室玻璃門，議論聲更大了。財務(wù)部的小李正眉飛色舞地比劃著："那身材，那氣質(zhì)，
咱們公司那些女明星代言人都比不上！""程助理。"人事部張姐看見我，快步走過來，
"林總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順便把這份入職資料帶過去。"我接過文件夾，翻開第一頁。
彩色證件照上的女孩明眸皓齒，微卷的長發(fā)垂在肩頭，名字欄寫著"蘇雅"三個字。
備注里赫然標(biāo)注著："林董事長特別安排，蘇正國將軍之女"。蘇正國？我心頭一跳。
那不是林墨父親的老戰(zhàn)友嗎？當(dāng)年林墨高中軍訓(xùn)時，蘇將軍還來學(xué)校視察過。"她人呢？
"我合上文件夾。"在會客室呢，林董事長馬上到。"張姐壓低聲音，
"聽說蘇小姐本來在華爾街投行，年薪百萬，硬是被林董挖回來的。"我走向總裁辦公室，
路過會客室時，透過半開的百葉窗看見一個窈窕背影。女孩穿著香奈兒套裝，
正對著手機整理頭發(fā)。似乎察覺到視線，她突然轉(zhuǎn)身，與我四目相對。
那是一張精致到近乎完美的臉。杏仁眼，櫻桃唇，皮膚白得發(fā)光。她沖我微微一笑，
眼神卻冷得像蛇。我倉促點頭，快步離開。敲開林墨辦公室的門，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打電話，
背影挺拔如松。聽見動靜，他轉(zhuǎn)過身來，對我做了個"稍等"的手勢。"爸，
不需要秘書...什么戰(zhàn)友的女兒...我不在乎她哈佛還是耶魯..."他聲音壓得很低，
但每個字都像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行，讓她試試，但我不會特殊照顧。"掛斷電話，
林墨揉了揉太陽穴："你都聽到了？"我把文件夾遞給他："蘇雅的資料。你父親安排的？
""老頭子自作主張。"林墨隨手把文件扔在桌上，看都沒看，
"說什么老戰(zhàn)友的女兒回國發(fā)展，非要塞到我這兒。"他冷笑一聲，"哈佛MBA？
華爾街精英？我看就是個鍍金的繡花枕頭。"我有些詫異。林墨平時待人接物極有分寸，
很少這樣刻薄地評價一個人。"你認(rèn)識她？""小時候見過，驕縱得不得了。
"林墨扯松領(lǐng)帶，"十二歲就知道用零花錢收買同學(xué)幫她寫作業(yè)。"正說著，
辦公室門被輕輕叩響。沒等回應(yīng)，門就開了。蘇雅站在門口，陽光從她身后灑進來，
在地毯上投下一道纖細剪影。"林總，好久不見。"她聲音甜得像蜜，
踩著十厘米的Jimmy Choo走進來，香水味瞬間填滿整個空間。
林墨面無表情："蘇小姐，在公司請稱呼職務(wù)。"蘇雅笑容僵了一瞬，
很快又恢復(fù)："林叔叔讓我先來跟你報個到。"她目光轉(zhuǎn)向我，伸出手，"這位是？
""我的助理程如煙。"林墨簡短介紹，"以后工作上的事可以先問她。"我伸手與她相握。
她的手指冰涼，指甲上的裸色甲油閃著珍珠光澤，力道卻大得驚人。"程助理，
以后請多指教。"她微笑，眼神卻在我保守的藏青色套裝上掃了一圈，
嘴角幾不可見地撇了撇。"蘇小姐的工位安排在外間，和程助理一起。"林墨看了眼手表，
"我十點半有會，你們先去熟悉環(huán)境吧。"蘇雅站著沒動："林總不請我吃個午飯嗎？
林叔叔說...""公司有食堂。"林墨打斷她，拿起文件開始翻閱，明顯是送客的意思。
蘇雅咬了咬下唇，轉(zhuǎn)身時狠狠瞪了我一眼。我跟她一起退出辦公室。門一關(guān)，
她立刻換了一副面孔："程助理，能帶我去看看我的工位嗎？"聲音甜得發(fā)膩。
我領(lǐng)她到外間，指著靠窗的空位："這是你的位置，電腦和電話已經(jīng)配好了。""哇，
正好能看見林總辦公室呢。"她歡呼雀躍，像個得到新玩具的孩子，隨即壓低聲音，
"我和林墨哥哥從小就認(rèn)識，他以前可疼我了。"我假裝沒聽見，給她介紹公司系統(tǒng)。
她心不在焉地聽著，不停擺弄頭發(fā)，目光頻頻瞟向緊閉的總裁辦公室。十一點，
林墨開門出來，手里拿著車鑰匙："如煙，跟我出去一趟。"我愣了一下："現(xiàn)在？
""城東項目的飯局，忘了？"他皺眉。我確實忘了，連忙抓起筆記本跟上。
經(jīng)過蘇雅工位時，她猛地站起來："林總，需要我一起去嗎？""不必。
"林墨頭也不回地走了。電梯里，我忍不住問："不是十二點的飯局嗎？""取消了。
"林墨按下B2鍵，"突然不想在公司待了。去吃牛排吧，我知道有家新開的店。"我啞然。
這任性的作風(fēng)，是他高中時就有的毛病。2餐廳在CBD頂層，全景落地窗俯瞰整座城市。
侍者領(lǐng)我們到靠窗的位置，林墨很自然地為我拉開椅子。
這個紳士舉動讓我心頭一跳——雖然認(rèn)識二十年，他很少這樣正式地對待我。
"你好像很不喜歡蘇雅？"點完餐，我試探地問。林墨晃著紅酒杯，
眼神晦暗不明："她父親對我家有恩，但不代表我要接受他硬塞過來的女兒。"他冷笑一聲，
"老頭子打什么主意，我清楚得很。""什么主意？""聯(lián)姻唄。"他嗤之以鼻，
"蘇家現(xiàn)在軍轉(zhuǎn)政，急需商界支持；林家想拿軍方背景的項目。各取所需，多完美。
"我胸口突然發(fā)悶。原來如此。蘇雅不只是秘書，更是林家內(nèi)定的兒媳。
"她...確實很漂亮。"我低頭切著餐前面包。"漂亮？"林墨突然笑了，
那是一種帶著譏誚的笑，"如煙，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她想到什么嗎？"我搖頭。
"夜總會的陪酒小姐。"他抿了口紅酒，"妝濃得能刮下一層粉，裙子短得露屁股，
香水味熏得人頭疼——長得浪，穿得更浪。"我嗆了一下。這評價太刻薄了，
完全不像平日克制的林墨。"你父親知道你這么想嗎？""他不需要知道。
"林墨切下一塊牛排，五分熟，不帶血絲，正是他一貫的喜好，"公司是我的，
人事權(quán)在我手里。蘇雅能待就待，不能待就滾。"侍者送上主菜。我的牛排配了黑胡椒醬，
剛要澆上去，林墨突然伸手?jǐn)r住："你不是不吃黑胡椒嗎？"我一怔。
這個習(xí)慣我自己都時常忘記，他卻記得。"換蘑菇醬吧。"他對侍者說，
然后很自然地把我盤里的黑胡椒醬刮到自己盤中。這個小小的舉動讓我鼻子發(fā)酸。二十年了，
他記得我不吃黑胡椒，記得我喝咖啡要加兩塊糖，
記得我生理期會肚子疼...卻從不記得我生日。"想什么呢？"林墨抬眼看我。
"在想...蘇雅可能會恨我。"我半開玩笑，"你當(dāng)著她的面把我?guī)С鰜沓燥垺?/p>
""管她呢。"他滿不在乎，"你才是我的青梅竹馬，她算什么東西。
"這句話像蜜糖又像毒藥。是啊，青梅竹馬，多么安全又多么殘忍的定義?；毓韭飞希?/p>
林墨接到他父親的電話。從只言片語中，我聽出蘇雅告狀了。
.我?guī)дl吃飯是我的自由...不是您想的那樣...如煙不一樣..."他煩躁地扯領(lǐng)帶，
"...行了，晚上回家說。"掛斷電話，他猛打方向盤，車子在路邊急剎。"如煙，
"他轉(zhuǎn)向我，眼神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不管老頭子說什么，蘇雅都不會成為問題。
你相信我嗎？"我不知該如何回答。相信他什么？
相信他能處理好這個父親硬塞的"未婚妻"？還是相信我們之間除了青梅竹馬還有別的可能？
"我信你。"最終我只能這么說?；氐焦疽呀c。辦公區(qū)出奇安靜，所有人都埋頭工作，
空氣中彌漫著詭異的氣氛。我的工位上放著一杯咖啡，已經(jīng)冷了。蘇雅從茶水間走出來，
手里端著同樣的星巴克杯子。"程助理回來啦？"她笑容甜美，"我給大家買了咖啡，
這杯是你的。"她湊近我耳邊，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林墨哥哥喜歡喝美式，
加雙份糖漿，我特意記著呢。"我放下杯子："謝謝，不過我不喝加糖的咖啡。""是嗎？
"她眨眨眼，"可林墨哥哥說你喜歡啊。看來..."她意味深長地拖長音調(diào)，
"他也不是很了解你呢。"林墨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蘇雅立刻換上明媚笑容："林總，
要幫您泡咖啡嗎？""不用。"林墨看都沒看她一眼，"如煙，進來一下。"關(guān)上門，
我長舒一口氣："她給大家買了咖啡。""別喝。"林墨頭也不抬，"誰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我失笑："你也太夸張了。"他這才抬頭，眼神嚴(yán)肅："如煙，離她遠點。
蘇雅從小要什么有什么，得不到的就會毀掉。""包括你？""尤其是我。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但她會發(fā)現(xiàn)自己踢到了鐵板。"我正想追問，
辦公室門突然被推開。蘇雅站在門口，手里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林總，您的咖啡。
"她無視我警告的眼神，徑直走到林墨桌前，"雙份糖漿，我記得您最愛這么喝。
"林墨盯著那杯咖啡，眼神冷得像冰："放下，出去。"蘇雅的手抖了一下，
咖啡濺出幾滴在文件上。她慌忙抽出紙巾去擦，胸口幾乎貼到林墨手臂。"我說，出去。
"林墨一字一頓，聲音不大卻充滿威懾力。蘇雅臉色煞白，踉蹌后退兩步，
轉(zhuǎn)身時狠狠剜了我一眼。門關(guān)上后，林墨直接把咖啡倒進了垃圾桶。"看見了嗎？
"他抽出濕巾擦手，"這才第一天。"我望著垃圾桶里冒著熱氣的液體，
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蘇雅看林墨的眼神，不僅僅是下屬對上司的仰慕，更像獵手盯著獵物。
而更讓我不安的是，林墨對此的反應(yīng)太過激烈，仿佛他們之間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過往。
"她父親...真的只是你爸的老戰(zhàn)友？"我忍不住問。林墨的動作頓了一下："不然呢？
""你好像特別...厭惡她。"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了。"十五歲那年，
蘇雅一家來我家做客。"他突然開口，聲音低沉，"她偷溜進我房間，翻我的日記，
還..."他搖搖頭，"算了，都是陳年舊事。"我心頭一震。難怪他對蘇雅如此反感。
"總之，"林墨抬頭看我，眼神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別單獨跟她相處，別吃她給的東西，
有任何異常立刻告訴我。"我點點頭，卻忍不住想：他這么緊張，是在擔(dān)心我，
還是擔(dān)心蘇雅會說出什么不該說的秘密？下班時，我發(fā)現(xiàn)辦公桌抽屜被人翻過。
那張我和林墨的高中合影，原本藏在文件夾最底層，現(xiàn)在卻被放在了最上面。照片背面，
有人用紅色指甲油畫了一個小小的愛心。3第二天清晨，我特意提前半小時到達公司。
電梯門一開，就聽見辦公區(qū)傳來蘇雅銀鈴般的笑聲。她站在我的工位旁，
周圍圍著一群男同事，正在分發(fā)精致的紙杯蛋糕。"程助理來啦！"她眼尖地發(fā)現(xiàn)我，
立刻拿起一個點綴著藍莓的蛋糕迎上來，"我親手烤的，專門給你留了一個低糖的。
"蛋糕上插著一個小卡片：「To 如煙，希望你喜歡~ 雅」。字跡工整漂亮，
還畫了個笑臉。"謝謝，不過我早餐吃過了。"我微笑著婉拒，把包放在椅子上，
卻發(fā)現(xiàn)電腦被人動過——屏幕保護程序被換成了蘇雅在海邊的比基尼照片。"哎呀，
不好意思~"蘇雅捂住嘴，裝作驚訝的樣子，"昨天借用你電腦打印文件，不小心換了屏保。
我這就幫你改回來。"她俯身過來操作電腦，Dior真我香水的味道撲面而來。
她的手臂"不經(jīng)意"地蹭過我的肩膀，低胸領(lǐng)口幾乎貼到我臉上。"好了！"她直起身，
得意地看著恢復(fù)默認(rèn)的屏幕，"對了，林總讓我通知你，九點在小會議室開部門例會。
"她眨眨眼，"不過他說你不用準(zhǔn)備資料，我都幫你整理好了。"我心頭一緊。
林墨從不跳過讓我準(zhǔn)備資料這個環(huán)節(jié)，這是我們多年合作的默契。九點整，
我拿著筆記本走進會議室。橢圓桌邊已經(jīng)坐滿了人，林墨坐在首位，蘇雅緊挨著他，
面前攤開一摞彩色標(biāo)簽分類的文件。我的座位被安排在長桌另一端，正對著空調(diào)出風(fēng)口。
"城東項目進展如何？"林墨開門見山。我翻開筆記本："根據(jù)上周數(shù)據(jù)——""林總，
"蘇雅突然打斷我，推過去一份文件，"這是我整理的進度報告，
已經(jīng)按您喜歡的格式做好了。"林墨皺眉看了她一眼，但還是接過了文件。我僵在那里，
筆記本上的數(shù)據(jù)突然顯得那么蒼白簡陋。整個會議，蘇雅不斷插話，搶著回答問題，
甚至"好心"地補充我負責(zé)的項目細節(jié)。每當(dāng)我想開口，她就會提高音量蓋過我。
最讓我心驚的是，她提到的某些數(shù)據(jù)確實準(zhǔn)確——這些本該只有我和林墨知道的細節(jié)。
會議結(jié)束后，我攔住林墨："那些數(shù)據(jù)她是怎么知道的？"他揉了揉太陽穴："昨天你不在，
她幫我找文件時可能看到了什么。"頓了頓，又補充道，
"我已經(jīng)讓IT部給你電腦加裝加密程序了。""她不只是看了文件，林墨。"我壓低聲音，
"她連我們私下討論的備選方案都知道。"林墨的眼神驟然變冷："你懷疑她竊聽？
""或者查看了你的郵箱。"他沉默片刻："今晚我會讓技術(shù)部門全面檢查。"臨走前，
他突然回頭，"對了，中午一起吃飯？樓下的日料店。"我點點頭，心里卻五味雜陳。
他是在補償我，還是真的想和我吃飯？回到工位，我發(fā)現(xiàn)抽屜又被人翻過了。
這次不見的是我的項目企劃書原件——那上面有我的手寫修改意見。
電腦屏幕上貼著一張便利貼：「借用一下企劃書哦~明天還你 雅」我氣得手指發(fā)抖，
直接去了林墨辦公室。推門進去時，他正在打電話。"...爸，
我說過不要干涉我的工作...蘇雅越界了...不，我不會容忍..."看見我進來，
他匆匆掛斷，"怎么了？"我把便利貼拍在他桌上："這是盜竊公司文件！"林墨讀完紙條，
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按下內(nèi)線電話："蘇雅，立刻來我辦公室。"三分鐘后，
蘇雅裊裊婷婷地走進來，看見我時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恢復(fù)鎮(zhèn)定。"林總找我？
"她聲音甜得發(fā)膩。林墨舉起便利貼："解釋一下。""啊，這個啊~"她捂嘴輕笑，
"我只是想學(xué)習(xí)程助理的企劃書寫法，借鑒一下經(jīng)驗。已經(jīng)放回她抽屜了呀。"我拉開外套，
露出空蕩蕩的抽屜："沒有。"蘇雅臉色變了："不可能！我明明..."她突然住口，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明明什么？"林墨聲音危險地低沉，"明明翻遍了如煙的抽屜？
""不是的，林總，我只是...""出去。"林墨指著門，
"今天之內(nèi)把企劃書原封不動還回來，否則我會以竊取公司機密為由報警。
"蘇雅眼中瞬間涌出淚水："林墨哥哥，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林叔叔說...""在公司，
請稱呼我林總。"他冷冰冰地說，"還有，別拿我父親壓我。"蘇雅哭著跑出去后，
林墨長嘆一口氣："抱歉，如煙。我沒想到她會這么過分。""她為什么針對我？
"這是我最大的疑問。林墨眼神閃爍："因為她發(fā)現(xiàn)..."話沒說完，他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父親」。他無奈地接起來，聽了幾句后臉色驟變："什么？
...不可能...她怎么敢..."掛斷電話，他臉色鐵青："蘇雅向我父親告狀，
說你排擠她，還誣陷她偷文件。""什么？"我難以置信，
"明明是她...""老頭子命令我今晚帶她回家吃飯，當(dāng)面道歉。"林墨一拳砸在桌上，
"該死！"看著他憤怒又無奈的樣子，我突然明白了蘇雅的策略——她動不了林墨，
就來針對我；而通過激怒我，又能間接影響林墨與他父親的關(guān)系。"你去吧。"我勉強笑笑，
"不用在意我。"林墨突然抓住我的手："不，你跟我一起去。"我瞪大眼睛："我？
""對。"他眼神堅定，"既然她要在老頭子面前演戲，那我們就奉陪到底。
"他的手溫暖干燥，緊緊包裹著我的手指。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