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為什么要鎖門？” 蘇曉曉的聲音發(fā)顫。
林野突然想起王德福剛才的話 ——“這樓是我哥留下的，產權在我名下”。
產權真的在王德福名下嗎？還是……他看向趙小胖：“你奶奶…… 當年在這所學校當校工，
具體是做什么的？”趙小胖愣了愣：“好像是…… 看管畫室的？
我奶說她跟周老師關系特別好，周老師失蹤后，她哭了好幾天，
還差點被王校長辭退……”一個念頭突然竄進林野的腦海：“胖哥，
你奶奶是不是…… 知道周曼藏錢的地方？甚至…… 知道周曼是怎么死的？
”趙小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 不可能吧？
我奶那么老實……”“那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為什么要鎖門？” 林野追問，
“還有那束白菊，是不是她放的？”趙小胖答不上來，只是一個勁地搖頭。
畫室里的油燈突然 “噗” 地一聲滅了，房間陷入一片漆黑。手電筒的光在黑暗中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