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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消失的沈幼菱,許弈琛感覺心臟突然漏了一拍。
他邁開步子剛要追出去,金鈴藝神色一變摔在了地上的血跡里,用指甲狠狠的扣進傷口里。
“弈琛,我肚子好痛,傷口好像裂開了。”
聞言,許弈琛腳步一頓,轉身走進了病房。
看著金鈴藝的模樣,他臉色一變,小心的將她抱回到病床,神色緊張的幫她檢查傷口。
見傷口卻是裂開了,許弈琛心疼的看著這金鈴藝,“怎么弄的?”
金鈴藝委屈的垂眸,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弈琛,我知道沈幼菱恨我,但是我沒想到她竟然用最惡毒的邪術,想要我的命?!?/p>
“剛剛要不是大師及時的控制了她,我就見不到你了?!?/p>
許弈琛心疼的將金鈴藝抱進懷里,“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痊愈,恢復如初的?!?/p>
想到沈幼菱的話,金鈴藝抱緊了許弈琛的腰身,“既然你沒有和沈幼菱領證,那你什么時候娶我?”
許弈琛盯著無名指上那枚金鈴藝非要讓他戴上的戒指,心頭突然有些煩躁。
他將戒指摘掉放進了金鈴藝的手心里,“我答應你戴七天,如今時間到了,戒指還給你?!?/p>
金鈴藝盯著手心里的戒指,更委屈了,“你說過,不論多久你都會等我,你想娶的人只有我,難道你打算說話不算話嗎?”
許弈琛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向病房外,“幼菱還在手術室,我現在不想說這些。”
“我叫另外一個醫(yī)生來給你處理傷口?!?/p>
看著起身想要離開的許弈琛,金鈴藝憤恨的捏緊了手里的戒指。
她抬眼看向站在門外的姐妹,姐妹了然的點頭,用力的推開病房門,“不好了,我們都被騙了?!?/p>
“剛剛將沈幼菱帶走的那群人根本就不是本院的醫(yī)生......”
她緊張的看向許弈琛,聲音發(fā)抖,“聽說那個醫(yī)生是沈幼菱以前在夜總會唱歌的恩客裝的,沈幼菱該不會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栽贓鈴藝,然后徹底和那個男人私奔吧。”
“你說什么!”
許弈琛憤恨的捏緊拳頭,邁開步子急切的走了出去。
許弈琛的身影消失后,姐妹就一臉得意的笑出了聲,“沈幼菱那個賤女人因為失血過多死了,我已經讓人將她處理干凈了?!?/p>
金鈴藝滿意的垂眸,“把她和男人私奔的事情傳出去?!?/p>
這次她倒要看看,誰還敢和她爭許太太的位置。
......
“你說什么!人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許弈琛一臉震驚的盯著手術室的護士。
護士一臉為難的看著許弈琛支支吾吾,“我也不清楚,就是......就是聽沈小姐和那個醫(yī)生說,她的結婚證是假的,她是單身,要他帶她走?!?/p>
聞言,許弈琛怔愣的盯著護士。
她知道了?
所以她才將那些她要珍藏一輩子的東西都扔了?
所以她要借此機會和別的男人離開?
她簡直做夢!
他快速的撥通了沈幼菱的號碼。
卻傳來“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聽著聽筒里一遍一遍響起的提示音,許弈琛死死的捏緊了拳頭,“給我查,沈幼菱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