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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滿臉殺意的許弈琛,金鈴藝用力的推開面前的姐妹,跌跌撞撞的朝著許弈琛撲了過去。
“弈琛,你終于來看我了,你不要聽他們亂說,這些事和我沒有關(guān)系,都是他們做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許弈琛厭惡的盯著金鈴藝,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金鈴藝,我問你,幼菱到底去哪了!”
金鈴藝痛苦的盯著許弈琛,她皺著眉頭用手不停的拍打許弈琛的手,“你放開我,放開?!?/p>
姐妹見狀,立刻沖向金鈴藝,想要將她從許弈琛的手里拽出來。
可是許弈琛的手就像長在金鈴藝的脖子上一樣,紋絲未動(dòng)。
姐妹見狀,哭訴的開口,“和鈴藝真的沒有關(guān)系,她也不知道沈幼菱為什么會(huì)死?!?/p>
“我趕到搶救室的時(shí)候沈幼菱就已經(jīng)不見了?!?/p>
“我回來和鈴藝說沈幼菱死了,就是為了讓她出口氣,我也沒有親眼看到沈幼菱的尸體?!?/p>
聞言,許弈琛掐著金鈴藝的手微微松開。
一臉希冀的看向姐妹,“你說的是真的嗎?”
姐妹剛要點(diǎn)頭,金鈴藝發(fā)狠的一巴掌打在了姐妹的臉上,“就算你沒有親眼看到沈幼菱的尸體,她也活不成。”
“大師給她的那顆藥是慢性毒藥,而在病房里,我親眼看到大師用鐵棍將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
“前一天,她又被你逼著抽了2000cc的血,她必死無疑!”
看著金鈴藝一張一合的嘴,許弈琛身子不穩(wěn)的晃動(dòng)了一下。
她說的沒錯(cuò),在此之前沈幼菱被他折磨的遍體鱗傷。
她被人從病房里抬出去的時(shí)候滿身是血。
就算他沒有死在搶救室她也不見得能活下去......
許弈琛,胸口突然一悶,一口血從嘴里噴了出來。
他懊悔的盯著某處,意識突然消失,身體不受控制的朝著地上栽了下去,“幼菱,我來找你了?!?/p>
......
一個(gè)月后,江城郊區(qū)海濱別墅。
老中醫(yī)擰著眉頭將手指搭在了女人的手腕上。
他手指微動(dòng),神色不明。
突然他挑了挑眉頭,轉(zhuǎn)頭看向站在身后的男人,“司南,人醒了。”
男人神色一變,上前一步站在了老中醫(yī)的旁邊。
他剛要開口,沈幼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老中醫(yī)收回手,起身對著門外的傭人吩咐,“煮些清湯,一會(huì)送上來?!?/p>
說完,他順手將臥室的門關(guān)上了。
沈幼菱有些呆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因?yàn)榛杷臅r(shí)間太久了,人雖然醒了,但是腦子還有些不清醒。
“你終于醒了”
聽到聲音,沈幼菱轉(zhuǎn)頭,入眼的是比許弈琛還要有氣質(zhì),好看的男人。
她動(dòng)了動(dòng)嘴角,聲音啞的厲害,“你是誰?我現(xiàn)在在哪?”
她被推進(jìn)搶救室后,就被她提前安排的那些人帶著離開了。
但是她傷的太重了,離開后人就昏迷了,之后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這是江城司家?!?/p>
司家?
沈幼菱不清醒的腦袋瞬間清醒了。
江城三大家族之首的司家,連許家都不敢輕易招惹的司家。
她怎么會(huì)被司家的人救了?
“我怎么會(huì)在司家?”
司南垂眸,“假死服務(wù)的公司是我朋友開的,他看你情況不對就將你送過來了?!?/p>
“剛剛幫你號脈的是中醫(yī)泰斗,孔志德?!?/p>
孔志德!
沈幼菱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千金難求他診一次脈的孔志德......
看著沈幼菱震驚的模樣,司南輕笑出聲,“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司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