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血色重生消毒水的氣味刺得鼻腔發(fā)痛，監(jiān)護儀規(guī)律的滴答聲突然變成尖銳的長鳴。
我看著白靈戴著醫(yī)用手套的手按在氧氣管上，她耳后那顆淚痣在日光燈下泛著詭異的光。
"晚晚，你知道琛哥哥為什么總說我像你嗎？"她俯身時，
我聞到她身上和顧琛同款的雪松香水味，"因為他愛的從來都是我的靈魂，
你不過是張漂亮的人皮。"指尖還殘留著抓撓她手背的血痕，下一秒，劇痛從心臟炸開。
我最后看見顧琛站在產(chǎn)房門口，西裝袖口沾著白靈的粉底液——和前世一模一樣的場景。
再睜眼時，水晶吊燈的璀璨光芒刺得瞳孔發(fā)痛。我蜷縮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婚床上，
身上的香檳色婚紗還帶著教堂的熏香。床頭柜上，那對珍珠耳環(huán)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和前世白靈在我葬禮上戴的一模一樣。"靈兒別鬧。"醉醺醺的男人壓上來時，
我摸到了婚紗暗袋里的剪刀。冰涼的刀刃貼上他頸動脈的瞬間，顧琛充血的瞳孔猛地收縮。
"顧總，"我仰頭咬住他耳垂，聲音甜得發(fā)膩，"再叫錯名字，
我就讓你這輩子都當(dāng)不成男人。"他僵在原地，喉結(jié)滾動時擦過刀鋒。
我聞到他身上混雜的酒氣和白靈的香水味，指甲幾乎掐進掌心。上輩子就是這雙手，
在我流產(chǎn)時把白靈護在身后，說"她只是太愛我"。"林晚晚？"他終于認清我，
眼底閃過嫌惡，"你發(fā)什么瘋？"我松開剪刀，指尖劃過他喉結(jié)下移的鎖骨。
那里有塊暗紅色胎記，是前世我用煙頭燙的——在他把我鎖進地下室的第七天。"顧總，
"我扯掉他領(lǐng)帶纏在手腕上，"我們來玩?zhèn)€游戲，你若能在天亮前說出我的三個喜好，
我就跪下來求你上我。"他瞳孔驟縮，顯然想起婚前協(xié)議里那條"禁止肢體接觸"的條款。
我笑著翻身下床，故意讓婚紗滑落在地。鏡中倒影里，
后腰那道車禍留下的疤痕像條扭曲的蜈蚣，這是前世白靈買兇殺人的紀(jì)念品。
床頭柜的抽屜里，那本《秘密協(xié)議》還帶著油墨香。我摸到夾在其中的驗孕單，
指尖發(fā)抖——這是我重生的第一天，也是我復(fù)仇的起點。第二章 復(fù)仇啟動晨光刺破窗簾時，
顧琛已經(jīng)離開。我站在浴室鏡子前，看著脖頸上的淤青冷笑。昨夜他摔門而去時，
我聽見他給白靈打電話："靈兒別怕，她就是個瘋子。"打開手機云盤，
同步完成的行程表閃爍著紅點。前世我被關(guān)在別墅時，
白靈就是用這個賬號查看顧琛的每一次行程?，F(xiàn)在，
我要讓他們的每一次偷情都暴露在陽光下。"夫人，白小姐送了安神湯。
"張媽端著青瓷碗進來時，我看見碗沿沾著半片芒果。白靈知道我對芒果過敏，
就像她知道顧琛襯衫第三顆紐扣永遠系錯位置。"放著吧。"我轉(zhuǎn)身時碰倒花瓶，
水流順著地毯滲向監(jiān)控死角。張媽慌忙收拾時，我把湯倒進了綠蘿花盆。
前世這盆植物在我死后突然枯死，現(xiàn)在我要讓它成為第一個見證者。打開電腦，
《秘密協(xié)議》的掃描件出現(xiàn)在屏幕上。第4條"出軌方凈身出戶"的條款被我用熒光筆圈住，
旁邊標(biāo)注著顧琛的簽名日期——2019年3月15日，正是他和白靈第一次上床的日子。
手機突然震動，白靈的消息彈出來："晚晚，我聽說琛哥哥昨夜發(fā)了好大的火，你別生他氣，
他只是......"我刪掉消息，把她的號碼拉黑。衣柜深處，
那件白靈送的霧霾藍連衣裙還帶著吊牌。我記得前世穿這件衣服參加慈善晚會時，
裙擺被白靈故意潑了紅酒，顧琛當(dāng)眾脫下西裝給她披上，留我在零下十度的夜風(fēng)里發(fā)抖。
"夫人，顧總讓您下午三點去老宅。"張媽又來傳話時，我正在研究顧氏集團的股權(quán)結(jié)構(gòu)。
顧琛名下45%的股份，足夠讓我在他出軌時把他踢出董事會。
我換上白靈最討厭的正紅色旗袍，對著鏡子涂口紅時，突然想起前世在ICU的最后一刻。
白靈俯身在我耳邊說的那句話——"你知道琛哥哥為什么總說我像你嗎？
"指尖的口紅斷在唇峰，我看著鏡子里扭曲的笑容，突然笑出了眼淚。
第三章 綠茶現(xiàn)形顧家老宅的雕花鐵門打開時，白靈的瑪莎拉蒂剛好停在我身后。
她穿著我上周送她的鵝黃色連衣裙，耳垂上的珍珠耳環(huán)和床頭柜那對是同款。"晚晚，
我特意給你帶了......"她話沒說完，就被我故意揚起的香奈兒五號嗆得咳嗽。
我看著她泛紅的眼角，想起前世她在我面前裝哮喘發(fā)作，顧琛立刻把我推到地上找藥的場景。
"白小姐真是體貼，"我挽住她胳膊往屋里走，"不過下次送安神湯，記得別放芒果。
"她腳步猛地頓住，指尖在我掌心掐出月牙。我笑得更甜了，故意提高音量："張媽，
把白小姐帶來的湯熱一熱，我要和她好好敘敘舊。"顧家客廳里，
顧老太太正在逗弄她的博美犬。白靈剛要坐下，那只狗突然發(fā)狂般撲向她裙擺。
我看著她踉蹌后退時扯壞的絲襪，
以及露出的腳踝處新鮮的抓痕——和昨夜我抓她手背的傷口一模一樣。"這狗怎么了？
"顧老太太皺眉時，我看見白靈藏在裙擺后的手在發(fā)抖。她送的安神湯此刻正在廚房加熱，
而我早在二十分鐘前，把湯里的藥粉喂給了這只狗。"可能是聞到了生人味。
"我蹲下抱住狂吠的博美犬，指尖摸到它項圈上的微型攝像頭。白靈的瞳孔猛地收縮，
我知道她認出了這是她上個月送我的禮物。"白靈，"我站起身時，
狗毛沾在旗袍上像撒了把鹽，"你說這狗為什么突然發(fā)瘋？"她剛要開口，
廚房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張媽臉色慘白地沖出來："夫人，湯......湯里有毒！
"顧老太太當(dāng)場暈了過去，白靈尖叫著撲向我時，我側(cè)身躲過。她的指甲擦過我臉頰的瞬間，
我抓住她手腕按在茶幾上，用只有我們能聽見的聲音說："白靈，你猜監(jiān)控里會拍到什么？
"她渾身發(fā)抖，我看著她耳后那顆淚痣劇烈跳動。這時，顧琛的保時捷停在門外。我松開手，
任由她跌坐在地，然后在她驚恐的目光中，把那碗有毒的湯潑在了她頭上。
第四章 豪門修羅場顧家宴會的水晶吊燈下，白靈戴著我祖母留下的翡翠玉鐲，
正在和名媛們談笑風(fēng)生。那鐲子內(nèi)側(cè)的"林"字刻痕在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像道猙獰的傷疤。
"這是琛哥哥送我的二十歲生日禮物。"她輕撫鐲子時，
我看見她無名指上戴著和顧琛同款的情侶戒指。前世她也是這樣，
在我面前炫耀顧琛送的每一件禮物，直到我發(fā)現(xiàn)那些都是用我的嫁妝買的。
我端著香檳走近時，她剛好說到："晚晚非要把鐲子送給我，
她說......""白小姐記錯了。"我打斷她，指尖劃過她手腕內(nèi)側(cè)的靜脈，
"這鐲子是我林家祖?zhèn)?，上個月你借去參加慈善晚會，怎么還沒還？"周圍突然安靜下來。
白靈的笑容僵在臉上，我看見她悄悄往后退了半步。顧琛正在和賓客寒暄，
西裝袖口沾著她的粉底液——和前世一模一樣的場景。"晚晚，你是不是記錯了？
"她聲音發(fā)顫，"這鐲子明明是......"我猛地抓住她手腕，在眾人驚呼中扯下鐲子。
翡翠碰撞的脆響里，我聽見她倒吸冷氣的聲音。鐲子內(nèi)側(cè)的"林"字刻痕被她用金粉填平，
但在水晶燈下依然清晰可見。"報警。"我把鐲子遞給管家時，白靈突然轉(zhuǎn)身要跑。
我按住她顫抖的肩膀，看著她耳后滲出的冷汗，"白靈，你以為擦掉刻痕，
就能抹去你偷竊的事實？"她猛然回頭，指甲幾乎戳進我手背。這時，
顧琛終于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我看著他快步走來的身影，突然松開手。白靈踉蹌著摔倒時，
我看見她包里掉出個絲絨盒子——里面是我失蹤的藍寶石項鏈。"林晚晚你血口噴人！
"她尖叫著撲過來，卻被顧琛攔住。我看著他皺眉檢查白靈手腕的動作，突然笑出了眼淚。
"顧總，"我舉起手機，屏幕上是白靈進出林家老宅的監(jiān)控截圖，"要么讓警察來，
要么讓白小姐自己解釋。"宴會廳的落地窗外，警車的紅藍警燈已經(jīng)刺破夜幕。
白靈的瞳孔在警笛聲中劇烈收縮，我看著她慌亂的樣子，
突然想起前世她在我葬禮上哭暈的模樣。"晚晚，"顧琛終于開口，
聲音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疲憊，"有話好好說。"我笑著搖頭，任由警察給白靈戴上手銬。
她經(jīng)過我身邊時，我聞到她身上和顧琛同款的雪松香水味。"白靈，"我貼近她耳邊，
"你猜警察還會從你家里搜出什么？"她渾身發(fā)抖，我看著她耳后那顆淚痣劇烈跳動。這時，
顧琛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接起電話的瞬間，臉色變得慘白。"顧總，"我晃了晃手機，
屏幕上是白靈和顧氏財務(wù)總監(jiān)的開房記錄，"需要我?guī)湍慊貞洝吨艺\協(xié)議》第4條嗎？
"第五章 危險交鋒顧氏集團頂樓的落地窗前，顧琛的背影像座冰冷的雕塑。
我看著他西裝后頸處的褶皺，想起前世他也是這樣站在病房外，
聽白靈說我流產(chǎn)是因為故意摔倒。"你到底想怎樣？"他轉(zhuǎn)身時，
我看見他領(lǐng)帶歪得不成樣子。這是我重生以來，第一次看見他如此狼狽。"不想怎樣，
"我晃了晃手機，屏幕上是他和白靈在泳池擁吻的照片，"只是想提醒顧總，
別忘了婚前協(xié)議。"他瞳孔驟縮，猛地撲過來搶手機。我笑著后退，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發(fā)出細碎的聲響。他的指尖擦過我手腕的瞬間，我按下了群發(fā)鍵。
"林晚晚！"他怒吼著抓住我肩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抬頭看著他泛紅的眼眶，突然踮腳咬住他下唇。鐵銹味在舌尖蔓延時，
他的瞳孔猛地收縮。我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就像前世他在我病床前說"對不起"時一樣。
"顧總，"我松開嘴，指尖劃過他喉結(jié)下移的鎖骨，"你演技比白靈差遠了。
"他猛地推開我，手機在這時瘋狂震動。我看著他臉色從鐵青變成慘白，
知道全體董事已經(jīng)收到了那些照片。前世他也是這樣，
在董事會上把我父親的股份轉(zhuǎn)讓給白靈，說"這是為了顧氏"。"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
"他突然冷笑，"林晚晚，你別忘了，你父親的車禍......"我抬手就是一記耳光。
他的頭偏向一側(cè)時，我看見他嘴角滲出的血絲。這是我重生以來，第一次打他，
也是前世他打我耳光的第108次。"顧琛，"我抓住他領(lǐng)帶逼他低頭，
"你最好祈禱白靈的口供里沒有你，否則......"他突然低頭吻住我，
舌尖帶著血腥味。我掙扎時，他的手掐進我后腰的疤痕。劇痛中，
我聽見他壓抑的低笑："林晚晚，你以為你還是當(dāng)年那個任人宰割的蠢貨？
"手機在這時響起，是白靈的律師打來的。我接通免提，聽見她說："顧琛，
你答應(yīng)過我......""閉嘴！"顧琛突然搶過手機摔在地上，玻璃碎裂的聲音里，
我看見他眼底的瘋狂。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失控，就像前世他在我葬禮上喝到胃出血的模樣。
"顧總，"我撿起手機殘骸，"你猜警察多久能查到你給白靈的三千萬轉(zhuǎn)賬記錄？
"他猛地掐住我脖子，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白。我看著他顫抖的睫毛，突然笑出了眼淚。
他的指甲陷進我皮膚的瞬間，我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顧琛，你掐死我，
就永遠得不到林氏的股份了。"他瞳孔驟縮，手指慢慢松開。我摸著脖子上的紅痕，
看著他轉(zhuǎn)身走向保險柜的背影，突然想起前世他也是這樣，在我面前打開保險柜，
拿出那份偽造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這是你要的東西。"他把文件摔在我臉上時，
我聞到了白靈的香水味。文件袋里，是顧氏10%的股權(quán)證明，
以及一張泛黃的照片——我父親車禍現(xiàn)場的照片。我抬頭看著他扭曲的笑容，
突然明白了一切。第六章 商業(yè)暗戰(zhàn)顧氏集團的會議室里，空氣仿佛凝固成冰。
我把收購"啟星科技"的合同拍在紅木桌上時，顧琛指間的鋼筆"啪"地斷成兩截。
"林晚晚，你用什么手段？"他的聲音像淬了冰，
西裝領(lǐng)口的褶皺里還沾著昨夜的煙灰——那是他得知董事們聯(lián)名要求罷免他時，
在書房抽了整夜煙留下的痕跡。我翹著二郎腿晃悠著紅酒杯，
酒液里映出他眼底的猩紅："顧總健忘？啟星的張總，可是你上個月親自拒之門外的人。
"前世這個時候，顧琛正忙著給白靈在啟星安排"特助"職位，
把張總提出的新能源合作方案當(dāng)廢紙扔了。而我父親生前最看好的，
就是這個能讓顧氏股價翻三倍的項目。"你怎么知道......"他突然住口，
指尖在桌面上劃出深深的刻痕。我看著他繃緊的下頜線，想起前世他也是這樣，
在我說出白靈挪用公款時，露出這種混雜著驚疑和恐慌的表情。手機在這時震動，
是張總發(fā)來的慶功宴地址。我起身整理裙擺時，故意踩過他掉在地上的鋼筆，
墨汁在米白色地毯上暈開，像朵丑陋的黑玫瑰。"顧總，"我俯身貼近他耳邊，
香水味混著他身上的煙草氣，"知道你為什么斗不過我嗎？"他猛地攥住我手腕，
指節(jié)泛白的力度幾乎要捏碎骨頭。我忍著疼笑出聲，看著他眼底翻涌的戾氣——這副模樣，
可比他對著白靈裝深情時順眼多了。"因為我是從地獄爬回來的。"我咬著他耳垂輕聲說，
"而你，還在為魔鬼跳梁。"他猛地推開我，我踉蹌著撞在落地窗前，
玻璃映出他瞬間慘白的臉。樓下廣場的LED屏正在播放新聞，
白靈穿著囚服接受采訪的畫面一閃而過——是我托人把她保釋出來，
特意安排的"獨家專訪"。"你故意的。"他聲音發(fā)顫，
我知道他看懂了新聞里白靈頸間若隱若現(xiàn)的吻痕——那是我昨夜逼她用口紅畫的，
和顧琛鎖骨處的形狀一模一樣。我笑著打開投影，屏幕上突然跳出顧氏歐洲市場的虧損報表。
前世顧琛為了給白靈買私人島嶼，在這里虧掉了三個億，還差點讓林氏的海外分部陪葬。
"顧總，"我關(guān)掉投影時，他正死死盯著我的高跟鞋，"下周的跨國競標(biāo)，
你猜我會不會再讓你'驚喜'？"他突然沖過來把我抵在墻上，領(lǐng)帶纏住我脖頸的瞬間，
我摸到他西裝內(nèi)袋里的藥瓶——和前世他在我流產(chǎn)后吃的安眠藥一個牌子。"你究竟是誰？
"他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帶著濃重的酒氣，
"你不是林晚晚......"我仰頭咬住他喉結(jié)，嘗到皮膚下脈搏瘋狂跳動的節(jié)奏。
他的身體猛地一僵，我笑著松開嘴，舌尖舔過他頸間的紅痕："我是來索命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