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幾天過去,局勢變了。
他的罪名不單單是虐待兒童,還加上了黑吃黑私收賄賂等。
這下他傻眼了。
他不停的辯解著自己沒有做過,可鐵證如山,這幾天以來網絡早就把他家扒了個底朝天。
他只好哭訴自己不是故意虐待孩子的,在眾人面前哭了個稀里嘩啦,旨在樹立一個慈父形象爭取緩刑。
那天和他會談時錄下的錄音此時有了用武之力。
聽到我放出來的錄音,在場所有人無不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怎么會有這樣的父親,被虐待而死的孩子才離世不久,父親卻為自己不會充滿而洋洋得意,還打著主意一天牢都不想坐。
連顧璟淵自己請來的辯護律師,都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這下顧璟淵剛剛所做的一切全部都白費了。
顧璟淵不再演了,直接暴起,對著我坐的地方破口大罵。
“沈安然!你故意算計我!如果不是我養(yǎng)著你,你能到各個國家巡回演出嗎?你等著吧,看等我出來了怎么弄你!我不會放過你的?!?/p>
我倒是不介意,這樣對我更有利。
在法庭上大放厥詞可是會被加刑的哦!
等顧璟淵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的時候已經晚了。
法官敲響錘子作了最后的判決,顧璟淵犯下的事情天理難容,特判處有期徒刑十二年,剝奪終身政治權利。
十二年啊!對于我來說還是太少了。
他的十二年怎么能抵得過樂樂的一條命呢?
顧璟淵被拉去監(jiān)獄服刑的幾天后,和他的離婚證也到了我的手上。
這下是徹底解脫了,我和這個男人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還是常常會想到樂樂,這使我消沉了很久很久。
最終我還是重新回歸了我熱愛的音樂事業(yè),重新舉行幾個月前被意外打斷的全球巡演。
我想用工作來塞滿自己的生活,來麻痹自己痛苦不堪的情緒。
后來我定居到了國外,對樂樂的愛卻還是沒有消減,只要想到他,還是會忍不住得痛哭流涕。
十多年的時間轉眼過去,我已經名揚四海,這十多年來我沒怎么休息過。
我怕我一停下來,就會想到關于樂樂的回憶。
父母家人總是勸我趁年輕在尋佳人,建立一個新家庭,再生一個孩子。
可是我做不到啊,我根本忘不了樂樂。
吃了多少藥看了多少心理醫(yī)生都沒有用。
樂樂臨死前那悲慘的樣子一直鐫刻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午夜夢回時,我還常常會因此驚醒。
這成了我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我對顧璟淵恨之入骨,也從沒想到我還會再次見到他。
一天晚上在回家的路上,我被人拖到了小巷子里。
我害怕地拼命掙扎,還以為遇上了膽大的小偷。
只是那人竟然沒有摸走我的包包,反而對著我上下其手。
我出于自保,下意識一個踢腿踢到了那人的胯下。那人吃痛松手,我掙脫了出來,這才發(fā)現我面前這人竟然是顧璟淵。
他怎么會來這里?顧家應該已經被查封了,他怎么還能有條件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