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美人的真心話第 1 集:瘋批山下來的退婚人**雨幕籠罩著上海碼頭,
細(xì)密的雨絲織就了一張朦朧的網(wǎng),將整個世界都變得迷離起來。陳硯背著褪色的粗布包袱,
腳步匆匆地踩在青石板上,每一步都濺起小小的水花。他的身影在雨幕中顯得有些單薄,
卻又帶著一種決絕的堅毅。包袱里,半截紅綢若隱若現(xiàn),那是七封未婚妻的庚帖,
承載著他與七位女子的命運羈絆。而最上面壓著的那張泛黃的紙,
寫著 “72 煞神生死契,欠銀三億兩”,像是一道沉重的詛咒,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陳硯!” 一聲嬌喝,劃破了雨幕的沉悶,驚飛了檐角的雨燕。陳硯猛地停下腳步,
心中暗叫不好。他緩緩轉(zhuǎn)過身,就看見穿墨綠旗袍的沈清歡撐著油紙傘,
身姿綽約地站在巷口。沈清歡眉峰如刃,眼神中透著一股凌厲,仿佛能看穿人心。
她身后跟著四個持槍護兵,可槍口卻都虛虛指著地面。在這上海灘,
沒人敢對這位 “能徒手掰斷青幫二當(dāng)家手腕” 的沈大小姐動真格。“說好的二十歲退婚,
你躲了三年?” 沈清歡走近,傘骨在雨中輕顫,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憤怒,
“我沈家的面子,就這么不值錢?”陳硯摸出懷里的庚帖,剛要開口解釋,
沈清歡卻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她的手冷得像冰,指甲幾乎掐進他的皮肉,
讓陳硯不禁皺了皺眉。“你包袱里藏的什么?我聞見血味了。
” 沈清歡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遠(yuǎn)處傳來汽笛長鳴,陳硯余光瞥見碼頭盡頭停著艘黑帆船,
船首像是個戴面具的女人,在雨幕中若隱若現(xiàn),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他心跳漏了一拍,
那是忘川島的 “引魂船”,本該沉在海底的,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清歡,
聽我說……” 陳硯試圖解釋,可沈清歡根本不聽?!安宦牐 ?沈清歡甩開他的手,
從懷里掏出張照片甩在他臉上。照片里是穿病號服的女人,脖頸處紋著曼陀羅,
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詭異,“這是我讓人查到的 —— 三年前你從忘川島回來,
船上載著十七口棺材。他們說,你是瘋?cè)嗽旱牡洫z長,關(guān)著七十二個吃人的女魔頭!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點砸在地面上,濺起高高的水花。陳硯盯著照片里的女人,
喉結(jié)動了動,想要說些什么,卻又被沈清歡打斷?!澳鞘鞘裁??” 沈清歡逼近一步,
臉上寫滿了質(zhì)問,“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也變成其中一員?” 她突然笑了,
眼尾那顆淚痣妖得扎眼,“退婚可以。
但你得先跟我去個地方 ——” 她指了指黑帆船消失的方向,“忘川島?!标惓幮闹幸怀粒?/p>
他知道,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控制。他摸向包袱最底層,觸到一張染血的婚書,
上面用金線繡著 “沈清歡” 三個字,而落款日期,竟是他的生辰。
這背后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他的命運又將何去何從?
第 2 集:七封庚帖里的催命符沈清歡的轎車沿著青石板路疾馳,車輪碾過積水,
濺起層層水花。陳硯坐在副駕,眉頭緊鎖,
目光緊緊盯著窗外一閃而過的 “永安戲園” 招牌。那朱紅的大字,
在灰暗的天色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命運的倒計時牌,正一步步將他逼向未知的深淵。
“先見挽秋?!?沈清歡突然打破了沉默,聲音冷硬,不帶一絲溫度,“我要看看,
你們這些所謂良配,是不是也藏著鬼?!标惓帥]有回應(yīng),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仿佛即將踏入一個充滿陷阱的迷宮,
每一步都可能引發(fā)致命的危機。戲園后臺,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脂粉香。
蘇挽秋正對著銅鏡卸妝,她的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與過去的自己做最后的告別。
她身著月白繡蓮的戲服,鬢邊的珠釵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宛如一曲哀婉的離歌。聽到動靜,蘇挽秋緩緩抬眼,目光透過銅鏡,與陳硯的眼神交匯。
那一刻,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隨后迅速后退半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瓣惓??
你…… 你不是說永不踏足戲園?” 她的聲音顫抖,帶著幾分難以置信。三年前,
陳硯曾如英雄般出現(xiàn)在她的世界,將她從黑暗的深淵中拯救出來??删驮谒凉M心歡喜,
以為找到了依靠時,陳硯卻突然轉(zhuǎn)身離開,只留下一句冰冷的 “我們不合適”。從那以后,
蘇挽秋便將自己封閉在戲園的世界里,每日與戲服、銅鏡為伴,用一場場的演出麻痹自己。
此刻,蘇挽秋的腕間系著紅繩,繩結(jié)是陳硯親手編的 “平安扣”。那小小的平安扣,
承載著她曾經(jīng)的希望與夢想,如今卻成了她心中最深的痛?!拔襾硗嘶?。
” 陳硯深吸一口氣,開門見山地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仿佛在宣讀一份無法更改的判決。蘇挽秋的手猛地頓在珠釵上,隨后,“當(dāng)啷” 一聲,
珠釵掉落在地,發(fā)出清脆而刺耳的聲響,在寂靜的后臺回蕩,久久不散。她突然笑了起來,
笑聲尖銳而瘋狂,撞在銅鏡上,碎成了無數(shù)片?!巴耍亢冒??!?她從妝匣最底層摸出張紙,
正是陳硯包袱里的庚帖,“可你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嗎?我娘說,
這是我和你的命契 —— 你若退婚,我便活不過三天?!标惓幍耐酌偷匾豢s,
他迅速翻開庚帖,只見背面果然用朱砂畫著詭異的符咒。那符咒的線條扭曲而復(fù)雜,
散發(fā)著一股神秘而危險的氣息,與沈清歡那張庚帖上的符咒如出一轍?!安恢刮?。
” 蘇挽秋緩緩湊近陳硯耳邊,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低語,
“昨天周家小姐派人來砸場子,說你若不退她,她家船行就要沉;李銀行家的千金更絕,
直接在我茶里下了藥 ——” 她緩緩掀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青紫色的紋路,
“這是忘川島的‘蝕心咒’,中了的人,要么瘋,要么死。”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沉重而急促,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陳硯迅速把庚帖塞進懷里,轉(zhuǎn)身的瞬間,
正撞進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懷里?!瓣惓帲俊?男人推了推金絲眼鏡,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我剛收到巴黎的電報,說我導(dǎo)師臨終前說……” 他的目光掃過蘇挽秋手上的紋路,
突然頓住,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凝重,“你們…… 見過忘川島的人?”陳硯定睛一看,
來人正是他的第三門親事,留洋歸來的醫(yī)生顧明川。顧明川的出現(xiàn),
讓原本就復(fù)雜的局面變得更加撲朔迷離。遠(yuǎn)處,傳來敲梆子的聲音,沉悶而有節(jié)奏。
那是收尸人的信號,意味著今天第三具 “暴斃” 的閨秀尸體,又被抬了出來。
顧明川下意識地摸出懷表,表蓋上刻著和陳硯包袱里一樣的曼陀羅紋。在這昏暗的光線下,
那曼陀羅紋仿佛活了過來,散發(fā)出詭異的光芒 ,讓人不寒而栗。
第 3 集:忘川島的信鴿雨幕如簾,細(xì)密的水珠在天地間織就了一片朦朧的屏障,
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一片混沌之中。陳硯獨自走進一座破廟,破舊的木門在他身后緩緩關(guān)上,
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破廟內(nèi),彌漫著一股潮濕腐朽的氣息,
混合著塵土的味道,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陳硯在角落里尋了一處相對干燥的地方,
放下背上的包袱,借了老乞丐的火折子點燃蠟燭。搖曳的燭光在黑暗中跳動,
映出他疲憊而又堅毅的臉龐。他緩緩攤開七封庚帖,仔細(xì)端詳著。微弱的燭光下,
每張紙背都有極小的刻痕,若隱若現(xiàn),仿佛是被歲月塵封的秘密。
陳硯的眼神中透露出專注與執(zhí)著,他小心翼翼地將這些刻痕連起來,
一幅地圖逐漸在他眼前浮現(xiàn),而地圖的終點,竟是忘川島的 “千鬼崖”。那神秘的地方,
似乎隱藏著解開一切謎團的關(guān)鍵。“叮鈴 ——” 一聲清脆的聲響,打破了破廟內(nèi)的寂靜。
陳硯猛地抬起頭,抄起根木棍,警惕地望向四周。只見一只白鴿撲棱棱飛進來,落在窗欞上,
它的羽毛潔白如雪,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鴿子的腿上綁著油紙卷,
隨著它的動作輕輕晃動。陳硯緩緩放下木棍,走上前去,解下油紙卷。展開一看,
信是沈清歡的字跡:“忘川島的人找上門了。他們說,你偷了‘主上’的東西。
” 字跡下面畫著個戴面具的女人,脖頸處紋著和照片里一樣的曼陀羅。陳硯的心頭一緊,
那是 “72 煞神” 之首 “判官”,傳聞她能操控人心,當(dāng)年是他親手封了她。如今,
她為何突然出現(xiàn)?這背后到底隱藏著怎樣的陰謀?“叩叩?!?廟門突然被輕輕敲響,
聲音在寂靜的破廟內(nèi)顯得格外清晰。陳硯的身體瞬間緊繃,他握緊拳頭,緩緩走向門口。
門開了,穿墨綠旗袍的沈清歡站在門口,渾身濕透,雨水順著她的發(fā)絲不斷滴落,
打在地面上,濺起小小的水花。她懷里抱著個雕花木盒,那木盒雕刻精美,
在黑暗中散發(fā)著一種古樸的氣息。她身后跟著四個護兵,卻都垂著頭,像是被抽干了魂,
眼神空洞,面無表情。“他們說這是給你的?!?沈清歡的聲音有些顫抖,
她把盒子放在供桌上,“打開看看?!标惓幘従彺蜷_盒子,里面是疊婚書,
最上面那封的名字讓陳硯血液凝固 ——“判官?蘇檀”。他的手微微顫抖著,翻開婚書,
里面夾著張照片:年輕的自己穿著守島人制服,懷里抱著個戴面具的女人,
女人脖頸處的曼陀羅紋清晰可見。照片背面寫著:“吾主,待七星歸位,
便是您喚醒‘她’之日。” 看到這些,陳硯的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八钦l?” 沈清歡的聲音發(fā)顫,打破了沉默,
“那個被你藏在島上的人?”陳硯還沒來得及回答,廟外突然響起烏鴉叫,
聲音凄厲而又陰森,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詛咒。陳硯抬頭,看見房梁上落滿黑羽,
每片羽毛上都沾著血,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詭異。木盒最底層有張紙條,
是顧明川的字跡:“別信任何人。包括我?!?這短短的幾個字,
讓原本就撲朔迷離的局勢更加充滿了變數(shù)。陳硯的眉頭緊鎖,他陷入了沉思,
心中暗自揣測著顧明川寫下這句話的意圖,以及這背后隱藏的更深層次的秘密 。
第 4 集:頭牌戲子的血戲碼永安戲園里,座無虛席,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又興奮的氣息。戲臺上,蘇挽秋水袖輕揚,身姿婀娜,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仿佛帶著無盡的韻味,引得臺下觀眾如癡如醉。然而,
就在這精彩絕倫的表演進行到高潮之時,后臺卻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尖叫,
瞬間打破了戲園的寧靜。陳硯聽到叫聲,臉色驟變,他下意識地站起身來,
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擔(dān)憂。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他跟著護兵迅速朝著后臺沖去,
腳步急促而有力。后臺化妝間里,一片混亂。人們圍在一具尸體前,驚恐地議論紛紛。
陳硯擠開人群,看到地上躺著的正是戲園的小花旦。她的雙眼圓睜,
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脖頸處紋著和 “判官” 相似的曼陀羅,
那詭異的圖案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而她的胸口,
則插著一把刻著 “陳硯” 二字的匕首,鮮血正不斷地從傷口涌出,
在地上匯聚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笆撬?!” 班主顫抖著手指向陳硯,
聲音因為憤怒和恐懼而變得尖銳,“昨天他來退婚,說要帶挽秋走!
肯定是怕我們抖出他的秘密!” 班主的臉上寫滿了篤定,仿佛他親眼目睹了陳硯行兇一般。
圍觀的人群瞬間炸開了鍋,人們紛紛投來懷疑和指責(zé)的目光。在這嘈雜的環(huán)境中,
沈清歡擠到前面,她的眼神中既有震驚,又有一絲疑惑。她拽住陳硯的袖子,
急切地問道:“你說你不是兇手,那這匕首怎么來的?”陳硯盯著匕首,
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刀身刻著忘川島的 “鎖魂紋”,
那是只有守島人和煞神才知道的標(biāo)記。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
試圖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此刻,所有的線索都似乎指向了他,讓他百口莫辯。
他突然想起包袱里的婚書,急忙翻出一看,“蘇挽秋” 那封的落款日期,竟是她生辰。
這一發(fā)現(xiàn)讓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他意識到,這背后的陰謀遠(yuǎn)比他想象的要復(fù)雜得多?!鞍⑶?,
跟我走?!?陳硯抓住蘇挽秋的手,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急切,“這里危險。
”蘇挽秋卻甩開他的手,從妝匣里拿出個紅布包,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你要走可以,先把這個還我。”布包打開,是枚半塊玉佩。陳硯瞳孔驟縮,
另半塊在他懷里,是師父臨終前塞給他的。兩塊玉合起來,刻著 “陳硯之妻” 四個字。
看到這兩塊玉佩,陳硯的心中五味雜陳,他想起了過去的種種,
那些被他刻意遺忘的回憶瞬間涌上心頭?!斑@是我在后臺撿到的。” 蘇挽秋眼眶通紅,
聲音帶著哽咽,“三年前你救我時,說等我唱到《白蛇傳》滿百場,就用它娶我??赡阕吡耍?/p>
我等了三年……” 她突然笑了,那笑容中充滿了苦澀和自嘲,“現(xiàn)在你又要走,
是不是連這玉佩都要拿走?”臺下又是一陣騷動,人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陳硯正要解釋,
廟外的敲梆子聲再次響起。收尸人舉著牌子走進來,牌子上寫著:“第四位,蘇挽秋。
”聽到這句話,蘇挽秋的身體晃了晃,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陳硯想去扶她,
卻被她用力推開。“陳硯,你說你只想過普通人的日子。可你看看,你走到哪兒,
哪兒就死人?!?蘇挽秋摸出懷里的匕首,眼神中透著決絕,“要不…… 你殺了我,
這樣就一了百了?”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匕首刺進蘇挽秋心口的瞬間,
她脖頸處的曼陀羅紋突然發(fā)出紅光,那光芒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詭異而又奪目。
陳硯懷里的玉佩也開始發(fā)燙,溫度越來越高,仿佛要將他的胸膛灼傷。映得他眼前一片血紅,
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鮮血所淹沒。而在這一片血紅之中,
似乎隱藏著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和危機,等待著陳硯去揭開 。
第 5 集:留洋醫(yī)生的秘密藥方顧明川的公寓里,消毒水的味道彌漫在每一寸空氣里,
刺鼻而又冰冷,仿佛要將所有的秘密都掩蓋在這股刺鼻的氣味之下。
陳硯一腳踢開地上橫七豎八的空藥瓶,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
他的目光急切地掃過房間,最終落在書桌上那本日記本上。陳硯幾步上前,拿起日記本,
迅速翻開。最新一頁上的字跡映入他的眼簾:“第七位實驗體出現(xiàn)排異反應(yīng),
曼陀羅紋擴散至心臟,預(yù)計存活時間 72 小時。” 看到這些文字,
陳硯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繼續(xù)翻閱著日記本,
每一頁的內(nèi)容都讓他的臉色愈發(fā)凝重。“你看這個?!?顧明川從抽屜里拿出個玻璃罐,
里面泡著半截舌頭,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陰森恐怖?!斑@是第五位未婚妻的。
她死前說,夢見自己在忘川島的毒霧里,
有個女人在她耳邊說……” 顧明川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低語。
“說‘你逃不掉’。” 陳硯接口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顧明川猛地抬頭,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你怎么知道?”陳硯沒有回答,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日記本上。
在扉頁,他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下面畫著七顆星,每顆星旁邊都標(biāo)著未婚妻的名字。
最中央的星星下寫著:“主上蘇檀,七星歸位,血祭啟動。” 這些文字,
仿佛是一道死亡判決書,讓陳硯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窗外突然傳來一陣槍聲,
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顧明川臉色一變,他迅速沖過去,從陽臺外撈起個帶血的信封。
信是沈清歡的筆跡:“去碼頭倉庫,沈家的船被劫了,
他們說…… 要拿你換七十二煞神的自由?!?看到這封信,
陳硯的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使命感,他知道,無論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必須去面對。
碼頭倉庫里,堆滿了油桶,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汽油味,仿佛一個巨大的火藥桶,
隨時都可能被點燃。七個黑衣人圍著沈清歡,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詭異。
為首的男人緩緩揭下面具 —— 竟是三年前被陳硯親手送進監(jiān)獄的毒梟 “鬼面”。
“陳硯,你終于來了?!?鬼面笑著,那笑容中充滿了得意和嘲諷,“沈小姐說,
只要我放了她,就把忘川島的秘密全告訴你?!?他指向角落的鐵籠,
里面鎖著個戴面具的女人,“你看,你的小寶貝還在等我呢?!标惓幍哪抗鈷哌^鐵籠,
瞳孔驟縮。女人的脖頸處,紋著完整的曼陀羅,
那神秘的圖案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沈清歡突然掙脫束縛,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決絕。她從懷里掏出槍對準(zhǔn)陳硯,聲音顫抖地喊道:“別過來!
他說只要殺了你,就能解除我的咒!” 沈清歡的聲音在倉庫里回蕩,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陳硯身上,生死的抉擇,仿佛就在這一念之間 。
第 6 集:守島人的血色回憶倉庫內(nèi),鬼面的刀泛著森冷的寒光,
鋒利的刀刃緊貼著沈清歡的脖頸,只需輕輕一劃,便能輕易奪去她的性命。
陳硯的目光緊緊鎖住那把刀,眼中滿是擔(dān)憂與焦急,他深知此刻的局面岌岌可危,稍有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