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是往南邊的山里,牽著驢走得很慢,能夠追上?!?/p>
“好,老規(guī)矩,銀子我要五成!”
“沒問題,掌柜的說了,銀子六爺全拿走,只要那小子的命,敢騙掌柜的,那就是找死!”
“行,回去等消息吧!”
被稱為六爺?shù)娜伺牧伺幕镉嫷募绨?,就直接帶著兩人,快速的朝著城外跑去?/p>
而此刻的陸晨嘴角含笑,正牽著驢不緊不慢的朝著落鳳村的山路走去。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陸晨就進入到了通往落鳳村的原始森林山路之中。
山路崎嶇,驢都走得有些吃力,所以速度就完全的慢了下來。
大約再走了半個時辰之后,陸晨找到了一塊空地,然后將驢拴在一棵樹上,一屁股坐在地上,意念一動拿出一瓶礦泉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驢哥,再堅持一會兒,等解決掉身后的尾巴,就將東西收起來,讓你輕松輕松。”
陸晨一邊說,一邊看著道路的方向。
果不其然,就在他坐下去不久,三個看上去異常兇狠的人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里。
“小子,走不動了吧,這什么破地方,連路都沒有?!?/p>
陸晨打量著來人,又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看來在這個世界,自己不狠的話,還真的活不下去。
自己就拿把這個世界沒有的刀出來賣了,就能夠被人盯上。
雖然皇家御賜是有點兒騙人的嫌疑,但不這么說,你怎么可能給這么多錢呢。
“看來這流云縣的當鋪,信譽也不怎么樣,區(qū)區(qū)八十兩銀子,犯得著讓你們來討回嗎?”
六爺沒想到自己三人跟了這么久,卻被眼前這個看上去跟乞丐一樣的山野小子一眼識破。
早知道如此,在前面那個彎道的時候,就可以動手了。
卻還讓他們幾人走了這么久的山路。
“小子,千不該萬不該,你哄騙當鋪掌柜,那就是冒犯了人的威嚴?!?/p>
呵呵,小肚雞腸。
陸晨冷冷的看著三人,然后從腰間掏出了那把騰哥牌格洛克。
“那三位是不打算放過我了?”
“如果我將所有的錢財給你,是否有一條活路?!?/p>
六爺聽完哈哈大笑:“小子你是不是傻,殺了你,東西不一樣還是我們的,放了你萬一你日后去告官,那多麻煩?!?/p>
“不過你小子雖然傻,但有一點兒六爺我是很佩服的,那便是你選的這處風水寶地,確實是一塊好的陰宅之地。”
說完,六爺三人掏出了腰間的匕首,一臉冷笑著朝著陸晨圍過來。
陸晨見狀一笑,然后抬起手里的手槍對準他們:“是啊,祖上當年可是方圓百里有名的風水大師,在下不才,也學了點兒皮毛?!?/p>
“六爺,看來你也比較滿意此地,那就這么定了。”
“好好好,小子,一會兒不要反抗,深呼吸,就是有點頭暈,一下子就過去了?!?/p>
說完,三人便直接由漫步變成了小跑然后快速的朝著陸晨沖了過來。
陸晨雖然有真理在手,但此刻還是有些緊張,畢竟對面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過年殺的年豬。
不過也還好陸晨雖然在大城市上班,但每年回去殺年豬,操刀的那個都是他。
所以他稍微猶豫了一下,就直接對著為首的六爺扣動了扳機。
手槍在這處寂靜的山谷中,發(fā)出了一聲巨響。
其他兩人被這一聲巨響,嚇得停下了腳步,而六爺就更怕死了,直接被這一聲槍響嚇得倒頭就睡。
“小子,你........這是什么妖法?”
陸晨哪里會跟兩人廢話,直接對準了另外一人扣動了扳機。
七步之內(nèi),槍又準又快。
陸晨簡直是不用瞄準,就一槍干爆了另外一人的頭。
而剩下最后的那個人見勢不妙,轉(zhuǎn)身就逃,然而山路崎嶇,下面是懸崖峭壁,上面是陡峭的山坡,他能夠逃到哪里去。
只聽見一聲槍響,一發(fā)旋轉(zhuǎn)的子彈帶著巨大的力道從他的后心進入,然后直接攪碎了他的心臟。
殺完三人,陸晨強忍著心里的不適:“特么的還好之前每年都會去殺豬,要不然非得吐了不可?!?/p>
一邊說,一邊就開始了第二波正規(guī)操作,摸尸。
將他們?nèi)擞袃r值的東西,都收集起來。
最后,扯下六爺脖子上面掛著的玉佩,然后將三具尸體直接推下懸崖之后,這才從口袋里面掏出一根煙點上,然后看向了縣城的方向。
“嚇死老子了,還好老子有槍,當鋪是吧,等老子騰開手,一定送你一份大禮,砰一聲開花的那種?!?/p>
足足抽完三根煙,陸晨將煙頭用意念收回出租屋里面的煙灰缸,這才揮手將驢背上面的東西收起來,然后騎上毛驢,快速的朝著落鳳村而去。
到了村口,陸晨將東西又拿出來放在驢背上,平復(fù)了一下剛才殺人的心情,這才若無其事的走進村里。
這一天的折騰,此刻已近黃昏。
大樹底下沒有情報中心的寡婦,這個世界娛樂活動少,應(yīng)該早早的就回屋了。
當陸晨出現(xiàn)在宅子前面的小路,就看到一個碩大的身影以及七個嬌小的身影正在翹首以盼。
看到路上的陸晨,八道人影幾乎是飛奔過來:“相公,你回來啦!”
“回來啦,木香你身體真好,這么快就不疼了?”
“婷姐,你怎么也跟著湊熱鬧?!?/p>
“哎呀相公,馬上天黑了,你再不回來,咱們姐妹就打算去尋你了?!?/p>
葉婷甩著胖乎乎的膀子一下就摟住了陸晨說道。
“好了好了,咱們回家,我給你們帶了好東西?!?/p>
說完,陸晨就將毛驢交給那個老老實實從不多說一句話的盼弟。
這個女人也是苦命之人,丈夫不是參軍死的,而是上山打獵死的,所以她沒有得到任何的軍屬待遇,連撫恤金都沒有,所以瘦瘦小小,看上去尤為可憐。
她深知自己沒有辦法與其他人比,所以做事情無比的勤快,家里的飯菜什么的,都是她一手操持。
對于此,陸晨本不想讓她做更多,但轉(zhuǎn)念一想,她只會干活,你如果不讓她干的話,恐怕又得胡思亂想了。
“盼弟,將驢子牽進院子里,大家把東西卸下來。,”
聽著陸晨的吩咐,盼弟顯得尤為的高興:“知道了,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