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徐家的事情有了結(jié)果。
周桂花因為貪污罪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徐建國和徐建軍因為行賄和藏匿違禁品,被判了六個月拘役。
消息傳出后,整個街道都轟動了。
"沒想到啊,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一家人,居然干了這么多壞事。"
"就是啊,特別是那個周桂花,表面上一副善良的樣子,背地里居然是個大貪污犯。"
"還有那兩個兒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鄰居們議論紛紛,我聽著心里很爽。
這就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道理。
不過,我也聽到了一些不同的聲音。
"我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李阿姨悄悄對我說,"那些證據(jù)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
"可能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吧。"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
"也是。"李阿姨點了點頭,"不過曉雨啊,你現(xiàn)在安全了,可以安心復(fù)習(xí)功課了。"
確實,沒有了徐家的騷擾,我的生活輕松了很多。
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高考復(fù)習(xí)中。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背書,晚上十二點才睡覺。
雖然很辛苦,但是我很充實。
因為我知道,只有考上大學(xué),我才能徹底改變自己的命運。
就在離高考還有兩個星期的時候,意外發(fā)生了。
那天晚上,我正在復(fù)習(xí)數(shù)學(xué),突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
我以為是鄰居經(jīng)過,沒有在意。
但是腳步聲在我門前停了下來,然后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
"誰?"我警覺地問。
"我,徐建軍。"門外傳來了一個我既熟悉又厭惡的聲音。
我心里一驚。徐建軍不是被判了六個月拘役嗎?怎么會在這里?
"你不是在監(jiān)獄里嗎?"我隔著門問。
"我保釋出來了。"徐建軍說,"曉雨,我有話跟你說。"
"我們沒什么好說的。"我斷然拒絕。
"是關(guān)于我媽和我哥的事情。"徐建軍的聲音聽起來很急迫,"你不想知道真相嗎?"
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沒有開門:"真相?什么真相?"
"你真的以為我們是自己犯法被抓的嗎?"徐建軍冷笑道,"林曉雨,你裝得可真像。"
我心里一涼,看來他已經(jīng)起疑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裝作茫然的樣子。
"不知道?"徐建軍的聲音變得陰森,"那我問你,我們家的那些東西是怎么來的?我們從來沒有買過那些東西!"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那可能是有人陷害你們。"
"沒錯,就是有人陷害我們!"徐建軍大聲說,"而這個人就是你,林曉雨!"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但表面上還是很鎮(zhèn)定:"你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徐建軍冷笑,"我們家的鄰居看到了,那天中午有個女人偷偷進了我們家。雖然她包著頭巾,但是身形很像你。"
我暗暗后悔,當(dāng)時應(yīng)該更小心一些的。
"那也不能證明是我啊。"我強辯道,"可能是別人想陷害你們。"
"別裝了!"徐建軍怒吼道,"除了你,還有誰會這么恨我們?"
我不再否認(rèn):"就算是我又怎么樣?你們做了那么多壞事,被抓是活該!"
"壞事?"徐建軍憤怒地說,"我們做什么壞事了?那些東西明明是你放進去的!"
"那周桂花貪污的事情也是我編的嗎?"我反擊道,"那些賬本可是真的!"
徐建軍一時語塞。
確實,周桂花的貪污行為是真的,這一點他無法否認(rèn)。
"就算我媽有錯,但是我和我哥沒有錯!"徐建軍說,"你陷害我們,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那你想怎么樣?"我問。
"很簡單,"徐建軍陰測測地說,"你必須為我們的損失負(fù)責(zé)。要么拿錢賠償,要么我就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個陷害好人的壞女人!"
我冷笑了一聲:"威脅我?你以為我會怕嗎?"
"不怕?"徐建軍冷笑,"那我就去你們廠里告發(fā)你,看看你還能不能參加高考!"
這句話觸到了我的痛處。
如果他真的去舉報我,雖然不一定能怎么樣,但是肯定會影響我的高考。
我不能讓任何事情影響我的高考。
"你想要多少錢?"我問。
"一萬塊。"徐建軍獅子大開口。
"一萬?"我差點笑出聲,"你想得美!"
"不給?"徐建軍威脅道,"那我明天就去舉報你!"
"你去好了。"我毫不示弱,"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剛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人,誰會相信你的話。"
徐建軍被我說得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強硬。
"林曉雨,你別逼我!"他惡狠狠地說,"大不了我們魚死網(wǎng)破!"
"魚死網(wǎng)破?"我冷笑,"你以為你是魚還是網(wǎng)?"
就在這時,樓道里傳來了腳步聲。
是巡邏的民警來了。
"誰在這里大聲喧嘩?"民警的聲音傳來。
徐建軍聽到民警的聲音,立刻慌了:"這事沒完!"
說完,他匆匆逃走了。
民警走到我門前:"同志,剛才有人在這里鬧事嗎?"
"沒有,可能是誤會。"我說。
民警看了看周圍,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就走了。
但是我知道,徐建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必須想辦法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第二天,我去了派出所。
"民警同志,徐建軍昨天來威脅我了。"我對值班民警說。
"威脅你?"民警皺眉,"他不是在服刑嗎?"
"他說是保釋出來的。"我說,"他威脅我,說要去舉報我陷害他們。"
民警查了查記錄,確認(rèn)徐建軍確實是保釋出來的。
"他威脅你什么?"民警問。
"他說如果我不給他一萬塊錢,就去我工作的地方舉報我。"我說。
民警的臉色嚴(yán)肅了起來:"這是敲詐勒索!我們會處理的。"
"謝謝您。"我說,"我真的很擔(dān)心這件事會影響我的高考。"
"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他得逞的。"民警保證道。
從派出所出來,我心里踏實了一些。
但是我也知道,光靠警察可能還不夠。
我必須想一個更徹底的解決方案。
想來想去,我決定主動出擊。
既然徐建軍想要錢,那我就給他一個"驚喜"。
當(dāng)天晚上,我準(zhǔn)備了一個包裹,里面裝著一萬塊錢。
當(dāng)然,這些錢不是真的,而是我用報紙剪成的假鈔,但是包裝得很像真錢。
然后,我寫了一張紙條,讓他明天晚上到城外的廢棄工廠來取錢。
我把這個包裹放在了徐建軍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相信他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
第二天晚上,我躲在廢棄工廠附近等著。
果然,徐建軍來了。
但是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兩個幫手。
看來他對我還是很警惕的。
"林曉雨,錢帶來了嗎?"徐建軍大聲喊道。
我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帶來了。"
"在哪?"徐建軍問。
"在那個箱子里。"我指了指遠(yuǎn)處的一個箱子。
徐建軍示意他的幫手去拿箱子。
就在這時,我吹響了提前準(zhǔn)備好的口哨。
突然,從四面八方?jīng)_出了一群民警。
"不許動!"
原來,我早就和派出所的民警聯(lián)系好了,設(shè)了一個圈套等著徐建軍。
徐建軍和他的幫手當(dāng)場就被抓了。
"林曉雨,你!"徐建軍憤怒地看著我。
"怎么?很意外嗎?"我冷笑道,"你以為我真的會乖乖給你錢?"
徐建軍這才明白,自己中了我的圈套。
"你們抓我干什么?我又沒犯法!"徐建軍還在狡辯。
"敲詐勒索不是犯法嗎?"帶隊的民警說,"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足夠的證據(jù)。"
徐建軍被押上了警車,臨走前還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但是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
這下,徐家的人算是徹底完蛋了。
剩下的日子,我可以安心準(zhǔn)備高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