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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帝都首富家的莊園門口。
狗男女又來了。
自然是來爭取那筆十個億投資的。
之前因為住院耽誤了時間,此時身體能下地了,自然迫不及待。
而我則是剛剛晨跑回來,身上穿著背心短褲,汗水把衣服都濕透了。
此時已經(jīng)成了前妻的呂詩詩一眼看到了我。
她立馬就擰眉立目走了過來,指著我的鼻子怒斥。
“狗東西!你跟蹤我?”
“是不是離婚了失去我這個富婆,你落魄了?吃不上飯了?”
“想和我復(fù)婚?”
“呸!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傷害!”
“別說下跪求我了,就是你自刎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呵呵,其實現(xiàn)在想,傅時安你就是個喪門星。”
“和你結(jié)婚的時候,我公司舉步維艱?!?/p>
“從我出軌后,一下子就攀上了帝都首富家的關(guān)系,崔浩才是我的福星!”
崔浩的臉上都是輕蔑與得意。
他上下打量我的滿身大汗,噗嗤笑了。
“綠帽哥,你這滿頭大汗的不會是當(dāng)苦力去扛大包了吧?”
“嘖嘖真慘??!”
“我聽說你被公司炒魷魚了?嘿嘿,這下真得要飯了。”
離婚后,這對狗男女依舊不肯放過我。
我之前的表面身份是一家電子公司的工程師,收入雖然比不上自己當(dāng)老板的呂詩詩,但也算是中上了。
呂詩詩找到了我們公司老板,要求把我炒魷魚。
甚至愿意出50萬收買我的老板。
不過老板很仗義,沒有見利忘義。
他收了50萬,本來是想直接給我的。
他以為我離婚時沒分到財產(chǎn)很虧,所以是想幫我找補損失。
名義上把我辭退了,其實要安排我去外市的分公司。
等于是白坑了呂詩詩的50萬。
當(dāng)然了,即使不炒我魷魚,我也會辭職,回帝都接手家業(yè)。
但依然感謝老板的仗義。
于是告訴老板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把那10個億直接投給原來公司了。
震驚得原老板目瞪口呆,大呼“有眼不識泰山”“好人有好報”。
但顯然這對狗男女不知道我離職的真正原因,還以為我現(xiàn)在沒工作,混得很慘呢。
我笑了。
“我自己慘不慘,不用你們操心?!?/p>
“你們有空還是操心一下自己吧?!?/p>
我指著氣勢恢宏的莊園大門。
“我可以斷定,你們一定拿不到首富家的投資?!?/p>
“還是回去準備破產(chǎn)清算吧。”
“我說的,誰來都不好使!”
聽我這么說,呂詩詩不屑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傅時安,癩蛤蟆打哈欠你老大的口氣?”
“你算什么東西?居然也敢大言不慚?”
“首富家伸出一根手指頭,都能碾死你!滾??!”
崔浩更是張牙舞爪,沖我沖了上來。
“我打死你個龜孫!”
我哪里會吃虧?
身子一側(cè),躲開他的拳頭,順勢一腳踹在了崔浩的褲襠上。
那里本就被辣椒水燒傷了,正是最脆弱的時候。
所以再被我狠狠擊中,根本承受不住,頓時白眼一翻慘呼跌倒。
捂著褲襠滿地打滾。
“雞飛蛋打......雞飛蛋打了啊......”
呂詩詩又氣又怕。
她往后躲。
“傅時安,你瘋了!你太喪心病狂了!”
“你這是犯罪!”
首富家的安保自然是很完備的。
光是每天值班巡邏的保鏢就有100多人。
見門口打人打斗,頓時有20多個精干保鏢沖了過來。
見到這些人,呂詩詩有了依靠,立馬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快把這個歹徒抓住!”
“他是危險分子!”
“我是呂氏商貿(mào)公司的老板呂詩詩,是你們家要投資的對象,咱們是一邊的!”
而我則是笑著看向了那些保鏢。
“這門口攝像頭很多是吧?能證明剛才是這小子先動手的,我被迫還手,是正當(dāng)防衛(wèi)?!?/p>
呂詩詩自然不服,跳著腳叫囂。
“給你作證?”
“你好大的臉!”
但馬上她就被打臉了。
因為幾十名保鏢全部對我抱拳行禮,一起無比恭敬地開口。
“大少爺!”
“我們?nèi)伎梢宰髯C!”
“是這個小子自己作死!”
前妻呂詩詩傻了,臉色比吃了大便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