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寫原情節(jié)會被判定抄襲,追回稿費?】
【不好意思,本人最喜天馬行空,瞎思亂想,情節(jié)從不走尋常路……諸君隨我一起,不一樣的女主,不一樣的想法,以及不一樣的綜武大世界……亂殺走起。】
【注:主角老陰比,能常人所不能,說殺就殺,絕不嗶嗶賴賴,不該殺也會率先動手主打人狠話不多,就是玩………】
【因為人云亦云太多,看幾張就跟著節(jié)奏定義情節(jié),定義主角,定義金手指,都沒看到反轉(zhuǎn)處,不得不站出來澄清,】
綜武世界。
青州、大宋、蘇州城。
“嗡嗡嗡……”
夏流癱在庭院的躺椅上。
“莎莎莎……”
手里一把破蒲扇,有氣無力晃蕩。
趕走幾只嗡嗡亂叫的蚊子。
“這鬼天氣!”夏流摸著額頭虛汗。
頭頂是七月里毒辣的太陽。
曬得他腦門子冒油。
“無聊啊.…..”他拖長了調(diào)子,百無聊賴地瞇著眼,“真他娘的無聊!”
“穿越到這勞什子綜武世界,大雜燴武俠結(jié)合,金古黃粱夢、外加各大名氣武俠小說……真是夠亂的?!毕牧髯炖锿虏郏郯字狈?。
“我成了蘇州城富商家的傻兒子。錢是不愁了,可這日子,淡出個鳥來?!?/p>
“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蜜雪冰城………最最主要的是沒有黑絲、白絲、肉絲……”
夏流吐槽。
有氣無力。
練武?
累死累活,還得看根骨,看悟性,看機緣。
他夏大少爺是那塊料嗎?
顯然不是。
逛青樓?
頭幾天還新鮮。
連著去了小半月,腰子隱隱作痛。
賊虛。
再看那些庸脂俗粉,也就那么回事。
做生意?
算了吧,看著賬本他就頭疼。
“賊老天,你讓我穿過來,就為了讓我當(dāng)個混吃等死的廢物?”
夏流望著刺目天穹。
悲憤嘟囔。
【叮!】
一個冰冷、毫無感情的機械音,毫無征兆地在他腦子里炸開。
“哎喲我去…統(tǒng)子!”
夏流嚇得一哆嗦。
差點從躺椅上滾下來。
【檢測到宿主強烈“吐槽’欲望,‘正經(jīng)人誰寫日記’系統(tǒng)正式激活?!?/p>
“果然,果然,我就知道……”夏流哈哈大笑。
系統(tǒng)!
金手指!
他夏大少的春天,終于來了!
“爽!”
一股難以言喻的狂喜瞬間沖上頭頂。
比三伏天灌下一桶冰鎮(zhèn)酸梅湯還爽利。
他“噌”地一下。
從躺椅上彈了起來。
動作十分麻利。
“系統(tǒng)?!”
夏流的聲音因為激動有點變調(diào),“快,快說說………你有什么用?”
“能讓我原地飛升?穿梭萬界?還是直接送我億萬年修為??”
【叮,本系統(tǒng)為‘日記系統(tǒng)’?!?/p>
【宿主需每日撰寫一篇日記,記錄心情、見聞或吐槽。堅持打卡,獎勵豐厚?!?/p>
【打卡獎勵規(guī)則:三天小抽獎,七天大抽獎,半月豪抽獎。
一月豪華抽,三個月三連獲獎,半年六連獲獎。
一年全部獲獎!堅持越久,獎勵越炸裂?!?/p>
【是……否立即開始撰寫今日份日記?】
一大串信息流涌入腦海。
夏流臉上的狂喜僵住了,“額嗯……?”
日記系統(tǒng)?
寫日記?
就這?
他想象中的萬界穿梭?
無敵修為呢?
再不濟(jì),給個新手大禮包意思意思也行?。???
寫日記?
這算哪門子金手指?
番茄小說如今都不怎么待見的玩意兒?
打發(fā)叫花子呢?。??
一股巨大的落差感襲來。
夏流臉色變了又變……混合著對這個低武世界的憋屈。
像火山一樣在他胸腔里翻騰、醞釀。
“行!寫!老子寫!”夏流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在意識里吼道,“正好老子憋了十幾年的一肚子邪火沒地方撒?。?!”
他念頭剛起。
眼前憑空浮現(xiàn)出一片柔和的光幕。
光幕頂部是空白一片。
等待書寫。
夏流深吸一口氣。
雙眼猛然圓睜,帶著一種被世界深深辜負(fù)的悲憤。
用意念在光幕上瘋狂輸出。
光幕上。
文字如同泄閘的洪水,洶涌奔騰而出:
『為什么?』
『為什么?』
『為什么?』
開篇三個觸目驚心、血淚控訴般的“為什么”幾乎占據(jù)了光幕頂端。
接著。
是更狂暴的傾瀉:
『為什么會是武俠世界?』
『為什么不是仙俠世界?』
『不是玄幻世界?哪怕來個低配版神話世界也行啊?』
『垃圾武俠世界,什么狗屁一刀斷江,一劍斷山,這就頂天了?』
『長生不老呢?滴血重生?不死不滅呢?』
『征戰(zhàn)星河,動亂星海,揮手間星河倒轉(zhuǎn)、跨越那波瀾壯闊的歲月長河呢?見證古來天驕的場面呢?』
『那才是男人人該追求的終極浪漫啊!』
『為什么就偏偏是這個低武武俠世界?』
『整天就知道你刺我一劍,我捅你一刀,乒乒乓乓,打來打去,血呼啦差的,那逼格多辣眼睛???操!』
光幕流轉(zhuǎn),日記很快被填滿,早已超出每天字?jǐn)?shù)。
夏流卻還在發(fā)泄著。
『我的神象鎮(zhèn)獄勁呢?』
『遮天九字秘呢?天道七日訣呢?大道輪回功呢?隨便給一個,也行啊,這不比什么獨孤九劍、葵花寶典、北冥神功牛逼?』
『武俠!太low!太掉價了!賊老天,你玩我呢?!』
最后一個巨大的問號和感嘆號重重砸在光幕上。
夏流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爽!”
感覺胸中那口憋了不知多久的郁氣,終于吐出了一小半。
看著光幕上那滿屏暴躁、荒誕、充滿怨念的文字。
他居然感到一絲詭異的暢快。
“呼...爽了點兒?!毕牧髂税杨~頭上不知是曬出來還是氣出來的汗。
【叮!今日日記撰寫完成!打卡成功!】
【新手福利:首次打卡,獎勵宿主‘過目不忘’能力(僅限于文字類信息)?!?/p>
【下次抽獎倒計時:2天23小時59分...】
冰冷的系統(tǒng)提示音再次響起。
“過目不忘?文字類?”
夏流撇撇嘴,興致缺缺,“聊勝于無吧...總比沒有強?!?/p>
他咂摸了一下嘴,注意力很快被那個倒計時吸引:“三天后就能抽獎了?嘿嘿...不知道能抽出什么好東西...”他搓著手,臉上終于露出了點真實的笑容,開始美滋滋地盤算起來。
殊不知。
這個日記舉動。
引起不知起多少絕色女子的蹙眉。
………………
………………
九州。
大明王朝。
移花宮。
深宮禁地。
月光被厚重的玄色帷幕擋在外面。
“荒繆!”
殿內(nèi)傳出喝罵聲。
一身素白衣裙的邀月宮主端坐于寒玉寶座之上。
其容顏絕美。
卻冷得像萬載不化的冰山。
她面前。
懸浮著一本散發(fā)著微弱毫光的虛幻書冊——
那正是夏流剛寫完的日記副本。
邀月那雙足以令天下英雄膽寒的眸子,此刻死死盯著光幕上最后幾行字。
“神象鎮(zhèn)獄勁...遮天九字秘...天道七日訣...大道輪回功...揮手間星河倒轉(zhuǎn)...跨越歲月長河...”
每一個字。
都像一根冰冷的針。
刺入她固有的認(rèn)知。
她移花宮秘傳的《明玉功》已是當(dāng)世絕頂,練至九層幾近非人。
可延年益壽,容顏永駐。
但...長生不老?不死不滅?跨越歲月長河?
這...這已然超出了“武”的范疇。
近乎于“道”。
近乎于“神”。
她邀月傲視群雄,自認(rèn)已站在此世武道之巔。
可這日記里的寥寥數(shù)語。
卻為她勾勒出一個浩瀚到令她心神都為之搖曳的、全然不同的世界圖景。
那是一種她從未想象過的偉力。
一種打敗性的認(rèn)知。
“哼!”
一聲冰冷的嗤笑在寂靜的大殿中響起。
帶著一種被冒犯的怒意。
更有一絲連她自己都不愿承認(rèn)的驚悸。
邀月修長如玉的手指微微蜷起,冷言冷語,“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也敢妄論天地?”她的聲音如同冰珠砸落玉盤,寒意徹骨,“跨越歲月長河?真是好大的口氣!”
“本宮倒要看看,你如何跨越時間長河!”
…………
東海。
桃花島附近海域。
一艘小船隨波輕蕩。
船頭,一個身著淡黃衣衫的少女正赤著雙足。
“嘩啦嘩啦……”
她浸泡在清涼的海水中,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水花。
夕陽的金輝灑在她嬌俏靈動的臉龐上。
仿佛鍍上了一層暖玉般的光澤。
她面前。
同樣懸浮著一本虛幻的日記副本。
“呸!下流!”黃蓉剛看到日記開篇那三個觸目驚心的“為什么”,就忍不住啐了一口。
小巧的鼻子皺起,一臉嫌棄,“名字叫夏流,人果然也夠下流的!寫個日記都這么鬼哭狼嚎的!”
她耐著性子往下看。
“一劍斷山是頂天?辣眼睛?你刺我我捅你?”
黃蓉的眉頭越挑越高。
小嘴微微張開,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人...腦子是不是被門夾過?”她嘀咕著,“一劍斷山還不夠厲害?那得是什么神仙手段?”
她爹黃藥師。
五絕之一的“東邪”。
彈指神通驚世駭俗,碧海潮生曲殺人無形。
在她心中已是神仙般的人物。
可這日記的主人?
竟視這等力量如草芥?
接著當(dāng)看到“神象鎮(zhèn)獄勁”、“遮天九字秘”、天道七日決、大道輪回功………
這些光聽名號就讓她眼眸收縮的功法描述。
神象鎮(zhèn)壓地獄?
遮天?
天也能遮?
大道輪回?
天道、大道?
那不是虛無縹緲的幻想那嗎?
黃蓉的小臉徹底繃不住了。
她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泡在水里的小腳丫……
后又抬頭。
望了望遠(yuǎn)處被夕陽染成金紅色的桃花島。
“揮手間星河倒轉(zhuǎn)?跨越歲月長河?”她喃喃自語,大眼睛里充滿了茫然和一種被巨大信息沖擊后的暈眩感,“這...這真的可能嗎?這人...到底又是從哪個石頭縫里蹦出來的怪物?”
“還有……什么是仙俠世界?什么是玄幻世界?什么又是神話世界?”
“我們的這方世界,又為何是低武世界?”
當(dāng)她目光掃到“辣眼睛”三個字時。
黃蓉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了。
“辣眼睛?!”她俏臉“騰”地一下漲得通紅,又羞又怒,仿佛這三個字是專門沖著她來的,“你才辣眼睛!你全家都辣眼睛,低武世界怎么你了?!”
她氣呼呼地抓起旁邊一個洗干凈的桃子。
狠狠咬了一大口。
仿佛咬的是那個口無遮攔的“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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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城。
蒼山之巔。
寒風(fēng)呼嘯,卷起細(xì)碎的冰晶,打在臉上如刀割。
這里終年積雪,空氣稀薄得令人窒息。
一道孤峭的身影孑然獨立于懸崖之畔,青衫在凜冽罡風(fēng)中獵獵作響。
她身姿挺拔如雪中青。
面容清絕,眼神卻比這萬年玄冰更冷、更寂寥。
她,正是雪月劍仙,李寒衣。
她面前,懸浮的日記副本在風(fēng)雪中紋絲不動。
李寒衣的目光,如同她手中的名劍“鐵馬冰河”一般,銳利而沉靜,緩緩掃過光幕上的每一個字。
“仙俠...玄幻...神話...長生不老...不死不滅...證就超脫...跨越歲月長河...”
每一個詞,都像一塊沉重的巨石。
投入她古井無波的心湖,激起從未有過的滔天巨浪。
她畢生追求劍道極境,人劍合一,問劍天下,只求一個“誠”于劍。
劍,就是她的道,她的全部。
可這日記中所描述的境界...
那已非“劍道”所能囊括。
那是對生命本質(zhì)、對時空法則的終極叩問與掌控!
是真正的...超脫!
她握著“鐵馬冰河”劍柄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指節(jié)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一劍斷山...辣眼睛...掉逼格...”
李寒衣低聲重復(fù)著這些極其陌生、甚至有些粗鄙的詞匯。
清冷的眼眸深處。
第一次浮現(xiàn)出深深的困惑與震動。
她曾以為。
手中之劍便是丈量天地的尺。
可這日記。
卻仿佛在她面前打開了一扇窗。
窗外是浩瀚無垠、全然陌生的宇宙。
“此子...”李寒衣望著云海翻騰、風(fēng)雪彌漫的蒼茫天地,聲音低得幾不可聞,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眼界...竟高至如斯?”
“嗡嗡嗡……”
她手中的鐵馬冰河。
發(fā)出一聲極其輕微、近乎嗚咽般的劍鳴。
……………注:境界:不入流、三流、二流、一流、超一流、絕頂、宗師、大宗師、陸地神仙(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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