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后全班秘密都在我手上>重生回高考前三個月,我成了全班的笑柄林招娣。
>前世被校園暴力逼到跳樓時,那些人的笑聲還在耳邊。
>如今我看著手機里的秘密名單笑了:校草靠作弊維持前三,學生會主席偷班費給女友買包。
>而帶頭霸凌我的班花,正在給已婚年級主任當小三。>“林晚,幫我抄作業(yè)!
”班花把本子甩在我臉上。>我笑著點頭,
轉(zhuǎn)身把她和主任的露骨聊天記錄投屏到禮堂大屏幕。>年級主任沖上臺時,
我對著麥克風輕笑:“老師,您褲子拉鏈開了?!?--第一章 墜地重生我死了。
這是墜地瞬間,骨頭碎裂的悶響傳入耳膜前,腦子里最后清晰的認知。
身體像只被頑童隨手摔壞的布偶,癱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溫熱的液體正緩慢洇開,
帶著鐵銹般的腥氣??筛泄賲s沒有立刻熄滅。意識像一盞接觸不良的燈泡,頑強地閃爍著。
“真跳了???哈哈,廢物就是廢物!”“嘖,膽子不小,可惜摔得不夠高,沒死透吧?
”“晦氣!趕緊拍個照發(fā)群里!”那些聲音……尖銳、刻薄、裹挾著純粹的惡意,
像淬了毒的針,精準地扎進我瀕臨潰散的神經(jīng)里。是王莉莉的聲音,
帶著她慣有的、仿佛含了蜜糖的刻薄。是李強,那個永遠跟在王莉莉屁股后面,
用拳頭彰顯存在的跟班。還有其他幾個模糊的、扭曲的、曾經(jīng)在教室里發(fā)出過哄笑的面孔。
他們圍在我支離破碎的軀體邊,像圍觀一只被踩扁的蟲子。沒有驚恐,沒有憐憫,
只有獵奇的興奮和事不關(guān)己的嘲弄。原來死亡,也堵不住他們的嘴。
那股濃烈的、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混雜著塵土和某種劣質(zhì)香水的氣味,
成了我墜入徹底黑暗前的最后氣息?!傲终墟?!”一聲拔高的、帶著不耐煩的尖利呼喚,
像根燒紅的針,猛地刺穿混沌,狠狠扎進我的太陽穴。嗡——劇烈的耳鳴炸開,
蓋過了教室里粉筆劃過黑板的沙沙聲,蓋過了窗外初夏聒噪的蟬鳴。我猛地一個激靈,
像溺水的人被強行拽出水面,本能地倒抽一口冷氣,肺部傳來真實的、帶著粉塵味的灼痛。
眼前的景象從模糊的血色迅速沉淀、聚焦。不是冰冷堅硬的水泥地。是……課桌。
桌面坑坑洼洼,刻滿了各種無聊的涂鴉和歪斜的公式。右上角,
用圓珠筆用力刻著一個名字——林招娣。那三個字,像三道丑陋的疤痕。我僵硬地轉(zhuǎn)動眼珠。
陽光透過有些污漬的玻璃窗,斜斜地打在空氣里漂浮的塵埃上。
頭頂老舊的風扇吱呀吱呀地轉(zhuǎn)著,攪動悶熱的空氣,
卻驅(qū)不散那股熟悉的、混雜著汗味、廉價零食味和書本油墨味的教室氣息。高三(七)班。
講臺上,班主任趙春梅,那個永遠繃著一張臉、法令紋深刻得像刀刻的中年女人,
正一手叉腰,一手拿著花名冊,鏡片后的眼睛銳利地掃視著下方,帶著毫不掩飾的煩躁。
剛才那聲“林招娣”,就是出自她口。“林招娣!耳朵聾了?喊你名字沒聽見?!
”趙春梅的聲音再次拔高,刺得我耳膜生疼。她不耐煩地用指關(guān)節(jié)重重敲了敲講臺,
粉筆灰簌簌落下。唰——幾十道目光瞬間聚焦在我身上。
好奇的、漠然的、帶著一絲看好戲的促狹……像聚光燈,將我牢牢釘在座位上。
那目光里有針,帶著前世記憶里冰冷的觸感,刺得我皮膚下的血液似乎都凝滯了一瞬。
“噗嗤……”一聲清晰的、壓抑不住的嗤笑從斜前方傳來。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王莉莉。
她側(cè)著身,故意撩了一下精心打理的栗色卷發(fā),
露出半張白皙精致的側(cè)臉和掛著譏誚笑容的嘴角。陽光落在她頭發(fā)上,跳躍著虛假的光澤。
她旁邊,李強,那個身材壯碩、一臉橫肉的男生,也咧著嘴,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無聲地用口型對著我說了兩個字:“廢、物?!毙呐K,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猛地一縮。前世墜落時的風聲,還有他們圍在“尸體”旁那肆無忌憚的嘲笑,
瞬間在腦海里尖銳地回響,與眼前這帶著惡意的嗤笑重疊、放大?!傲终墟罚“土??
站起來答到!”趙春梅的怒斥如同驚雷,徹底斬斷了我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
一股滾燙的、混雜著滔天恨意和某種破釜沉舟的決絕,猛地從心口炸開,
瞬間沖垮了所有屬于“林招娣”的怯懦和隱忍,直沖頭頂!“砰!”一聲巨響,
蓋過了趙春梅的咆哮,蓋過了所有竊竊私語。我猛地站了起來,動作之大,
帶得身下的劣質(zhì)塑料椅子狠狠撞在后排同學的桌腿上,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整個教室瞬間死寂,連那吱呀作響的風扇聲都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所有的目光,
驚愕的、難以置信的、像探照燈一樣,齊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講臺上的趙春梅顯然沒料到一向畏縮如鼠的我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她拿著花名冊的手僵在半空,鏡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圓。血液在耳膜里瘋狂鼓噪,
前世跳樓時的風聲和他們惡毒的笑聲交織成一片轟鳴的背景音。我深吸一口氣,
那帶著粉塵和汗味的空氣涌入肺葉,卻奇異地沒有帶來窒息感,反而像冰冷的燃料,
讓胸腔里那團名為復仇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熾烈、更加清晰。我抬起頭,
目光直直地迎上趙春梅錯愕的視線,沒有躲閃,沒有乞憐。我的聲音不大,
甚至因為剛才劇烈的情緒沖擊而微微發(fā)顫,卻異常清晰地穿透了死寂的教室,
帶著一種斬釘截鐵的、不容置疑的力量,砸在每一個人的耳膜上:“我叫林晚。
” 我頓了一下,清晰地吐出每一個字,“林、晚。夜晚的晚?!钡诙?秘密初現(xiàn)死寂。
絕對的死寂。空氣凝固了。趙春梅張著嘴,花名冊從她僵硬的手指間滑落,
啪嗒一聲掉在講臺上,揚起的粉筆灰在陽光里緩緩飄蕩。
王莉莉臉上那點嘲弄的笑意徹底僵住,化作一絲難以置信的驚愕。
李強那幸災樂禍的嘴臉也凝固了,像一張滑稽的面具。無數(shù)道目光,從四面八方射來,
驚疑、探究、茫然……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wǎng)。我不再理會。說完那句話,
仿佛抽干了全身的力氣,又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我面無表情地坐下,
重新拿起桌上那支斷了一半的鉛筆,指尖用力,幾乎要將它折斷。目光垂下,
落在攤開的空白練習冊上,那廉價的紙張邊緣微微卷曲,
如同我此刻強行壓抑、卻已在靈魂深處掀起海嘯的心潮。林招娣死了。
死在那片冰冷的水泥地上,死在那些刺耳的哄笑聲中?,F(xiàn)在坐在這里的,是林晚。
從地獄爬回來的林晚。下課鈴拖著刺耳的長音,終于撕破了教室里凝固的、令人窒息的空氣。
剛才那場小小的“正名”風波余韻猶在,但更強烈的饑餓感迅速主宰了課間。
我隨著人流涌向食堂,身體的本能記憶驅(qū)動著雙腿,意識卻像隔著一層毛玻璃,
冰冷地審視著周遭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喧囂的人聲,蒸騰的飯菜氣味,
一張張或疲憊或興奮的年輕面孔……前世被孤立的陰影如同附骨之蛆,讓我下意識地低著頭,
加快腳步,只想盡快買完飯離開這擁擠之地。“喂!讓開點!堵路啊你?
”肩膀被不客氣地撞了一下,力道不小。我趔趄一步,抬頭,
對上一張不耐煩的、屬于某個體育特長生的臉。他手里端著堆得冒尖的餐盤,
湯汁都晃出來幾滴。我抿緊唇,沒說話,側(cè)身讓開。
前世無數(shù)次被推搡、被辱罵的記憶碎片在腦中翻騰,胃部一陣痙攣。
就在我端著寡淡的青菜米飯,準備找個最角落的位置時,
另一個身影風風火火地擦著我擠了過去。“借過借過!餓死了!”是張薇,班里的學習委員,
一個總扎著高馬尾、走路帶風的女生。她顯然沒留意撞到了誰,
目光只死死鎖定著前方打飯窗口。然而,就在她與我身體接觸的瞬間,
一道極其微弱的、幾乎被周圍噪音完全淹沒的提示音,
從我褲袋里那個廉價按鍵手機的深處鉆了出來。“滴?!睒O其輕微,短促得如同幻覺。
我的腳步猛地頓住。一股冰冷的電流瞬間竄過脊椎,炸開一片細小的麻栗。
這個聲音……這個前世臨死前一個月才偶然發(fā)現(xiàn)的、如同幽靈般存在的提示音!
心臟在胸腔里驟然擂鼓,撞得肋骨生疼。我?guī)缀跏瞧磷『粑?,借著人群的掩護,
飛快地將手伸進口袋,死死攥住了那個塑料外殼已經(jīng)磨損掉漆的舊手機。
冰涼的觸感透過掌心傳來,卻像握著一塊燒紅的烙鐵。我找到一個最不起眼的柱子后面,
背對著喧囂的食堂。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發(fā)抖,艱難地在小小的按鍵上操作。
屏幕幽藍的光映亮了我蒼白的臉和緊繃的下頜線。解鎖。沒有未讀短信,沒有未接來電。
我的指尖帶著一種近乎痙攣的急切,
不受控制地點開了那個隱藏極深的、圖標只是一個簡單灰色方塊的加密文件夾。前世,
我是在一次手機死機重啟后,才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它的存在。當時里面空空如也,
我以為是某種系統(tǒng)殘留的垃圾文件,便沒再理會。直到此刻。文件夾被點開的瞬間,
幽藍的屏幕上,不再是空無一物。一個嶄新的、命名為“張薇”的文本文件,
赫然躺在列表的最頂端!時間戳,清清楚楚地顯示著:就在兩分鐘前!
血液似乎在這一刻完全凍結(jié),又在下一秒瘋狂奔涌,沖擊著耳膜。我點開了那個文件。
屏幕上跳出的幾行字,像淬了毒的冰錐,
> **張薇 - 高三(七)班學習委員**> **核心秘密:長期偷竊班級活動經(jīng)費,
累計金額約 3200 元。
料(頻繁小額)**> **證據(jù)指向:**> * **篡改班費收支記錄本(物理本子,
鎖在她課桌抽屜內(nèi),鑰匙在筆袋夾層)。
**> * **收款方為男友陳浩(高三五班)的聊天記錄截圖(手機相冊隱藏文件夾)。
**> * **精品店、商場部分消費監(jiān)控錄像片段(需特定路徑調(diào)?。?/p>
**> **備注:動機疑似為維持與陳浩的戀愛關(guān)系中的物質(zhì)付出。**文字冰冷,
條理清晰,將張薇那張總是帶著點公事公辦、甚至有些刻板嚴肅的面具,瞬間撕得粉碎!
那個在班會上義正詞嚴強調(diào)“每一分班費都要用在刀刃上”的張薇!
那個在老師面前永遠一絲不茍、堪稱模范生的張薇!她偷錢。為了給男朋友買禮物。
為了維系她那點可憐又可悲的虛榮心。
第三章 幽靈審判一股難以言喻的、混雜著荒謬、冰冷、以及一種近乎戰(zhàn)栗的狂喜,
猛地攫住了我。胃里的饑餓感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強烈的、令人作嘔的興奮感在血管里奔流。原來如此!
原來這個“幽靈程序”……它是在實時捕捉秘密?在當事人靠近我時觸發(fā)?
還是……我的手指像被無形的線牽引著,帶著一種近乎貪婪的急切,點開了文件夾的根目錄。
目光掃過屏幕的剎那,呼吸徹底停滯?!皬堔?txt” 下面,不再是空白。
一排排嶄新的文件名,如同黑暗中悄然睜開的無數(shù)只眼睛,密密麻麻地排列著,
無聲地嘲笑著這個道貌岸然的教室!每一個名字,都像一顆冰冷的子彈,
:李強.txt趙春梅.txt劉洋(校草).txt王莉莉.txt……每一個名字后面,
都代表著一個深藏不露的、足以將其人生瞬間摧毀的污點!我的指尖冰涼,
帶著一種近乎痙攣的顫抖,點開了那個最刺眼的名字——王莉莉.txt。
屏幕的光幽幽地亮著,映著我毫無血色的臉,和瞳孔深處翻涌的、近乎瘋狂的冰冷火焰。
文件加載的短暫空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班 班花**> **核心秘密:與已婚年級主任鄭國棟(物理組)長期保持不正當關(guān)系。
> **關(guān)鍵細節(jié):**> * **起始時間:約高二下學期末(鄭利用課后補習接近)。
機:獲取期末/月考物理試題答案;逃避遲到/早退處罰;爭取市級“優(yōu)秀學生干部”名額。
”(圖標偽裝成計算器App);備用聯(lián)絡(luò):校內(nèi)廢棄美術(shù)教室三樓儲物間(鑰匙鄭保管)。
* **近期動態(tài):鄭承諾高考后幫她運作進入某知名大學國際學院(需高額“活動費”,
王正設(shè)法籌集)。
證據(jù)指向:**> * **“密語”App中露骨聊天記錄(含時間、地點、交易內(nèi)容)。
> * **廢棄美術(shù)教室三樓儲物間隱秘入口處微型攝像頭錄像(需破解特定云端賬號)。
**> * **王莉莉手機加密相冊內(nèi)與鄭的親密合照(三張,背景為某快捷酒店房間)。
**> * **王莉莉日記本(粉色帶鎖,
藏于臥室書架底層)中關(guān)于關(guān)系及利益交換的隱晦記錄。**> **備注:關(guān)系存續(xù)中,
雙方均極度謹慎。王近期因鄭未能及時提供某次月考答案而產(chǎn)生矛盾。
**每一個字都像燒紅的鋼針,狠狠扎進我的眼球,燙得靈魂都在戰(zhàn)栗。那些露骨的描述,
冰冷的交易條款,將“班花”那層光鮮亮麗、高高在上的畫皮徹底剝開,
露出底下腐爛腥臭的內(nèi)核!為了答案?為了逃避懲罰?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名額”?
她就把自己賣了?賣給那個大腹便便、道貌岸然的鄭國棟?前世她帶著人把我堵在廁所隔間,
一一件像樣的衣服時那輕蔑的眼神;她在我課桌上刻下“賤人”時那扭曲的快意……一幕幕,
如同淬毒的鞭子,狠狠抽打著我記憶的神經(jīng)。而現(xiàn)在,她的把柄,她最骯臟、最致命的秘密,
就這么赤裸裸地攤開在我面前!像一條毒蛇,被我捏住了七寸!
食堂的喧囂仿佛被一層厚厚的玻璃隔絕在外。
我死死盯著屏幕上“廢棄美術(shù)教室三樓儲物間隱秘入口處微型攝像頭錄像”那行字,
一個冰冷而清晰的計劃,如同毒藤般在心底瘋狂滋長、纏繞。
廢棄美術(shù)教室……三樓……那個地方,就在我們年級準備高考誓師大會的禮堂斜對面!“啪!
”一本厚厚的、封面花里胡哨的數(shù)學練習冊,帶著風,不偏不倚地砸在我攤開的物理卷子上,
打斷了我的演算,也打斷了食堂里那個冰冷計劃在我腦中瘋狂構(gòu)建的藍圖。
粉紅色的水鉆在練習冊硬殼封面上折射著窗外的陽光,晃得人眼暈。
空氣里飄來一股濃烈到發(fā)膩的甜香,是王莉莉最愛用的那款斬男香水的味道。我緩緩抬起頭。
王莉莉就站在我課桌旁,微微歪著頭,栗色的卷發(fā)垂下一縷,
精心修飾過的臉上掛著一種混合了命令、施舍和毫不掩飾的輕慢的笑容。
她甚至沒完全彎下腰,只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仿佛在看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
“林晚——”她故意拖長了調(diào)子,帶著點戲謔地念著我這個剛“爭取”來的新名字,“喏,
幫我抄一下。老趙明天要檢查,我‘沒時間’了。” 她把“沒時間”三個字咬得格外重,
尾音上揚,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頤指氣使。陽光勾勒著她纖細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
看起來那么純潔無辜。周圍的空氣瞬間安靜了幾分。幾個同學的目光若有若無地瞟過來,
帶著點習以為常的看戲意味。李強坐在不遠處,咧著嘴,看好戲似的沖王莉莉挑了挑眉。
前世無數(shù)次被這樣對待的記憶碎片,帶著冰冷的屈辱感,瞬間涌上。練習冊砸在臉上的觸感,
粉筆灰落在頭發(fā)里的黏膩,還有周圍那些冷漠的、甚至帶著點幸災樂禍的目光……但這一次,
那冰冷的屈辱感沒有像往常一樣淹沒我。它只是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一圈微瀾,
旋即被心底那潭名為“秘密”的寒冰深淵瞬間吞噬、凍結(jié)。
我看著王莉莉那張漂亮卻虛假的臉,看著她眼底深處那份篤定的、吃定我的傲慢。
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胃里升起,不是憤怒,不是恐懼,
而是一種……冰冷的、帶著血腥味的愉悅。
仿佛獵人看著一只懵懂無知、正一步步踏入精心布置陷阱的美麗獵物。
我甚至微微牽動了一下嘴角,幅度小得幾乎看不見,
像是在努力擠出一個順從的、屬于“林招娣”式的卑微笑容。“嗯。”我低低地應了一聲,
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伸手拿過了那本沉甸甸的、帶著她香水味的練習冊。
指尖觸碰到冰涼的封面,像碰到了毒蛇冰冷的鱗片。王莉莉似乎很滿意我的“識相”,
嘴角得意的弧度加深了幾分。她沒再多說一個字,像打發(fā)掉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輕盈地轉(zhuǎn)過身,帶著那陣濃郁的甜香,像只驕傲的孔雀般走向她自己的座位,
和旁邊幾個女生低聲說笑起來,清脆的笑聲在教室里回蕩。我垂下眼睫,
目光落在練習冊扉頁她那龍飛鳳舞的簽名上。手指在桌下,隔著校服褲子的布料,
緊緊攥住了口袋里那個廉價的舊手機。冰冷的金屬外殼硌著掌心,
帶來一種奇異的、令人心安的觸感。秘密在掌心蟄伏,無聲地嗡鳴。
……第四章 禮堂風暴學校禮堂,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巨大的紅色橫幅——“高三學子高考百日誓師大會”從舞臺上方垂落,像一道沉重的閘門,
宣告著最后沖刺的開始。
空氣里彌漫著消毒水、汗味和一種被刻意營造出的、亢奮而壓抑的混合氣息。
黑壓壓的學生方陣擠滿了禮堂的座位,嗡嗡的低語聲匯聚成一片沉悶的背景音浪。主席臺上,
校領(lǐng)導們正襟危坐,面容嚴肅。年級主任鄭國棟,
那個平日里總端著架子、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的中年男人,此刻正站在發(fā)言席后,
對著麥克風唾沫橫飛,慷慨激昂地做著動員報告。他揮舞著手臂,聲音透過劣質(zhì)音響被放大,
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quán)威感:“……十年磨一劍!同學們,這最后的一百天,
是決定你們命運的關(guān)鍵時刻!要拿出破釜沉舟的決心!要……”他的聲音洪亮,
回蕩在禮堂的每一個角落。臺下前排,王莉莉作為學生代表之一,穿著合體的校服,
臉上帶著無可挑剔的、端莊得體的微笑,坐姿優(yōu)雅,仿佛在認真聆聽,
儼然是品學兼優(yōu)的模范化身。沒人留意到,一個身影正悄無聲息地貼著禮堂側(cè)壁的陰影,
如同融入背景的壁紙,快速而精準地移動著。我像一道沒有實體的影子,
避開了偶爾掃過的燈光和維持秩序老師的視線,
目標明確地摸向后臺那扇虛掩著的、通向控制室的小門??刂剖依锕饩€昏暗,
只有幾臺顯示屏幽幽地亮著,映著工作人員專注的側(cè)臉。
空氣中飄散著電子設(shè)備特有的微熱氣息和淡淡的灰塵味。巨大的主控臺像一頭沉默的怪獸,
盤踞在房間中央。我的目光銳利如鷹,
瞬間鎖定了操作臺邊緣一臺閑置的、接口還亮著燈的筆記本電腦——那是備用設(shè)備,
通常只在主控臺故障時啟用。此刻,它像一塊被遺忘的跳板。時間緊迫。
鄭國棟那抑揚頓挫的演講聲透過墻壁隱約傳來。沒有絲毫猶豫,我像幽靈般閃身而入,
動作快得只帶起一絲微弱的氣流。工作人員背對著門口,
正全神貫注地盯著主屏幕上的流程單。指尖冰涼,帶著一種近乎冷酷的穩(wěn)定。
我飛快地從口袋里掏出那個小小的、不起眼的手機OTG轉(zhuǎn)接頭,
還有一根同樣不起眼的短線。連接手機,插入筆記本閑置的USB接口。
嗡…筆記本屏幕瞬間亮起,跳出識別提示。心臟在胸腔里沉穩(wěn)有力地搏動,
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為接下來的毀滅倒數(shù)。我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飛速滑動、點擊,
精準地繞過系統(tǒng)提示。那個加密的文件夾圖標在幽藍的光線下顯得異常冰冷。找到了。
件:**王莉莉 - 鄭國棟 聊天記錄精選(圖像格式).jpg**指尖懸停在屏幕上,
停頓了不到半秒。腦海中閃過的是前世樓頂呼嘯的風,是身體撞擊地面的悶響,
、如同魔鬼般的哄笑……冰冷的恨意瞬間壓倒了最后一絲可能存在的、名為“憐憫”的雜質(zhì)。
點選。拖動。目標路徑:**禮堂主屏幕投射源 - 備用通道**確認!
屏幕上彈出一個小小的進度條,藍色的光點無聲地向前滑動,像死神的腳步。與此同時,
前臺。鄭國棟的演講似乎正進入高潮,他用力揮舞著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