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出了名的舔狗,追了太子爺傅承宴整整七年??稍谖疑昭缟?,
他卻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把我親手做的禮物扔進(jìn)垃圾桶。他摟著懷里的白月光,
眼神厭惡又輕蔑:「林微,別再讓我看到你這張令人作嘔的臉。」我哭著跑出會場,
在無人處擦干眼淚,點開一個置頂群聊:【任務(wù)完成,傅承宴對我厭惡值已達(dá)頂峰。
】三秒后,傅承宴都要恭敬喊一聲小叔的男人回復(fù):【乖,回家給你獎勵。
】生日宴的音樂震耳欲聾,水晶燈折射出刺眼的光,晃得我有些暈。傅承宴就站在光影中央,
他今天穿了身高定西裝,襯得身形越發(fā)挺拔。他身邊的江月,穿著一襲白色紗裙,
像一朵不染塵埃的茉莉。而我,像個拙劣的小丑。我捧著親手為他雕刻的木質(zhì)模型,
那是他最喜歡的一款絕版跑車,我熬了三個通宵才完工。「承宴,生日快樂?!?/p>
我的聲音在嘈雜中幾不可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過來,帶著看好戲的戲謔。
傅承宴接過模型,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他轉(zhuǎn)身,手一揚(yáng),
模型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精準(zhǔn)地落入角落的垃圾桶里?!概椤沟囊宦暎に榱?,
也摔碎了我七年的執(zhí)著?!噶治?,」他終于開口,聲音淬了冰,「我說過,
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身邊的江月柔柔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聲勸道:「承宴,別這樣,
微微也是一片心意?!顾@副姿態(tài),更像是在我潰爛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傅承宴擁住她,
看向我的眼神里滿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就她?也配?別再讓我看到你這張令人作嘔的臉,
滾?!挂粋€「滾」字,讓我成了全場的笑話。我看著他,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視線。
我轉(zhuǎn)身,狼狽地跑出了宴會廳。身后傳來他們肆無忌憚的哄笑聲。走廊盡頭的拐角,
監(jiān)控拍不到的死角。我停下腳步,靠著冰冷的墻壁,臉上的淚痕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從手包里拿出手機(jī),熟練地點開一個名為「最終計劃」的置頂群聊。群里很安靜,
只有寥寥數(shù)人,每一個都是跺跺腳能讓京圈抖三抖的頂尖大佬。
我編輯了一條消息發(fā)送出去:【任務(wù)完成,傅承宴對我厭惡值已達(dá)頂峰?!渴謾C(jī)屏幕上,
我的臉倒映出來,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七年,我扮演著一個卑微到塵埃里的愛慕者,
忍受著他和他朋友們的百般羞辱,就是為了今天。為了讓他對我厭惡到極致,徹底放松警惕。
手機(jī)「?!沟匾宦曒p響,打破了寂靜。是群里的消息。發(fā)信人是群主,
那個傅承宴見了都要收斂所有利爪,恭恭敬敬喊一聲「小叔」的男人——傅聿深。
他的頭像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竟?,回家給你獎勵?!亢喓唵螁瘟鶄€字,
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和一絲……寵溺。我收起手機(j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裙擺,
嘴角的弧度冰冷而銳利。傅承宴,游戲才剛剛開始。我沒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傅聿深在市中心的頂層公寓。密碼是我的生日。推開門,
玄關(guān)的感應(yīng)燈自動亮起,暖黃色的光暈灑下來。傅聿深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絲質(zhì)睡袍,領(lǐng)口微敞,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他面前的茶幾上,
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正是我剛剛「逃離」的宴會廳實時監(jiān)控。他沒有看電腦,
而是看著我,深邃的眼眸像一潭古井,能將人吸進(jìn)去?!高^來?!顾疑斐鍪?。我走過去,
在他的身邊坐下,很自然地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身上有淡淡的雪松香,聞起來讓人心安。
「演得不錯,」他伸手,指腹輕輕擦過我的眼角,仿佛那里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
「眼淚說來就來?!埂笇I(yè)訓(xùn)練的成果?!刮移届o地回答。為了今天,我準(zhǔn)備了太久。
他輕笑一聲,捏了捏我的臉頰:「委屈了?」我搖頭:「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
傅先生教我的?!顾鄣椎男σ饧由睿瑥牟鑾紫旅婺贸鲆粋€絲絨盒子,遞給我?!釜剟??!?/p>
我打開,里面是一串鑰匙,以及一張黑色的卡。「城西那棟別墅,還有這張卡,沒有額度?!?/p>
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林家的女兒,
也不是追著傅承宴跑的舔狗。」「你是林微,我傅聿深的人?!沟诙?,京圈就炸了。
傅承宴生日宴上羞辱林微,林微哭著跑了,這事成了大家茶余飯后的笑料。
所有人都等著看我下一步會怎么繼續(xù)死纏爛打。結(jié)果,我消失了。林家對外宣稱,
我因為情傷太重,被送去國外療養(yǎng)。傅承宴的朋友圈里,有人發(fā)了張截圖,
是我社交賬號的注銷頁面。下面一堆人評論?!腹蚬方K于有自知之明了?」
「宴哥牛逼,一句話就讓膏藥自己撕下來了。」傅承宴親自回復(fù)了一個字:「晦氣?!?/p>
江月則在下面發(fā)了個流淚的表情,評論道:「希望微微能早點走出來,是我不好?!挂痪湓挘?/p>
又當(dāng)又立,引來無數(shù)人的心疼和夸贊。我看著這些,只覺得可笑。此刻,
我正坐在傅聿深別墅的落地窗前,喝著頂級的藍(lán)山咖啡,看著窗外修剪整齊的草坪。
傅聿深走過來,將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缚纯础!刮掖蜷_,是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
傅氏集團(tuán)百分之五的股份。我有些驚訝地抬頭看他。「這是……」「我說過,
你是我的『人』?!垢淀采钭谖覍γ?,目光灼灼,「我要你做的,
不僅僅是讓傅承宴厭惡你?!顾D了頓,聲音冷了下去:「我要你,親手毀了他,
以及他父親所擁有的一切?!刮一巳鞎r間,消化了傅聿深給我的所有資料。
傅家遠(yuǎn)比表面看起來復(fù)雜。傅聿深和傅承宴的父親傅正明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老太爺偏愛能力更強(qiáng)的小兒子傅聿深,早早就將集團(tuán)核心交到了他手上。
而傅正明和他那個寶貝兒子傅承宴,手里只有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產(chǎn)業(yè)和股份分紅,
卻一直覬覦著整個傅氏。更重要的是,我的父母,曾經(jīng)是傅聿深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七年前,
他們在一場「意外」車禍中雙雙身亡,肇事司機(jī)當(dāng)場自殺,所有線索中斷。但傅聿深查到,
那場車禍的背后,有傅正明的影子。他收養(yǎng)了無家可歸的我,將我保護(hù)起來,秘密培養(yǎng)。
讓我去「舔」傅承宴,一是為了讓我用這個身份掩人耳目,安全長大。
二是為了讓我接近傅承-宴,找到傅正明當(dāng)年的罪證。現(xiàn)在,時機(jī)到了?!笢?zhǔn)備好了嗎?」
傅聿深問我。我合上文件,抬起頭,目光堅定:「準(zhǔn)備好了?!刮业膹?fù)仇,正式開始。
一個月后,傅氏集團(tuán)召開年度股東大會。我以新晉股東的身份,出現(xiàn)在會議室里。
當(dāng)我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白色西裝,踩著高跟鞋走進(jìn)來的那一刻,整個會議室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見了鬼一樣。尤其是傅承宴,他手里的筆「啪」地一聲掉在桌上,
眼睛瞪得像銅鈴?!噶帧治??你怎么會在這里?」他身邊的傅正明臉色也極為難看。
我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屬于我的位置上坐下。那位置,正好在傅承宴的對面。
傅聿深坐在主位,神色淡然,仿佛早就預(yù)料到這一幕。「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林微小姐,
傅氏的新股東?!垢嫡鞯谝粋€拍案而起:「荒唐!她一個黃毛丫頭,憑什么做傅氏的股東?
聿深,你這是胡鬧!」傅聿深抬眸,眼神冷得像冰:「憑她手里這百分之五的股份,夠嗎,
大哥?」傅正明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傅承宴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滿是震驚、不解,
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慌亂。「林微,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我抬起眼,
對他露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商業(yè)化的微笑。「傅總,」我刻意加重了稱呼,「以后請多指教?!?/p>
那疏離又客氣的態(tài)度,比任何羞辱都讓他難受。他的臉?biāo)查g漲成了豬肝色。會議結(jié)束后,
傅承宴在地下車庫堵住了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噶治ⅲ?/p>
你是不是瘋了!你哪來的股份?是不是我小叔?你又用什么下三濫的手段勾引他了?」
他的表情猙獰,再也沒有了平日里太子爺?shù)娘L(fēng)度。我用力甩開他的手,
冷冷地看著他:「傅承宴,注意你的言辭。我和傅先生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置喙?!?/p>
「傅先生?」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你叫他傅先生?
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跟在我身后搖尾乞憐的嗎?」「我當(dāng)然記得?!刮倚α?,
笑意卻未達(dá)眼底,「所以才要感謝你,讓我看清了你是個什么東西,也讓我知道,
誰才是真正值得我跟隨的人?!刮业脑捪褚话训蹲?,狠狠扎進(jìn)他的心口。他怔在原地,
臉上血色盡失。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緩緩駛來,停在我們身邊。車窗降下,
露出傅聿深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他看了看傅承宴,又看了看我,聲音平淡無波:「上車?!?/p>
我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車子絕塵而去,我從后視鏡里看到,傅承宴還傻傻地站在原地,
像一尊被拋棄的雕像。車?yán)?,傅聿深遞給我一瓶水?!杆麤]把你怎么樣吧?」「沒有?!?/p>
我搖搖頭,「只是像條被踩了尾巴的狗,亂吠而已?!垢淀采钶p笑,
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做得很好?!顾恼菩暮軠嘏瑤е屓税残牡牧α?。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江月呢?她今天怎么沒陪著傅承宴?」提到江月,
傅聿深的眼神冷了幾分?!杆恳粋€上不得臺面的棋子罷了。」他告訴我,
江月是傅正明安排在傅承宴身邊的人,目的就是為了安撫和控制傅承宴。江月的家境普通,
是傅正明資助她出國留學(xué),也是傅正明讓她在最合適的時機(jī)「回國」,成為傅承宴的白月光。
「那我們……」「不用管她。」傅聿深打斷我,「一條聽話的狗,暫時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