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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舒蘭和褚冠玉彼此都握著對方不少料。
狗咬狗好不精彩。
眼見著要上升到肢體沖突,警察才過去將兩人拉開,分開審問。
我的父母激動的抱著我,面上還是一陣后怕。
“余杭......我就知道我們家余杭不會是壞孩子?!?/p>
“你報警自首是對的,爸爸媽媽支持你,以后可千萬別做傻事了啊?!?/p>
前陣子接手我嫖娼案的警察也欣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伙子,可以?。∥艺f你怎么堅持自首呢你是不是早發(fā)現那個女生不對勁了?!?/p>
“你這樣的人,如果被誣陷關進監(jiān)獄,也是國家的一個損失了。你放心,你的嫌疑已經解除了大半,只要配合我們調查,過幾天就能回去了?!?/p>
周圍人都在替我高興。
但我的面色卻依然沉重。
上一世,我的全部心力都耗在為自己洗刷冤屈上,根本沒有時間注意別的。
此時此刻,看到那些打滿馬賽克但依舊看起來荒誕、痛苦,像是深處在地獄的不同女性的照片。
我才意識到谷舒蘭所造下的罪孽有多么的深。
這個事情的受害者,從來就不止我一人。
正因為同樣在絕境中待過,看到那些慘烈的照片,我的心也陣陣的刺痛。
原本只想保全自身的想法,也在這一瞬間發(fā)生了改變。
我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堅定的看向警察。
“警察同.志,我想......我可能知道一個關鍵性的證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