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皇宮內(nèi)一片寂靜,唯有長樂公主的寢宮里還亮著燭光。她正盯著一封密信皺眉,
上面只有短短幾句話:“朝中異動頻繁,疑與叛軍勾結(jié)。你即刻啟程,
假扮平民秘密調(diào)查此事,不得聲張?!甭淇钐幧w著皇帝的玉璽印記?!案富拾「富?,
”公主嘆了口氣,“每次都把這種麻煩事推給我。
”鏡子里映出一張精致卻帶著幾分狡黠的臉。她眨了眨眼,
自言自語道:“不過嘛……既然接了任務(wù),總得好好表現(xiàn)一下!
”門外傳來低沉的聲音:“殿下,準備好了嗎?”“蕭寒?”公主挑眉一笑,“進來吧。
”侍衛(wèi)推門而入,一身黑色勁裝襯得他愈發(fā)挺拔。他的表情依舊冷峻,
但目光掃過公主時微微停滯了一瞬。“殿下,請恕屬下直言,
您這樣的打扮恐怕很難蒙混過關(guān)。
”公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扮——華麗宮裝雖然換成了布裙,
但腰間仍系著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坝惺裁磫栴}嗎?我覺得挺好的呀!”她故作無辜地問。
蕭寒忍住扶額的沖動,“殿下,我們此行是為了查案,不是游山玩水。
若您堅持這樣招搖過市,只怕還沒出城就被盯上了?!惫髌擦似沧?,
不情不愿地摘下玉佩塞進袖子里。“好吧好吧,聽你的還不行嗎?不過話說回來,
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啰嗦?以前不是一向惜字如金的嗎?”蕭寒沒回答,
只是默默遞給她一個包裹,“這里面有必要的干糧和銀兩,還有幾件更樸素的衣服。
請務(wù)必換上。”公主接過包裹,嘟囔了一句:“真是麻煩……”但她心里清楚,
這個男人雖然表面冷漠,實際上卻是最可靠的伙伴。翌日清晨,
兩人喬裝改扮后悄然離開皇宮。長樂公主換上了一襲素雅的青衫,頭發(fā)簡單挽起,
看起來就像個普通人家的女兒。而蕭寒則依舊穿著低調(diào)的黑色衣衫,仿佛她的貼身護衛(wèi)。
“記住,從現(xiàn)在開始,我是你的表哥?!笔捄吐曁嵝训??!氨砀??”公主瞪大了眼睛,
“為什么不是夫君?那樣豈不是更容易掩人耳目?”蕭寒嘴角抽搐了一下,“殿下,
您別鬧了。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是兄妹,否則很容易引起懷疑?!惫骶锪司镒?,
顯然對這個安排不太滿意,但也懶得再爭辯。畢竟,真正的冒險才剛剛開始。
離開京城后的第三天傍晚,公主和蕭寒投宿在一家偏僻的小客棧。房間內(nèi)陳設(shè)簡陋,
但勝在干凈整潔。公主趴在桌上,百無聊賴地翻看著一本破舊的游記,
而蕭寒則站在窗邊警覺地觀察四周?!拔?,你說這些江湖俠客真的像書里寫的那么厲害嗎?
”公主隨口問道?!暗钕?,現(xiàn)在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蕭寒頭也不回地答道?!皣K嘖,
你就不能放松一點嘛?整天板著一張臉,多無趣啊!”公主故意拖長語調(diào)說道。就在這時,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蕭寒瞬間警覺起來,迅速拔出腰間的長劍擋在公主身前。
“怎么回事?”公主驚訝地站起身。話音未落,房門便被猛地踹開,幾名黑衣刺客沖了進來。
他們手持利刃,目光兇狠,顯然是沖著兩人來的。“保護好自己!”蕭寒冷冷丟下一句話,
隨即迎向敵人。公主愣了一秒,隨即反應(yīng)過來。她深吸一口氣,忽然放聲大喊:“救命啊!
殺人啦!快來人啊!”聲音之凄厲,幾乎震破耳膜。蕭寒一邊與刺客交手,
一邊忍不住吐槽:“殿下,您能不能安靜點?這樣只會暴露我們的位置!”然而,
公主完全無視了他的抱怨,繼續(xù)用夸張的哭喊聲吸引注意力。結(jié)果,
一名刺客果然被她的演技騙到,轉(zhuǎn)頭朝她撲去?!霸懔?!”公主心中暗叫不好,連忙往后退。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蕭寒及時趕到,一劍將刺客擊退。“夠了!”蕭寒咬牙切齒地說道,
“殿下,下次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公主拍了拍胸口,笑嘻嘻地回應(yīng):“可是你看,
效果不錯嘛,至少吸引了他們的注意?!笔捄疅o奈搖頭,但不得不承認,
她的策略確實為他爭取了一些時間。最終,在一番激戰(zhàn)之后,兩人成功脫險。“看來,
我們的敵人比想象中更強大?!笔捄裆氐卣f道。公主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那就更有意思了,不是嗎?”第二天一早,公主和蕭寒離開了那家倒霉的小客棧,
為了避免再遇襲,他們決定加快行程。然而,
問題很快就來了——兩人一路上怎么看都不像普通的兄妹?!暗钕拢?/p>
走路的時候別東張西望了,顯得太可疑?!笔捄畨旱吐曇籼嵝训??!鞍パ?,
我這不是第一次出來嘛,總得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公主撇了撇嘴,卻還是收斂了些。
但很快,新的麻煩出現(xiàn)了。路過一座小鎮(zhèn)時,一位熱情的大媽攔住了他們:“喲,
小兩口這是要去哪兒???看著挺般配的!”公主愣了一下,剛想解釋,
卻被蕭寒搶先一步開口:“謝謝夸獎,我們確實是一對?!薄笆裁矗?!”公主瞪大眼睛,
差點跳起來,“誰跟你是一對了?”蕭寒用胳膊輕輕碰了碰她,低聲說道:“殿下,
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否則容易引起懷疑?!薄翱墒恰惫鬟€想爭辯,
但大媽已經(jīng)樂呵呵地拉著她的手聊起了天,從如何持家到怎么管教丈夫,滔滔不絕。
公主聽得頭都大了,只能干笑著敷衍過去。等終于擺脫大媽后,
她氣呼呼地質(zhì)問蕭寒:“你干嘛擅自做主說我們是夫妻?要是被父皇知道了怎么辦?
”蕭寒冷靜地回答:“殿下,如果我們一直否認,反而會引起更多注意。不如順勢而為,
這樣更自然。”公主翻了個白眼,“行吧,但你記住,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盡管嘴上抱怨,
但隨著時間推移,公主發(fā)現(xiàn)假扮夫妻其實也有不少好處。比如在飯館吃飯時,
老板會主動給他們打折;在旅店住宿時,掌柜也會優(yōu)先安排最好的房間。唯一讓她頭疼的是,
每次遇到媒婆或者熱心鄰居,對方總會問些尷尬的問題,比如什么時候生孩子之類的話題。
“你們倆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該考慮添個娃娃啦!”某天,一位老婆婆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公主差點被自己的茶水嗆到,而蕭寒則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還在努力中,謝謝關(guān)心。
”這一幕讓公主憋笑憋得肚子疼,事后忍不住吐槽:“喂,你怎么能這么淡定?
換作是我早就跑掉了!”蕭寒淡淡瞥了她一眼,“殿下,您覺得您的演技比我更好嗎?
”公主一時語塞,只能嘟囔著轉(zhuǎn)移話題。不過,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漸漸意識到,
這個看似木訥的男人其實比她想象中有趣得多。與此同時,京城里的局勢卻悄然發(fā)生了變化。
關(guān)于長樂公主離宮的消息傳回皇宮后,立刻引發(fā)了軒然大波。
有人聲稱親眼看到公主和侍衛(wèi)一起離開,還繪聲繪色地描述兩人親密的模樣。于是,
關(guān)于“私奔”的謠言迅速蔓延開來?!奥犝f了嗎?長樂公主跟那個侍衛(wèi)跑了!
”一群大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皣K嘖,真是丟盡皇家顏面?。?/p>
堂堂公主竟然做出這種事……”另一人附和道。甚至有人趁機落井下石,
向皇帝進言:“陛下,此事若不嚴查,恐怕會影響朝廷威信!”皇帝坐在龍椅上,眉頭緊鎖。
他當(dāng)然不相信女兒會真的私奔,但輿論的壓力讓他不得不采取行動。于是,
他秘密派遣了一位密探前往調(diào)查,并要求長樂公主定期匯報進展。另一邊,
公主對此毫不知情,依舊在路上扮演著“賢惠妻子”。直到有一天,
她在集市上偶然聽到兩個商販議論紛紛:“唉,聽說長樂公主因為失寵才被迫逃婚,
現(xiàn)在連封號都要被取消了!”“真的假的?那可真是太慘了!”公主頓時炸毛了,
“胡說八道!誰說我失寵了?誰說我逃婚了?”蕭寒趕緊拉住她,“殿下,別沖動,
越解釋越容易暴露身份?!惫饕а狼旋X地盯著他,
“所以現(xiàn)在整個京城都在傳我是負心薄幸的女人?不行,我得回去澄清!”蕭寒冷冷打斷她,
“殿下,您忘了我們的任務(wù)嗎?如果現(xiàn)在回去,只會打草驚蛇?!惫魃钗豢跉猓?/p>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昂冒?,但我一定要想辦法洗清我的名譽!”就在此時,
皇帝派來的密探也終于現(xiàn)身了。他偽裝成一名普通商人,暗中跟蹤公主一行人。某天晚上,
他試圖偷聽兩人的談話,結(jié)果被公主敏銳地察覺到了。“表哥,你說今晚會不會有賊?
”公主故意提高音量問道。蕭寒配合地答道:“應(yīng)該不會吧,畢竟咱們這么窮,
沒什么值得偷的東西。”密探躲在暗處,心里暗罵:“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為什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經(jīng)過幾天的奔波,
公主和蕭寒終于抵達了目的地——一座偏遠的小鎮(zhèn)。這里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涌動,
據(jù)傳叛軍的重要據(jù)點就隱藏在附近。“殿下,按照地圖上的標(biāo)記,我們應(yīng)該先找到這家酒館。
”蕭寒?dāng)傞_一張泛黃的紙卷,上面畫著奇怪的符號和路線。公主湊過去看了一眼,
皺起眉頭:“喂,你確定這不是小孩的涂鴉?怎么看都像亂畫的。”蕭寒無奈地嘆了口氣,
“殿下,這是密文圖,需要解讀才能找到具體位置?!薄敖庾x?那你快點??!
”公主雙手抱胸,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然而,當(dāng)蕭寒開始認真分析時,
她才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那些符號既復(fù)雜又晦澀,
連蕭寒這樣聰明的人都花了好一會兒才理出頭緒。
“原來如此……”蕭寒指著其中一個符號說道,“這個標(biāo)記代表酒館后面的井,
而這條線則指向東北方向的山洞?!薄芭秪”公主拖長語調(diào),“聽你這么一說,
好像挺厲害的嘛!不過,為什么不直接寫清楚呢?搞得這么神秘兮兮的?!笔捄沉怂谎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