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少女柳如煙一睜眼,竟穿成年代文中男主的炮灰前妻,
開局就要被渣爹繼母打包送去鄉(xiāng)下慘死?放著英俊帥氣的軍官老公不要,
去給重生女主當墊腳石?做夢!來自22世紀的億萬女富豪柳如煙表示:我的字典里,
沒有“委屈”二字!她反手一個舉報,將渣爹后媽送去大西北啃窩頭!轉(zhuǎn)頭一記悶棍,
把繼姐打包扔上開往鄉(xiāng)下的火車!臨走前,再搬空渣爹全家,萬貫家財連個鋼镚都不留!
干完這一切,她帶著千億物資空間,瀟灑隨軍,撩得那禁欲首長夜夜求饒。
當重生女主帶著情節(jié)優(yōu)勢姍姍來遲,準備搶奪男主時,
卻發(fā)現(xiàn)——那個傳說中對丈夫冷淡、即將慘死的炮灰,正被全軍區(qū)最桀驁的男人摟在懷里,
寵上了天!重生女:???這情節(jié)不對??!柳如煙紅唇微勾:不好意思,從我來的那天起,
這劇本,我說了算!第一章頭痛欲裂,像有無數(shù)根鋼針在太陽穴里攪動。我費力地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老舊的雕花木床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霉味和草藥味?!盁焹?,
你可算醒了,真是嚇死媽了?!币粋€穿著的確良襯衫的中年女人撲到床邊,臉上掛著焦急,
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我沒應(yīng)聲,腦子里正被海量不屬于我的記憶沖擊著。
柳如煙,滬上南家的真千金,卻被當成資本家小姐養(yǎng)大。眼前這位是我的繼母,劉蘭。
旁邊站著的是我那名義上的父親,南正德,還有一個,是我那楚楚可憐的繼姐,柳書雅。
記憶告訴我,我現(xiàn)在正處在一本我看過的年代文里。而我,
就是那個給重生女主送老公、送家產(chǎn)、最后還把自己作死的炮灰前妻。書里,
原主嫌棄軍官老公季博達冷冰冰不懂情趣,死活不肯隨軍。結(jié)果被眼前這一家三口算計,
以“身體不好需要下鄉(xiāng)休養(yǎng)”為名,頂替了本該下鄉(xiāng)的繼姐柳書雅,最后在鄉(xiāng)下貧病交加,
凄慘死去。而她死后,季博達恢復(fù)單身,成了全軍區(qū)最炙手可熱的鉆石王老五,
被虎視眈眈的重生女主順利拿下,開啟了幸福人生。我,
來自22世紀的南氏集團唯一繼承人,商業(yè)女王,格斗冠軍,
億萬富豪……竟然成了這么個窩囊廢?“煙兒,你別怪爸媽狠心。
”南正德一臉沉痛地開了口,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犧牲,“你身體弱,城里空氣不好,
醫(yī)生說鄉(xiāng)下山清水秀,更適合你養(yǎng)病。再說,書雅她……她馬上要和李副廠長的兒子議親了,
這時候下鄉(xiāng),不是耽誤她的前程嗎?”柳書雅立刻紅了眼圈,拉著我的手,哽咽道:“姐姐,
都怪我,都怪我沒用。要不是為了我的婚事,爸媽也不會……姐姐你放心,等我嫁過去,
一定會想辦法把你接回來的?!焙靡怀龈复扰?、姐妹情深的戲碼。劉蘭見我面無表情,
以為我還沒緩過神,繼續(xù)添油加醋:“煙兒啊,你就當是去幫幫你妹妹。再說,
下鄉(xiāng)通知明天就得走,名單都報上去了,改不了了。你就安心去,家里的東西,
媽都給你留著。”留著?留著等我死在鄉(xiāng)下,你們好名正言順地全部侵占嗎?
南家的萬貫家財,那是我親生父母留下的!眼前這三個人,不過是鳩占鵲巢的豺狼!
我閉上眼,感受著這具身體的虛弱,心底的殺意卻在瘋狂滋生。在22世紀,我的字典里,
從來沒有“委屈”二字。“姐姐,你就答應(yīng)吧,?。俊绷鴷胚€在搖晃我的手臂,那力道,
像是要將我這本就脆弱的骨頭捏碎。我猛地睜開眼,目光如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射向她。
柳書雅被我眼里的寒意嚇得一哆嗦,松開了手。我緩緩地、一字一頓地開口,
聲音沙啞卻清晰:“你們,知不知道,破壞軍婚,是什么罪?”一句話,
讓房間里的空氣瞬間凝固。南正德和劉蘭臉上的表情僵住了?!澳恪愫f什么?
”劉蘭最先反應(yīng)過來,聲音有些發(fā)虛,“誰破壞你軍婚了?我們這是為你好!”“為我好?
”我冷笑一聲,撐著身子坐起來,盡管動作有些搖晃,但氣勢卻不容置疑,
“把我這個已婚軍屬,騙去鄉(xiāng)下,讓我和我的丈夫季博達兩地分居,甚至可能老死不相往來。
這不是破壞軍婚,是什么?”我目光掃過他們驚疑不定的臉,繼續(xù)加碼:“我可是聽說了,
現(xiàn)在政策抓得嚴,尤其是對軍人家庭的保護。惡意破壞軍人婚姻,挑唆軍人夫妻關(guān)系,
輕則送去勞動改造,重則……可是要吃槍子的?!薄澳险孪壬瑒⑻m女士,你們是想試試,
是你們的面子大,還是國家的法律大?”第二章“你……你這是從哪兒聽來的渾話!
”南正德色厲內(nèi)荏地吼道,但眼神已經(jīng)開始閃躲。這個年代信息閉塞,
普通人對法律條文一知半解。我正是利用了這一點,用他們聽不懂但聽起來很嚴重的話,
來制造信息差和恐懼感?!皽喸??”我掀開被子,赤著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一步步走向他們。每走一步,我的氣勢就強上一分,屬于22世紀女王的靈魂,
正在徹底掌控這具身體。“我男人是季博達,首都軍區(qū)的團長。我公公是軍區(qū)司令。
我只要寫一封信,說我的父親和繼母,為了繼女的前程,逼迫我這個兒媳婦下鄉(xiāng),
意圖拆散我的家庭。你們猜,是軍區(qū)的紅色電話先打到你們單位,
還是公安同志先上門請你們?nèi)ズ炔??”我停在他們面前,明明比南正德矮一個頭,
他卻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劉蘭的臉色已經(jīng)一片煞白,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柳書雅更是嚇得躲到了她身后。他們怕的不是我,是“季博達”和“軍區(qū)司令”這兩個名頭。
看到他們的反應(yīng),我心中冷笑。很好,第一步的威懾已經(jīng)達到。接下來,就是我的反向拿捏。
我話鋒一轉(zhuǎn),語氣忽然軟了下來,臉上露出了一絲恰到好處的委屈和疲憊:“其實……爸,
媽,我知道你們也是為我好,為書雅好。我剛剛……也是一時情急,說了些胡話。
”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讓三人都愣住了。我扶著額頭,身體晃了晃,
柳書雅下意識地想來扶我,被我一個眼神逼退?!拔摇壹藿o博達,他常年不在家,
我一個人守著空房,心里也苦。也許……也許去鄉(xiāng)下?lián)Q個環(huán)境,真的對我的身體有好處。
”我低聲說,眼淚說來就來,順著臉頰滑落,“只是……我這一走,
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南家……我是一點也放心不下啊?!蹦险潞蛣⑻m對視一眼,
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貪婪和轉(zhuǎn)機?!盁焹?,你能這么想就太好了!
”劉蘭立刻換上一副慈母的面孔,“你放心,家里有我們呢?!薄拔也环判??!蔽覔u了搖頭,
聲音帶著哭腔,“我媽……我親媽當年留下的那些東西,
還有南家的老宅、鋪子……這些年都是爸你在打理。我這一走,萬一……萬一有什么變故,
我怎么對得起我死去的媽媽?”這話像一根刺,精準地扎進了南正德的心窩。
南家真正的財富,都源于我那早逝的母親。他干咳一聲:“煙兒,你這是什么話,
爸爸難道還會吞了你的東西不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擦了擦眼淚,
楚楚可憐地看著他,“爸,不如這樣。為了讓我安心,你把家里現(xiàn)在能動的錢,
還有我媽留下的那些首飾古玩,都先交給我保管。另外,我們?nèi)ズ瀭€字據(jù),
就說家里的產(chǎn)業(yè)都是我的,你只是代為管理。這樣,我到了鄉(xiāng)下,心里也能有個念想,
有個盼頭。你說呢?”我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一個即將遠行、對未來充滿恐懼的女兒,
想要抓住一些實在的東西作為保障,再正常不過。劉蘭的眼睛瞬間亮了。在她看來,
我這完全是蠢到家了。人都要去鄉(xiāng)下了,錢和東西給了我,不還是等于落在了他們手里?
至于字據(jù)?一個黃毛丫頭,到了鳥不拉屎的鄉(xiāng)下,還能翻出什么浪花來?南正德還在猶豫,
劉蘭已經(jīng)在他耳邊吹風:“老南,答應(yīng)她吧。這孩子也是嚇壞了,給她點念想,
她才能乖乖走。不然她真鬧起來,捅到季家那邊,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南正德一想也是。
只要柳如煙這個人走了,東西和字據(jù),就都成了廢紙。他沉吟片刻,終于點了點頭:“好,
爸答應(yīng)你。不過,你也要答應(yīng)爸,明天安安分分地上火車,不許再鬧了。”“我答應(yīng)。
”我低下頭,掩去眼底的譏諷和冰冷。魚兒,上鉤了。當天下午,
南正德就取出了家里所有的現(xiàn)金,足足有五萬多塊。
劉蘭也“依依不舍”地拿出了一個沉甸甸的梨花木盒子,里面全是我母親當年的陪嫁,
各種翡翠、黃金首飾,還有幾件價值不菲的古玩。我當著他們的面,
簽下了一份自愿下鄉(xiāng)的聲明。南正德也按照我的要求,簽下了一份財產(chǎn)說明,
承認南家所有產(chǎn)業(yè)均為我柳如煙個人所有,他只在“我下鄉(xiāng)期間”擁有代管權(quán)。
雙方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時間,屋內(nèi)氣氛竟有些“其樂融融”。劉蘭甚至親自下廚,
給我做了一頓“送行宴”。飯桌上,她和柳書雅不停地給我夾菜,噓寒問暖,
仿佛我還是她們最親愛的家人。我微笑著一一吃下,心里卻在倒數(shù)。吃吧,笑吧。
因為從明天起,你們連啃窩頭的資格,都要靠搶了。第三章夜深人靜。我躺在床上,
聽著隔壁房間傳來南正德和劉蘭壓抑不住的笑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閉上眼,
心念一動,意識便沉入了一個奇妙的空間。這里是我的“星月空間”,
是我從22世紀帶來的唯一伙伴。空間里有廣袤的土地、治愈萬物的靈泉,
還有一個巨大的倉庫,里面堆滿了我穿越前囤積的無數(shù)物資。
食品、藥品、武器、黃金……應(yīng)有盡有。此刻,我意識體的手上,
正拿著下午南正德給我的那五萬塊現(xiàn)金,和那個梨花木首飾盒。
我將它們小心地放進倉庫的一個保險柜里。然后,我笑了。好戲,現(xiàn)在才真正開始。
我的意識體走出倉庫,來到空間中央那棟充滿未來科技感的別墅里。我打開主控電腦,
調(diào)出了滬上南家老宅的3D結(jié)構(gòu)圖。“啟動‘清零’計劃。”我輕聲下令。下一秒,
一道微不可見的藍色光波從我體內(nèi)散發(fā)出去,瞬間籠罩了整棟南家老宅。南正德的書房里,
他藏在暗格里的所有房契、地契、商鋪合同,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他藏在床底下的金條,
他以為最隱秘的保險柜里的古董字畫……一件不留,全部被傳送進了我的星月空間。
劉蘭的房間,她藏在衣柜夾層里的私房錢,她鎖在抽屜里的珠寶首飾,
甚至她掛在墻上當寶貝的那件狐皮大衣,也瞬間消失。柳書雅的房間更簡單,
幾件時髦的裙子,一雙小皮鞋,還有她藏在枕頭下的,李副廠長兒子寫給她的情書,
也一并被我“沒收”了。我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廚房里的米面糧油,
儲藏室里的臘肉火腿,甚至連院子里那幾盆名貴的蘭花,都被我移栽進了空間的藥園。
我給他們留下的,只有這棟空蕩蕩的房子,和他們身上的衣服。我要的,不是斷他們的財路。
我要的,是釜底抽薪,讓他們從云端跌入泥潭,一無所有。做完這一切,
我感受了一下時間流速。空間里過去了一個小時,外面才過去一分鐘。我從空間里退出來,
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凌晨兩點。時間剛剛好。我悄無聲息地爬起來,換上一身輕便的黑衣。
走到柳書雅的房門前,我甚至沒有用鑰匙,手指輕輕一撥,老舊的門鎖就開了。
柳書雅睡得很沉,嘴角還帶著甜美的微笑,大概是夢到自己嫁入高門,當上闊太太了??上?,
你的美夢,只能到此為止了。我從空間里取出一塊浸了乙醚的手帕,輕輕捂在她的口鼻上。
她連掙扎都沒有,就徹底昏死了過去。我像拎一只小雞一樣,把她從床上拎起來,
用被子裹好,扛在肩上。然后,我拿出下午簽的那份“自愿下鄉(xiāng)聲明”,用柳書雅的手指,
在簽名處按下了她的指印。我又從她的書桌上,找到一張信紙,模仿著她的筆跡,
寫了一封“留給父母的信”。信里,柳書雅“深情款款”地表示,她不能讓姐姐替自己受苦,
她決定遵從國家的號召,去廣闊天地里鍛煉自己,請父母不要找她。做完這一切,
我扛著柳書雅,避開了所有可能發(fā)出聲響的家具,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南家。夜色,
是我最好的保護傘。我扛著一個人,卻走得飛快。來到一個無人的小巷,
我將柳書雅扔在地上,從空間里取出一套早就準備好的、打滿補丁的舊衣服給她換上。
又把她所有的身份證明,連同那封信,一起塞進了她的口袋。最后,我看著她那張嬌俏的臉,
笑了笑,從空間里拿出一瓶特制的癢癢粉,均勻地灑在了她的臉上和身上。
這種癢癢粉無色無味,但效果能持續(xù)一個月,能讓人癢到懷疑人生,抓到皮開肉綻。妹妹,
好好享受你的鄉(xiāng)下新生活吧。我把她拖到火車站附近的一個角落藏好。明天一早,
負責知青下鄉(xiāng)的工作人員會在這里集合,他們會“撿”到這個積極響應(yīng)號召的“好青年”。
處理完柳書雅,我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郵局,將一封早就寫好的舉報信,寄了出去。
收件人,是市紀律檢查委員會。信里,我以一個“愛國群眾”的身份,
詳細揭發(fā)了南正德和劉蘭,在過去這些年里,
侵吞資本家財產(chǎn)、投機倒把、偷稅漏稅的種種罪行。信里附上的,
是我從南正德書房里“拿”來的,最關(guān)鍵的幾份賬本和合同的復(fù)印件。證據(jù)確鑿,不容抵賴。
做完這一切,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我回到南家,躺回自己的床上,閉上眼,
靜靜地等待著天亮。一場好戲,即將開鑼。第四章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劉蘭刺耳的尖叫聲吵醒的?!鞍 ?!我的錢!我的首飾!我的大衣呢!遭賊啦??!
”緊接著,是南正德氣急敗壞的怒吼和柳書雅房間里傳來的翻箱倒柜聲。我慢悠悠地坐起來,
伸了個懶腰,感覺渾身舒暢。我走出房間,客廳里已經(jīng)一片狼藉。劉蘭披頭散發(fā)地坐在地上,
哭天搶地:“天殺的賊啊!怎么就把我家搬空了啊!這可讓我怎么活?。 蹦险履樕F青,
正在檢查門窗,但門窗完好無損,沒有任何被撬動的痕跡?!皶拍兀繒湃ツ牧??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沖進柳書雅的房間,只看到一張被揉得皺巴巴的信紙。他拿起信,
一目十行地看完,整個人都傻了?!斑@個逆女!她……她自己跑去下鄉(xiāng)了?!
”劉蘭的哭聲戛然而止,她一把搶過信,看完之后,也癱坐在地,面如死灰。完了。全完了。
錢財被盜,唯一的指望——柳書雅和李副廠長的婚事,也因為她的“主動下鄉(xiāng)”而徹底泡湯。
我靠在門框上,假裝驚慌地問:“爸,媽,出什么事了?家里……怎么會這樣?
”劉蘭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猛地撲過來抓住我的手:“煙兒!是你!一定是你!
是不是你把家里的東西都藏起來了?你快拿出來!還有書雅,你把書雅弄到哪里去了?!
”她狀若瘋癲,指甲幾乎要嵌進我的肉里。我吃痛地皺起眉,眼神一冷,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用力一擰。“咔嚓”一聲脆響?!鞍 眲⑻m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手腕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耷拉了下去。我甩開她,就像甩開什么臟東西?!皠⑻m,飯可以亂吃,
話不能亂說?!蔽揖痈吲R下地看著她,聲音冰冷,“我昨晚一直待在房間里,怎么偷東西?
怎么把柳書雅弄走?你有證據(jù)嗎?”南正德也被這變故驚呆了,他看著我,
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陌生。眼前的這個女兒,一夜之間,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狠辣,果決,
讓他心底發(fā)寒。“你……你……”他指著我,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
大門被人“砰”的一聲踹開。幾個穿著制服、神情嚴肅的公安同志走了進來,
身后還跟著街道辦的王主任。“誰是南正德?誰是劉蘭?”為首的公安同志聲音洪亮,
目光如炬。南正德和劉蘭瞬間面無人色?!拔覀兘拥饺罕娕e報,
懷疑你們涉嫌侵吞財產(chǎn)、投機倒把。請跟我們走一趟吧?!惫餐菊f著,
亮出了手里的逮捕令。劉蘭尖叫一聲,暈了過去。南正德則是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王主任走到我面前,
臉上帶著同情:“柳如煙同志,真是苦了你了。你放心,組織上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至于下鄉(xiāng)的事情,既然你妹妹已經(jīng)主動去了,你就不用去了。你丈夫那邊,
我們街道辦會幫你發(fā)函說明情況的。”我對著她,
露出了一個感激又虛弱的微笑:“謝謝王主任,謝謝政府?!蹦险潞蛣⑻m,
像兩條死狗一樣被拖了出去。門口圍滿了看熱鬧的鄰居,對著他們指指點點。我知道,
他們完了。在那個年代,被扣上這樣的帽子,下場只有一個——去大西北的農(nóng)場里,
用余生來懺悔他們的罪行。我站在空無一物的客廳里,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灑下一地金黃。
南家,從今天起,只屬于我柳如煙一個人。我沒有絲毫留戀,回到房間,
拿出早就收拾好的一個小行李箱。里面只有幾件換洗衣物,
和一份南家老宅的房產(chǎn)證——這是我從南正德的“遺產(chǎn)”里,唯一留下來的東西。
至于其他的金銀珠寶、古董字畫,早就在我的空間里堆成了小山。我鎖上南家的大門,
轉(zhuǎn)身走向火車站。我的目的地,不是鄉(xiāng)下,而是千里之外的東北。我的丈夫,季博達,
正在那里等我。當然,在去找他之前,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個年代,
是物資最匱乏的年代,但也是遍地黃金的年代。無數(shù)在后世價值連城的寶貝,此刻正蒙著塵,
被當成不值錢的舊貨,散落在民間的各個角落。而我,一個來自未來的“先知”,
怎么能錯過這場財富的狂歡?我的隨軍之路,注定不會平凡。
第五章前往東北的火車要開三天三夜。我買了一張臥鋪票,將行李放在床下,
便開始閉目養(yǎng)神。我的大腦,就像一臺高速運轉(zhuǎn)的計算機,
正在規(guī)劃著接下來的“撿漏”路線?;疖嚨牡谝徽荆翘K州。我知道,
在蘇州的一個舊貨市場上,有一位落魄的畫師,為了給病重的老伴籌錢,正在變賣祖產(chǎn)。
其中,就有一幅被他當成贗品的——徐悲鴻《八駿圖》真跡。在后世,
這幅畫拍出了上億的天價。而現(xiàn)在,它的標價,可能只需要幾十塊錢?;疖嚨秸?,
我沒有片刻耽擱,直奔那個不起眼的舊貨市場。市場里人聲鼎沸,充滿了各種雜物的味道。
我憑著記憶,很快找到了那個畫師的攤位。攤主是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滿臉愁容,
攤位上擺著一些舊書和文房四寶。最角落里,卷著一幅畫軸,上面積滿了灰塵。我走過去,
拿起那幅畫,緩緩展開。雄渾的筆觸,奔騰的氣勢,八匹神駿的寶馬躍然紙上,栩栩如生。
即便是我這個對國畫不算精通的人,也能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大家風范?!袄蠋煾?,
這畫怎么賣?”我輕聲問道。老人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黯淡:“姑娘,
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聽說是仿的徐悲鴻先生的,不值錢。你要是喜歡,給二十塊錢拿走吧。
”二十塊。在這個工人月薪只有三十塊的年代,不算小數(shù)目。但和它真正的價值比起來,
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我沒有立刻答應(yīng),而是裝作猶豫的樣子:“二十塊……有點貴了。
老師傅,我看您這攤上還有幾方硯臺,要不這樣,這畫,加上這三方硯臺,
我給您……五十塊錢。怎么樣?”我指的那三方硯臺,同樣是蒙塵的寶貝,其中一方,
是清代名家的端硯。老人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光亮。他老伴的手術(shù)費,還差一百塊。
五十塊,能解他的燃眉之急。“姑娘,你……你說的是真的?”“當然?!蔽覐目诖铮?/p>
拿出五張嶄新的大團結(jié),遞到他面前。老人顫抖著手接過錢,眼眶都紅了:“謝謝,
謝謝你姑娘!”我將畫和硯臺收好,轉(zhuǎn)身離開。我不是圣母,
但我也不介意在攫取巨大利益的同時,順手幫他一把。這五十塊,是我給他的,
也是給我自己的心安。接下來的旅途,我如法炮制。在南京,我用一百塊,
從一個急于出國的知識分子手里,買下了一整箱被當成“四舊”的古籍善本。在濟南,
我用一袋白面,從一個農(nóng)婦手里,換來了一只她用來喂雞的、宋代定窯的白瓷碗。在天津,
我更是花大價錢,在一個即將被查抄的黑市里,掃蕩了大量的黃金和珠寶。
等火車終于抵達東北的軍區(qū)駐地時,我空間倉庫里的珍寶,已經(jīng)又多了一座小山。我,
柳如煙,哪怕脫離了22世紀的背景,也絕不會讓自己過得落魄。我下了火車,
凜冽的寒風夾著雪花,撲面而來。我緊了緊身上的大衣,按照地址,叫了一輛三輪車,
直奔季博達所在的軍區(qū)大院。大院門口,站著兩個持槍的哨兵,神情嚴肅?!巴?,你找誰?
”“我找季博達,我是他愛人,柳如煙?!蔽疫f上了我的結(jié)婚證和街道辦開的證明信。
哨兵仔細核對后,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但還是立刻拿起電話,向里面通報。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