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顧淮安主動提起了蘇晚晴。“你不用針對她?!彼f,“她回國,是我安排的。
她做的所有事,也都是我的授意?!彼@是在替蘇晚晴攬責(zé)。“所以呢?”我看著他,
“你想說什么?說她情有可原,說我得理不饒人?”“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的對手是我,
不是她?!彼粗胺?,語氣平靜,“你有什么招數(shù),沖我來?!蔽彝蝗挥X得有些好笑。
“顧淮安,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我說,“我從來沒想過要當(dāng)誰的對手。我做的所有事,
都只是為了自保?!薄叭绻皇悄銈儾讲骄o逼,把我當(dāng)成可以隨意丟棄的垃圾,
我又何必變得如此面目可憎?”我的話,讓他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車子開到半路,
林特助打來了電話?!吧蚩偅缓昧?!‘星海灣’項目的工地,出事了!
”我心里一咯噔:“出什么事了?”“工地塌方了!有兩個工人被埋在下面,現(xiàn)在生死不明!
記者和家屬已經(jīng)把現(xiàn)場圍住了!”我大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怎么會這樣?
項目才剛開始動工,安全措施是我三令五申,親自監(jiān)督的,怎么會出這種事?“馬上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