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恭喜蘇晚同學(xué)考入北京電影學(xué)院表演系！"班主任王老師激動地宣布著，
全班同學(xué)都投來羨慕的目光。我握著手機(jī)，盯著錄取通知書上的字，心如死灰。
北京電影學(xué)院表演系？我明明填的是清華大學(xué)法學(xué)院！"晚晚，你怎么了？
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學(xué)校??！"同桌小雅拍著我的肩膀。我機(jī)械地?fù)u搖頭，
掏出手機(jī)給媽媽打電話："媽，我的志愿被人改了。""什么？怎么可能！
"媽媽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你的賬號密碼只有你知道啊。"是啊，只有我知道。不對，
還有一個人知道。我的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林墨寒。高考前一個月，
我因為壓力太大生病了，躺在床上發(fā)高燒。是林墨寒每天來給我補(bǔ)課，幫我整理資料。
那時候他看見我輸入賬號密碼查看模擬志愿填報，我還開玩笑說："你可別偷看我的密碼，
不然我就完蛋了。"他笑著說："放心，我又不是什么壞人。"現(xiàn)在想想，
那個笑容怎么那么諷刺。"蘇晚，恭喜??！"林墨寒從后門走進(jìn)教室，手里拿著一束玫瑰花，
"北電表演系，你的夢想成真了！"夢想？我什么時候說過想學(xué)表演了？
我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當(dāng)律師，為那些受不公待遇的人伸張正義。從初中開始，
我就立志要考清華法學(xué)院，為此拼命學(xué)習(xí)，連周末都在圖書館度過。
林墨寒卻說這是我的夢想？"林墨寒。"我站起來，聲音冷得像冰渣子，"是你改的吧。
"他的笑容僵在臉上，手里的玫瑰花都在微微顫抖："晚晚，你在說什么？""別裝了。
"我一字一句地說，"除了你，沒有人知道我的密碼。"教室里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們身上。林墨寒的臉色變得慘白，但還在做最后的掙扎："晚晚，
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怎么能這樣懷疑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怎么可能害你？""害我？
"我冷笑一聲，"你覺得你這是在幫我？""我......"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我走到他面前，看著這張從小看到大的臉，心如刀絞："為什么？"林墨寒深吸一口氣，
突然抬起頭看著我，眼中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瘋狂："因為我愛你！
我不能讓你離開這個城市！清華在北京，你去了北京，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全班同學(xué)倒吸一口涼氣。"你以為娛樂圈是什么好地方？"我的聲音在顫抖，
"你知道表演系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我要應(yīng)付那些潛規(guī)則，
意味著我要在各種酒局上陪笑臉，意味著我的未來要被那些肥膩的制片人掌控！""不會的，
"林墨寒急忙搖頭，"你這么優(yōu)秀，一定能在演藝圈闖出一片天地。而且你留在本市，
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我爸的朋友在本市開文化傳媒公司，
可以簽?zāi)?.....""夠了！"我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清脆的耳光聲在教室里回蕩。
林墨寒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我："晚晚......""從今天開始，
我們之間再無任何關(guān)系。"我一字一句地說，"林墨寒，我會讓你后悔的。"說完，
我拿起書包就往外走。"蘇晚！"林墨寒在后面大喊，"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沒有回頭，直接走出了教室。
但我聽見了他撕心裂肺的喊聲："蘇晚！你會回來找我的！你離不開我的！
"走廊里的學(xué)生都在看熱鬧，指指點點地議論著。我面無表情地走過他們身邊，
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林墨寒，你毀了我的人生，我也要?dú)Я四愕?。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
第二章回到家，媽媽已經(jīng)在客廳等我了。她手里拿著電話，正在和什么人爭執(zhí)。
"什么叫已經(jīng)確認(rèn)錄取了？我女兒明明填的是清華大學(xué)！"媽媽的聲音很激動，
"這里面肯定有問題！"我放下書包，靜靜地聽著。
電話那頭的工作人員語氣很官方："蘇女士，
我們這邊查到的確實是您女兒本人操作的志愿修改，時間是6月25日晚上11點42分，
地點顯示是在您家的IP地址。而且修改時輸入了正確的密碼，符合所有安全驗證。
"6月25日？我仔細(xì)回想了一下，那天我發(fā)高燒，吃了退燒藥后很早就睡了。
林墨寒晚上來給我送作業(yè)，我媽讓他在我房間里放下就行，不要吵醒我。原來就是那個時候。
"媽，算了。"我打斷了媽媽和工作人員的爭執(zhí)，"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再爭執(zhí)也沒用。
"媽媽掛了電話，心疼地看著我："晚晚，你從小的夢想就是當(dāng)律師，
現(xiàn)在......""媽，相信我。"我握住媽媽的手，"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當(dāng)天晚上，我在房間里制定了一個計劃。既然林墨寒覺得控制我的人生很有成就感，
那我就讓他體驗一下什么叫做后悔。第二天一早，
我就去了市里最好的私立高中——明德中學(xué)。明德中學(xué)的校長張校長是我爸爸的老同學(xué)，
聽說了我的遭遇后，非常憤怒。"這簡直是犯罪！"張校長拍著桌子說，"小晚，你這成績，
如果復(fù)讀一年，明年考清華絕對沒問題。我們學(xué)校愿意免費(fèi)接收你，還可以提供最好的師資。
""謝謝張叔叔，但是我有更好的想法。"我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資料，"我想去英國留學(xué)。
"張校長接過資料看了看，都是英國幾所頂尖大學(xué)的法學(xué)院介紹。
"這些學(xué)校的申請條件都很苛刻......"張校長皺眉。"我已經(jīng)咨詢過了，"我說，
"以我現(xiàn)在的成績，加上一年的預(yù)科學(xué)習(xí)，申請到這些學(xué)校的機(jī)會很大。
而且我已經(jīng)開始自學(xué)雅思了。"其實，出國留學(xué)一直都在我的備選計劃里。
只是我本來想先在國內(nèi)讀完本科再出去讀研，現(xiàn)在只能提前了。
張校長沉思了一會兒："這樣也好，但是費(fèi)用......""費(fèi)用我家能承擔(dān)。"我說，
"我需要的是學(xué)校的推薦信和相關(guān)證明。"張校長點點頭："這個沒問題。
不過你打算什么時候走？""越快越好。"我說，"最好能趕上明年春季入學(xué)。
"從明德中學(xué)出來，我又去了市里最有名的出國留學(xué)中介機(jī)構(gòu)。工作人員聽了我的情況，
很意外："蘇同學(xué)，以你的成績，國內(nèi)的很多名校都可以選擇，為什么一定要出國？
""因為我要證明一些事情。"我說，"請問最快什么時候能拿到offer？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三個月后就能有結(jié)果。"工作人員說，
"但是你需要先通過雅思考試。""沒問題。"當(dāng)天下午，我就報名了雅思培訓(xùn)班。
晚上回到家，林墨寒已經(jīng)在我家樓下等著了。他手里又拿著一束花，
看見我就急忙迎上來："晚晚，你昨天說的話是氣話吧？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你不能真的不理我。"我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往樓上走。林墨寒跟在后面："晚晚，
我承認(rèn)我做錯了，但是我真的是為了你好。你想想，如果你去了北京，
我們見面的機(jī)會就很少了。我不能失去你......"我停下腳步，
轉(zhuǎn)身看著他："林墨寒，你知道嗎？我已經(jīng)決定出國留學(xué)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什么？""英國，牛津大學(xué)法學(xué)院。"我一字一句地說，
"如果一切順利，明年春天我就走。""不，你不能走！"林墨寒抓住我的胳膊，"晚晚，
你不能離開我！"我掙脫他的手："這就是你偷改我志愿的后果。本來我只是去北京，
四年后還會回來?，F(xiàn)在，我要去英國，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林墨寒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我不會讓你走的！""你想怎么攔我？"我冷笑，
"再偷改我的申請材料？還是綁架我？"他張張嘴，說不出話來。我轉(zhuǎn)身往樓上走，
走到一半時回頭看了他一眼："林墨寒，游戲才剛剛開始。
你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那一刻，我看見林墨寒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但我一點都不心軟。他毀了我的計劃，我就毀了他的一切。第三章一個月后，
我收到了雅思成績單——總分7.5分，完全達(dá)到了申請要求。同時，
我也開始了復(fù)仇計劃的第二步。林墨寒一直想追求的女生叫做周心怡，是我們隔壁班的班花。
她成績很好，家庭條件也不錯，最重要的是，她對林墨寒一直沒什么好感。但林墨寒不死心，
從高二開始就一直在追求她。我決定利用這一點。"心怡，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
"在學(xué)校門口，我攔住了周心怡。周心怡看見我，臉上露出同情的表情："晚晚，
我聽說了你的事情。林墨寒那樣做確實很過分。""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
"我直接開門見山。周心怡愣了一下："什么忙？""假裝答應(yīng)和林墨寒交往，
然后在關(guān)鍵時刻甩了他。"周心怡震驚地看著我："晚晚，
你......""我知道這樣做不太好，"我說，"但是他毀了我的人生，
我不能就這么算了。而且我保證，不會讓你真的受到傷害。
"周心怡猶豫了一下："可是這樣做，會不會太......""心怡，你知道嗎？
"我打斷她，"因為林墨寒的自私，我失去了進(jìn)入清華大學(xué)的機(jī)會。
我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當(dāng)律師，為了這個夢想，我十幾年來每天都在努力學(xué)習(xí)。
現(xiàn)在一切都?xì)Я耍鸵驗樗幌胱屛译x開這個城市。
"周心怡的眼中閃過一絲同情："但是你現(xiàn)在要出國留學(xué)，不是更好嗎？""是，
我要出國了。但是這不代表他可以逃脫責(zé)任。"我說，"心怡，
我只是想讓他體驗一下失去的痛苦。你不用真的和他在一起，只需要讓他以為你喜歡上他了，
然后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告訴他真相。"周心怡沉思了很久，最后點了點頭："好吧，我答應(yīng)你。
但是有個條件。""什么條件？""事情結(jié)束后，你要告訴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可以。
"第二天，周心怡就開始執(zhí)行計劃了。她主動找到林墨寒，說想要請教一些學(xué)習(xí)問題。
林墨寒受寵若驚，立刻答應(yīng)了。我在遠(yuǎn)處看著他們坐在一起討論題目，
看著林墨寒臉上那種欣喜若狂的表情，心里沒有一絲波瀾。這就是第一步。接下來的幾天，
周心怡每天都會找林墨寒聊天，甚至還主動邀請他一起吃午飯。
林墨寒完全沉浸在追求成功的喜悅中，甚至開始忽略我的存在。有一次，我們在走廊里碰面，
他看見我后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一種復(fù)雜的表情。
"晚晚......"他想要過來和我說話。我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走過，仿佛他是空氣。
那一刻，我看見他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這還不夠。這遠(yuǎn)遠(yuǎn)不夠。一周后，周心怡告訴我，
林墨寒已經(jīng)向她表白了。"他說他從來沒有這么喜歡過一個女生。"周心怡有些不安，
"晚晚，我覺得他是真心的。這樣做，會不會太殘忍了？""殘忍？"我冷笑，
"他偷改我志愿的時候，有考慮過殘不殘忍嗎？"周心怡不說話了。"按計劃進(jìn)行。"我說，
"再過半個月，我的留學(xué)申請就要提交了。到時候，就是揭曉真相的時候。"但是我沒想到，
林墨寒的反應(yīng)會比我預(yù)期的更加激烈。當(dāng)天晚上，我正在房間里整理申請材料，
突然聽見樓下有人在大聲說話。我走到窗邊一看，林墨寒居然在我家樓下放煙花。
不是普通的小煙花，而是那種大型的慶祝煙花，整個小區(qū)都能看見。煙花在夜空中綻放，
形成"心怡，我愛你"幾個大字。我皺了皺眉，拿出手機(jī)給周心怡打電話。"心怡，
你看見了嗎？""看見了。"周心怡的聲音有些顫抖，"晚晚，
他這樣做......""按計劃進(jìn)行。"我打斷她，"明天你就拒絕他。
""可是......""沒有可是。"我掛了電話。看著窗外還在繼續(xù)的煙花表演，
我心里沒有任何波瀾。林墨寒，你以為這樣就能感動人了嗎？你當(dāng)初偷改我志愿的時候，
有想過我的感受嗎？明天，就讓你體驗一下什么叫做絕望。第四章第二天下午，
我躲在學(xué)校后花園的亭子里，靜靜等待著好戲開場。周心怡約林墨寒在這里見面，
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下午四點，林墨寒準(zhǔn)時出現(xiàn)了。
他手里拿著一束精心包裝的玫瑰花，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
昨天晚上的煙花表演在學(xué)校里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所有人都在議論林墨寒的浪漫。"心怡！
"林墨寒遠(yuǎn)遠(yuǎn)地就揮手招呼。周心怡站在亭子里，臉色有些蒼白。我知道她內(nèi)心在掙扎，
但這是她答應(yīng)我的事情。"墨寒。"周心怡的聲音很輕。林墨寒走到她面前，
深情地看著她："心怡，昨天的煙花你看見了嗎？那是我對你的心意。""我看見了。
"周心怡點點頭。"那你的答案是......"林墨寒期待地看著她。
周心怡深吸一口氣："墨寒，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林墨寒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什么？
""我說，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周心怡重復(fù)了一遍。"為什么？"林墨寒不敢相信，
"這段時間我們不是相處得很好嗎？
我以為你對我也有感覺......""那只是我的偽裝。"周心怡閉了閉眼睛，"墨寒，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這段時間我接近你，都是為了幫蘇晚報復(fù)你。"林墨寒愣在原地，
手里的玫瑰花掉在地上。"你說什么？""蘇晚是我的好朋友，你偷改她的志愿，
毀了她的夢想。她讓我假裝喜歡你，然后在你以為成功的時候拒絕你，
讓你體驗一下失去的痛苦。"周心怡的聲音在顫抖，但還是說完了。林墨寒的臉色變得慘白，
他轉(zhuǎn)過頭四處尋找："蘇晚在哪里？她在哪里？"我從亭子的暗處走了出來，
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晚晚！"林墨寒看見我，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你居然這樣對我？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居然這樣報復(fù)我？""報復(fù)？"我冷笑，"這只是開始。
""你......"林墨寒想要沖過來抓我，被周心怡攔住了。"林墨寒，你夠了。
"周心怡說，"是你先做錯事的。蘇晚這樣做，你活該。""你們聯(lián)合起來騙我！
"林墨寒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我真心喜歡的人，居然是在演戲！""就像我真心想學(xué)法律，
你卻偷改我的志愿一樣。"我走到他面前，"林墨寒，這就是你得到的報應(yīng)。
"林墨寒看著我，眼中的瘋狂越來越明顯："蘇晚，你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嗎？
""當(dāng)然沒有結(jié)束。"我拿出手機(jī)，給他看屏幕上的郵件，
"我已經(jīng)收到了牛津大學(xué)的預(yù)錄取通知書。三個月后，我就要去英國了。而你，
永遠(yuǎn)都見不到我了。"林墨寒看見郵件，整個人都呆住了。"不，你不能走。"他喃喃自語，
"你不能離開我。""我為什么不能走？"我說，"林墨寒，你以為控制了我的高考志愿，
就能控制我的人生嗎？你太天真了。""我...我可以陪你一起去英國。"林墨寒突然說，
"我也可以出國留學(xué)，我們一起走。"我看著他，心里只有諷刺："你覺得可能嗎？
你連高考都沒考好，還想去牛津？"林墨寒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高考成績只夠上一個普通的二本院校，根本沒有出國留學(xué)的實力。"而且，"我繼續(xù)說道，
"就算你能去英國，我也不會要你。從你偷改我志愿的那一刻起，
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不！"林墨寒突然大喊，"蘇晚，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愛你！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你！""愛我？"我覺得可笑，"你這叫愛？這叫控制，
叫自私！""我就是愛你！"林墨寒的眼中充滿了血絲，"從小到大，我最愛的就是你！
我不能失去你！""那你現(xiàn)在失去了。"我轉(zhuǎn)身要走，"而且是永遠(yuǎn)。""蘇晚！
"林墨寒在后面大喊，"你會后悔的！你會后悔離開我的！"我沒有回頭，只是舉起了手機(jī)。
我已經(jīng)把剛才的對話全程錄了音。這是證據(jù)。如果林墨寒敢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
這段錄音就是他犯罪的證據(jù)。走出后花園，我聽見身后傳來林墨寒撕心裂肺的哭聲。
但我一點都不心軟。這只是他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而已。第五章接下來的一個月，
林墨寒開始了瘋狂的糾纏。他每天都會來我家樓下等我，不管刮風(fēng)下雨。
他給我寫了無數(shù)封道歉信，塞在我家的門縫里。他甚至找到我媽媽的單位，
跪在地上求我媽媽原諒他。但這一切都沒有用。我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該申請的學(xué)校都申請了，剩下的就是等待最終的錄取通知書。而林墨寒，已經(jīng)徹底瘋了。
"晚晚同學(xué)，你看這個。"班主任王老師把一張照片給我看。照片里，
林墨寒在學(xué)校的公告欄上貼了一張巨大的海報，上面寫著："蘇晚，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他從昨天晚上就開始貼，保安趕他，他就跪在地上不走。"王老師嘆了口氣，
"這孩子是不是受刺激過度了？"我看著照片，心里沒有任何波瀾："老師，這不關(guān)我的事。
""晚晚，你們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老師。
"我打斷王老師的話，"如果有人偷偷改了您的人生選擇，毀了您十幾年的努力，
您會原諒他嗎？"王老師愣了一下，不說話了。"我現(xiàn)在只想安靜地等待出國，
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管。"我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但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當(dāng)天下午放學(xué)，
我在校門口遇到了林墨寒的媽媽。"晚晚！"林阿姨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眼圈紅紅的，
"你快看看墨寒吧，他已經(jīng)三天三夜沒有好好吃飯了。"我掙脫她的手："林阿姨，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晚晚，阿姨求你了，"林阿姨突然跪了下來，
"墨寒他從小就喜歡你，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他真的知道錯了。
"校門口的學(xué)生都停下來看熱鬧，指指點點地議論著。我面無表情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林阿姨，
心里沒有一絲同情。"林阿姨，請您起來。"我說，"這件事我不會改變主意的。""晚晚，
你不能這么絕情啊，"林阿姨抹著眼淚，"墨寒他......""他什么？"我冷冷地問。
"他說如果你不原諒他，他就......"林阿姨說不下去了。"他就怎么樣？
""他說他不想活了。"林阿姨哭得更厲害了。我聽了這話，反而笑了："林阿姨，
您覺得我會被這種話威脅嗎？""晚晚！"林阿姨震驚地看著我。"如果林墨寒真的想不開，
那是他自己的選擇。"我說，"我不會為任何人的極端行為負(fù)責(zé)。"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
身后傳來林阿姨的哭聲，但我沒有回頭。我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冷血，但我不后悔。
一個人做錯了事，就要承擔(dān)后果。不管這個后果有多嚴(yán)重。當(dāng)天晚上，
我正在房間里背英語單詞，突然聽見樓下有人在大喊。我走到窗邊一看，林墨寒站在樓下，
對著我家的窗戶大喊："蘇晚！你下來！我有話要對你說！"整個小區(qū)的居民都被吵醒了，
很多人開窗戶在罵他。但林墨寒不管不顧，繼續(xù)大喊："蘇晚！你下來！
不然我就一直在這里喊！"我拿出手機(jī)，撥通了110。"您好，我要報警。
有人在我家樓下騷擾，影響整個小區(qū)的正常生活。"十分鐘后，警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