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你知道姜氏集團嗎？"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資料上說我家的珠寶公司？"
"真正的姜氏集團，"他的聲音低沉，"市值千億的跨國企業(yè)，董事長姜振業(yè)二十年前丟失了獨生女。"
我的指尖開始發(fā)冷："這...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霍沉沒有立即回答。車子駛入別墅區(qū)，在距離心動別墅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停下。
"今天節(jié)目組會安排互送禮物環(huán)節(jié)。"他突然轉換話題，"你沒錢買奢侈品，對吧？"
我羞愧地低下頭。
確實，我的銀行卡余額連這里最便宜的一條領帶都買不起。
"做你自己就好。"霍沉遞給我一個紙袋，"換回節(jié)目組的衣服，別讓人發(fā)現我們出去過。"
我接過紙袋，里面整齊地疊著那套名牌休閑裝。
當我抬頭想再問些什么時，霍沉已經下車走遠了，背影挺拔如松，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回到別墅，其他人剛剛起床。林薇安狐疑地打量我："一大早去哪了？"
"晨跑。"我隨口編了個謊，"剛回來換了衣服。"
她輕蔑地哼了一聲，顯然不信，但也沒再追問。早餐時，導演宣布了今天的任務：
"節(jié)目已經過半，今天請各位準備一份禮物送給你最有好感的異性嘉賓。下午五點，客廳交換禮物。"
我的心沉了下去。送霍沉什么？送季然什么？
我口袋里只剩下幾百塊生活費，連個像樣的打火機都買不起。
其他女生立刻興奮地討論起來。
林薇安說要送限量版腕表，孫菲菲準備了一套高爾夫球桿，蘇夢則買了手工定制領帶。
男嘉賓們也不甘示弱，陳昊炫耀著他托人從法國帶回的紅酒，Alex準備了名牌包包。
只有我，沉默地戳著盤子里的煎蛋。
"沒想好送什么？"季然悄聲問我。
我勉強笑笑："有點選擇困難。"
"我也是。"他善解人意地說，"太商業(yè)化的禮物沒意思，我想送些特別的。"
他的話給了我靈感。也許...我不需要買昂貴的禮物？
也許親手做的東西更有意義？
早餐后，我悄悄溜進廚房，找到了一些材料——面粉、黃油、可可粉......小時候在孤兒院，我經常烤小餅干給其他孩子，這是少數能讓我感到快樂的事。
揉面、塑形、烘烤......兩個小時后，一盒巧克力曲奇餅干出爐了，香氣四溢。
我用絲帶精心包裝，又找來一張卡片，寫下："致霍沉：感謝你的耐心指導。姜暖。"
給季然的禮物則花了更多心思。
我在儲藏室找到一些彩紙和干花，手工制作了一本音樂主題的剪貼簿，里面夾著各種古典樂譜的復制品和我的簡筆畫。
做完這些，已經是下午三點。
我匆匆沖了個澡，換上節(jié)目組準備的淡藍色連衣裙，將兩份禮物小心地藏在衣柜深處。
客廳已經被布置成禮物交換會場，中央擺著一張長桌，周圍架滿了攝像機。
我緊張地坐在最邊緣的位置，膝蓋上的禮物盒突然顯得那么寒酸。
林薇安第一個站起來，她捧著一個精致的藍絲絨盒子走向霍沉："霍總，這是百達翡麗今年最新款，全球限量50只。我覺得只有你配得上它。"
霍沉面無表情地接過，微微點頭致謝。林薇安不甘心地補充："不打開看看嗎？"
在導演的示意下，霍沉打開了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