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進小說成了反派大佬的司機,眼睜睜看他被綠茶女主操控。
>當女主給他下藥想毀他名聲時,我冒死把人扛回了家。>大佬醒來竟給我煮粥:“靠近你,
我才像清醒活著?!保揪G茶女主派人綁架我時,他碾碎對方手腕輕笑:“動我的人?
”>臨終前我坦白穿書者的身份。
>他吻著我白發(fā)輕笑:“下輩子換我先找到你——我的小福星?!?--冷雨像細密的針,
扎在車窗玻璃上,發(fā)出惱人的沙沙聲。我縮在駕駛座上,指尖無意識地敲打著方向盤,
目光透過被雨水模糊的車窗,死死盯著酒店金碧輝煌的后門。
空氣里彌漫著濕漉漉的泥土味和一種揮之不去的、冰冷的焦躁。
書里寫得明明白白:就是今晚,就是這扇門。那個叫蘇晚晚的女人,頂著張我見猶憐的臉,
心里卻黑得流膿。她給南星辰下了猛藥,只等著媒體蜂擁而至,拍下他狼狽不堪的樣子,
徹底釘死他這個“私生子”的污名,好讓她那正牌男主南白羽徹底掌控南家。
南星辰……想到這個名字,心臟就像被什么溫熱的東西不輕不重地撞了一下。
我穿進這本狗血豪門虐文已經(jīng)三個月了,憑著對情節(jié)的爛熟于心,成功混到了他司機的位子。
名義上是司機,實則像個提心吊膽的看客,
眼睜睜看著書里那個心狠手辣、智商在線的反派大佬,一遇到蘇晚晚,就像被強行降了智,
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蠢事,像個被無形絲線操控的木偶,一步步走向深淵。
他那些為蘇晚晚一擲千金、和南白羽爭風吃醋的荒唐事,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憑什么?
就憑他是反派?就因為他生來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從小爹不疼娘不愛,
連把他接回老宅的奶奶,據(jù)說也只是為了臨死前積點陰德?
他眼底深處那片化不開的陰郁和孤絕,像磁石一樣吸著我這顆顏狗的心。三觀?呵,
在絕對的美貌面前,我的三觀早就跟著他的五官跑了。尤其那雙眼睛,沉靜時像寒潭,
偶爾泄出一絲疲憊時,又像蒙了霧的星辰,讓人忍不住想……替他擦一擦。
時間一分一秒地爬,像生銹的齒輪。終于,那扇沉重的后門被猛地推開。
一個人影踉蹌著跌了出來,幾乎站立不穩(wěn),重重撞在冰冷的墻壁上。是南星辰!
昂貴的西裝外套皺巴巴地搭在臂彎,領(lǐng)帶扯開了,露出線條凌厲的喉結(jié)。
平日里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此刻凌亂地垂在額前,遮住了部分眉眼,
但那蒼白的臉色和急促起伏的胸膛,隔著雨幕都清晰可見。他用力甩了甩頭,
試圖驅(qū)散藥力帶來的眩暈,眼神渙散而狂躁,像一頭落入陷阱的困獸。
一股熱血猛地沖上我的頭頂。來了!就是現(xiàn)在!我一把推開車門,冰冷的雨點瞬間砸在臉上,
刺得我一個激靈。顧不上了!我像顆出膛的炮彈,一頭扎進密集的雨簾里,
幾步就沖到他跟前?!袄习澹 蔽疑焓秩シ鏊?,聲音因為緊張有點劈叉。他猛地抬頭,
那雙因藥物而布滿血絲的眼睛銳利地鎖定了我,帶著一種瀕臨失控的兇狠和野獸般的警惕。
“誰?!”他嘶啞地低吼,手臂下意識地揮開,力道大得驚人,帶著滾燙的溫度。
我被他揮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雨水糊住了眼睛,心提到了嗓子眼?!笆俏遥”?!
您的司機!”我再次撲上去,用盡吃奶的力氣架住他一條胳膊,“您被下藥了!
記者馬上就到!快跟我走!”他似乎被“記者”兩個字刺了一下,殘存的理智掙扎著抬頭,
看向遠處酒店門口——那里,隱約已有扛著長槍短炮的人影在晃動,正朝著后門包抄過來。
一絲冰冷的、近乎絕望的了然掠過他混亂的眼底。他不再劇烈掙扎,但身體滾燙,
重量驚人地壓在我身上,像一座隨時會噴發(fā)的火山。我咬緊牙關(guān),半拖半抱,
幾乎是把他沉重的身體硬生生塞進了車后座?!芭?!”關(guān)上車門,
隔絕了外面的風雨和迫近的危險。我渾身濕透,雨水順著頭發(fā)往下淌,凍得直哆嗦,
心臟還在胸腔里瘋狂擂鼓。顧不上擦一把,我撲到駕駛座,鑰匙插進去,發(fā)動引擎,
輪胎在濕滑的地面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車子猛地躥了出去,匯入冰冷的雨夜車流。后視鏡里,
南星辰蜷縮在后座,身體因為藥力和痛苦而微微痙攣,喉嚨里溢出壓抑的、破碎的呻吟。
那聲音像燒紅的鐵絲,燙得我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抖。開去哪兒?回他的別墅?不行!
蘇晚晚肯定布好了局,記者說不定就在門口守株待兔。酒店?更不行!我腦子里亂成一鍋粥,
視線掃過路邊飛掠而過的模糊霓虹。一個念頭突兀地跳出來,帶著孤注一擲的瘋狂——我家!
那個只有三十平米、塞滿了大學生廉價漫畫和手辦的小破出租屋!方向盤猛地一打,
車子朝著城市邊緣那片灰撲撲的居民區(qū)疾馳而去。破舊的樓道里聲控燈壞了大半,光線昏暗。
我?guī)缀跏沁B拖帶扛,用肩膀頂著南星辰沉重的身體,一步步挪上狹窄的樓梯。
他滾燙的呼吸噴在我的頸側(cè),帶著灼人的熱度,每一次無意識的貼近都讓我心跳失速。
好不容易撞開那扇薄薄的、貼著褪色游戲海報的房門,我倆幾乎是同時摔進了玄關(guān)。
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去開燈,手腕卻猛地被一只滾燙的大手攥住,
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斑怼彼l(fā)出一聲模糊不清的囈語,
另一只手胡亂地扯著自己早已凌亂不堪的襯衫領(lǐng)口,胸膛劇烈起伏,
露出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那雙在黑暗中依舊亮得驚人的眼睛死死盯著我,
里面翻涌著混亂的欲望和一種瀕臨深淵的掙扎?!澳闶钦l?”他聲音嘶啞得厲害,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燒紅的炭火里滾出來,“想…做什么?”恐懼像冰冷的蛇纏上我的脊椎。
我知道他此刻有多危險。書里寫他清醒時有多冷酷,此刻被藥物支配的他就有多暴戾。滅口?
對他來說大概就像碾死一只螞蟻。我該害怕的,我該求饒的。可看著他被汗水浸濕的額發(fā),
看著他眼底那片深不見底的痛苦孤寂,一股更強烈的、近乎愚蠢的沖動壓倒了恐懼。
我反手用力回握住他滾燙的手腕,像是給自己打氣,也像是孤注一擲的承諾。
我迎著他混亂而危險的目光,一字一頓,清晰地說:“我是小北。老板,您信我一次。
” 頓了頓,我甚至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把心一橫,
“您要是清醒了想滅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認了!”這句話像一塊滾燙的烙鐵,
瞬間燙穿了他僅存的、搖搖欲墜的理智防線。他眼底最后那點掙扎的清明徹底碎裂,
被洶涌的、原始的欲望狂潮淹沒。他的吻帶著不容置疑的熾熱落下,
瞬間席卷了我所有的感知。世界在眩暈中傾斜,連呼吸也仿佛被他盡數(shù)攫取。
那滾燙的懷抱如同熔爐,將我緊緊纏繞,仿佛要將我融化其中??諝饫?,
一絲細微的聲響掠過,肌膚乍然接觸到微涼,激起一陣細微的戰(zhàn)栗。
曾經(jīng)書本里那些抽象的描述,在親身體驗時,只剩下身體被重塑般的極致眩暈與綿軟無力。
意識在洶涌的浪潮間載沉載浮,如同迷失于風暴中的孤舟。身體仿佛不再屬于自己,
唯有感官被無限放大:他灼人的氣息,沉重的低喘,肌膚相貼間密密的薄汗,
以及那如同神諭般,深深烙入靈魂深處的占有印記。不知過了多久,
世界終于停止了瘋狂的旋轉(zhuǎn)。沉重的呼吸聲在耳邊漸漸平復,滾燙的體溫也稍稍退卻。
他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沉甸甸地壓在我身上,像一座終于沉寂的火山。黑暗重新籠罩。
我精疲力竭地躺在一片狼藉中,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像被重型卡車反復碾壓過,
每一寸骨頭都在叫囂著酸痛,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疼。意識像斷了線的風箏,
在混沌的迷霧中飄蕩。完了。這是我陷入徹底黑暗前,腦子里最后一個清晰的念頭。天亮了,
南星辰醒了,我的司機生涯,大概也到頭了。被滅口?不至于。但被掃地出門,
封口費都拿不到,幾乎是板上釘釘。也好。我迷迷糊糊地想,至少……陪了喜歡的人一夜。
值了。眼皮沉重得像掛了鉛塊。意識掙扎著從一片黏稠的黑暗中浮上來,
首先感知到的不是光線,而是一種極其陌生、卻又異常熨帖的……食物的香氣?不是泡面,
不是外賣炸雞,是一種很溫和的、帶著米粒清甜和某種蔬菜清香的味道,
暖暖地彌漫在小小的出租屋里。我費力地掀開沉重的眼皮。視線模糊了幾秒,才逐漸聚焦。
陽光透過沒拉嚴實的窗簾縫隙,斜斜地切進來一道光柱,細小的塵埃在光里無聲地跳舞。
一個高大的身影逆著光,站在我那局促的開放式小廚房的灶臺前。南星辰。他背對著我,
身上穿著……等等,那好像是我的T恤?純棉的白色T恤,洗得有些發(fā)舊,
穿在他身上明顯小了一號,肩線繃得緊緊的,勾勒出寬闊緊實的背部線條,下擺也短了一截,
露出勁瘦的腰線。深色的家居褲倒是他自己的,褲腿隨意地挽起一截。他微微低著頭,
正專注地攪動著灶臺上一個小奶鍋里咕嘟咕嘟冒泡的東西。
清晨柔和的光線勾勒著他利落的側(cè)臉輪廓,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那專注的神情,
和他平時在公司里翻看動輒上億的合同時如出一轍,
卻又奇異地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寧靜?我像被施了定身咒,連呼吸都忘了。
大腦徹底宕機,一片空白。這是……在做夢嗎?還是藥效沒過產(chǎn)生的幻覺?
那個動動手指就能讓人在商界消失的南星辰,那個應(yīng)該暴怒著把我丟出去的南星辰,
此刻正穿著我廉價的舊T恤,在我這巴掌大的、堆滿了雜物的破廚房里……煮粥?
就在我震驚得快要靈魂出竅時,他關(guān)了火。
拿起旁邊一個印著卡通貓咪的碗——那也是我的碗。
他用勺子小心翼翼地把鍋里煮得軟爛粘稠的粥盛出來,
白米混著細細的肉末和切得碎碎的青菜,熱氣騰騰。然后,
他做了一個讓我差點從床上滾下去的動作。他低下頭,對著那碗粥,
輕輕地、認真地吹了幾口氣。動作很自然,帶著一種近乎本能的專注,
仿佛手里捧著的不是一碗普通的粥,而是什么稀世珍寶。吹了幾下,
他似乎覺得溫度差不多了,這才轉(zhuǎn)過身,端著碗朝床邊走來。我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身體比腦子反應(yīng)更快,幾乎是彈射起步,忍著全身散架般的酸痛,手忙腳亂地想爬起來。
結(jié)果動作太猛,腰腹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氣,
又狼狽地摔回皺巴巴的床單里,扯過薄被把自己裹了個嚴實,只露出一雙驚恐的眼睛。
完了完了完了!審判時刻到了!他過來了!他會說什么?“昨晚的事,爛在肚子里?
”還是“收拾東西,立刻消失?
”或者更糟……想起昨晚自己那句不知死活的“牡丹花下死”,
我真想當場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叫你嘴賤!南星辰的腳步停在床邊。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那雙深邃的眼睛里沒有了昨晚的狂亂和冰冷,也沒有預想中的暴戾或厭惡。很平靜,
甚至……帶著一種我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難以解讀的溫和?他沒有立刻說話,
只是把那只卡通貓碗輕輕放在床頭柜上,然后在我驚恐萬狀的注視下,竟然在床沿坐了下來。
床墊因為他身體的重量微微下陷。我像只受驚過度的兔子,身體僵硬,大氣不敢出,
隨時準備著被他拎起來丟出去,或者被他冰冷的眼神凍成冰雕。他拿起碗里的勺子,
舀起一小勺吹得溫熱的粥,動作平穩(wěn)地遞到我嘴邊。那勺粥散發(fā)著誘人的米香和肉末的咸鮮。
“張嘴?!彼穆曇艉艿统?,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卻奇異地沒有命令的意味,
反而像一種……溫和的引導?我腦子徹底死機了。條件反射般地,我微微張開了嘴。
溫熱的、軟糯適口的粥滑進口腔,帶著恰到好處的咸淡,暖意瞬間從喉嚨蔓延到冰冷的胃里。
太……太好吃了。這竟然是他煮的?我機械地吞咽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
試圖從他平靜無波的表情里找到一絲偽裝的裂痕,或者即將爆發(fā)的征兆。一勺,又一勺。
他喂得很慢,很仔細,確保每一勺的溫度都剛剛好。
狹小的出租屋里只剩下勺子偶爾碰到碗壁的輕響,和我自己如雷的心跳聲。
直到碗里的粥少了大半,他才放下勺子和碗。他沒有立刻起身離開,目光落在我臉上,
像是在審視,又像是在確認什么。來了!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是時候宣判了。封口費?解雇通知?或者更可怕的……他看著我,那雙深潭般的眸子里,
緩緩漾開一種極其復雜、卻又異常清晰的情緒——一種卸下沉重枷鎖后的釋然,
一種撥云見日的清明?!爸x謝你,小北?!彼_口了,聲音不高,卻像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
在我心里激起驚濤駭浪。我傻眼了,嘴巴還保持著微微張開的蠢樣。他頓了頓,
似乎在斟酌詞句,眉頭微微蹙起,
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困惑和坦誠:“昨晚……還有之前很長一段時間,
我好像……”他抬起手,指尖輕輕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眼神里透出深深的疲憊和一絲后怕,
“腦子一直不清醒。尤其是遇到蘇晚晚的時候,整個人像被什么東西魘住了,像個提線木偶,
做出那些……我自己都難以置信的蠢事?!彼哪抗庵匦侣浠匚夷樕?,變得專注而認真,
帶著一種奇異的溫度:“但是昨晚……很奇怪。靠近你,把你……”他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詞,
耳根泛起一絲極淡的、幾乎看不見的紅暈,“……之后,一直到剛才,
我的腦子……好像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像蒙了幾十年的霧,突然散了。”他微微傾身,
靠近了一些,那股淡淡的、屬于他身上的冷冽氣息混合著粥的暖香,瞬間將我包圍。
他的聲音低沉而篤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靠近你,我才像真的活著。”他看著我,
眼神深邃得像要把人吸進去,“我的……小福星?!毙 P??這三個字像帶著電流,
瞬間擊穿了我所有的恐懼和混亂。我呆呆地看著他,看著他眼底那片前所未有的澄澈和認真,
看著他微微勾起的唇角。清晨的陽光落在他身上,給他冷硬的輪廓鍍上了一層柔和的暖金。
那碗溫熱的粥,那笨拙吹氣的動作,
那句石破天驚的“謝謝你”和“小福星”……巨大的、不真實的幸福感像海嘯般席卷而來,
瞬間沖垮了所有的堤壩。緊繃的神經(jīng)驟然松弛,身體深處積壓了一夜的疲憊、酸痛和后怕,
如同開閘的洪水,洶涌地淹沒了理智的堤岸。眼眶毫無預兆地一陣滾燙酸澀,視野迅速模糊。
我猛地低下頭,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可肩膀卻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
積蓄了太久的情緒——從穿書后的茫然無措,到目睹他“降智”的焦急揪心,
再到昨晚冒死救人的驚心動魄,還有那場耗盡所有力氣的抵死纏綿,
以及醒來后等待審判的極致恐懼……此刻統(tǒng)統(tǒng)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一滴滾燙的液體砸在皺巴巴的被單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接著是第二滴,
第三滴……像斷了線的珠子。我用力咬著下唇,試圖把那丟人的哽咽憋回去,
喉嚨里卻發(fā)出壓抑不住的、細碎的抽泣聲。真他媽丟人!一個大男人,哭什么哭!
一只溫熱的大手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輕輕覆上了我低垂的后頸。指腹帶著薄繭,
觸碰到的瞬間,帶來一種奇異的安撫感。
頭頂傳來一聲極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笑意的嘆息。“哭什么?”他的聲音就在耳邊,
低沉而溫和,像大提琴最柔和的弦音,“粥還沒吃完。”那只手沒有移開,
反而帶著一種安撫的力量,在我的后頸上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動作有點生澀,
卻帶著一種笨拙的溫柔。---南星辰那句“小福星”像一道赦免令,也像一道新的任命狀。
我的身份,從那個隨時可能被炒魷魚的司機,搖身一變成了他的“貼身保鏢”。
名頭聽著唬人,實際上……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細瘦的胳膊,毫無肌肉線條可言,
再看看鏡子里那張還帶著點嬰兒肥的臉——得,主要還是靠“貼”和“身”?!百N身保鏢?
”我抱著剛簽好的新合同,站在他那間能俯瞰半個城市的總裁辦公室里,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來,有點晃眼,我忍不住瞇了瞇眼,“老板,
您確定……是我保護您?” 不是我給您拖后腿?南星辰從堆積如山的文件后抬起頭,
金絲眼鏡后的目光精準地落在我身上,帶著一絲了然的笑意。他放下鋼筆,
身體放松地靠進寬大的真皮椅背,指尖習慣性地輕輕敲擊著光滑的紅木桌面?!懊x上而已。
”他聲音很平穩(wěn),聽不出情緒,“你的職責很簡單:確保蘇晚晚,
以及任何她試圖塞過來的人,靠近我半米之內(nèi)時,立刻、馬上、給我隔開?!彼D了頓,
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像淬了冰的刀鋒,直直刺向我:“尤其是她本人。
試圖制造肢體接觸、單獨相處、或者制造輿論緋聞的機會……”他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
帶著十足的嘲諷和厭惡,“統(tǒng)統(tǒng)掐死?!薄懊靼?!”我挺直腰板,像打了雞血。這個任務(wù),
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守護大佬,遠離綠茶!我干勁十足。
我的“安保”工作立刻進入了高強度實戰(zhàn)狀態(tài)。第一次是在一場星光熠熠的慈善晚宴。
蘇晚晚穿著一身純白如雪的曳地長裙,端著酒杯,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溫婉笑容,
裊裊婷婷地朝著被幾位商界大佬圍住的南星辰走去。目標明確,眼神黏膩。
“南總……”她聲音嬌柔得能滴出水,眼看就要“不小心”把香檳潑到南星辰昂貴的西裝上,
順便上演一出“貼心擦拭”的戲碼。我像一道提前預判的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