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雙標霸總竹馬 x 軟糯治愈甜點師,雙向暗戀,高甜無虐,工業(yè)糖精精準投放。
午后的陽光像融化的蜜糖,慵懶地流淌進“念念不忘”甜品店。
空氣里浮動著剛出爐的草莓撻的甜香,混合著新鮮奶油的醇厚氣息,暖融融的,
能輕易熨帖任何一顆疲憊的心。時念正踮著腳尖,
努力去夠頂層置物架上那罐昂貴的進口金粉糖霜。他今天要裝飾一批限定版的“星夜泡芙”,
深藍的酥皮上撒上金粉,如同夜幕中碎落的星辰。
圍裙的系帶在纖細的腰后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蕩,勾勒出少年人獨有的清瘦線條。
鼻尖不知何時蹭上了一點白撲撲的面粉,像只偷吃的小花貓。
“還差一點點……”他小聲嘟囔著,身體又往前傾了傾,指尖幾乎要碰到冰涼的罐身。
玻璃門上的風(fēng)鈴發(fā)出清脆悅耳的叮咚聲。一道高大的身影無聲無息地切割了門口的光影,
帶著室外的微涼空氣,瞬間籠罩了時念周周的空間。重心不穩(wěn)的剎那——“小心。
”低沉、熟悉,帶著金屬般冷感卻又隱含一絲不易察覺緊張的聲線,
毫無預(yù)兆地在身后極近處響起。時念身體一僵!下一秒,一只滾燙有力、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
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穩(wěn)穩(wěn)地扣在了他因用力而微微繃緊的左側(cè)腰窩!
五指隔著薄薄的棉質(zhì)T恤布料,清晰地陷入柔軟的肌膚。那掌心的熱度,
透過衣料灼燒著皮膚,瞬間點燃了時念半邊身子的神經(jīng)。另一只同樣修長好看的手,
輕松越過他的頭頂,精準地取下了那個困擾他的糖粉罐。
清冽冷杉混合著淡淡雪茄的后調(diào)氣息,強勢地將時念包裹。是陸沉舟。時念像只受驚的兔子,
猛地回頭,后腦勺差點撞上對方線條冷硬的下頜。臉頰蹭過質(zhì)感極佳的西裝面料,微涼。
“沉、沉舟哥哥?”時念睜圓了眼睛,清澈的鹿眼里映出陸沉舟深邃冷峻的輪廓,
帶著顯而易見的驚訝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澳恪阍趺磥砹??”他下意識地想退開,
逃離這過于親密和具有壓迫感的姿勢,臉頰迅速飛起兩片紅霞。陸沉舟沒松手。
那只扣在他腰窩上的手掌,甚至無意識地收緊了一瞬,帶著一種天然的掌控感。他垂眸,
目光沉沉地落在時念臉上——準確地說,是落在他鼻尖蹭到的那一點調(diào)皮的白面粉上。
“路過?!蹦腥搜院喴赓W,聲音聽不出情緒,一如既往的冷淡。但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卻像高精度的掃描儀,仔細逡巡過時念的臉龐、脖頸、甚至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
確認沒有其他“不妥”。他的視線,如同實質(zhì)的冰刃,
掃過店內(nèi)幾個正偷偷打量時念、臉頰泛紅的年輕女顧客。瞬間,店內(nèi)的溫度仿佛驟降了幾度。
無形的低氣壓彌漫開來,女孩子們被那冰冷銳利的目光刺得一個激靈,慌忙低下頭,
假裝專注地研究菜單或擺弄手機,大氣不敢出。陸沉舟這才收回那令人窒息的目光。
空著的那只手抬起,拇指指腹帶著薄繭,極其自然地、帶著一種專屬的熟稔,
輕輕揩去了時念鼻尖上那點礙眼的面粉。動作是輕柔的。
但指腹粗糙的觸感和傳遞過來的灼熱溫度,卻像帶著細小的電流,燙得時念心尖猛地一顫,
睫毛慌亂地撲扇了好幾下。“謝謝沉舟哥哥…”時念的聲音細若蚊吶,
耳根已經(jīng)紅得快要滴出血來。腰間被扣住的地方和被碰過的鼻尖,
都在持續(xù)散發(fā)著驚人的熱度。陸沉舟“嗯”了一聲,
沒什么情緒地將沉甸甸的糖粉罐塞回他懷里。指尖在交接時,
“不經(jīng)意”地劃過時念的手背皮膚,帶起一陣微小的電流酥麻感?!白吡恕?/p>
”他干脆利落地收回扣在時念腰間的手。那滾燙的觸感和支撐力驟然消失,
讓時念心頭莫名地空了一下,甚至下意識地想去抓住那瞬間流逝的溫度。陸沉舟轉(zhuǎn)身,
昂貴的定制西裝完美勾勒出寬肩窄腰的挺拔背影,帶著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推開玻璃門,
消失在午后的陽光里。仿佛剛才那帶著體溫的觸碰、那專注的眼神、那揩去面粉的親昵,
都只是時念午后陽光里的一場旖旎錯覺。只有腰間殘留的滾燙指印,
鼻尖被他指腹碰過的地方隱隱發(fā)燙,以及空氣中尚未散盡的冷杉雪茄氣息,
無比清晰地提醒著時念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他抱著冰涼的糖粉罐,站在原地,
心臟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動,久久無法平息。
清澈的眼底漫上濃濃的困惑和一絲隱秘的、連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悸動。
沉舟哥哥……剛才那個眼神,還有……他扣在我腰上的手……好燙。
他真的是……只是路過嗎?傍晚,“念念不忘”打烊。時念正和林曉曉一起收拾著操作臺,
店門再次被推開。進來的不是客人,是陸沉舟的特助,陳默。他一身筆挺的深色西裝,
面無表情,精英范兒十足,手里拿著一個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文件夾?!皶r少爺,林小姐。
”陳默微微頷首,聲音平淡無波?!瓣愄刂俊睍r念有些意外,放下手中的抹布。
陳默將文件夾遞到時念面前:“這是陸總讓我轉(zhuǎn)交給您的文件,請您過目。
”時念疑惑地接過來,翻開。
題映入眼簾:《關(guān)于收購“念念不忘”甜品店周邊半徑一百米內(nèi)商鋪產(chǎn)權(quán)及經(jīng)營權(quán)意向書》。
時念懵了,漂亮的鹿眼里滿是茫然:“收購?這…這是什么意思?沉舟哥要買下周圍的店?
”他攥緊了圍裙的邊角,指節(jié)微微發(fā)白。陳默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
鏡片后的眼神毫無波瀾,如同復(fù)讀機般精準復(fù)述著陸沉舟的命令:“陸總的意思是,
簽署這份合同后,從即日起,您和您的‘念念不忘’,都將處于他劃定的‘絕對領(lǐng)域’之內(nèi)。
任何未經(jīng)允許的窺視、接近或干擾行為,都將被視為對他的挑釁。
簡而言之——”陳默頓了頓,加重了語氣,“店主和店,他都要了。閑雜人等,禁止靠近。
”“轟——”這堪比言情小說臺詞的霸總宣言,像一顆小型炸彈在安靜的甜品店里炸開。
“噗——咳咳咳!”正在喝水的林曉曉差點嗆死,她猛地放下杯子,從柜臺后探出頭,
眼睛瞪得溜圓,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尖叫:“我的天!念念!你聽到了嗎?!救命!陸總他!
他他他這是在拿商業(yè)收購合同說情話啊!‘店主和店,他都要了’!這什么頂級霸總發(fā)言!
”時念的臉瞬間紅透了,比店里最紅的草莓醬還要鮮艷。他慌亂地翻著厚厚的合同,
試圖理解這突如其來的“圈地運動”。指尖劃過那些嚴謹?shù)姆蓷l款,
直到翻到某一頁的附加條款時,他的動作頓住了。
“乙方(時念)需作為陸沉舟先生特邀賓客,
出席陸氏集團董事長(陸宏遠先生)七十壽辰晚宴?!标懞赀h…陸沉舟的爺爺。
時念對這個名字并不陌生,甚至帶著一絲本能的敬畏和…不安。記憶中那位威嚴的老人,
看他的眼神總是帶著審視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陸家是頂級豪門,而他時念,
只是一個父母早逝、依靠陸家庇護長大的“小甜點師”。陸老爺子對陸沉舟的期望極高,
怎么可能看得上自己?一股無形的壓力攫住了時念的心。這份“保護”,
似乎也意味著要踏入那個對他而言充滿未知和可能的排斥的豪門世界。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了一下。時念拿出來一看,是陸沉舟發(fā)來的短信,
只有冰冷的兩個字:「怕就撕了?!古??怕陸老爺子?
怕那個光鮮亮麗卻可能冰冷刺骨的世界?時念的指尖懸在手機屏幕上,
幾乎要按下去撕毀這份帶著枷鎖的“禮物”。
眼前卻不受控制地閃過下午的畫面——陸沉舟扣住他腰時,
那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出的冷白色;他掃視店內(nèi)女客時,
眼中毫不掩飾的冰冷警告;他指腹擦過自己鼻尖時,
那專注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他一人的眼神……那是不容置疑的、近乎本能的保護欲?!八海?/p>
撕什么撕!”林曉曉一把搶過時念的手機,恨鐵不成鋼地拍著桌子,“時小念!
你給我清醒一點!動動你的小腦瓜想想!陸沉舟是誰?陸氏集團的大BOSS!
他真想要你這小店,或者真想要周圍的商鋪,需要繞這么大個彎子?
需要特意擬一份合同送到你手上?還附帶一個‘必須出席壽宴’的條款?
他直接讓人明天來收房你信不信!”時念被吼得一愣。林曉曉湊近他,
手指用力點了點時念的心口,壓低聲音,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認真:“他這是在給你筑城墻!
懂不懂?用他的方式,用陸家的名頭和實力,給你筑一道最堅固的城墻!
擋掉那些可能出現(xiàn)的、罵你‘攀高枝’‘麻雀變鳳凰’的碎嘴,
擋掉那些盯著你這家小有名氣的店、可能使絆子的同行……還有!”林曉曉的聲音壓得更低,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擋掉那些…可能還在暗處盯著你的,你爸當年破產(chǎn)跳樓的仇家!
”“仇家”兩個字像一把冰冷的鑰匙,猛地插進時念記憶深處最黑暗的鎖孔。
畫面瞬間閃回:冰冷的暴雨夜,刺耳的警笛聲,混亂的人群,還有…從高樓墜落的模糊身影。
幼小的他蜷縮在濕冷的角落,恐懼像毒蛇纏繞著心臟,無法呼吸。然后,
一雙溫暖卻異常有力的手臂將他緊緊抱起,少年陸沉舟冰冷緊繃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念念別怕。哥哥在。哥哥護你一輩子。誰也別想再動你。
”那個雨夜的冰冷和陸沉舟懷抱的溫暖,形成了最強烈的對比,深深刻在時念的靈魂里。
時念的瞳孔驟然緊縮,臉色微微發(fā)白,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那份合同,
紙張在他手中發(fā)出輕微的聲響。原來……是這樣嗎?沉舟哥,你是在擔(dān)心那些過去的陰影,
會再次籠罩我嗎?那所謂的“絕對領(lǐng)域”,是你為我劃下的安全區(qū)?
一股復(fù)雜的情緒涌上心頭,酸澀、溫暖、還有一絲被過度保護的不甘。他顫抖著手指,
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電話幾乎是秒接。
聽筒里傳來陸沉舟低沉的聲音:“說。”背景音里似乎有鋼筆劃過紙張的沙沙聲。
時念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沉舟哥哥…合同,我簽。
但是壽宴……”他頓了頓,有些艱難地開口?!安幌肴ゾ腿恿??!标懗林鄞驍嗨?,
語氣干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背景音里的鋼筆劃過紙張的聲音似乎頓了一下,隨即又繼續(xù),
但節(jié)奏快了一些,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煩躁。時念的心跳得飛快,
一個大膽的念頭忽然冒了出來。他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除了鋼筆聲外異常安靜的背景,
還有……一種極其細微的、規(guī)律的、隔著聽筒傳來的聲音?那聲音很輕,
像是……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鬼使神差地,時念輕聲問:“沉舟哥哥,你心跳……好快。
隔著電話都聽到了。你在……緊張什么?”電話那頭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連那沙沙的鋼筆聲都消失了。三秒。漫長的、令人窒息的、只有電流聲的三秒。然后,
聽筒里清晰地傳來“啪嚓”一聲脆響!像是玻璃杯被狠狠砸在地上的碎裂聲!緊接著,
陸沉舟沙啞得近乎破碎的聲音傳來,
帶著一種時念從未聽過的、近乎脆弱的情緒:“在怕…怕城墻筑得不夠高?!鞭Z——!
這句話比之前的任何一句霸總宣言都更具沖擊力,直直撞進時念的心底最深處。那不是命令,
不是宣告,而是一個站在權(quán)力頂端的男人,
對自己能力不足的恐懼——恐懼自己無法為在意的人隔絕所有風(fēng)雨。時念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他猛地掛斷電話,仿佛再多聽一秒,心就要跳出胸腔。夜色漸濃,華燈初上。
時念獨自坐在收拾干凈的店里,
指尖無意識地撫過合同上“陸沉舟”那三個凌厲飛揚、力透紙背的簽名。燈光下,
那簽名帶著一種一往無前的決絕。窗外,街對面梧桐樹的濃密陰影里,
一輛低調(diào)奢華的黑色邁巴赫靜靜停著。車窗降下半寸,一點猩紅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滅滅,
映亮車內(nèi)男人緊鎖著“念念不忘”店門的深邃眼眸。那眼神,比夜色更沉,比火光更燙。
時念的心被那無聲的目光燙了一下。他猛地站起身,沖進操作間,動作快得像一陣風(fēng)。
幾分鐘后,他推開店門,手里小心地捧著一個小小的紙袋,
緊急烤好的、還散發(fā)著溫?zé)崽鹣愕牟葺蒈健懗林畚ㄒ幻鞔_表示過“尚可入口”的甜點。
夜風(fēng)帶著涼意,吹起他額前柔軟的栗色發(fā)絲,露出那雙亮得驚人的眼睛。
他毫不猶豫地奔向街對面那輛熟悉的車影?!俺林鄹绺?!”他微微喘著氣,
跑到降下的車窗邊,將手中溫?zé)岬募埓诉M去,
聲音帶著奔跑后的輕喘和一種豁出去的勇氣:“定金!”陸沉舟似乎沒料到他會沖出來,
微微一怔。他垂眸,看著被塞到手里的紙袋,
又抬眼看向車窗外臉頰泛紅、眼睛亮晶晶的時念。
目光落在他因為奔跑而微微張開的、沾著一點奶油的嘴角上。他的喉結(jié),
不受控制地滾動了一下。就在陸沉舟準備開口時,
時念卻做了一個更大膽的動作——他飛快地從紙袋里拿出一個圓滾滾的草莓泡芙,
沾著奶油的手指,帶著一點調(diào)皮和試探,
輕輕地、迅速地抹在了陸沉舟那總是緊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上!
微涼的奶油觸感讓陸沉舟身體瞬間繃緊。下一秒,時念踮起腳尖,雙手撐在車窗框上,
湊近陸沉舟的耳邊。溫?zé)岬?、帶著草莓甜香的氣息,羽毛般拂過陸沉舟敏感的頸側(cè)肌膚,
激起一陣細微的戰(zhàn)栗。他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帶著一種柔軟的堅定,
輕輕地說:“城墻,我?guī)湍阋黄鹬浅林鄹绺纾瑒e把我關(guān)在外面,好不好?
”夜風(fēng)拂過,卷起地上的落葉,發(fā)出沙沙的輕響。車內(nèi)車外,空氣仿佛凝固了。
陸沉舟唇上那點突兀的奶油,在昏黃的路燈下,泛著瑩潤的光澤。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
那雙清澈的眼底映著他的影子,盛滿了毫不退縮的勇氣和……他渴望已久的靠近。
陸沉舟的瞳孔深處,有什么東西,轟然倒塌,又有什么東西,在瞬間燃燒起來,
比唇上的奶油更加滾燙。夜色溫柔,路燈的光暈在車窗上流淌,
勾勒出陸沉舟輪廓分明的側(cè)臉。
時念那句帶著草莓甜香的耳語——“別把我關(guān)在外面”——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
在他心底激起一圈圈無法平息的漣漪。唇上那點微涼的奶油,此刻卻像烙鐵般滾燙。
陸沉舟的喉結(jié)重重滾動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鎖住近在咫尺的少年,
里面翻涌著時念從未見過的、幾乎要將人吞噬的暗潮。他猛地推開車門,
動作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急切?!鞍?!”時念輕呼一聲,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大力拽進車內(nèi)!
“砰!”車門關(guān)上,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狹小的后座空間瞬間被陸沉舟身上清冽冷冽的氣息和時念帶來的甜香填滿。
時念跌坐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陸沉舟高大的身軀已經(jīng)壓了過來,陰影籠罩,
帶著強大的壓迫感?!俺林鄹绺??”時念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來,下意識地想往后縮,
后背卻抵住了冰涼的車門。陸沉舟沒有回答。他一手撐在時念耳側(cè)的車窗上,
另一只手帶著薄繭的指腹,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意味,
撫上了自己唇邊那點被時念抹上的奶油。然后,在時念驟然睜大的、寫滿震驚的鹿眼中,
陸沉舟沾著奶油的指尖,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輕輕點在了時念柔軟的唇瓣中央。
冰涼的觸感混合著奶油的甜膩,瞬間在唇上炸開!“定金,我收了。
”陸沉舟的聲音低沉沙啞得可怕,氣息灼熱地噴灑在時念臉上,目光像鎖定了獵物的猛獸,
緊緊攫住他因震驚而微微張開的唇,“至于城墻……”他的指腹沒有離開,
反而就著那點奶油,在時念的唇瓣上極其緩慢、曖昧地摩挲了一圈。
動作強勢又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狎昵,仿佛在描摹一件專屬藝術(shù)品的輪廓。時念渾身僵硬,
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唇上那一點被反復(fù)揉捻的、帶著陸沉舟體溫的奶油占據(jù)。
酥麻感從唇瓣蔓延至四肢百骸,血液似乎都在逆流奔涌,臉頰燙得能煎蛋?!澳钅?,
”陸沉舟的嗓音更低更沉,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磁性,幾乎貼著他的唇低語,“幫我筑墻,
是要付代價的?!贝鷥r?什么代價?時念的睫毛瘋狂顫抖,嘴唇被他的指腹按著,
發(fā)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發(fā)出一點細弱的嗚咽。
就在時念以為自己快要被這滾燙的曖昧溺斃時,陸沉舟卻忽然撤開了手指。
那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也稍稍退去。他坐直身體,
仿佛剛才那個危險又充滿占有欲的男人不是他,只是慢條斯理地抽出車內(nèi)的濕巾,
仔細擦拭著指尖殘留的奶油?!懊魈煜挛?,三點?!彼謴?fù)了慣常的清冷語調(diào),
仿佛在下達商業(yè)指令,“到陸氏頂層找我?!薄鞍??去…去做什么?
”時念還沉浸在剛才的沖擊里,聲音發(fā)飄。陸沉舟瞥了他一眼,
目光掃過他依舊紅潤欲滴、仿佛被蹂躪過的唇瓣,眸色深了深:“試吃新品。
‘念念不忘’的店主,有義務(wù)為金主提供優(yōu)先品鑒服務(wù)?!苯鹬鳌瓡r念的臉更紅了。
這個稱呼從他嘴里說出來,帶著一種別樣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意味?!芭丁?。
”時念小聲應(yīng)下,逃也似地推開車門,“那…沉舟哥哥再見!”他幾乎是跑回了店里,
心臟還在胸腔里瘋狂擂鼓,唇上那被反復(fù)摩挲過的觸感,久久不散。
陸沉舟看著那個落荒而逃的背影,直到店門關(guān)上,燈光熄滅。他才緩緩靠回椅背,閉上眼,
指尖仿佛還殘留著那柔軟唇瓣的觸感和溫度。許久,他睜開眼,
對前排一直裝透明的司機沉聲道:“回公司?!钡诙煜挛缛c,
時念準時出現(xiàn)在陸氏集團頂層總裁辦公室。他手里提著一個精致的保溫袋,
里面是他精心準備的新品——“春日莓果撻”。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華的城市景觀,
室內(nèi)是冷硬的現(xiàn)代風(fēng)格,黑白灰的主色調(diào),處處透著屬于陸沉舟的冰冷與高效。
時念穿著簡單的白色棉T和淺色牛仔褲,站在這里,像誤入異世界的溫暖小太陽?!俺林鄹?。
”時念將保溫袋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陸沉舟從堆積如山的文件中抬起頭。他今天穿著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襯衫,領(lǐng)口解開一顆扣子,
少了幾分平日的凌厲,卻多了幾分慵懶的性感??吹綍r念,他冷硬的眉眼似乎柔和了一瞬。
“嗯?!彼畔陆鸸P,推開文件,示意時念坐。時念打開保溫袋,
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透明盒子。里面是三個小巧精致的莓果撻。酥脆的黃油撻底,
盛著粉嫩的莓果慕斯,上面點綴著新鮮的藍莓、樹莓和薄荷葉,顏色明媚得像一幅春日畫卷。
“嘗嘗看?新研發(fā)的‘春日莓果撻’?!睍r念眼睛亮晶晶的,帶著期待,
像等待夸獎的小動物。陸沉舟的目光落在時念臉上,又滑向那精致的甜點。他沒說話,
直接拿起旁邊的小銀叉,叉起一小塊撻心送入口中。莓果的酸甜和慕斯的絲滑在舌尖化開,
帶著清新的春日氣息。“怎么樣?甜度合適嗎?”時念緊張地問,身體不自覺地前傾。
陸沉舟放下叉子,沒有直接回答。他深邃的目光鎖定時念,忽然拿起叉子,又叉起一小塊,
卻不是送向自己,而是手臂越過辦公桌,直接遞到了時念的唇邊!時念愣住了。“嘗嘗。
”陸沉舟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他的眼神專注,
仿佛在完成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背后投喂!這個認知讓時念的臉頰瞬間爆紅。
在陸沉舟極具壓迫感的注視下,他鬼使神差地微微張開嘴,就著他的手,
含住了那塊小巧的莓果撻。柔軟的唇瓣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冰涼的銀叉尖端,
帶來一絲細微的戰(zhàn)栗。清甜的滋味在口中彌漫開來,
但時念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齒間那一點冰涼的金屬觸感,
以及陸沉舟投喂時那專注得仿佛世界只剩他一人的眼神上。陸沉舟看著時念乖乖吃下,
喉結(jié)微動,收回叉子,指尖似乎“無意”地擦過時念的唇角。他這才淡淡地評價道:“嗯,
甜?!辈恢钦f撻,還是說人。空氣里彌漫著無聲的曖昧,
莓果的甜香混合著陸沉舟身上清冽的氣息,織成一張無形的網(wǎng)。
時念只覺得辦公室的溫度有點高。這份隱秘的甜蜜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幾天后,
“念念不忘”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顧遠,新銳餐飲集團“味覺風(fēng)暴”的少東家,
一身剪裁得體的休閑西裝,金絲眼鏡,笑容溫文爾雅,風(fēng)度翩翩地出現(xiàn)在店里?!皶r老板,
久仰大名?!鳖欉h伸出手,笑容極具親和力,“我是顧遠,一個……熱愛美食的饕客。
你的‘星夜泡芙’和‘云朵舒芙蕾’,可是征服了我的味蕾。”面對這樣真誠的贊美,
時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禮貌地與他握手:“顧先生過獎了,您喜歡就好。
”顧遠顯然是有備而來。他不僅對時念的幾款招牌甜點了如指掌,點評精準到位,
更對甜點制作表現(xiàn)出濃厚的興趣。他姿態(tài)放得很低,言語間充滿了對時念才華的欣賞和尊重,
甚至提出想看看時念研發(fā)新品的思路筆記,“純粹是學(xué)習(xí)交流”。
“時老板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造詣,真是天賦異稟?!鳖欉h俯身靠近操作臺,
看著時念攤開的、畫著可愛草圖和新配方的筆記本,鏡片后的目光閃爍著精明的光,
“這個減糖的思路很特別啊,是為了適應(yīng)更健康的趨勢嗎?”兩人靠得很近,
顧遠的氣息幾乎拂過時念的耳廓。時念有些不自在地往旁邊挪了挪,但出于禮貌,
還是簡單解釋了幾句。他絲毫沒有注意到,顧遠溫和笑容下隱藏的算計,也沒有察覺,
店外街角,一輛黑色的轎車無聲地停駐。后排車窗降下,陸沉舟冰冷銳利的目光穿透距離,
精準地鎖定在店內(nèi)那靠得極近的兩人身上。陳默平板無波的聲音在死寂的車內(nèi)響起:“陸總,
目標人物顧遠,今日下午14點05分進入‘念念不忘’,截至現(xiàn)在17點20分,
已逗留3小時15分鐘。與目標時念交流頻繁,肢體距離小于社交安全范圍,
目標時念對其微笑次數(shù)……7次?!泵繄蟪鲆粋€數(shù)字,車內(nèi)的氣壓就低一分,
溫度仿佛驟降至冰點。陸沉舟搭在膝上的手緩緩收緊,骨節(jié)發(fā)出輕微的脆響,
手背上青筋隱現(xiàn)。那雙盯著店內(nèi)兩人身影的眼睛,寒冰覆蓋之下,
是即將噴發(fā)的、足以焚毀一切的怒火。3小時15分鐘。肢體距離小于社交安全范圍。
微笑7次。每一個詞都像淬了毒的針,狠狠扎在陸沉舟那根名為“占有欲”的神經(jīng)上。
“靠過去?!标懗林鄣穆曇衾涞孟裎鞑麃喌暮?,帶著毀滅性的風(fēng)暴前兆。
黑色轎車如同蟄伏的猛獸,悄無聲息地滑到“念念不忘”的店門口。
店內(nèi)的溫馨氛圍被玻璃門再次被推開的清脆風(fēng)鈴聲打破。
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場瞬間席卷了整個小小的空間。
時念正指著筆記本上的一處配方比例想對顧遠解釋,聞聲抬頭,
看到門口逆光而來的高大身影,瞬間僵住了。陸沉舟!他穿著筆挺的黑色西裝,一絲不茍,
如同巡視領(lǐng)地的君王??∶赖哪樕蠜]有任何表情,薄唇緊抿,
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凜冽寒氣。他的目光,越過顧遠,如同冰錐般直直刺向時念,
帶著一種被侵犯領(lǐng)地的、毫不掩飾的暴戾。顧遠也感受到了這股非同尋常的低壓,轉(zhuǎn)過身,
看到陸沉舟,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和忌憚,但臉上迅速堆起職業(yè)化的笑容:“陸總?
真是巧遇……”陸沉舟根本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他大步流星地走進店內(nèi),
锃亮的皮鞋踩在光潔的地面上,發(fā)出沉悶而壓迫的聲響。目標明確,直指時念。
在顧遠錯愕的目光和時念驚慌的低呼聲中,陸沉舟一把攥住時念纖細的手腕!力道之大,
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猛地將人拽到自己身后,用自己高大的身軀完全擋??!當眾護短!
動作一氣呵成,充滿了原始的、宣告所有權(quán)的意味?!俺林鄹绺纾 睍r念手腕被攥得生疼,
驚呼出聲,撞在陸沉舟寬闊堅實的后背上,鼻尖縈繞的全是熟悉的冷冽氣息,
慌亂的心跳卻奇異地找到了一絲依靠。陸沉舟沒有回頭看他。他的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
終于落在了顧遠身上,帶著居高臨下的審視和毫不掩飾的厭惡:“顧先生,很閑?
”顧遠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陸總說笑了,
只是和時老板交流一些甜點心得……”“心得?”陸沉舟嗤笑一聲,聲音冷得掉冰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