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心中感嘆,他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碼過字了,真是讓人懷念啊!
他在小區(qū)里轉(zhuǎn)了十來分鐘,頭還是暈暈沉沉了;
不知不覺走到了小湖邊上,陽光透過云層,灑在小區(qū)的湖面上,波光粼粼,仿佛碎鉆在閃爍,寧靜而美麗;
湖邊的柳樹隨風(fēng)輕擺,柳絮隨風(fēng)飄舞,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青草香和泥土的氣息;
抬眼望見湖邊的樹蔭下有幾個大爺架好了魚竿,他們或坐或站,神情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都濃縮在了眼前的這一方湖水之中。
陳峰停下腳步,好奇地湊過去,想看看這釣魚的樂趣究竟在哪里。
一位大爺坐在一張自帶的小板凳上,他戴著一副老花鏡,頭發(fā)花白,臉上帶著歲月的痕跡,但眼神卻十分明亮。
他手中的魚竿穩(wěn)穩(wěn)地插在岸邊的支架上,不時輕輕晃動幾下。
大爺似乎察覺到了陳峰的目光,微微一笑,示意他可以湊近來看。
陳峰站在大爺身后,看著他熟練地操作。
大爺不時地調(diào)整魚竿的角度,偶爾還會輕輕抖動一下魚線,像是在和水下的魚兒進行一場無聲的博弈。
陳峰忍不住問道:“大爺:您釣魚多久了?”
大爺抬起頭,笑著說:“哦,我退休后就開始釣魚了,算算也有十幾年了。”
他的聲音溫和而有磁性,透著一種歲月沉淀后的從容。
“大爺:釣魚是不是很難???我看到很多釣魚佬都是空軍的”陳峰又問道
大爺搖搖頭:“不難,也不容易;主要是要耐心,還有技巧;你得了解魚的習(xí)性,知道它們什么時候會來,喜歡吃什么餌料;這可是一門學(xué)問呢?!?/p>
陳峰聽得入神,他看著湖面,想象著魚兒在水下游動的樣子。
突然,大爺手中的魚竿猛地一沉,他迅速而熟練地提竿,一條銀光閃閃的魚兒被拉出了水面,在空中掙扎著。
大爺不慌不忙地用網(wǎng)兜將魚兒撈起,放進身旁的水桶里。
陳峰驚嘆不已:“大爺,您是這個!”說完豎起了大拇指,
大爺笑了笑:“運氣好,這條魚上鉤了;其實釣魚的樂趣不在魚,而在這個過程;你看這湖水,這藍天,這微風(fēng),多愜意啊;坐在這里,心里的煩惱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p>
陳峰點點頭,他明白了大爺?shù)囊馑肌?/p>
在這個快節(jié)奏的時代,人們總是忙忙碌碌,很少有時間停下腳步,去感受生活的美好。
而釣魚,卻能讓人們在寧靜中找到內(nèi)心的平靜。
陳峰坐下來,和大爺一起等待魚兒上鉤。
他看著湖面,感受著微風(fēng)拂過臉頰的溫柔,聽著大爺講述他年輕時的故事。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得緩慢,所有的喧囂都被隔絕在了這片寧靜的湖邊之外,陳峰的心緒慢慢平復(fù)了下來;
陪著大爺蹲了小一個鐘頭,沒有再釣上魚來,大爺也不惱,
陳峰看了下時間快一點了,起身跟大爺告別,
大爺微笑著送給他一條小魚,讓他帶回家嘗嘗鮮。
陳峰想了想就收下了,并表達了對大爺?shù)母屑ぃ?/p>
他明白,釣魚不僅僅是一種消遣,更是一種生活態(tài)度,一種在忙碌中尋找寧靜的方式。
回到家許阿姨的飯菜也弄好了,他跟許阿姨一起吃完飯后就回到了房間,先休息一下再說吧。
剛回到房間,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你好!是陳峰同志吧?”
“您好!我是陳峰,請問您是?”
“我是燕京防汛指揮部的劉濤,小同志啊,你昨天在《音樂之聲》節(jié)目上創(chuàng)作的《為了誰》這首歌,經(jīng)過我們指揮部決定:要征用這首歌作為抗洪救災(zāi)的宣傳曲,我已經(jīng)將《征用意向函》發(fā)送到了你的郵箱,你注意查收下!”
“好的,領(lǐng)導(dǎo),我現(xiàn)在上郵箱看看,晚點回復(fù)您!”
“那好,你這兩天確認好后回復(fù)郵件給我,先這樣啊,有什么問題就打這個電話010-213XXXX。”
“好的,領(lǐng)導(dǎo),您先忙,再見!”
“再見!”
陳峰剛掛了電話,又有電話進來,看了下是黃衫打來的,隨后接聽了電話。
“陳老師,您好!您現(xiàn)在有空嗎?”
“黃老師:你好!”
“您看關(guān)于《為了誰》這首歌的版權(quán)可以賣給我嗎?”
“黃老師:是這樣的,剛燕京防汛指揮部那邊打電話過來說要征用這首歌作為抗洪救災(zāi)的宣傳曲,現(xiàn)在我也沒有辦法決定這首歌的版權(quán)了,你看能不能直接找防汛指揮部那邊自薦一下唱這首歌?”
“這樣的嗎?那....還是要謝謝您告訴我這件事,我這就跟公司匯報下這情況,那就不打擾您了,再見!”
“好的,再見!”
陳峰掛了黃衫的電話,感覺挺不好意思的,不過這事現(xiàn)在自己說了也不算,就不管了。
陳峰上郵箱看了《征用意向函》,沒想到防汛指揮部給自己200萬的版權(quán)費用,這不錯啊,等拿到這筆錢,可以先把貸款和遠親的錢先還上。
文件下載下來刷刷填好后,回復(fù)同意被征用的郵件。
這種官方的流程起碼要走好幾天,陳峰回復(fù)郵件后就沒再關(guān)注這件事了。
上午寫到了第五章,開始接著碼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