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商業(yè)間諜,奪權后我殺瘋了公司年會上,養(yǎng)我長大的二叔將一疊照片摔在我臉上。
照片里,我將一份文件交給陌生男人,地點是對手公司的樓下。
二叔聲淚俱下:“你爸媽死得早,我含辛茹苦把你養(yǎng)大,讓你進公司,你就是這么報答我的?
當商業(yè)間諜,出賣我們全家的心血!”全場嘩然,股東們對我口誅筆伐。
我的未婚夫周崇光當場與我決裂,“沈卿卿,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
”他轉身就向我堂妹求婚,兩人聯手奪走了我父母留下的所有股份,將我凈身出戶。
所有人都等著看我流落街頭的笑話??伤麄儏s看到,我坐著全球限量版勞斯萊斯,
在保鏢的簇擁下,空降到了董事會。我確實是去見了人。但那不是對手,
而是我爸的生死之交,也是公司最大的隱形股東。他只是來,交還本就屬于我的一切。
1“你還有臉問我?”二叔沈遠山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橫飛?!吧蚯淝洌?/p>
你爸媽死得早,我當你是親閨女一樣疼,讓你進公司核心部門,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
”他把一沓照片狠狠砸在我臉上,紙張的邊緣劃過我的臉頰,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照片上,
我站在對手公司的樓下,將一個牛皮紙袋遞給一個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拍攝角度刁鉆,
看起來就像一場骯臟的交易?!拔覜]有!”我試圖解釋,聲音卻被淹沒在股東們的怒火里。
“沈遠山,這就是你帶出來的好侄女!吃里扒外的東西!”“我們沈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必須把她趕出公司!”我的未婚夫周崇光,那個前一秒還對我溫情脈脈的男人,
此刻卻像看垃圾一樣看著我。他猛地甩開我的手,力道之大讓我踉蹌著后退幾步,險些摔倒。
“沈卿卿,我真是看錯你了!”他眼中滿是厭惡與決絕,“我們完了,從今天起,
你我再無任何關系!”我愣在原地,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得無法呼吸。
更讓我如墜冰窟的是,他轉身,從口袋里拿出一枚鉆戒,單膝跪在了我堂妹沈遙莣的面前。
沈遙莣穿著一身和我同款不同色的禮服,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驚訝和羞澀?!爸艹绻飧?,
這……這怎么行?姐姐她……”“別提那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周崇光打斷她,
眼神無比深情,“遙莣遙莣,我愛的人一直是你,嫁給我好嗎?
”全場賓客的目光從對我的鄙夷,瞬間轉為對他們的祝福。雷鳴般的掌聲中,
沈遙莣嬌羞地點了點頭。二叔沈遠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走上前,擁抱了他們。“好,
好?。≈艹绻?,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沈家的未來,就靠你們了!”這場公司年會,
成了他們的訂婚宴。而我,成了那個被釘在恥辱柱上,襯托他們幸福的跳梁小丑。
二叔當場宣布,收回我父母留下的所有股份,將我逐出沈家。我被保安像拖死狗一樣,
從金碧輝煌的宴會廳里拖了出去,扔在冰冷的冬夜里。2“沈卿卿,你怎么這么賤???
”沈遙莣追了出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臉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偽善,
只剩下赤裸裸的得意和嘲諷。“你不會真以為周崇光哥喜歡你吧?他看上的,
不過是你手里那點股份罷了?!蔽覔沃孛?,想要站起來,膝蓋卻傳來一陣鉆心的疼。
“現在,股份是我的,周崇光哥是我的,沈家的一切,也都是我的。”她笑著,
從精致的手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扔在我面前?!斑@里面有五千塊,算是我和二叔發(fā)善心,
給你的遣散費。拿著錢,滾出這個城市,永遠別再回來。”周崇光也走了過來,
摟住沈遙莣的腰,看我的眼神冷得像冰?!吧蚯淝洌瑒e給臉不要臉。你現在一無所有,
遙莣遙莣還愿意給你錢,你應該跪下謝謝她。”我看著眼前這對狗男女,氣得渾身發(fā)抖。
“周崇光,你沒有心。”“心?”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在商場上,
最沒用的就是心。你爸媽就是心太軟,才死得那么早?!彼@句話,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狠狠刺進我的心臟。我猛地抬頭,死死地盯著他:“你什么意思?”沈遙莣臉色微變,
連忙拉了拉周崇光的衣袖:“周崇光哥,別跟她廢話了,我們進去吧,客人們還等著呢?。
”周崇光輕哼一聲,擁著沈遙莣轉身離開。他們走了幾步,沈遙莣像是想起了什么,
回頭對我粲然一笑?!芭?,對了,忘了告訴你。你住的那套公寓,也是公司的資產。
二叔已經讓人去清東西了,從今晚開始,你就是個無家可歸的流浪狗了?!彼f完,
挽著周崇光的手,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那片溫暖璀璨的光明里。只留下我一個人,
在無盡的黑暗和寒冷中,被全世界拋棄。我名下的所有銀行卡都被凍結,
手機里那些所謂的“朋友”,沒有一個接我的電話。我終于明白,什么叫人情冷暖,
世態(tài)炎涼。3我像個游魂一樣,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寒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
可我一點都感覺不到冷。因為我的心,早已凍成了冰。我不知道該去哪里,
也不知道能去哪里。這個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此刻卻沒有我一寸的容身之地。
我走到父母的墓碑前,冰冷的石碑上,他們笑得那么慈祥。眼淚終于決堤?!鞍?,媽,
對不起,我沒用,我沒有守住你們留下的心血?!薄拔冶凰麄冓s出來了,
他們搶走了所有東西……”我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喊出來。雨,
不知什么時候下了起來,冰冷的雨水混著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渾身濕透,狼狽不堪,
蜷縮在墓碑前,像一只被遺棄的小貓。周圍的議論聲隱隱約約傳來。
“那不是沈家的大小姐嗎?聽說她當商業(yè)間諜,被趕出家門了?!薄盎钤摚¢L得人模狗樣的,
沒想到心這么黑?!薄澳憧此莻€未婚夫,轉頭就跟她堂妹求婚了,嘖嘖,這臉打得真響。
”“可不是嘛,聽說她現在身無分文,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边@些話像一根根針,
扎在我的心上。我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沈卿卿,不能倒下。
爸媽的仇還沒報,你怎么能倒下?我扶著墓碑,掙扎著站起來,雨水順著我的發(fā)梢滴落,
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就在我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一束刺眼的車燈照了過來。
一輛黑色的賓利慕尚在不遠處停下,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撐著傘,
快步向我走來。他將傘舉在我的頭頂,遮住了漫天風雨。“大小姐,讓您受委了。
”我抬起頭,看清了來人的臉,是李叔身邊的助理,張恒?!皬堉??
你們怎么……”“李董不放心您,讓我過來看看?!睆埡阏f著,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
披在我身上?!败嚴飩淞烁蓛舻囊路徒瑁壬宪嚺碜影?。”我跟著他上了車,
溫暖的空氣讓我凍僵的身體漸漸回暖。我喝著熱乎乎的姜茶,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
心中五味雜陳。在我最絕望的時候,向我伸出援手的,
竟然是那個被二叔指認為“對手”的男人?!袄钍遄屇銇淼??”我捧著姜茶,
聲音還有些沙啞。“是的,大小姐?!睆埡愎Ь吹鼗卮穑袄疃f,時機到了。”時機到了?
我心中一動,想起不久前我交給李叔的那個牛皮紙袋。那里面,是我花了半年時間,
偷偷搜集到的,關于我二叔沈遠山挪用公款、做假賬的全部證據。我父母當年意外去世,
二叔以我年幼為由,接管了公司。這些年,他表面上對我關懷備至,
實則早已把公司當成了他自己的囊中之物。我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但苦于勢單力薄,
只能暗中調查。4李叔,是我父親生前最信任的兄弟,也是公司最大的隱形股東。我找到他,
將一切和盤托出。我們原本的計劃是,在這次年會上,由李叔出面,
當眾揭穿沈遠山的真面目??晌覜]想到,沈遠山竟然先發(fā)制人,倒打一耙。
他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的動作,所以才設了這么一個局,想把我徹底踢出局,永絕后患。
只可惜,他千算萬算,也算不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李叔現在在哪?”“李董已經在董事會等您了?!辟e利車一路疾馳,
最終停在了蘇氏集團的總部大樓下。我換上張恒準備好的香奈兒套裝,化上精致的妝容,
遮住了臉上的憔悴和狼狽。當我再次站在蘇氏集團的門口時,
我不再是那個被趕出家門的喪家之犬。我是來復仇的女王。我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
在四名黑衣保鏢的簇擁下,走進大樓。前臺小姐看到我,嚇得臉色發(fā)白,
結結巴巴地喊:“蘇……蘇小姐……”我沒有理她,徑直走向電梯?!氨福K小姐,
沒有預約,您不能上去。”保安攔住了我。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滾開。
”保安被我的氣勢震懾住,一時間竟不敢動彈。張恒上前一步,
亮出一個證件:“我們是李董的人,耽誤了李董的正事,你擔當得起嗎?”保安臉色大變,
連忙退到一旁,恭恭敬敬地為我按下了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倒映出我冰冷的臉。沈遠山,
沈遙莣,周崇光。你們的死期,到了?!拔倚?,從今天起,
我將正式接任蘇氏集團董事長的職位!”會議室里,二叔沈遠山意氣風發(fā)地站在主位上,
享受著股東們的吹捧和掌聲。沈遙莣和周崇光則像一對璧人,站在他的身側,
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芭椤睍h室的大門被猛地推開。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朝門口看來。當他們看清來人是我時,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
震驚、鄙夷、不屑……“沈卿卿?”沈遠山最先反應過來,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你這個商業(yè)間諜,還有臉回來?保安!把她給我轟出去!”幾個保安立刻朝我沖了過來。
我站在原地,動也沒動,眼神輕蔑地看著他?!拔铱凑l敢動。
”一個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李伯誠,也就是李叔,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定制西裝,
在一眾高管的簇擁下,緩緩走了進來。他雖然年過半百,但身姿挺拔,氣場強大,不怒自威。
在場的股東們看到他,紛紛倒吸一口涼氣?!袄睢疃俊薄澳趺磥砹??
”5沈遠山的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李董,
您……您怎么會跟這個小賤……跟沈卿卿在一起?”李叔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
然后才將銳利的目光投向沈遠山。“沈遠山,你剛剛說,誰是商業(yè)間諜?”他的聲音不大,
卻帶著千鈞的壓力,讓整個會議室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沈遠山喉結滾動,
強裝鎮(zhèn)定:“李董,您別被她騙了!她偷了公司的機密文件,賣給了我們的對手公司!
我這里有照片為證!”他說著,就要去拿桌上的照片?!安槐亓??!蔽依淅涞亻_口,
“那份文件,確實是我給李叔的?!比珗鰢W然。沈遙莣尖叫道:“聽到了嗎?她承認了!
她就是個叛徒!”周崇光也義憤填膺地指責我:“沈卿卿,你太讓我失望了!
枉費二叔那么疼你!”我看著他們拙劣的表演,覺得可笑至極。“我給李叔的,
不是什么公司機密?!蔽翌D了頓,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一字一句地說道:“而是你,
沈遠山,這些年來,你侵吞公款,中飽私囊,做假賬的全部證據!”6“你……你胡說八道!
”沈遠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跳了起來,指著我破口大罵?!吧蚯淝?,你這個白眼狼!
為了誣陷我,竟然偽造證據!我真是養(yǎng)了條毒蛇!”他演得聲淚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有幾個和他關系好的股東也開始幫腔?!熬褪?!蘇董對你怎么樣,我們都看在眼里!
你怎么能這么恩將仇報?”“年紀輕輕,心思就這么歹毒!真是太可怕了!
”我冷眼看著這群跳梁小丑,直接將一個U盤插進了會議室的電腦。大屏幕上,
立刻開始播放一段錄音?!啊?,公司最近有個項目,
財務上好像有點問題……”這是我試探沈遠山時,偷偷錄下的。“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