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未婚妻讓她的男助理坐頭車,理由是他容易暈車。而我這個新郎官,
卻被安排在后車。真是離譜,我連自己的婚車都坐不得?
準岳母和準小舅子還勸我:"男人要大度,別計較這些小事。"賓客們交頭接耳,
死對頭們舉著手機等著拍我難堪的樣子。我冷笑一聲,直接走向路邊停著的紅色超跑,
拉開副駕門坐了進去。駕駛座上的青梅挑眉看我:"怎么,不娶了?
"我系上安全帶:"不是說不想我娶別人嗎?現(xiàn)在領證,敢不敢?"她紅唇一勾,
引擎轟鳴——"走啊,誰怕誰!"后來,前未婚妻一家慌了。他們不知道,我的青梅,
是科技新貴,更是他們公司最大的投資人。而這場婚禮,
不過是我反擊的開始……1早上五點整,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門外造型師團隊已經整裝待發(fā),六個工作人員魚貫而入,開始在我臉上、頭發(fā)上折騰。
三個小時后,我終于完成了從"睡眼惺忪"到"人模狗樣"的轉變。"顧總,您今天真帥。
"助理小張遞給我一杯黑咖啡,"接親車隊已經準備好了。"我站在酒店落地窗前,
看著樓下清一色的勞斯萊斯婚車。最前面那輛加長幻影上扎著碩大的鮮花,
在晨光中格外耀眼。今天是我和林薇的大喜之日,按理說,我該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程總,該出發(fā)了。"小張?zhí)嵝训?。我整了整價值六位數(shù)的定制西裝,調整好領結的位置。
鏡中的男人劍眉星目,氣度不凡,任誰看了都要贊一聲新郎官真精神。酒店門口,
賓客們已經陸續(xù)到齊。我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向頭車,卻在距離車門三步遠的地方被人攔住了。
"等一下。"林薇踩著十厘米的Jimmy Choo婚鞋,趾高氣揚地擋在我面前,
"你去坐后面那輛。"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王特助暈車,必須得坐前面。
"她不耐煩地擺擺手,鑲滿鉆石的婚戒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反正就十幾分鐘的路程,
你忍忍。"我這才注意到,她的特別助理王睿已經站在頭車旁邊,一身筆挺的西裝,
胸口還別著伴郎的胸花。見我看向他,王睿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林薇,
"我強壓著火氣,"今天是我們結婚。你讓我這個新郎去坐后車,讓助理跟你坐頭車?
"王睿適時地插話:"不好意思啊程總,我這是老毛病了。林總也是為我著想。"他說著,
還故意揉了揉太陽穴,做出一副虛弱的樣子。我氣笑了:"暈車你坐前面的車就不暈了?
頭車是婚車,你讓助理坐算怎么回事?"林薇皺起精心描繪的眉毛:"你怎么這么斤斤計較?
王特助跟了我五年,工作上的事隨時都要處理。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深吸一口氣,
轉身走向正在和親戚寒暄的林父林母。我本來以為林微的父母會站在我這邊。
林母聽完我的敘述,輕描淡寫地說:"小程啊,薇薇工作忙,你就多包容包容。
"她弟弟林昊更過分,直接嘲諷道:"程遠,你也太小心眼了吧?坐個車而已,至于嗎?
再說了,我姐能嫁給你,是你家祖墳冒青煙了。"我算是看明白了,
這一家子根本沒把我當回事。在他們眼里,我不過是個高攀了他們林家的窮小子。
回到酒店門口,林薇已經拉著王睿上了頭車。周圍的賓客都在指指點點,議論聲此起彼伏。
幾個平時就看我不順眼的合作伙伴,舉著手機邊拍邊笑:"軟飯男終于現(xiàn)原形了,
林總根本看不上他。""聽說這婚是程家老爺子逼著結的,你看連婚車都不讓坐。
""王特助才是真愛,某些人就是個擺設。"我的目光在嘈雜的人群中逡巡,
突然在馬路對面捕捉到一抹熟悉的紅色。那是一輛線條凌厲的法拉利SF90,
在陽光下泛著寶石般的光澤。車身上細小的金屬顆粒在晨光中閃爍,
像極了某人張揚又內斂的性格。2那是蘇瑤的車。
我?guī)缀跄芟胂蟮剿丝套隈{駛座上的樣子——修長的手指隨意搭在方向盤上,
指甲永遠涂著最正的大紅色。我們認識太久了,久到我能從三百米外認出她的車,
能從發(fā)動機的轟鳴聲判斷出她的心情。蘇瑤和我的交情,得從穿開襠褲的年代算起。
我們兩家是世交,她比我小三個月,卻總愛擺出姐姐的架勢。記得六歲那年,
她為了證明自己比我勇敢,從兩米高的滑梯上跳下來,結果摔斷了胳膊。
我背著她跑了半個小區(qū)去醫(yī)院,她趴在我背上疼得直哭,卻還不忘威脅我不許說出去。
二十多年的光陰,足夠讓兩個小屁孩長成大人,也足夠讓單純的情誼變得復雜。
大學時她出國留學,我留在國內。隔著十二小時的時差,我們依然保持著每周視頻的習慣。
她總愛在深夜給我展示她新買的跑車,而我則會在清晨給她發(fā)食堂難吃的早餐。
說不清從什么時候開始,這份感情變了質。也許是那次她回國,
在機場抱住我說"想死你了"的時候;也許是我創(chuàng)業(yè)失敗,
她二話不說打來兩千萬的時候;又或者是某個醉酒的夜晚,
她靠在我肩上說"要是三十歲都單身就湊合過"的時候。
........但我們都太了解對方了?;橐鍪菒矍榈膲災?,
這話放在別人身上可能是玩笑,放在我們之間卻是血淋淋的現(xiàn)實。我害怕失去她,
所以寧愿維持現(xiàn)狀。當爺爺病重,說最后的遺愿就是想看著我成家時,
我第一個想到的其實是蘇瑤。"蘇瑤,要不我們...""打住。"她當時正在涂指甲油,
頭都沒抬,"程遠,別因為同情娶我。"后來我選了林薇。門當戶對,爺爺喜歡,
最重要的是——安全。和蘇瑤不同,和林薇結婚不會改變什么,
我們之間沒有那么多年的情分要顧忌。記得我告訴蘇瑤這個消息時,
她正在試婚紗——為了她表姐的婚禮當伴娘。鏡子里的她美得驚心動魄,
雪白的婚紗襯得她像個天使。她愣了三秒,然后笑著說:"恭喜你!"可我知道她在說謊。
那天晚上,我收到她發(fā)來的一條消息:"你和林薇不合適。"然后是一張機票截圖,
顯示她第二天就要飛瑞士。今天的婚禮,她說她不來??晌抑浪欢〞?。
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啊...此刻,那輛紅色法拉利果然靜靜地停在馬路對面的一個角落。
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我大步走向那輛超跑。身后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呼。
我敲了敲法拉利的車窗。車窗緩緩降下,露出蘇瑤那張精致冷艷的臉。她今天化了濃妝,
眼線上挑,睫毛根根分明。紅唇像是蘸了鮮血,襯得膚色越發(fā)白皙。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
在她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只不過她的精神不怎么好,像是哭過。"怎么?你結婚不坐婚車,
跑我的婚車上來干什么?"她挑眉看我。我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熟悉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這是她用了十年的味道,前調是檸檬,后調是檀香。座椅還調在我上一次坐她車的哪個位置。
"不是說喜歡我很多年嗎?"我系好安全帶,轉頭看她,"現(xiàn)在去領證,敢不敢?
"蘇瑤的手頓了一下,隨即笑出聲:"神經病吧你?今天是你婚禮!"她的語氣很輕松,
但我知道她在緊張——她的耳垂紅了,這是她撒謊時的生理反應。我把婚車的事簡單說了。
說到林薇讓王特助坐頭車時,蘇瑤的眉頭越皺越緊。等我講完,她沉默了很久。"我早說過,
"她的聲音很輕,像在嘆息,"林薇和你不合適的。""別說這個了。
"我伸手握住她放在檔位上的手,觸感冰涼,"現(xiàn)在咱倆領證,你敢不敢?"蘇瑤轉過頭,
定定地看著我。突然,她紅唇一勾,猛地踩下油門。
價值500萬的超跑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像一頭覺醒的野獸。
推背感讓我重重地撞在座椅上,窗外的景色瞬間模糊成色塊。"走啊,"她的聲音混在風里,
帶著幾分狠勁,"領證就領證,誰怕誰!"后視鏡里,我看到林薇提著婚紗追出來,
王特助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賓客們亂作一團。
......3我和蘇瑤一路飛馳到了民政局。初夏的陽光透過玻璃幕墻灑進來,
照在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整個大廳空蕩蕩的,只有幾個工作人員在閑聊。
我身上還穿著西服,甚至還掛著新郎的禮花。看到我們男女突然闖進來,引得他們紛紛側目。
“你這都不是已經結婚了嗎,怎么領證?”工作人員詫異。
我一把扯掉紅色的禮花:“現(xiàn)在不是了!”"身份證、戶口本。"工作人員也不多說什么,
開始例行公事。蘇瑤從手包里掏出證件時,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在微微發(fā)抖。"看什么看?
"她瞪我一眼,耳尖卻悄悄紅了。整個流程快得不可思議。
當鋼印"咔嗒"一聲蓋在結婚證上時,我和蘇瑤同時愣了一下。
工作人員把兩個紅本本遞過來,笑著說:"恭喜二位。"走出民政局大門,
初夏的風帶著槐花的甜香拂過臉頰。蘇瑤低頭看著結婚證,睫毛在陽光下投下一片陰影。
她突然牽起我的手,十指相扣。"去哪兒?"她仰起臉,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
"要不要開房?"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進度要這么快嗎?
我們之前連嘴都還沒親過呢。"蘇瑤的臉唰地紅了,連脖子都泛起粉色。她狠狠踩了我一腳,
卻還緊緊攥著結婚證:"現(xiàn)在我們是合法夫妻了!"聲音雖然兇,眼神卻飄忽不定。
看著她這副模樣,我突然就不慫了:"那行吧,走!"蘇瑤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準備定酒店,
指尖在屏幕上劃得飛快。我看著她泛紅的耳垂,突然覺得這樣的蘇瑤可愛得要命。"算了,
"我按住她的手,"先回家吧。"我?guī)チ顺墙嫉膭e墅。
這棟房子是我半年前就開始準備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親自把關。蘇瑤站在玄關,
眼睛瞪得圓圓的:"這是...""本來是想給林薇一個驚喜。"我苦笑著解釋,
"現(xiàn)在想想,可能潛意識里..."話沒說完,手機突然瘋狂震動起來。
屏幕上"林薇"兩個字跳個不停。我按下接聽鍵,語氣冰冷:"什么事?""程遠!
你在哪兒?"林薇的聲音帶著哭腔,"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所有人都等著呢!
"我走到落地窗前,看著花園里盛放的玫瑰。曾幾何時,林薇確實用盡手段追求我。
為了討爺爺歡心,她可以忍著惡心給老人端屎端尿;在漢州外灘,
她花重金放了999支煙花向我表白;最瘋狂的是,
高的蹦極臺跳了下去——就因為我隨口說的那句你要跳下去我就讓你當我女朋友這句玩笑話。
記得那天,她從蹦極臺上下來時,褲子都濕透了,卻還強撐著對我笑:"程遠,
你說過的話要算數(shù)。"我答應了她的求婚。一方面是為了完成爺爺?shù)男脑福?/p>
另一方面...也許是被她的執(zhí)著打動了吧。我想著,婚姻不過是個形式,
找個愛自己的人過日子也不錯。可訂婚后,林薇漸漸露出了真面目。她和王睿曖昧不清,
我都看在眼里卻懶得計較。但今天,她竟然在婚禮上當眾羞辱我,
讓我把婚車讓給她的助理王睿。我可以暗地里包容她。但是我不能接受結婚這天,
讓我在這么多人中間丟臉。"林薇,"我打斷她的哭訴,"我們結束了。
婚禮的頭車都不讓我坐,這個婚結了沒屌意思,不結了!”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喘息聲,
林薇顯然沒料到我會這么決絕。"程遠!你怎么一點也不包容!"她的聲音陡然拔高,
帶著歇斯底里的尖銳,"我都嫁給你了,你還要怎么樣?"我冷笑一聲,
眼前浮現(xiàn)出今天早上她挽著王睿上婚車時得意的表情。她以為我會像往常一樣忍氣吞聲,
以為我會為了所謂的體面繼續(xù)扮演完美新郎的角色。但她錯了,我可以暗地里包容她的任性,
可以不計較她和王睿的曖昧,但絕不能接受在人生最重要的日子里,
當著所有親朋好友的面被這樣羞辱。"夠了。"我打斷她的咆哮,手指懸在掛斷鍵上方,
"從你讓王睿上婚車那一刻起,我們就完了。"林薇的父母緊接著打來電話,
屏幕上跳動的號碼像是一串催命符。我也直接掛掉了。身后傳來一聲輕笑。
蘇瑤倚在樓梯扶手上,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她身上,給她鍍上一層柔和的輪廓。
"你這業(yè)務夠忙的啊!"蘇瑤歪著頭,嘴角噙著促狹的笑意。我轉身走向她,
突然伸手撓向她的腰側——那是她從小最怕癢的地方。蘇瑤驚叫一聲,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臉上瞬間飛起兩朵紅云。"程遠!你干什么!"她一邊躲閃一邊笑罵,
聲音里帶著久違的嬌嗔。"求饒嗎?"我故意又撓了一下,
看著她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縮進沙發(fā)角落。二十多年了,她這個弱點一點都沒變。
"我錯了我錯了!"蘇瑤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發(fā)絲凌亂地貼在泛紅的臉頰上。
她用手擋在身前,眼睛里泛著水光,這副模樣和記憶中那個假小子判若兩人。我停下動作,
突然意識到我們之間的距離近得能數(shù)清她的睫毛。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縈繞在鼻尖,
是記憶里最熟悉的味道。蘇瑤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臉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
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你..."她剛想說什么,我的手機突然又震動起來。
我們同時看向茶幾,屏幕上顯示是林薇用另一個號碼打來的。蘇瑤的眼神暗了暗,正要起身。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直接拿起手機直接關機。"現(xiàn)在,"我凝視著她的眼睛,
聲音不自覺地放柔,"沒人能打擾我們了。"蘇瑤怔怔地望著我,
陽光在她的瞳孔里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暈。我們之間二十多年的距離,
在這一刻突然變得觸手可及。她的睫毛輕輕顫動,像是振翅欲飛的蝶。
"程遠..."她輕聲喚我的名字,尾音微微發(fā)顫。我慢慢靠近,
近到能聞到她唇上口紅的甜香。這一刻,
我突然明白了為什么當初不敢娶她——不是害怕失去這個發(fā)小,
而是害怕自己配不上這份純粹的感情。但現(xiàn)在,一切都不同了。
......4半個小時之后。蘇瑤的發(fā)絲散落在我的胸膛上,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帶著淡淡的洗發(fā)水香氣。我低頭看她,發(fā)現(xiàn)她正用指尖在我心口畫著圈,
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陰影。"疼嗎?"她突然開口,手指撫上我肩膀上她剛才咬出的牙印。
我笑著搖頭,把她往懷里帶了帶。她的皮膚溫熱光滑,像上好的綢緞。我們誰都沒說破,
但剛才的生澀和試探已經說明了一切——原來這些年,
我們都在為彼此保留著最珍貴的第一次。"程遠,"蘇瑤撐起身子,
月光勾勒出她優(yōu)美的肩線,"你和林薇...真的沒有...""沒有!
婚姻對我來說就是個任務,為了完成爺爺?shù)男脑浮?我頓了頓,
摸了摸她的臉頰:"如果不能娶你,那娶誰都一樣。"蘇瑤的眼眶瞬間紅了,
她低頭在我胸口狠狠咬了一口,力道大得讓我倒吸冷氣。"混蛋!"她的聲音帶著哽咽,
"你早說這句話,我絕不會讓你娶別人..."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去她眼角的淚水。
她的眼淚咸澀中帶著甜,像是珍藏多年的酒。"現(xiàn)在也不晚。"我貼著她的唇呢喃。
這一次不再有試探,不再有猶豫。我們像是要把錯過的二十年都補回來,
唇齒交纏間帶著近乎兇狠的渴望。她的身體與我嚴絲合縫,仿佛生來就是為了與我相配。
當極致的歡愉席卷而來時,蘇瑤在我耳邊叫了我的名字,那聲音讓我心尖發(fā)顫。
........事后,她蜷縮在我懷里,像只饜足的貓。我輕撫她光潔的背脊,
感受著她平穩(wěn)的呼吸。"程遠,"她突然開口,聲音里帶著笑意,
"你說林薇要是知道我們...""她活該。"我吻了吻她的發(fā)頂,
"從她讓王睿上婚車那一刻起,就該想到這個結果。"蘇瑤笑出聲,
手指在我腹肌上畫圈:"那現(xiàn)在怎么辦?現(xiàn)在全城都知道你逃婚了。""讓他們知道更好,
"我收緊摟著她的手臂,"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程遠娶的是蘇瑤,
是我二十年來唯一愛過的女人。".....時間到了中午。蘇瑤懶洋洋地趴在床上,
白皙的背脊上還留著幾處曖昧的紅痕。她伸了個懶腰,絲綢被單從她肩頭滑落,
露出一片旖旎春光。"程遠,"她揉了揉肚子,聲音里帶著撒嬌的意味,"我們去吃飯吧,
餓死了。"我這才意識到,從早上起床折騰到現(xiàn)在,我們確實滴水未進。
更別提剛才那場激烈的"運動",消耗的體力不亞于跑了個馬拉松。
我的胃適時地發(fā)出一聲抗議,惹得蘇瑤咯咯直笑。走進浴室,溫熱的水流沖走了身上的疲憊。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肩膀上還留著蘇瑤的牙印,忍不住勾起嘴角。
那套價值不菲的婚禮西裝被我隨意丟在臟衣籃里,現(xiàn)在換上簡單的白T恤和休閑褲,
整個人反而輕松了許多。"快點啦!"蘇瑤在門外催促,
她已經換好了衣服——一條簡單的牛仔短褲配吊帶,露出修長的雙腿。
這身打扮和我記憶中的那個假小子完全判若兩人。坐進車里,蘇瑤系好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