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又如何?云瑯哥哥心里只有我!」大婚當(dāng)日,我的夫君和他的白月光表妹,
穿著同款喜服攔在侯府門前。我反手一巴掌扇在謝云瑯臉上:「寵妾滅妻,你想滿門抄斬?」
邊關(guān)長大的將門嫡女,從來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扇綠茶、劈侯府、逼渣男跪地磕頭——既然他們要我守「婦德」,那我就教教這群封建余孽,
什么叫「婦德」變「瘋德」!當(dāng)皇帝的真面目揭開,
我抽出血色虎符:「三十萬北境軍聽令——」「今日,本宮要這江山,換個姓!」1我,
蕭臨霜,今日大婚?;ㄞI停在侯府門前時,喜樂聲戛然而止。掀開轎簾,
我看到的不是紅毯鋪地、賓客相迎,而是一個身穿大紅嫁衣的少女,
正趾高氣揚(yáng)地?fù)踉诤罡T前。她眉眼嬌柔,唇色艷紅,活像一只剛吸飽了血的雀兒。
「正妻又如何?你們不過是有名無實(shí)的聯(lián)姻罷了?!顾е掳?,聲音甜得發(fā)膩,「蕭臨霜,
你記住了,云瑯哥哥的心里永遠(yuǎn)只有我!」四周賓客噤若寒蟬,沒人敢吭聲。我笑了。
這蠢貨,連嫁衣都敢穿,是真不怕死啊。我慢條斯理地摘下蓋頭,
指尖輕輕撫過袖口暗藏的銀針。「這位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我柔聲問?!柑K柔兒?!?/p>
她得意洋洋,「云瑯哥哥從小最疼的就是我,你——」「啪!」我反手一巴掌,
直接扇得她踉蹌兩步,半邊臉?biāo)查g腫起。她懵了,捂著臉瞪大眼睛,眼淚要掉不掉。
「你……你敢打我?」我甩了甩手腕,微笑:「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四周一片嘩然。
「蕭臨霜!你瘋了?!」一道怒喝傳來,我那「未來夫君」謝云瑯終于露面了。他一身喜服,
面容俊朗,可惜眼神里的厭惡藏都藏不住?!复笙驳娜兆樱憔垢覄邮謧??」
他一把扶住蘇柔兒,心疼得像是她挨的不是一巴掌,而是被捅了一刀。我歪頭看他:「侯爺,
你的小青梅穿嫁衣?lián)蹰T,口口聲聲說你心里只有她,這算不算僭越?」謝云瑯臉色一僵,
隨即冷聲道:「柔兒年紀(jì)小,不懂事,你身為正妻,連這點(diǎn)容人之量都沒有?」
我點(diǎn)點(diǎn)頭:「哦,原來侯爺喜歡不懂事的。」「那正好——」我猛地抬手,「啪!」
這一巴掌,直接扇在了謝云瑯臉上。全場死寂。謝云瑯的臉偏到一側(cè),嘴角滲血,
整個人僵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我敢打他。我甩了甩手,嘆氣:「侯爺臉皮真厚,
打得我手疼?!埂甘捙R霜??!」他暴怒,抬手就要還擊。我后退一步,
輕笑:「侯爺可想清楚了,這一巴掌下去,明日金殿上,陛下問起‘寵妾滅妻’的罪名,
你謝家滿門,扛得住嗎?」他的手硬生生僵在半空。我慢悠悠地從袖中抽出一卷明黃圣旨,
在他眼前晃了晃:「賜婚圣旨還在我手里,侯爺要不要再確認(rèn)一遍,今日娶的到底是誰?」
謝云瑯臉色鐵青,手指攥得咯咯作響。蘇柔兒見狀,立刻哭哭啼啼地拽他袖子:「云瑯哥哥,
她欺負(fù)我……」謝云瑯深吸一口氣,竟轉(zhuǎn)頭對我咬牙道:「柔兒只是我表妹,
你何必咄咄逼人?」我笑了。剛才還「心里只有她」,現(xiàn)在又成「只是表妹」了?「行啊?!?/p>
我點(diǎn)點(diǎn)頭,突然揚(yáng)聲,「來人!」十名女兵齊刷刷上前,鐵甲寒光凜冽?!附o我砸!」
女兵們掄起早就備好的鐵棍,對著侯府大門就是一頓猛砸?!高青辍?!」
朱漆大門轟然碎裂,木屑飛濺,嚇得賓客們連連后退。
謝云瑯臉色慘白:「你……你竟敢……」我拎起裙擺,大步跨過門檻,
回頭沖他嫣然一笑:「侯爺,記住了——」「今日是我蕭臨霜進(jìn)門,不是你們謝家施舍我!」
「再敢讓我不痛快,下次砸的,可就不止一扇門了?!拐f完,我領(lǐng)著女兵揚(yáng)長而入,
留下滿院瞠目結(jié)舌的賓客,和一臉扭曲的謝云瑯。婚房里,女兵們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小姐,您剛才太解氣了!」戰(zhàn)英湊過來,「那謝云瑯的臉,比死了三天還難看!」
我隨手扯下鳳冠,往床上一丟:「這才剛開始呢?!怪x家打的什么算盤,
我一清二楚——不過是想借著娶我,吞掉我父兄留下的兵權(quán)田產(chǎn),再拿「婦德」壓我,
讓我乖乖當(dāng)個擺設(shè)??上?,他們挑錯了人。我蕭臨霜,從來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戰(zhàn)英,
去前院盯著?!刮也[了瞇眼,「我賭謝云瑯忍不過今晚,必定要來找茬?!箲?zhàn)英領(lǐng)命而去,
不過半刻鐘就匆匆回來:「小姐!侯府老夫人帶著人往這邊來了,臉色黑得像鍋底!」
我笑了?!负冒?,正愁沒人給我立威呢?!刮艺酒鹕?,慢悠悠地從枕下抽出一根馬鞭。
「今日,我就教教謝家——」「什么叫,瘋批當(dāng)家!」2我指尖纏著馬鞭,坐在婚床邊緣,
聽著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戰(zhàn)英低聲道:「小姐,老夫人帶了四個嬤嬤,
看樣子是要給您下馬威?!刮逸p笑:「正好,我還怕她不來呢?!归T被猛地推開,
謝家老夫人一身絳紫錦袍,滿頭珠翠,臉上皺紋里都夾著刻薄。
她身后跟著四個膀大腰圓的嬤嬤,手里還端著一盞茶?!甘捠?!」老夫人厲聲喝道,
「新婚第一日,你就敢砸我侯府大門,毆打夫君,還有沒有規(guī)矩!」我慢悠悠地站起身,
馬鞭在掌心輕敲:「老夫人,您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先挑事一樣?!埂鸽y道不是?」她冷笑,
「柔兒不過是年紀(jì)小,說錯兩句話,你竟當(dāng)眾扇她耳光?云瑯是你夫君,你竟敢對他動手?」
我歪頭:「那依老夫人之見,我該怎么做?」她冷哼一聲,示意嬤嬤上前:「新婦進(jìn)門,
先給婆母敬茶,這是規(guī)矩!跪著敬!」嬤嬤手里的茶盞冒著熱氣,我瞥了一眼——滾燙的,
杯沿還泛著不正常的青黑色。哦,下毒?還是單純想燙爛我的手?我笑了。「好啊,敬茶?!?/p>
我伸手去接。嬤嬤眼底閃過一絲得意,故意將茶盞傾斜,
滾水眼看就要潑到我手上——我手腕一翻,直接扣住她的脈門,反手一擰!「啊——!」
嬤嬤慘叫一聲,茶盞脫手。我腳尖一挑,穩(wěn)穩(wěn)接住,
隨即笑意盈盈地遞到老夫人面前:「婆母,茶涼了,我給您換一杯滾的。」老夫人臉色驟變,
還沒來得及后退,我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將整杯熱茶灌了進(jìn)去!「咕咚——咳咳咳!」
她瘋狂掙扎,燙得滿臉通紅,茶水順著嘴角流下,沾濕了華貴的衣襟。我松開手,
老夫人踉蹌后退,被嬤嬤扶住,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嘶啞聲,顯然燙得不輕。「蕭臨霜!
你竟敢——」她指著我,指尖發(fā)抖。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漬,微笑:「婆母,這茶味道如何?
要不要再來一杯?」老夫人氣得渾身發(fā)抖,臉上的皺紋都在抽搐:「反了!反了!來人!
給我按住她,家法伺候!」四個嬤嬤立刻撲上來,我嘆了口氣,馬鞭一甩——「啪!」
第一個嬤嬤臉上瞬間多了一道血痕,捂著臉慘叫倒地。第二個剛伸手,我一腳踹在她膝蓋上,
骨頭「咔嚓」一聲,她直接跪了下去。第三個和第四個一起上,我側(cè)身避開,
鞭子纏住其中一人的脖子,狠狠一拽!「砰!」兩人撞在一起,頭暈眼花地癱軟在地。
老夫人臉色慘白,終于意識到——她帶來的人,根本不夠我看的。我一步步走近她,
馬鞭輕輕拍打掌心:「老夫人,您還有什么規(guī)矩要教我?一次說完,省得我麻煩?!?/p>
她后退兩步,聲音發(fā)抖:「你……你別過來!云瑯!云瑯!」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謝云瑯帶著一群家丁沖了進(jìn)來,看到滿地哀嚎的嬤嬤,臉色鐵青:「蕭臨霜!你瘋了?
竟敢對母親動手!」我挑眉:「侯爺哪只眼睛看到我動手了?明明是老夫人自己喝茶燙著了。
」謝云瑯怒極,指著我:「你——」我打斷他:「侯爺,我勸你想清楚再說話。」
「今日之事,若傳出去,外人只會說謝家虐待新婦,進(jìn)門第一天就用滾茶燙人。」「您猜,
陛下若知道您家這般對待功臣遺孤,會怎么想?」謝云瑯拳頭捏得咯咯響,
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僵持之際,門外突然傳來一道尖細(xì)的嗓音——「圣旨到——!」
所有人臉色一變,齊刷刷跪下。傳旨太監(jiān)邁步進(jìn)門,目光掃過滿地狼藉,
眉毛都沒動一下:「昭武郡主蕭臨霜,接旨?!刮夜Ь催凳祝骸赋寂??!埂副菹驴谥I,
念及蕭將軍戰(zhàn)功赫赫,特賜昭武郡主‘先斬后奏’之權(quán),若遇不公,可自行處置,無需上奏。
」我唇角微勾:「臣女領(lǐng)旨,謝陛下恩典?!固O(jiān)走后,屋內(nèi)一片死寂。老夫人癱坐在地,
面如土色。謝云瑯額角青筋暴起,卻不敢再吭聲。我慢條斯理地卷著馬鞭,輕笑:「侯爺,
現(xiàn)在,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劇?guī)矩’了?!巩?dāng)晚,謝家祠堂。老夫人跪在蒲團(tuán)上,雙手紅腫,
面前擺著一碗滾燙的姜茶。我坐在主位,撐著下巴看她:「婆母,您不是說,新婦要敬茶嗎?
來,該您了。」她顫抖著手去端茶碗,卻被燙得縮回。我嘆氣:「看來婆母年紀(jì)大了,
連茶都端不穩(wěn)?!埂笐?zhàn)英,幫幫她?!箲?zhàn)英上前,一把扣住老夫人的手腕,
硬生生將她的手按進(jìn)滾茶里!「啊——!」凄厲的慘叫在祠堂回蕩。我站起身,
俯視著她:「今日只是小懲大誡,若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讓謝家,換個老夫人?!?/p>
說完,我轉(zhuǎn)身離開,身后傳來老夫人崩潰的哭聲。謝云瑯站在祠堂外,眼神陰鷙地盯著我。
我沖他嫣然一笑:「侯爺,明日記得早起,陪我回門?!埂府吘?,我父兄的靈位,
還等著您‘磕頭’呢?!?回門那日,謝云瑯的臉色比死了親爹還難看。
我父兄的靈位供在將軍府正堂,燭火幽幽,照得他額角冷汗涔涔?!负顮?,愣著做什么?」
我指尖輕敲桌案,「磕頭啊?!怪x云瑯咬牙:「蕭臨霜,你別太過分!」我笑了:「過分?
侯爺,您是不是忘了——」「我父兄用命換來的戰(zhàn)功,才保住你謝家的爵位?!?/p>
「如今讓他們受你三個響頭,很委屈?」他拳頭捏得咯咯響,卻不敢違抗,最終重重跪地,
對著靈位「砰砰砰」磕了三個頭。我滿意地點(diǎn)頭:「這才像話?!?/p>
戰(zhàn)英在一旁憋笑憋得肩膀直抖?;馗飞?,謝云瑯全程黑著臉,直到馬車駛?cè)牒罡畟?cè)門,
他才突然開口:「你的嫁妝,母親已經(jīng)命人清點(diǎn)入庫了。」我挑眉:「哦?我怎么不知道?」
他語氣生硬:「女子嫁妝本就該由夫家統(tǒng)一打理,這是規(guī)矩?!刮叶⒅戳藘擅?,
突然笑了:「行啊,那帶我去看看,我的嫁妝‘保管’得如何?」謝云瑯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庫房重地,豈能隨意進(jìn)出?」我懶得再廢話,直接掀開車簾跳下馬車,
揚(yáng)聲喊道:「戰(zhàn)英!帶人圍了侯府庫房!」「是!」謝云瑯急了,
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蕭臨霜!你又要鬧什么?」我反手一擰,他頓時痛呼松手?!负顮?,」
我湊近他耳邊,輕聲道,「你是不是以為,我父兄死了,就沒人知道我嫁妝里到底有什么了?
」他瞳孔驟縮。侯府庫房外,老夫人帶著一群管事嬤嬤擋在門前,臉色鐵青?!甘捠?!
你還有沒有規(guī)矩?庫房也是你能闖的?」我懶得廢話,直接亮出皇帝賜的令牌:「陛下口諭,
我的東西,我想怎么查就怎么查?!估戏蛉艘。x云瑯急忙上前打圓場:「母親,
讓她看吧,反正……反正又不會少。」我冷笑:「是嗎?」一腳踹開庫房門,灰塵飛揚(yáng)。
我的嫁妝箱子堆在角落,封條完好,但箱子重量明顯不對。我隨手掀開一個——「嘩啦!」
幾塊破石頭滾了出來。全場死寂。老夫人尖聲叫道:「這不可能!明明都——」她猛地閉嘴,
但已經(jīng)晚了。我慢悠悠走到另一個箱子前,掀開——空的。第三個箱子,裝著發(fā)霉的粗布。
第四個,干脆只剩幾只死老鼠。我轉(zhuǎn)頭看向謝云瑯,微笑:「侯爺,我的十萬兩白銀呢?
我的東海明珠呢?我父兄的玄鐵戰(zhàn)甲呢?」他額頭冒汗:「這……一定是下人弄錯了……」
「弄錯了?」我輕笑,突然厲喝,「戰(zhàn)英!給我搜!」女兵們瞬間散開,不過片刻,
就在老夫人院子的暗格里翻出了我的嫁妝單子——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修改的痕跡。
「原來如此?!刮叶读硕秵巫?,「‘明珠十斛’改成‘米十斛’,
‘白銀十萬兩’改成‘銅錢十貫’……謝家真是好文筆啊?!估戏蛉嗣嫒缤辽?/p>
謝云瑯直接跪了:「臨霜,你聽我解釋……」我一腳踹翻他:「解釋個屁!」「戰(zhàn)英,
拿我的鞭子來!」半刻鐘后,侯府前院。所有下人被集結(jié)到場,我坐在太師椅上,
腳下踩著鼻青臉腫的庫房管事?!附袢?,我教教你們什么叫規(guī)矩?!刮乙槐拮映樵诠苁卤成?,
他殺豬般慘叫。「我的嫁妝,少一錠銀子——」「斷謝云瑯一根手指。」全場嘩然!
謝云瑯驚恐后退:「蕭臨霜!你敢!」我勾勾手指,戰(zhàn)英立刻押著他跪倒在地,
強(qiáng)行掰開他的右手。「先從小指開始吧?!刮页槌鲐笆?,寒光一閃——「啊——!」
半截小指飛了出去,謝云瑯慘叫翻滾,鮮血淋漓。老夫人直接暈了過去。我踩住他的手腕,
微笑:「侯爺,還有九根呢,急什么?」最終,謝家連夜湊齊了我的嫁妝,
連本帶利還了回來。我清點(diǎn)完畢,滿意地點(diǎn)頭:「早這么老實(shí)不就好了?」謝云瑯裹著紗布,
眼神怨毒:「蕭臨霜,你等著……」我俯身拍拍他的臉:「侯爺,下次再偷我的東西——」
「斷的就不是手指,而是脖子了?!罐D(zhuǎn)身離開時,我突然想起什么,回頭笑道:「對了,
明日宮宴,記得帶你那個‘好表妹’一起來?!埂肝医o她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p>
4宮宴這日,謝云瑯的手指還纏著紗布,一張臉陰沉得能滴出水來。蘇柔兒倒是精心打扮,
一身月白紗裙,發(fā)間簪著珍珠步搖,走起路來弱柳扶風(fēng),活像一朵風(fēng)中搖曳的小白花。
她挽著謝云瑯的胳膊,怯生生地看我一眼,又迅速低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微微一笑,
指尖輕輕摩挲著袖中的銀針。今日這場戲,我可是給她搭好了臺子。宮宴設(shè)在御花園,
絲竹聲聲,貴女們?nèi)齼蓛删墼谝惶幷f笑。我剛?cè)胂?/p>
就聽見不遠(yuǎn)處傳來蘇柔兒嬌滴滴的聲音——「云瑯哥哥,我最近新學(xué)了一支舞,
想在宮宴上獻(xiàn)藝,給陛下助興……」謝云瑯柔聲應(yīng)道:「柔兒有心了,陛下定會喜歡。」
我抿了口酒,輕笑。果然,不過片刻,就有太監(jiān)高聲宣道:「陛下有旨,宣蘇小姐獻(xiàn)舞!」
蘇柔兒得意地瞥了我一眼,施施然起身,走到御前盈盈一拜:「臣女獻(xiàn)丑了。」樂聲起,
她翩然起舞,紗裙翻飛,倒真有幾分仙氣。
席間貴女們竊竊私語——「這蘇小姐跳得真不錯……」「聽說她和謝侯爺青梅竹馬,
可惜被蕭家那位橫插一腳……」我慢條斯理地放下酒杯,指尖輕輕一彈。「嗖——」
一根細(xì)如牛毛的銀針破空而去,精準(zhǔn)地扎進(jìn)了蘇柔兒的腰帶扣。蘇柔兒正旋轉(zhuǎn)到高潮處,
突然感覺腰間一松——「嘩!」整條紗裙直接滑落在地!她驚叫一聲,手忙腳亂地去抓,
卻踩到裙擺,踉蹌兩步,「撲通」一聲摔進(jìn)了旁邊的荷花池!「救命——!云瑯哥哥救我!」
水花四濺,她狼狽撲騰,身上只剩一件濕透的肚兜,雪白的肩膀和大腿全露在外面,
引得滿場嘩然!謝云瑯臉色鐵青,剛要起身,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腕,驚呼道:「天??!
蘇小姐怎么如此不知廉恥?竟在宮宴上當(dāng)眾脫衣!」四周頓時響起一片嗤笑聲?!竾K嘖,
這就是謝侯爺?shù)那嗝分耨R?」「平日里裝得清高,原來骨子里這般放蕩……」
蘇柔兒被宮人撈上來時,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裹著太監(jiān)遞來的外袍瑟瑟發(fā)抖?;实圩谏鲜?,
臉色陰沉:「成何體統(tǒng)!」謝云瑯慌忙跪地:「陛下恕罪!柔兒她……她只是不小心……」
我捂嘴驚呼:「哎呀,莫非是蘇小姐故意為之?畢竟侯爺昨日還說,她只是‘表妹’呢……」
這話一出,席間貴婦們眼神頓時微妙起來?;实劾淅鋻吡酥x云瑯一眼:「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