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咱們見面說?!?/p>
此時的奠還沉浸在報復(fù)后的快感中,心里的小虛榮使然,讓他迫切的想要和張德帥分享這件事。
“老弟,我看也別出去喝了,來我家吧。”
張德帥發(fā)出了邀請,并補充道:
“外面的吃喝都挺貴的,我家就有現(xiàn)成酒,我再炒兩菜。”
“嗯……行吧。”
考慮到張德帥家的母女倆,奠略做猶豫,但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說實話,張德帥的老婆雖然三十多歲了,但保養(yǎng)得好,又喜歡打扮,完全可以稱得上風(fēng)韻猶存。
至于小小,那就更不用說了,二八少女,哪個男人會不愛。
奠作為男人的部分,或許是愛的,但從小接受的教育以及骨子里的氣節(jié)讓他排斥和這種人待在一起。
還好,奠到了張家時,那母女倆都沒在家。
“老哥,答應(yīng)你的事我已經(jīng)做完了?!?/p>
見面后,奠也不藏著掖著,在張德帥疑惑的目光中,他繼續(xù)道:
“那群小王八蛋,以后肯定是不敢再騷擾你了,說不定還會找你道歉呢?!?/p>
值得一提的是,張德帥雖然其貌不揚,但廚藝還是挺不錯的,不多時就弄出標(biāo)準(zhǔn)的四菜一湯。
他先是給老婆女兒打了個電話,確定她們不回來吃飯后,這才招呼奠開動。
喝的是白酒,度數(shù)不低,但張德帥一開始就猛灌了一杯,這一杯酒下去,臉?biāo)查g就紅了,明顯是不會喝酒卻硬喝。
顯然,張德帥有心事。
奠看在眼里,卻假裝不知,還笑著調(diào)侃。
“老哥酒量挺好的?。∥遗阋槐?。”
說著奠也猛灌了一杯。
若是以往,這一杯白酒下去,奠可能會咳嗽不止,喉嚨到胃的灼燒感會讓他很不舒服。
可今天的奠卻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隨著身體素質(zhì)提升,他的酒量也提升了不少。
張德帥猛扒了兩口飯,白酒的灼燒感這才得到緩解,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哪有什么酒量。不瞞老弟,我平時你嫂子管的嚴(yán),根本就不讓喝酒。”
“那……”
奠略做遲疑,短暫的糾結(jié)后,他直截了當(dāng)?shù)牡溃?/p>
“老哥,是不是因為上次替我賠償了兩萬多塊,和嫂子鬧不愉快了?”
奠一直惦記這件事,以他對張德帥老婆的了解,對方如果知道張德帥替自己賠償,夫妻倆多半會大吵一架。
以前之所以沒提,是奠刻意裝糊涂。
沒辦法,錢太難掙了,他出來打工好多年,可哪怕只是給外公外婆蓋新房的十五萬,他也湊不夠。
今天之所以說了,一方面是喝了點酒,另一方面則是覺得自己都成超級英雄了,未來估計也不會缺錢。
想著,奠還沒等張德帥回答,就率先道:
“老哥,要不這樣,我每個月給你轉(zhuǎn)點,直到轉(zhuǎn)夠一萬為止?”
正當(dāng)?shù)鞙?zhǔn)備好大出血的時候,張德帥卻再次搖頭。
“不……不是因為這件事?!?/p>
“那?”
奠莫名松了口氣,同時也更加好奇。
“老弟,老哥我……老哥我……”
張德帥欲言又止,可又始終無法說出口,似乎那件事會讓他很丟人。
“算了,老哥不說我就不問了,喝酒。”
奠并不糾結(jié),對方若是說了,其中自己能幫到忙的,自然不會推辭,可如果對方不說,他也不會強(qiáng)求。
兩個不會喝酒,不怎么喝酒的人一直推杯換盞,直到張德帥喝趴下。
“老哥,你這也不行啊?!?/p>
奠帶著酒意調(diào)侃了一句,剛想扶起張德帥,門鎖開動的聲音響起,李冬梅母女倆回來了。
“額……”
看著一身紫色國風(fēng)旗袍,妝容精致的李冬梅,奠想開口打個招呼,最后卻習(xí)慣性的閉嘴,氣氛陷入了短暫的尷尬。
“奠哥哥?!?/p>
好在,一身淡黃色漢服的李小小率先開口,一聲“奠哥哥”叫得那叫一個甜,加上酒意,奠差點就守不住心神了。
不得不說,只看外表的話,李小小哪怕只是十五六歲卻已經(jīng)足夠迷人。
不過在奠心里,她根本就沒資格和愛笑女孩相提并論。
隨著愛笑女孩掠過奠的腦海,他恢復(fù)了理智,隨即起身。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p>
迎門走動的同時,奠繼續(xù)說道:
“對了,張哥好像是有什么心事,希望你們能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
話剛說完,奠也推開門走了出去。
“奠哥哥,我送你?!?/p>
李小小出乎意料的熱情,衣裙擺動間,像一只蝴蝶般追隨奠到小區(qū)門口。
“不用送了,回去吧。”
奠隨意的一擺手,騎上小電驢便出發(fā)了。
李小小一直目送奠離開,一張小臉上滿是俏皮的笑,可愛而甜。
……
“真是沒用的男人,掙的錢少就算了,還把家里搞得烏煙瘴氣的?!?/p>
張德帥的老婆李冬梅罵罵咧咧,顯然沒有把奠的話聽進(jìn)去。
一邊罵,她一邊把張德帥往沙發(fā)上拖,因為張德帥較沉,她的罵聲越來越大,直至看到從張德帥口袋里掉出了一張紙。
李冬梅看著上面的DNA對比結(jié)果,罵聲戛然而止,開始有些慌亂,但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
把張德帥隨手一扔,她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張律嗎?”
電話里,李冬梅的語氣和剛才的罵罵咧咧有些天壤之別,像是換了個人,甜得發(fā)膩。
“李女士,是我,怎么了?”
聽到李冬梅的聲音,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有些亢奮,像是有美事發(fā)生,聲音里有著無法控制的淫蕩。
“這么晚了給我打電話,是想我了嗎?”
“別鬧,我給你打電話是咨詢一下離婚財產(chǎn)分配的事?!?/p>
母親打電話的事,李小小看在眼里,甚至通話內(nèi)容她都能大概聽到一部分,不過她卻好像并不關(guān)注,只是笑容不變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母女倆都沒去理會趴在客廳的張德帥。
……
不得不說,體質(zhì)增強(qiáng)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奠喝了那么多酒,只是一路吹個風(fēng)的功夫,到家就已經(jīng)醒得差不多了。
“努力……”
“奮斗……”
未來有了希望,生命有了意義,奠的心情自然是極好的,向來說話聲音都不大的他,卻是在到家后放聲大喊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