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那天,陳默困惑拿著從我枕頭下翻出的泛黃舊日記本。他舉著日記本質問我,
曾經的溫暖和親密蕩然無存?!巴裢?,這是……你小時候寫的?提到‘影子朋友’,
還提到……你媽死那晚?”我的害怕和恐慌讓我否認一切。陳默見我害怕,
選擇將日記本鎖緊保險柜。他接納我的一切,忍受我的一切??墒?,
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危險人格。新婚夜,她再次出現(xiàn)。在搖曳的紅燭中,
陳默溫柔聲音將她喚醒?!霸S個愿吧,為了我們,也為了寶寶……”不!閉嘴!不許說!
她心底冰冷聲音瞬間點燃,滔天暴怒!
黑暗陰冷的意識像是深不見底的河水徹底淹沒了我的理智。
再睜眼……手里握著冰冷餐刀刀柄……眼前陳默倒下身體和胸口刺目猩紅……“啊——?。?!
”我猛地抱頭,發(fā)出凄厲走調不似人聲尖嘯。不再是對虛無“詛咒”恐懼。
而是對自身存在最深處猙獰血腥無法控制“怪物”的終極恐懼!
那些被危險人格刻意掩蓋的殺戮記憶碎片,帶著黏稠鮮血死亡氣息,洶涌而出。